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司寒傅晚樱的女频言情小说《情锁浮华几重梦卢司寒傅晚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少爷,这是灵医特制的赤毒蛛丸,服下它,您便能摆脱范阳卢氏嫡长子的身份束缚,从此隐姓埋名,重获自由。”丫鬟山杏双手捧着一个古朴瓷瓶,眼中满是担忧,犹豫再三,才缓缓递到卢司寒面前。“少爷,这药能让人在几日内病入骨髓,犹如亡故,过程痛苦不堪。而且稍有差池,就再也醒不过来......您真的下定决心了吗?”山杏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已然泛红。卢司寒面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决然,他轻轻接过瓷瓶,倒出药丸,毫不犹豫地干咽入腹。药丸苦涩,可比起他心底的苦涩,却又算得了什么。他抬手温柔地拭去山杏眼角的泪花,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莫要哭,这对我而言,实则是一件好事。”顿了顿,他又喃喃道:“七日之后,我便不再是范阳卢氏的人,而是公主府已亡故的驸马了。...
《情锁浮华几重梦卢司寒傅晚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大少爷,这是灵医特制的赤毒蛛丸,服下它,您便能摆脱范阳卢氏嫡长子的身份束缚,从此隐姓埋名,重获自由。”
丫鬟山杏双手捧着一个古朴瓷瓶,眼中满是担忧,犹豫再三,才缓缓递到卢司寒面前。
“少爷,这药能让人在几日内病入骨髓,犹如亡故,过程痛苦不堪。而且稍有差池,就再也醒不过来......您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山杏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已然泛红。
卢司寒面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决然,他轻轻接过瓷瓶,倒出药丸,毫不犹豫地干咽入腹。
药丸苦涩,可比起他心底的苦涩,却又算得了什么。
他抬手温柔地拭去山杏眼角的泪花,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莫要哭,这对我而言,实则是一件好事。”
顿了顿,他又喃喃道:“七日之后,我便不再是范阳卢氏的人,而是公主府已亡故的驸马了。”
为了摆脱这姓氏带来的沉重枷锁,离开这个满是伤心回忆的地方,他甘愿冒这一次险。
此时,屋内贴满的大红囍字映入眼帘,卢司寒的眼眸中满是苦涩。
世人皆传,长公主傅晚樱对范阳卢氏的嫡长子爱得如痴如狂,自幼便为他上山祈福,出家做了尼姑,如今又为他还俗,重返红尘。
然而,个中真相,唯有卢司寒自己知晓。
傅晚樱还俗下嫁于他,不过是因为他的弟弟——卢靳言。
当年,卢司寒自幼便与荥阳江氏的嫡女江星眠定下娃娃亲。
然而弱冠之年,他的同胞弟弟卢靳言不慎失足坠入池塘,江星眠见状,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水中施救。
湿漉漉的男孩被她一路背回了房间。
律法明文规定:“但凡男女有肌肤相亲之举,必须负责,否则将受杖责四十,或将女子浸猪笼。”
为了对卢靳言负责,江星眠决然与卢司寒退婚。
当日便以三书六礼,与卢靳言定下婚约,只等三年后卢靳言冠礼,便举行婚礼。
起初,卢司寒以为江星眠是迫于无奈,直至有一天,他无意间撞见江星眠与卢靳言相拥而泣,满脸欣喜。
“星眠哥哥,我们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那一刻,卢司寒心中的疑惑瞬间消散,一切真相大白。
在南诏国,男子一旦被退婚,便如同被贴上了耻辱的标签,无人敢再嫁。
且男子年满十八,若未娶亲,便会按顺序许配给老寡妇做续弦。
身为名动京城的第一才子,卢司寒似乎已然预见了自己的悲惨宿命——娶一个鬓边花白的老寡妇。
然而,令卢司寒意想不到的是,年少出家为尼的傅晚樱,在第二日竟派人给卢家送来了求亲的帖子。
只见她身着锦襕袈裟,骑着高大的白色骏马,身后是绵延数里的盛大红妆。
“傅晚樱求娶范阳卢司寒为夫君!”
他郑重地取下手中的佛珠,递到卢司寒面前,深情说道:“我本为佛门弟子,还俗需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请公子等我!”
卢司寒满心期许,苦苦等了三年,终于盼到傅晚樱还俗,迎来了他们的成婚之日。
可就在七日前,卢司寒偶然间听到傅晚樱与他人的一番交谈,才惊觉,这十里红妆求娶自己的女子,不过是为了防止他在卢靳言大婚之日从中作梗。
“晚樱,你既不钟情于卢司寒,为何还要这般大费周章地求婚?”
“江星眠曾是他的未婚妻,如今靳言要与她成婚,大婚当日,我怕卢司寒出来捣乱,坏了靳言的好事。”
傅晚樱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卢司寒的心里。
也就是在那一刻,卢司寒彻底清醒过来。
原来与自己青梅竹马的这两个女人,心早已全系在弟弟卢靳言身上,而自己,不过是卢靳言追求幸福道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那一夜,卢司寒辗转难眠,满心皆是痛苦与绝望。
次日清晨,门外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吉时已到,迎新娘——!”
卢司寒身着华丽的婚服,在喜婆的带领下,缓缓走出卢府。
然而,当他走到门口,准备上轿时,却猛地愣住了。
映入眼帘的,并非象征着喜庆的龙凤喜轿,而是一口冰冷的黑棺!
搀扶着卢司寒的山杏,看到这般场景,不禁怒从心起,对着接亲队伍质问道:“公主府这是何意?长公主为何不来迎亲,反倒弄来一口棺材?”
公主府的王管家赶忙上前,赔笑着解释道:“卢大公子,今日这场婚礼乃是公主还俗的最后一难。只要您躺进这黑棺,被抬回公主府与公主拜堂成亲,公主便能彻底还俗了。”
听闻此言,卢司寒心中五味杂陈。
傅晚樱所谓的九九八十一难,竟是用这黑棺作为迎娶他的“喜轿”。
山杏还欲与王管家理论,却被卢司寒伸手拦住。
“罢了。”
卢司寒轻声说道,权当是提前体验一下死后躺在棺材里的滋味吧。
反正再过几日,他便不再是卢司寒了。
卢司寒缓缓躺进棺材,随着沉闷的棺盖缓缓阖上,他伸手轻轻掀开盖头,望着黑漆漆的棺盖,耳畔隐隐传来外面的嘲讽声。
“弟弟新婚十里红妆,哥哥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
“范阳卢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子丢尽了!”
卢司寒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默默蜷紧了手心。
不管是晦气还是风光,都已无关紧要。
再过几日,他便不再是范阳卢氏的人,更无需在意是否会丢了谁的颜面......
卢司寒没有回别苑,而是去了公主府。
数百工匠正在重建府邸,他在一堆杂乱的废墟中,翻找出了自己那本死亡回忆录。
冬日的天空灰暗阴沉,不见一丝阳光。他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拿起笔,写下最后的回忆。
本以为嫁入公主府,便能短暂摆脱卢府,挣脱范阳卢氏嫡长子的束缚,可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卢府。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不再是范阳卢氏的卢司寒了。我会成为一个自由的灵魂,不用再被困在范阳卢氏嫡长子的囚笼里,更不用再把任何东西让给卢靳言。
卢司寒一直写到黄昏,暮色朦胧,字迹都看不清了,才起身回去。
刚踏入卢府,傅晚樱就猛地将他紧紧抱住,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司寒,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吗?你身上还带着伤,外面现在满街都是因坤维震荡而流离失所的难民,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卢司寒看着她,只见她眼里满是恐惧,还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
他面色平静,波澜不惊地说:“山杏伤势太重,去世了。我给她找了块地,让她入土为安。”
傅晚樱牵着她的手,往府里走去:“她身为下人,为了救你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下人?
卢司寒扯了扯嘴角。
自己一直把山杏当成姐姐,从未将她当作下人。
“坤维震荡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没想到最后救我的人是山杏。”
听到卢司寒这么说,傅晚樱神色间闪过一丝愧疚。
“前几日地动山摇,情况危急,我以为自己抱的是你,出了院子才发现是靳言......后面我想再回去找你,可房子已经全塌了,根本进不去。不过还好你没事,不然佛祖都不会原谅我......”
她的这番解释,让卢司寒心里一阵发冷。
到底是进不去,还是根本不想进去?
山杏可以奋不顾身地挡在自己身前,可傅晚樱作为自己的妻子,却借口找错人、进不去。
现在他一闭眼,脑海里全是山杏浑身是血的模样。
回到房间,卢司寒疲惫地躺在床上,不愿再理会傅晚樱。
傅晚樱看着他的背影,急切地发誓。
“司寒,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当初为了你上山做尼姑,在寺里为你点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盏祈福佛灯,又为你下山破戒。这些年,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明显吗?”
卢司寒紧紧攥着被子,眼泪无声地淌落在枕巾上。
傅晚樱怎么这么会演戏呢?
真正爱他的人,昨晚就已经死了。
山杏死的那一刻,这世上便再没有爱他的人了。
赤毒蛛又一次发作,卢司寒只觉得浑身像是在荆棘上反复碾压。
可听着傅晚樱的虚情假意,他的心更疼,疼得仿佛有人拿着刀,一块一块地割着他的心。
血肉模糊,千刀万剐。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任由眼泪浸湿了枕巾。
傅晚樱俯身想要抱住他,落下一吻。
这时,门外的下人来禀报。
“公主,卢二少爷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吃了您给的药后,上吐下泻,想请您过去看看,是不是药有问题。”
话还没说完,傅晚樱就猛地站起身。
“司寒,我先去看看靳言,他身子弱,怕是承受不住药王谷的神药。”
说完,她便匆匆离开,根本不等卢司寒回应。
穿过长廊,卢司寒意外地碰到了江星眠。
他背着手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司寒,你童子痣还在,是在为我守身吗?可我已经和你弟弟成婚,我们之间已然再无可能。”
卢司寒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江小姐,你想多了。”他语气淡然地解释道,可在江星眠听来,却像是欲言又止。
“当年情况危急,我不能见死不救。大家都传言是你把靳言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所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她叹了口气,缓缓朝卢司寒走近几步,“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
听到这里,卢司寒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我对你并无半分念想,还请江小姐以后莫要再自作多情。”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却不想,不慎踩到一块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江星眠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
人还没站稳,背后突然传来一道质问声:“你们在干什么?!”
卢靳言和傅晚樱一同走来,江星眠连忙松开卢司寒:“你哥哥差点摔倒,我只是扶了他一把。”
卢靳言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卢司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哥哥要是对我和星眠的婚事心有不满,大可以直说,没必要用这种苦肉计来吸引星眠的注意。”
说完,他眼眶泛红,转身离去。
“靳言!”江星眠赶忙追了上去。
一时间,长廊上只剩下傅晚樱和卢司寒两人。
傅晚樱捻动着佛珠,眉头紧皱:“司寒,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卢司寒一时语塞:“没有。”
他不想与傅晚樱多言,转身也要离开。
傅晚樱却以为他是不愿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靳言是你的亲弟弟,他幸福,你也该高兴。我对你如此用心,和我成婚难道让你受委屈了?”
卢司寒停下脚步,心跳一下下压抑着。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总是对她说:“你是范阳卢氏的嫡长子,靳言是你的亲弟弟,你要给他做好表率,凡事都要让着他些。”
所以,无论是文房三宝,还是云锦绸缎,他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卢靳言。
甚至连自幼定亲的未婚妻江星眠,他也拱手让给了弟弟。
如今他成了亲,做了傅晚樱的夫君,可妻子却也说,卢靳言是弟弟,他应该为弟弟的幸福感到高兴。
可倘若卢靳言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他又怎能高兴得起来......
卢司寒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问道:“傅晚樱,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傅晚樱沉默地看着他,似乎不知该如何作答。
回到公主府的当晚,卢司寒病倒了。
他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面红耳赤,昏昏沉沉。
他心里清楚,是之前服下的赤毒蛛毒发作了。
毒发三次,一切便将尘埃落定。
恍惚中,卢司寒感觉傅晚樱来到了南苑。
他立刻派人去请太医,又跪在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司寒,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发烧了?佛祖在上,保佑我的司寒快点好起来......”
听着傅晚樱拨动佛珠发出的婆娑声响,一声又一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卢司寒想睁开眼皮看一眼,却觉得眼皮重若千斤。
傅晚樱走后,府中的丫鬟开始为卢司寒梳发打扮。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丫鬟一边梳着,一边说着吉祥话,
“过了今夜,驸马和公主就要比翼双飞,共结连理枝了。”
听着丫鬟的这些话,卢司寒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是说道:“我自己来梳吧。”
他从丫鬟手中接过木梳,从头顶缓缓梳下。
一梳梳到尾,二梳百岁无忧,三梳万事顺遂。
这是今夜,他给自己的祈福与祝愿。
酉时四刻,傅晚樱依旧没有回来。
丫鬟们为卢司寒换上喜服,焦急地望着门外,盼着公主归来。
然而,卢司寒却吩咐道:“把后院那口迎亲的黑棺抬进来。”
丫鬟们面露诧异之色,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丫鬟壮着胆子说道:“驸马爷,今日如此喜庆的日子,为何要把那般晦气的东西抬进来?”
卢司寒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抿胭脂,将苍白的唇色染红,说道:“我入公主府时,躺的就是这棺材,何来晦气之说?”
丫鬟顿时闭上了嘴,赶忙喊人将黑棺抬进房里。
戌时三刻,吉时已过,傅晚樱依旧不见踪影。
卢司寒心里明白,自己今晚等不到她了。
不过没关系,他等的本就不是她,而是赤毒蛛虫的最后一次毒发。
左心口处,一阵细密而连绵的悸痛传来,好似无数虫子在一点点啃噬他的心脏。
卢司寒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屏退了所有下人。
然后,他在桌前拿起笔,写下一封和离书。
他希望自己以范阳卢氏的身份死去之后,也能是个自由身,而不是公主府的亡魂。
不再是哪家的儿子,也不是谁的哥哥,更不是谁的夫君。
他只是卢司寒。
卢司寒摘下腕上的佛珠,将它与和离书摆放在一起。
从此以后,他们再无任何瓜葛。
亥时三刻,卢司寒体内的赤毒蛛再次发作。
他的五脏六腑几乎痛得痉挛,但还是吃力地拿起那本死亡回忆录。
“噗——”
一口乌血吐出,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喜服,也染红了回忆录的最后一页。
他混着血,写下最后几笔。
傅晚樱,今日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便是我的死期。
往后你不必担心我会妨碍卢靳言的幸福。
佛珠还给你,我们之间的种种纠葛也到此为止。
佛祖在上,今生来世,信士一愿不再做范阳卢氏,二愿与傅晚樱永不相逢,三愿不入祖坟。
又是一口乌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那支黝黑的毛笔。
铜壶滴漏“嘀嗒”作响,子时即将来临。
卢司寒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视线逐渐模糊。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脏腑里的绞痛伴随着灼烧般的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撑着最后一口气,一步一趔趄地挪到黑棺边,然后躺了进去。
看着这狭小逼仄的空间,他竟生出一种安心之感。
“嘀嗒——”
一声冗长的水声落下,子时到了。
卢司寒抹去嘴角的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推动棺盖,将棺材彻底合上。
咚——咚——
心跳声慢慢停歇。卢司寒放在棺盖边缘的手缓缓坠落,他闭上了双眼。
傅晚樱,再见了。
再也不见......
听闻关门之声,卢司寒攥着被角的手,缓缓松开,没了力气。
这场充斥着虚假的表演,即将落幕。
傅晚樱不必再佯装深情,他也无需再背负范阳卢氏的身份枷锁。
只需再等一日。
明日,他们都将得以解脱。
子夜时分,赤毒蛛的药力愈发强劲,卢司寒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浑身上下仿若翻江倒海般,绞痛难忍。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至次日清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而这一整晚,傅晚樱都未曾归来。
第二天,卢司寒虚弱地起身,喉间一阵翻涌。
“咳——”
他猛地咳嗽一声,吐出一口乌血。
瞧着帕子上那刺目的殷红,他清楚自己时日无多。
真好,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晌午的时候,傅晚樱回来了。
她手中捧着一大束冬日腊梅,那花儿红得似火。
“司寒,我们约定的七日之期,今晚就到了。公主府的主院也已修缮完毕,今日我们便回公主府,补上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着,她满脸深情,将那束红梅递到卢司寒怀中,“我们成婚时的喜服,我都让人妥善保存着。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我给司寒准备了惊喜,定要让你成为最美、最幸福的新郎。”
卢司寒接过红梅,稳住自己的气息,说道:“好,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这洞房花烛夜的亡夫,那写满心事的一整本死亡回忆录,还有那口迎亲又送葬的黑棺。
只希望在这所谓的“良辰吉时”,这个女人不要太过惊讶。
公主府内,卢司寒归来之时,公主府主院已然挂满红绸灯笼,处处弥漫着喜庆的气息。
婚房之中,囍字贴满窗柩,红檀木床上悬挂着大红帷幔。
这场景,与卢司寒七日前来到公主府时如出一辙。
他看着女人亲自在喜被上铺上寓意早生贵子的花生红枣,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真的拥有了一个家。
可惜,这一切不过是虚幻的泡影,如同水中花、镜中月,风一吹,便会消散得无影无踪。
喜烛点燃,烛光摇曳。
傅晚樱拉着卢司寒在梳妆台前坐下,亲自为他束发戴冠。
这时,一个下人敲响了房门:“公主,属下有事禀报。”
傅晚樱手中的梳子一顿,随后放下,说道:“司寒,我去去就回。”
卢司寒看着他大步朝门口走去,门外的心腹在他耳边低语。
他隐约听到“卢二少爷”几个字,手心不自觉地攥紧。
没过一会儿,傅晚樱走了过来,说道:“司寒,我的佛珠落在卢府了,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不想今晚留下遗憾,得回去取一趟。你等我,等我回来,我们一同共度良宵......”
卢司寒垂着眼帘,轻轻摩挲着桌上的木梳,说道:“早去早回。”
“等我。”
傅晚樱在卢司寒额前落下一吻,便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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