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操心。”
安安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大喊道:“爸,我的书包呢?
还有今天运动会要戴的帽子!”
“我都答应好同学今天带妈妈做的小点心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顾知栩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匆匆上楼嘴里嘟囔着:“我的领带呢?”
忍无可忍时,他无意识大喊:“唐悦柯,你之前给我买的那条领带放哪儿了,我今天必须得用。”
好不容易找到,他打不明白又开始烦躁:“唐悦柯,这领带怎么系啊,儿子喊了那么久你也不管管。”
唐悦柯,照顾了他们爷俩七年的女人,他们昨天还去参加了她新剧的首映礼。
习惯一个人是改不掉的。
即便他拎着儿子下楼撞见手足无措的我,也只是愣了下:“南时,我刚才是在叫你呢,只是顺口了。”
是不是的,我和他心知肚明。
我扯起一抹微笑:“没事儿的,我理解,你先送安安上学吧。”
安安扑腾着小腿:“爸,我运动会谁来参加啊。”
顾知栩被烦到不行,张口就来:“给你妈打电话。”
可是他忘了,我才是顾祈安的亲妈。
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是祈佑我安康。
2 被遗忘的曾经吵吵闹闹间,房间只剩下一片狼藉和我。
躺了七年的我,肌肉不听使唤,费了一个小时我才挪到二楼书房。
静坐在书桌面前,上面摆放着属于我的死亡通知单。
还是刚醒过来的时候,我爸妈说顾知栩一家三口过得幸福,劝我不如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他们叫我不要打扰人家的生活,可我不信。
明明当初我和顾知栩那么相爱,我为了怀安安更是吃尽了苦头,甚至被医院判下死刑。
我费尽全身力气才回到他们身边,我想他们也是想念我的。
可我妈却说:“悦柯对安安确实是好,这么多年我们都看在眼里,过去的都过去吧。”
现在想来,他们才是对的。
那个曾经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我的男人,和我拼死生出来的孩子,都不需要我了。
怔愣间,手机响起。
“顾祈安家长吗,您大概什么时候过来,运动会马上要开始了。”
“老师,你打错了,我妈妈是这个电话。”
顾祈安熟练的报出电话号码,印象中我在顾知栩的手机上看到过。
是他的紧急联系人,唐悦柯。
老师道歉后匆匆挂断。
可此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