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力乱神之说不可信,没事的,快睡吧。”
龙疏楼不安地望着他:“那你不许走开。”
“好好,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
龙疏楼将他的小臂抓的更紧,而后合眸。
但待她熟睡后,他却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手,拎起一旁的木凳。
独坐于长廊尽头的他,恍若一只孤独无助的幽魂,神色哀愁地望着雨帘外,被暴雨凌虐的万物。
直到他看到孟焚歌的回信,整个人都光彩了起来。
2 令牌之谜“你是表哥拉扯大的,这世上本就无人比表哥更疼你。
表哥希望你快乐,只要你快乐,我也算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舅舅,舅妈了。
你生日,表哥买了你最喜欢的,孙大圣的皮影喔!
马上就要和大名鼎鼎的弟媳见面了,你表哥纵横官场三十余载,也从未如此紧张过呢。”
但很快,他又陷入了沮丧。
“表哥那里是搞定了,可宝贝那里,要怎么开口啊?
宝贝怀孕了,铁定受不了这个刺激的。
就算她扛住了,那她也一定不会原谅我吧?
她要和我恩断义绝怎么办啊?”
他暗暗苦恼着,终是一咬牙:“唉不管了!”
他给自己鼓劲:“总之记住,挨骂挨打立正站好,媳妇儿要跑,就一个字“缠”!
他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方才入房去。
正在喝茶的龙疏楼,却不知为何,对前来的他视而不见。
她冷着脸,眼眶子泛红。
察觉不妙的柳意晚正欲言,她却摸出袖中,刻有“明镜司铁面判官麾下,六扇门捕首,秦纯”金字的令牌,扬手丢向他。
滚至脚边的令牌令柳意晚心下猛沉,他闷着的脸涨的通红,无措的双手互掐,豆大的泪珠儿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
“如此重要之物,秦捕头怎么就忘在聚宝箱里了啊?
得亏小人闲极无聊,为您清点家财,不然过些时日,您就该急了。”
龙疏楼拉了张椅子至他跟前坐下,二脚高翘:“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啊?”
她很冷静,冷静中散发着逼人的压迫感。
柳意晚难受地想:“她不哭不闹,定是心灰意冷,决意与自己一刀两断了,她不要他了……我,我……,是,是因为,因为……”望着攥着衣角泣不成声的他,龙疏楼火冒三丈。
她“啧”了一声:“因为什么?!
不许哭丧,好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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