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
他没搭理我的笑,啪地一把把化验报告扔到桌上。
“你的符水,检测出来有异丁苯丙酸,应该是布洛芬吧,还有些决明子残渣。”
“我早就说过啊。”
我耸肩。
“我们祖师爷讲究——以气入药,那气嘛,得靠决明子泡腾片起效果。”
他抬眼,眼神跟手术刀一样:“你知道你已经涉嫌非法行医了吗?”
我心说完了,真开始念刑法了。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三十六条——打住!”
我举手,像个小学生。
“曹队,先别背书。
咱能不能先聊点……人话?”
他冷哼一声,坐下,交叉双手,盯着我:“好啊。
你说人话,我就听听看,你这祖师爷,怎么让死人诈尸?”
我脑袋一歪,像小时候春晚里那位表演”吃面条”的小品艺术家一样。
“那得从我们祖师爷当年喝高了以后开始讲起……陆通。”
他打断我,语气比他那浓茶还苦。
“你现在是在警方调查期间。
再继续胡说八道,后果自负。”
我摊手:“那你倒是给我解释啊,老李头怎么回事?”
“你信科学,那科学有告诉你,一个 72 岁突发心梗、确诊死亡三个小时的老头子,怎么就自己走出来了?”
“这就是我们要查的。”
他推了推眼镜,目光冷静得让我发寒。
“但我们不会像你,用哄骗和药物制造什么——神迹。”
我也不接他的话,眼神滴溜一转:“曹队,你会不会做梦?”
“什么意思?”
“就是你梦里见到死去的亲人,醒来满脸眼泪,却知道那不是真的——可你还是觉得,那一刻他们回来了。”
曹宜鸣的脸色没变,可我看见他指节绷了一下。
“你在转移话题。”
“我在说人话。”
我语气软下来。
“人这辈子啊,有时候不是求活,是求个——没白活。”
“你给不了老李头什么,他觉得我能给,那他就活了。”
“你给他布洛芬。”
他讽刺地一笑。
“我还也给他念了经呢。”
我一挑眉。
“Qin jian shang,tou zhe guang,cai hui de bo li chuang….什么玩意儿?”
“杰伦的 Rap,唱得含糊些,听着神秘。”
我贱贱一笑。
“你们懂法,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