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对,我穿着是这件黑色的唐装。”
流星指出了渝天骐的错误。
渝天骐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死死盯着流星身上的黑色唐装——立领盘扣,袖口绣着暗纹,和昨天那件冲锋衣截然不同。
“这不可能……”记忆在脑海中翻涌,他清晰记得流星拉开医疗包时,冲锋衣袖口蹭到的消毒水痕迹,甚至能回忆起对方弯腰时拉链在月光下的反光。
“你篡改了我的记忆?”
他声音发冷,手指下意识摸向身边的呼叫铃。
流星却笑了。
他忽然抬手打了个响指,病房的灯光骤然熄灭。
月光从窗口斜切而入,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那影子竟分裂成三个:一个穿冲锋衣,一个穿唐装,第三个甚至披着白色实验服。
“不是篡改,是选择。”
流星的声线突然叠上了混响,像三个不同时空的声音同时响起。
“人这一生经历的无数事件都是存在唯一性的,在单一世界线中,所有事件的发生具有确定性。
就好比如说是昨天地震中你的遭遇、今夜与我的对话、父母明日的工作安排,都是这条时间线上已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