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婈回到乾元殿时,君宸州已经下朝回来了。他在书房召见大臣,守在门边的杨海瞧见她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连忙走过来:“这是怎么了?”越婈给他解释了一番:“三公主落水,奴婢路过便去帮忙了。”女子垂下眼睑,她当然不是大发善心。一来当时她就在旁边,身为奴才自然要去救主子,若是她不动,焉知会不会被人看在眼里。二来,上辈子她便知道,三公主和君宸州还有太后的关系很好,便是德太妃也很受君宸州的尊敬。不知未来如何,但是有机会给三公主留个印象,也不是坏事。当时三公主昏昏沉沉的,她身边的宫女赶来将人带走了,临走时还给了自己一件披风。杨海眉头一皱:“落水?”他得去打探打探,毕竟三公主和皇上虽是同父异母,但自小兄妹情分便好,这事可不能马虎。“先去收拾收拾吧,别着凉...
《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越婈回到乾元殿时,君宸州已经下朝回来了。
他在书房召见大臣,守在门边的杨海瞧见她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连忙走过来:“这是怎么了?”
越婈给他解释了一番:“三公主落水,奴婢路过便去帮忙了。”
女子垂下眼睑,她当然不是大发善心。
一来当时她就在旁边,身为奴才自然要去救主子,若是她不动,焉知会不会被人看在眼里。二来,上辈子她便知道,三公主和君宸州还有太后的关系很好,便是德太妃也很受君宸州的尊敬。
不知未来如何,但是有机会给三公主留个印象,也不是坏事。
当时三公主昏昏沉沉的,她身边的宫女赶来将人带走了,临走时还给了自己一件披风。
杨海眉头一皱:“落水?”
他得去打探打探,毕竟三公主和皇上虽是同父异母,但自小兄妹情分便好,这事可不能马虎。
“先去收拾收拾吧,别着凉了。”
“是。”
五月的天气还有些凉,越婈沐浴出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阿嫣给她送了姜汤过来,一碗姜汤下肚,她才觉得身上暖和了些。
越婈收拾好出来,阿嫣就朝她小跑着过来:“杨公公刚才出去了,让你进去伺候皇上。”
“皇上可在里边?”越婈看了眼大门紧闭的书房。
阿嫣朝后边努努嘴:“皇上在后院呢,陈大人等在侧殿,你去通传一声吧。”
乾元殿就算是宫人也有高下之分,如今只有杨海、小福子还有越婈能够进内殿通传侍奉。
越婈应了下来,顺带着端着茶水往后院走去,穿过垂花廊,她隐隐听到一阵哭声。
后院种着成片的海棠花,花丛深处的凉亭中能看见两个人影。
越婈停住了脚步,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阿嫣怎么没告诉她,还有嫔妃在这里。
她现在过去会不会打扰两人亲热?
“皇上当真还在责怪嫔妾吗?”
那道熟悉的女声传入耳中,越婈端着托盘的手抖了抖。
是冯若嫣。
凉亭中。
冯若嫣一袭月牙色素雅宫装,泫泫欲泣地看着面前英挺的男子。
他负手背对着自己,两年未见,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愈发伟岸威严。
本以为入宫后他会第一个召自己侍寝,可是他根本没有召见自己,冯若嫣拿不准,他是不是对从前的事情还心有芥蒂。
“当初,嫔妾一心爱慕皇上,可是慎王向先帝求了圣旨,执意要求娶嫔妾,嫔妾的父母也不能违逆圣意。”
若非当时她还未及笄,先帝还未来得及下旨便驾崩,而慎王也因君宸州的打压难有喘息之隙,恐怕她真得嫁去慎王府了。
自从君宸州登基后,她便有意让人在外边散布一些消息,说她倾慕圣上宁愿终生不嫁,潜移默化地塑造一个痴情女子的形象。
太后素来便喜欢她,也知当初是因君宸州和慎王的斗争才牵连她,这才松了口让她进宫选秀。
如今她已经十九了,在新晋的宫妃中没有年纪优势,她必须牢牢把握住昔日的情分。
冯若嫣微微偏过头,硕大的泪珠像掉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她抬手擦了擦眼泪:“若是皇上仍然对嫔妾心存芥蒂,又何必让嫔妾进宫呢?”
“便让嫔妾青灯古佛,了此残生罢了。”
听到她的哭声,君宸州有些烦躁。
说实话,这些年他早就忘了冯若嫣这号人,这次选秀他也根本没出现,若非母后选了她,自己都想不起这个人。
且当初也不过是因为冯若嫣自小是五公主的伴读,两人常在宫中遇到,这才熟悉了一些,却叫母后误会自己对她有情。
君宸州回过身,看见冯若嫣哭得梨花带雨,耐下性子道:“朕并未怪罪你,既然已经入宫,从前的事便不用再提了。”
冯若嫣美眸圆睁,哭声停了停:“当真吗?皇上当真不再怪罪嫔妾了。”
“嗯。”
他话音刚落,冯若嫣就破涕为笑,向前两步大着胆子抱住了他。
君宸州不喜旁人这般亲近,下意识地就推开了她。
越婈在看见两人抱住时,连忙转过身想避开,却不料踩到了一截枯树枝。
“喀嚓”一声,格外明显。
“谁在那?”
男人威严低沉的声音响起,越婈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自己身上。
她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奴婢给皇上,冯美人请安。”
女子声音轻柔,冯若嫣不着痕迹地蹙起眉尖,眼神冷了下来。
越婈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只是那端着托盘的指骨泛着青白,能看出她心绪不稳。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听皇上与我说话。”冯若嫣怒目圆瞪,委屈地对着君宸州道,“皇上,这宫女太放肆了,可不能轻纵。”
“奴婢不敢。”越婈忙跪下解释,“陈大人求见,奴婢本是想来通传一声,没想到小主在这儿,奴婢害怕打扰,便在一旁候着。”
“巧言令色。”冯若嫣冷笑。
纵然越婈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面容,但垂首也可看见那截白皙的后颈,青色的宫装勾勒着堪堪一握的纤腰,一看就不是个省心的。
“你先退下吧。”
越婈本以为是对自己说的,正想松口气就听冯若嫣委屈地娇嗔:“皇上...”
君宸州淡淡地觑了她一眼,冯若嫣捏紧拳头,忍住情绪,柔柔地行礼:“是,嫔妾告退。”
她从越婈身边走过,余光狠狠瞪了她一眼。
凉亭中一下子安静下来,越婈心跳如鼓,大着胆子解释:“皇上恕罪,奴婢当真不是故意打扰您和小主...”
越婈有些害怕,每当碰上冯若嫣,她总是会吃亏。
就像上辈子,每每两人起了冲突,君宸州就只会罚自己。
想起他惩罚自己的手段,越婈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听着上位的男人指节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的声音,端王心跳如鼓,他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大不了就被罚一次罢了,还能为了个宫女把自己怎么样吗?
谁料下一刻,君宸州蓦然笑了:“五弟还是一如既往的爱胡闹。”
端王心头闪过疑虑,但面上赶紧笑起来:“皇兄也知道,臣弟没什么本事,就是爱美人哈哈...”
“罢了,这次朕就饶过你。”
杨海瞳孔一缩,皇上就这么轻饶端王吗?
端王顿时吐出一口气,他就知道,一个宫女能掀起什么风浪。
端王笑意更大了些:“多谢皇兄体谅。”
等到端王离开后,君宸州面上陡然冷下来,极黑的眼眸中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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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端王多喝了些酒。
一个宫人低着头端了碗醒酒汤进来:“王爷,喝点醒酒汤吧,不然明早头疼。”
端王接过来一饮而尽,他这才抬起眼看着面前的宫女:“你...本王怎么没见过你?”
那宫女回道:“奴婢是行宫的宫女,被分来伺候王爷。”
端王笑了笑,正想抬手去碰她,却突然察觉到手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
昏过去前,他目光阴毒地瞪着眼前的宫人。
不多会殿门打开,杨海直接大摇大摆地带着人走了进来。
杨海轻飘飘地斜睨了一眼瘫在椅子上的人:“带走吧。”
两个太监架着人离开,门口的宫人都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两侧。
杨海瞟了他们一眼,清了清嗓子:“行宫虽不比皇宫中禁卫森严,但也得记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宫人们忙跪了一地:“奴才明白。”
杨海这才收回视线:“走吧。”
夜里,勤政殿灯火通明。
越婈昏睡了一日还没有醒过来。
阿嫣被杨海叫来守着,她拿着冰凉的帕子时不时帮床上的女子擦擦脸,越婈昨夜泡了冷水有些发热,身上微微发烫。
她坐在床沿上给越婈擦了擦手指,心头有些不安。
之前越婈刚来乾元殿的时候,阿嫣就看出她想上位的心思。
宫中人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阿嫣只是看在越婈年纪小,怕她走了歪路才好意提醒了几句。
后来越婈打消了这心思,她还欣慰了一阵。
可现在...
看着躺在龙床上的女子,阿嫣默默叹了口气。
被皇上看上了,就不是她想怎么就怎样了。
须臾,宫人端了药进来,阿嫣接过来正准备喂越婈喝下,就听到殿门被推开,身着龙袍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阿嫣一愣,连忙把药碗放在一旁起身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君宸州越过众人,来到床边看了看女子。
“她还没醒?”
阿嫣摇摇头:“越婈姑娘睡了一日,一直没醒过来,今日她有些发热,太医已经熬了药送过来。”
男人瞥见一旁放着的药碗,坐在床沿将女子扶起来抱在怀中。
他让女子靠在自己胸膛上,从身后拥着她,示意阿嫣将药碗端来。
阿嫣垂下头不敢乱看,将还烫着的药碗呈给男人。
君宸州就着这个姿势,一勺一勺地喂给越婈,动作十分轻柔。
越婈不太喝得下去,药汁流在手上,君宸州也没嫌弃,耐心地将一碗药喂了进去。
“皇上,还是奴婢来吧。”阿嫣见着越婈喝不下去的药汁都流了出来,弄脏了男人的衣服,她担心君宸州生气,急忙出声说道。
男人摇摇头,伸手阿嫣递上帕子,他将女子脸上的药汁擦干净,这才将人放在床榻上。
“唔唔!”
刺鼻的一股味道窜进鼻子了,越婈感到一下子腿就开始发软。
她使劲挣扎着,却敌不过端王的力气,被强拖着往小径上去。
那股粘腻的味道似乎很快就流遍了五脏六腑,越婈感到体内像是有一把火窜起来了,让她有种莫名的躁动。
上辈子她也经历过情事,自然很清楚这是什么反应。
“唔唔!”越婈更加害怕,若是被端王带走,自己就难逃一死了!
她屏住呼吸,手脚并用地踹着身后的人,手指死死掐着他的手背,在上面狠狠划出了血痕。
“嘶!”
端王痛呼一声,没想到她性子这么烈,手背上被她抓得火辣辣的疼。
“贱婢!”端王猛地将人摔在了地上。
面上的帕子掉落,越婈这才敢喘气,但体内那股燥热越来越浓烈,她身上控制不住地泛起潮红。
端王面上的伪装消散殆尽,他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女子,一步步走近她:
“你想在这儿是吧?”
他蹲下身,钳住越婈的下颌,看着她眼神逐渐迷离,便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男人唇角渐渐勾起:“要怪,就怪君宸州看上你了。”
话音刚落,端王就猛地皱起眉头。
越婈死死咬着唇,锋利的簪子狠狠扎在了男人的后颈。
只是她手抖得厉害,力气便小了许多。
端王焦急地捂住自己的后颈,汩汩鲜血冒出来,他疼得面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
越婈趁机用尽全力推开他,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地往前跑去。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丝丝血迹流出来,反而让她脑袋清醒了一些。
体内像是有无数虫蚁在啃咬一般,四肢百骸都痒得难受至极。
鸾凤阁。
殿内点起盏盏琉璃灯,角落处的狻猊吐着淡淡幽香。
用完晚膳后,君宸州坐在榻上看着奏折,皇后端着一碗百合冰酥酪进来:“皇上可要尝尝这酥酪,方才臣妾瞧您用得不多。”
当着众多宫人的面,君宸州也没拂了皇后的面子,接过来尝了一口。
皇后稍稍松了口气,看来他已经不介意上次的事情了。
今日她特意精心装扮了一番,还亲自去小厨房监督着做了些君宸州喜爱吃的菜式,两人到底多年夫妻,还是有些情分在的。
皇后今日没有穿独属于皇后身份的明黄色衣装,而是换上了湖蓝色轻纱束腰寝衣,她今年二十四岁,太过粉嫩的颜色不适合她,这身装扮既能衬出她的容貌,也不失端庄。
她缓缓走到男人身侧,纤长的手指扶在他的肩上:“皇上忙了一日,可要歇息了?”
君宸州闻到她身上的香粉味,往日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心里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将这归咎于太久没和皇后独处。
“皇上...”烛光下,皇后的面容愈发温婉,她坐在男人身侧,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之前的事情,是臣妾不好。”
“臣妾已经是后宫之主,不该再奢求其他的,反倒忘了自己身上的职责。”
听到她还知道反省自己,君宸州神色也没那么冷淡了。
他转过身,拍了拍皇后的手背:“都过去了,朕没有再责怪你的意思。”
皇后面上隐隐露出欣喜,可是转瞬,想起自己伤了身子不能怀孕的事情,心情瞬间又低落下去。
她是皇后,同样也是周家在宫中唯一的指望。
她的背后不是一个人,而是周家满门的荣耀。
说实话她对林选侍根本没什么印象。
今年新入宫的嫔妃中只有冯若嫣稍稍得宠,林选侍都没侍寝过几次,怎么这么好运?
“兔子怎么会发狂?”皇后面色难看,叫来采薇,“去传召马场的守卫,好好给本宫审问。”
“是。”
偏殿中。
林选侍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她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哭都哭不出声,只有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宫女茉香握着她的手:“小主,您忍一忍,皇上马上就来了。”
林选侍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冷汗和鲜血打湿透了,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艰难地问道:“我的孩子...”
“孩子一定会没事的,小主您宽心。”茉香给她打着气。
“太医,我们小主可有大碍?”茉香焦急地看着胡太医。
胡太医眉头皱起,拿出针说道:“小主动了胎气,再者小主怀孕不到三个月,正是容易小产的时候,微臣要为小主施针,劳烦姑娘按住小主。”
“好...”
里边想起林选侍的痛呼声,皇后紧紧掐着掌心,她既不希望有人在周菀之前诞下皇子,也不希望林选侍和齐贵嫔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让人觉得她治理后宫不严。
看着内殿一盆一盆的血水被端出来,皇后好似想起自己流产那时的惨状,心下也隐隐有些戏谑。
君宸州到的时候,马太医刚好走出来禀告:“回皇后娘娘,齐贵嫔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动了胎气,微臣开几副药服下便没有大碍。”
殿内乌泱泱的一群人,君宸州冷淡地出声:“都去外边候着。”
众人不敢多言,连忙退到外边的院子里等着,只留下皇后和太医在殿中。
“如何?”他走到上首坐下,目光投向皇后。
“回皇上,齐贵嫔已无事,倒是林选侍...”
紧闭的殿门中隐隐传出林选侍的声音,君宸州捻着手中的扳指,叫来裴慎:“行宫的马场四周都有侍卫把守,怎么会让一群发狂的兔子跑进来。”
裴慎立马跪地:“是卑职疏忽,卑职这就去查。”
殿内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皇后不适地用帕子掩了掩口鼻。
过了一刻钟,胡太医推门走了出来。
“如何?”皇后忙问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林选侍的胎已经稳住了,只是小主失血过多,要卧床休养一段日子。”
君宸州微不可察地松了眉目:“之后便由你负责林选侍这一胎。”
“是,微臣遵旨。”
皇后看向上首的男人:“皇上,林选侍既然不宜移动,不如让她暂且在长锦阁偏殿休息,且齐贵嫔也有孕,也方便太医一同照看。”
君宸州淡淡颔首:“就依皇后所言。”
一直没说话的颖昭仪这时突然出声:“皇上,齐贵嫔怀着孕,怎么会突然想到去马场。”
“虽说有宫人在旁照看着,可马场都是马匹,若是一个不小心,也有出事的风险。”
听到她的话,冯若嫣顿时回神:“皇上恕罪,是嫔妾今日提到想带小公主去马场,齐贵嫔听到了便提出一块去。”
安充仪也站出来将今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颖昭仪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两人:“冯美人明知齐贵嫔月份大了,怎么也不加劝阻?”
冯若嫣的宫女檀云见状立马跪在殿中:“皇上皇后娘娘明察,小主人微言轻,如何能阻扰贵嫔娘娘,且当时情况危急,小主为了保护贵嫔娘娘自己都受了伤。”
皇后问道:“冯美人受伤了?”
冯若嫣急忙捂住了袖口,摇了摇头,低声道:“嫔妾无事。”
男人眼中一片慌乱,厉声喝道:“传太医!”
他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銮舆,杨海立马催促着:“快,快走!”
越婈狼狈地倒在地上,神智模糊间,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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