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景淮林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摄政王家的俏医妃赵景淮林晚晴》,由网络作家“晞瑶颜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到偏房的林晚晴在进门时,脚下已经开始虚浮,好在身边有两个婢女扶住了她。“王妃,还好吧,是吓到了吗,要不要奴婢让府医给您煎碗镇惊药来……”“奴婢给王妃把衣服取来换一下吧……这衣服上好像是沾了血了,多不吉利呀……”两个婢女声音虽轻,可听在她的耳中却如洪钟般的响。她轻甩着头的道:“请扶我先躺一会儿,不会有事的……谢谢你们哈……”当她躺下身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可她此时的脑子里正在不停的涌上片段来,让她是应接不暇,根本无从反应,只能被强迫的接受。这是一个只有十六岁女孩儿的一生经历。她原本是正妻之女,可其母与那位攀附于她母家权贵的丈夫成亲后,只是在当年生下了一个嫡长子后,就一直没有再生产,可真正的原因却是她的那个父亲在外面包养了一个瘦马...
《结局+番外摄政王家的俏医妃赵景淮林晚晴》精彩片段
来到偏房的林晚晴在进门时,脚下已经开始虚浮,好在身边有两个婢女扶住了她。
“王妃,还好吧,是吓到了吗,要不要奴婢让府医给您煎碗镇惊药来……”
“奴婢给王妃把衣服取来换一下吧……这衣服上好像是沾了血了,多不吉利呀……”
两个婢女声音虽轻,可听在她的耳中却如洪钟般的响。
她轻甩着头的道:“请扶我先躺一会儿,不会有事的……谢谢你们哈……”
当她躺下身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她此时的脑子里正在不停的涌上片段来,让她是应接不暇,根本无从反应,只能被强迫的接受。
这是一个只有十六岁女孩儿的一生经历。
她原本是正妻之女,可其母与那位攀附于她母家权贵的丈夫成亲后,只是在当年生下了一个嫡长子后,就一直没有再生产,可真正的原因却是她的那个父亲在外面包养了一个瘦马。
就在三年后,父亲升官了,从原本的七品小官升到了六品,而且还有机会回到京城来任职,并将那个瘦马也一同的接进了府中,正式的成为了他的妾室。
自此后,父亲就很少来母亲的院子里走动,那瘦马妾室却被宠得无法无天,仗着被家主的宠爱,都敢顶撞当家主母,而且吃穿用度也都与主母只高不低。
也不知是上天有意的安排,还是父亲特意的部署,那一年,正妻与妾室同时怀上了身孕,而且还是在同一日分娩了。
而父亲将最好的稳婆送去了妾室的产房,让全府上下的人全都在妾室那里忙活着。
当时年仅五岁的长子实在是无他法,只能亲自前往外祖父家求助,得知消息的外祖家派两位舅舅前来,亲自带来了稳婆给母亲接了生,这才算是保住了母亲的性命,但自此,她也落下了病根。
好巧不巧的是,嫡女与庶女不但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而且连出生的时辰都是一样的。
父亲受到了两位舅舅的斥责,可他表面答应得好好的,定当会好好的照顾她们母女,可背地里,依旧是只宠着那个妾室瘦马,把那庶出的女儿,当成了嫡女来培养。
自小,这丫头就很少能看到父亲,就算是见到了,也是看到他一手搂着妾室,一手抱着个粉娇玉嫩的小女娃,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就从她的面前经过。
幼时的她,为此可是哭过好几次的,每每问起母亲这些时,她也只是抹着眼泪的只会哭,抱着她说:“吾儿命苦呀……”之类的话。
再大一些,府中请来了个教书先生,但也只是教授庶女一人,她是没有资格去听讲的,可她却也没少学习,字都是母亲教的,哥哥也会教她读书写字,而且母亲特别有才,琴棋书画没有一样不会的。
母亲也不是不怨的,可一想到这一双儿女,她也只能委曲求全的忍了下来,可是她的退让,却让那对没冷血的父亲与妾室更加的变本加厉。
自从长兄被外祖父送去了岳麓书院后,她们母女的处境就更加的艰难了,连最基本的吃喝都成为问题,而且母亲因思念儿子生了病后,外祖家来探望几次,也没有什么好转。
府中的下人最会看人下菜碟,连家主都不待见这对母女,而且这所谓的当家主母已经病了,更是交出了掌家大权到了妾室的手中,也就没人再理会她们了。
除了府中还有几个老人,念着原本正妻的好处,时不时的会救济一下这对母女,但她们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有时候,一天也只能吃上一顿饭。
可就算这样,母亲也没放松对于女孩儿的教导,原本外祖家就是个书香门第,她们所居的院子里别的没有,书却异常的多,平日里,她都会在屋子里看书。
而那个庶女就不同了,十四岁就可以出府了,在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林大人府中只有一位嫡小姐,那就是林曦霜,却从来没人知道,府中真正的嫡女是叫林晚晴的。
而这个庶女自小受其母的教养,也是万分的看不起她这个嫡女的,不过就是在上门来要她的字画时,方才有个好脸色,会拿一些她不喜欢或是旧衣物来换取,可奚落的话语却从来没有少过。
直到突然有一天,她的渣爹林涵煦拿着一份圣旨回到府中,说是太后下了懿旨,要从府中选一女子嫁入已经重病不久于人世的摄政王府去冲喜。
可是这京城的人全都知道,摄政王位高权重,但却与当朝的幼帝的母后,也就是太后水火不容。
现在摄政王明显已经成了弱势,万一他要是真咽下了这口气,那这个所谓的摄政王妃也定当好不到哪里去,估计下场也只有给摄政王陪葬。
林曦霜听完母亲的分析后,立即哭闹了起来,说什么都不嫁,可圣旨在手,也不能抗旨呀。
这时渣爹在妾室的提醒下,终于想到了深居后院中的还有个嫡女呢,而且这二女的生辰八字可是一样的,二话不说,就将她拎了出来,第二日就被送上了花娇抬进了摄政王府。
可大婚当日,她却跟一只大公鸡拜了堂,喜房之内还遇到了刺客,这丫头本就体弱,终是没有坚持住的去了。
林晚晴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她的额头上全都是汗,全身都被浸湿了,她呆愣的盯着床顶好半晌才嘟囔了一句:“怎么就被吓死了呢……你要是再挺一挺,估计……好像也不行!”
而一直守在房间内的两个婢女,在听到内室里有声响后,立即冲了进来,就看到林晚晴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正一手轻抚着那受了伤的脸,盯着镜子中的人。
她们都以为她这是在难过,哪个女子在伤了脸后会不难过呀,而且她现在的身份,还是摄政王妃呢。
可此时的林晚晴却是在暗自惊讶:果然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这张脸怎么与她这么的像!
于是她下定了决心,前世她是家族争夺名利的牺牲品,上天让她借尸还魂了一次,那么,这一回,她就将长得相似的两个人的人生全都活好,该讨回来的,一样都不能少。
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定不会成为遗孀!
林晚晴洗漱完毕后,被派来服侍她的两个婢女,本是想找一件衣服给她换上,可却发现,这位王妃没有陪嫁,这可为难了她们。
当林晚晴再次出现在赵景淮的面前时,他看到她这样子时,也微皱了下眉。
只单从今日一早,听到回报得知,她在林府所过的是什么日子。
连身为正妻的母亲都过成那般样子,她这个不被重视的,连个身份都没有的嫡女,能好到哪里去。
不过他还真是没想到,这林涵煦也真是大胆,竟然连一件嫁妆都没出,还真是没看得起他这个摄政王。
立即命人去京城中最好的绣锦坊去买几套当下最好的衣装来,再去珍饰斋去买两套头面回来。
林晚晴却对于这些根本没在意,只是坐他的对面,正认真的为他诊着脉,神情专注而严肃,乌溜溜的大眼睛轻轻的转动着,特别有灵气。
好半晌,就在府医傅继良端着药碗走进来时,她放开了赵景淮的手腕。
再起身走到门口处的水盆里洗了洗手,转身就四下寻着什么。
“你在找什么?”赵景淮问她。
“书案,我要写个方子。”林晚晴大方的回答。
她这不做作,又坦荡大方的样子,还真是让赵景淮欣赏。
他见过的女人可太多了,有她这种气质和仪态的人,还真不多,要说起来,太后年轻时,还真算得上一个,但她的那些,也不过就是装给皇兄看的,待到她终于登上皇后之位后,可就原形毕露了。
不过早在她当太子侧妃时,他就已经看出来,此女不简单,只因她是太子的侧妃,不好多嘴。
自从皇兄驾崩后,她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为了揽权,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动用母家所有的力量,在搅动着整个朝局,就是想把幼帝握在手中,她来把持大权。
他可不会如她所愿,当年他可是答应先皇兄的,定会好好辅佐幼帝,稳固圣魏的江山,不会让祖辈们的心血毁在他的手里。
但眼前的这个女孩确是不同的,她的一举一动,全都是出自无意之举,本身就是如此的坦荡与真诚,可能有些自己的小目的,但绝不是以前所遇到的那些人一样,虽然她是太后让钦天监选出来的人,可他就是不自觉的相信了她。
“来人,带王妃过去。”赵景淮下令。
立即有个婢女上前来,将右侧内室前的屏风推开,赫然就在珠帘后有一个小型的书房构架。
那婢女很有眼力的为其研墨,林晚晴过来从笔架上拿下一根笔来,直接在纸上写了个药方子。
她走到了傅继良的面前,双手托送给他:“傅大夫帮忙看看,此方子可行不。”
傅继良马上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上,双手接过她的药方。
对于眼前的这个小王妃,他可是一点都不能小瞧的,就昨日,她让自己所配的那个药方子,可是比他所开据的要高明了很多,此人绝对是比他强的,就那些药配在一起敷在伤患处,定可清除疤痕不留一点痕迹,还能让肌肤更为的光滑。
果然,当他看清这个药方子后,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依旧使他瞪大了眼睛,惊诧的看向她。
“可以用吗?”林晚晴见他这个表情,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九成的把握了。
她知道此人也并非是浪得虚名,没有真本事的,只从他能看明白她这药方子就知道,他清楚这药方子的功效。
可他为何一直都不用,也是出于病患的身份,摄政王的尊贵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所以在用药时,必须是斟酌再斟酌的,不可有一丝的差错才行。
“可,可用,就,就是……此药的药效会让病患每日昏睡四个时辰,这……”傅继良结巴的说到后来,还小心的看了眼端坐于椅中的赵景淮。
林晚晴的目光里闪着一丝柔和的笑意,他果然是知道此药方,连功效都说得如此准确。
“不知傅大夫可知道,殿下的身体有虚亏相象,睡眠的质量也是为了保证他体质的恢复,一天只有二……十二个时辰,睡眠的时间怎么也得保证在四个时辰左右方才是最好的,可据我所诊出来的情况,殿下严重缺觉,如果我说得没错的话,他一天最多只能睡一、两个时辰,而且还不是深度的睡眠,浅眠的后果,也是相当损耗心神的,对吧。”林晚晴语调轻柔,唇角带着浅笑,虚心的道。
傅继良坚定的点头:“确实如此。”
林晚晴再看向一副事不关己还在喝着热茶的赵景淮道:“殿下如果想治病,就得听医……大夫的话,能做到吗?”
赵景淮抬起眼来,轻挑了下眉:“这药要服用多久。”
又是这句话,林晚晴心中有点不解,什么天下大事,有比命还重要的吗,这天下没有了他就不转了吗?
没用她说话,傅继良已经回答:“以在下看,最少得一年……”
“不行!”赵景淮直接拒绝。
林晚晴立即就接受到了傅继良求助的目光。
同时她还看到了赵景淮也目光直白的在盯着她,就是想让她给出一个说法。
她轻抿了下嘴角,其实傅继良说的比较保守了,也可能是考虑到这个时效是为了更巩固一些。
“一年的时间……是有点长了哈……可是治病这种事,还是稳妥一些的好,傅大夫也是为了效果……”她尽量想着委婉一些的说词。
如果按她前世的经历,她定会直接怼回去:命是你自己的,自己都不当回事,还想让别人重视,你当谁都是你爹呢!
可在这里,她不敢,也不能说。
见她如此谨慎,赵景淮的眼眸里也闪过一丝笑意,这小丫头,也有怕的时候呀。
再听她道:“要是能缩短成一个月呢?”
“一,一个……月!”傅继良先惊讶的叫出声来!
赵景淮也一样用目光询问着她,这一年与一个月,相差的可不少。
林晚晴点了下头:“知道殿下政务繁忙,定不可能按原本预算的那样有那个时间静心养病,国家大事向来都是刻不容缓的,所以,要想起效快,效果明显,能快些改善身体状况,也只用在这药方子里,再加上两味药了。”
“王妃,这可非小事,你要加哪两味药呀?”傅继良好心的提醒着她。
知道她有本事,但也不是这样的有法,可能真会没命的。
林大人此刻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咆哮着,恨不得将林晚晴狠狠地撕碎。
且不说在府上多年,他从未听闻有人教这逆女医术,就凭着她刚刚用林家老小性命作为担保,他就应该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本想着借由皇太后此次生病,让这逆女吃些苦头,弥补自己在温家所受的欺负,却不曾想,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此刻的他,恨不得一刀结果了这个逆女的性命,省的他丢人现眼。
温昱珩瞳孔微缩,表情中多了一抹宽慰的神情。当年见她,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在林家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再看摄政王对她的态度,原本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看来,往后的日子,自己这个表妹的苦日子就要结束了。
这么一想,再对上她清水般的双眸时,就连呼吸都觉得畅快了许多。
“忠伯,温大学士难得来一趟,你去安排些午膳,越隆重越丰盛越好,本王要与大学士通饮一番,话话家常。”
赵景淮眉宇间褪去冷冽,换上了一副面对长辈的谦逊。
不过,还没等温知韫婉拒,林晚晴却目光柔和的看着他的双眸道,“殿下的心意,晚晴自然明白,只不过,殿下尚在服药期间,不太适合饮酒,况且外公年岁已高,若为长久考虑,更是需要清淡饮食,不如这样,我去厨房煮些清淡的小菜和汤饮,款待外公和各位表兄长,这样也不算怠慢了他们,可好?”
林晚晴好听的嗓音如同泉水涓涓流淌,沁入心脾一般。
可赵景淮却稍显为难。
他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并非是非不分之辈。
坊间传闻他已病入膏肓后,饮酒作乐之事于他而言就再无半点瓜葛,可如今,面对久不登门,给自己王妃撑腰的温大学士,于情于理,若怠慢了半分,那心底也总是过意不去的。
所以,原本好看的眸中显出了一丝隐约的复杂神情。
“那......”
只是还没等众人回应,姜岸却急冲冲的从门外跑了进来。
由于速度过快,踉跄飞奔到赵景淮身边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衣襟,马上就要将他撞倒了。
“啊!”
围绕在身边的众人低呼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离他们最近的温昱珩,率先回过神来,奋力跑了一步,一把抓住姜岸的后衣襟,这才迫使姜岸停住了脚步。
姜岸的眉间满是细密的汗珠,眼神里也满是慌乱,尴尬的转身看了一眼温昱珩,行礼致谢后,气喘吁吁的跪倒在地,朝赵景淮汇报起来。
“林大人......林大人......进宫面圣,哭诉温大人受您挑拨,让他妻离身边,如今抢了他府上给王妃的嫁妆招摇过市,让他颜面尽失,皇太后龙颜大怒,让您火速进宫,讲明缘由,若您不去......”
姜岸越说声音越小,抬头正对上赵景淮那冷若冰霜的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这叫什么事啊!
明明林家什么陪嫁都不曾给过,温大人看不过才送来的东西,怎么到了他们那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颠倒黑白了呢!
更气人的是,明知道殿下出了府上危险重重,这不是要杀人于无形吗?
“若我不去,又能如何?”
赵景淮冷声问道,但转头看向林晚晴似水的双眸,心情莫名的好转了起来。
“皇太后懿旨,若殿下不去,就是违抗圣旨,皇亲国戚动不得,那就让温大人一家代为受罚,罚......”
姜岸的头不由自主的抬起来,面如土色的看着温知韫压低了声音说道。
“罚温大学士什么?”
赵景淮紧握着拳头,脸色一沉的说道。
摆明了当他这个摄政王是个废物,这等侮辱,断不能忍,若连家人都保护不了,那自己岂非白活一世?
“罚温大学士全家去皇宫内院洗马桶,打扫马厩。若殿下还是不去,那就是藐视圣上,其罪当诛!”
姜岸心里咯噔一声,硬着头皮说道,眼睛盯着地面,恨不得马上消失在赵景淮的视线之外。
“岂有此理!老夫在朝为官多年,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凭着那混蛋空口白牙的几句胡编乱造之词,就打算让皇上治罪,简直可恶!老夫非要去问个明白,看那小儿是如何颠倒是非黑白的!”
饶是再好脾气的温大学士,听到这些,也嫌弃的吐了口唾沫,打算立刻进宫,与自己那个所谓的好女婿拼个你死我活。
“外公,您先稍安勿躁,我相信殿下心中已然有了打算,先听听殿下的打算,再做定夺吧!”
说罢,将目光望向了赵景淮,目光中满是坚定,带着几分相信,,几分从容。
这倒是让赵景淮大吃一惊。
遇到这个女人之前,他从来都是别人的定心丸,主心骨,从来无所顾忌,只做自己。
但是,她来了。
除了让自己更为安心,她那双眼睛,好像是洞庭湖的水,清澈见底,却又让人心安。
“既然是你娘家的事情,也就是本王的事情,你放心,有本王在,绝对不会有人欺负你们,本王自然不需要大学士亲自出马,自然会讨一个公道回来。姜岸,备轿,本王要进宫面圣。”
赵景淮挑眉说道。
“可是,殿下,坐轿子是不是显得太没骨气了?”
姜岸听闻,缓缓抬起头来,十分不解的回答道。
原本打算给赵景淮准备府中最神气的骏马,却不曾想,他却选择坐轿,还真是让它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让你怎么做,就去怎么做,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活腻歪了?”
赵景淮的眸色变得暗冷了起来,嫌弃的眼神表现得淋漓尽致。
“是。殿下。”
姜岸立马快步起身,撒丫子逃了出去,生怕晚一步,殿下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殿下,晚晴陪你一起入宫。”
林晚晴上前一步,柔声似水的说道。
“怎么,你怕我入了宫,就回不来了?”赵景淮挑眉说道。
“ 不,既然是关于我林家的事情,就不能让殿下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你我现在本就是夫妻一体,晚晴自然不会置身事外。”
林晚晴没有片刻犹豫,语气中坚定地说道。
“你就不怕皇太后是个母老虎,将你一口吞进肚子里吗?”
赵景淮故做冷语说道,“皇宫大院并非儿戏,一步错,步步错,本王此去,凶多吉少,危险重重,劝你还是留在家中安全。”
“殿下可曾听说,夫贵妻荣这句话吗?”
只是争吵了一番之后,柳氏却突然冷静了下来。
那个贱丫头竟然嫁给摄政王,成了王妃,那自家的宝贝女儿,又怎么能够低人一等?
且不说为皇太后做药引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能与皇太后打好关系,荣华富贵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皇帝年幼,尚未娶妻,若女儿能够嫁给他,成为皇后,生下一儿半女以后,自然是皇太后。
那简直就是祖坟上冒青烟的事情。
自然是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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