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我听不懂,她又拍了拍我的脑袋,“意思就是,除了小岁自己,没人可以决定把你们分开。”
其实我听懂了,也记了很多年,这也是我最后选择法律专业的原因。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像圣旨一样,保护了我们的条文。
消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重新出现,果然没有带着什么好的目的。
在护工义愤填膺的抱怨中,我知道了这个丑恶的真相。
当年女人抛弃了白岁之后,就出去打工了。
在工厂,女人和大自己二十几岁的老板走到了一起。
老板之所以和前妻离婚,就是因为没有儿子。
那个老板承诺女人,要是生了儿子,就把所有的家产都给他们娘俩,前妻什么都得不到。
女人也不负众望的生了个儿子。
就在她觉得扬眉吐气的时候,这个小儿子查出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
适配了一圈,都没有匹配上之后。
这个女人,终于想到了曾经被自己扔掉的孩子。
她揣着希望,回到了这个她一直厌恶的穷乡僻壤,试图用假装的亲情,把白岁骗走。
在希望被打破后,女人彻底撕破了面具,不仅大骂白岁是个小畜生,还叫嚷着要用钱买白岁的骨髓。
她这样的行为,被福利院所有人厌恶,一直严防死守不让她靠近白岁。
终于,在一连蹲了半年都没有找到机会之后,女人灰溜溜的走了。
临走,还对这个孩子放下了最恶毒的诅咒,“像你这种没有良心的东西,活该所有人都抛弃你。”
白岁就静静地站在栅栏里面,面无表情地应对着生母的疯癫。
我气极了,又没有办法,只能站在旁边的台阶上,用力捂住白岁的耳朵。
在那个疯女人离开很久后,我才放下手。
刚放下手,就被白岁抱进了怀里,这个动作我们做过无数次,只是这一次,比以往都更加用力。
我感受到他的颤抖,想抬头看他,却被更用力的锁在怀里。
白岁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脆弱,“早知道就会失去的东西,那还不如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这个东西,是白岁渴望的亲情。
它匆匆出现,狠狠离开。
这个曾经羡慕我至少还拥有过亲人的孩子,抱着我说,不如从来没有出现。
我埋在他的怀里,替他流下了这份眼泪。
我哭着告诉他,“哥哥,我们是一家人,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