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往宁舒蕴没有骑马的打算,自然没有挑养专用的马匹,都是随便找的小马驹练习的,毕竟她只是个初学者,今日之事倒是提醒了她,或许该自己养一匹了。“阿蕴,不如我送你一匹好马吧?”“舒蕴姐姐,我家有好马!我送你!”程姚媛和苏菀菀几乎不约而同开口道,两人目光再次对上,暗中较劲着。程姚媛不满:“你这人为什么老是学我?”苏菀菀更不悦:“分明是你什么都要与我争才是!”“哼!”“哼!”宁舒蕴夹在中间才是左右为难,不晓得怎么哄小孩了,只能让自己谁都不偏驳,做个公正好姐妹,她谁的也不会要。这会儿的功夫,燕儿再次挑马回来。饶是宁舒蕴,看着那匹比几乎快有周重云身高的骏马,也微微睁大了眼眸。夏日清晨的阳光也不过分炽热,透过树枝,洒落斑驳光影。宁舒蕴仰头望着眼前这...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以往宁舒蕴没有骑马的打算,自然没有挑养专用的马匹,都是随便找的小马驹练习的,毕竟她只是个初学者,今日之事倒是提醒了她,或许该自己养一匹了。
“阿蕴,不如我送你一匹好马吧?”
“舒蕴姐姐,我家有好马!我送你!”
程姚媛和苏菀菀几乎不约而同开口道,两人目光再次对上,暗中较劲着。
程姚媛不满:“你这人为什么老是学我?”
苏菀菀更不悦:“分明是你什么都要与我争才是!”
“哼!”
“哼!”
宁舒蕴夹在中间才是左右为难,不晓得怎么哄小孩了,只能让自己谁都不偏驳,做个公正好姐妹,她谁的也不会要。
这会儿的功夫,燕儿再次挑马回来。
饶是宁舒蕴,看着那匹比几乎快有周重云身高的骏马,也微微睁大了眼眸。
夏日清晨的阳光也不过分炽热,透过树枝,洒落斑驳光影。
宁舒蕴仰头望着眼前这匹通体乌黑的骏马,纤长的睫毛在玉白的脸上投下细碎阴影。
宁舒蕴全然不知,周重云将她这副瞠目结舌的可爱模样尽收眼底,心底蓦地软作一滩春水。
她仰着纤细的脖颈,杏眸圆睁的模样,活像只受了惊的玉雪团子,惹得周重云指尖微痒,恨不得立时伸手将人抱一抱,揉一揉。
马儿打了个响鼻,热气喷在宁舒蕴绣着缠枝莲的袖口上,惊得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这马背竟比她的腰还高!
“小姐当心!”燕儿急忙扶住她的后腰,蹙眉轻叹:“小姐,马厩里养着的都是这般高大的良驹,实在是..……”余下的话化作一声叹息。
宁舒蕴自然知晓她这声叹息背后的意思。
行宫里这些马匹皆是千里挑一的骏骑,日日有人精心梳洗喂养,就防着哪位贵人兴起要策马出行。若因马匹不称心而扫了贵人们的雅兴,这些做奴婢的怕是吃罪不起。
程姚媛在一旁好心给出建议:“阿蕴,不如今日就算了,改日我送你一匹温顺的小马驹,你再来学习骑术。”
闻言宁舒蕴摇了摇头。
她可不觉的一拖再拖是什么好习惯,毕竟危险和意外不知何时会来,到时候要真遇上了,哪有挑三拣四的余地。
宁舒蕴眼中满是不服输的倔强,径自走向那匹高大的骏马。
嚯,这马真高大!
站在马侧,宁舒蕴这才真切感受到马背的高度。
她试着抬腿,却发现连马镫都够不着,绣鞋在空中徒劳地晃了晃。
正当她窘迫之际,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托住了她的柔荑。
宁舒蕴心头一跳。
只见那沉默寡言的马夫不知何时已单膝跪地,以掌为阶,灰扑扑的窄袖下露出他线条分明的小臂,青筋随着用力微微隆起。
“踩这里。”他的声音低哑,像是沙砾摩挲过丝绸。
掌心稳稳承住她绣鞋的重量,宁舒蕴恍惚闻到他衣襟上沾染的松木香,混着铁器特有的冷冽,莫名让她耳尖发烫。
那夜他的大掌也是这般罩住了她的小脚,极尽把玩……
宁舒蕴强收回心神,下意识看向四周。
不远处,程姚媛正和身边的婢女说细细交谈着;苏菀菀正提着繁复的月华裙抱怨:“这劳什子裙裾,跨个马鞍都这么麻烦!”
看到大家都无暇顾及自己这边的情况,宁舒蕴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害自己这做贼心虚的罪魁祸首是谁。
周重云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不装晕,怎么能看到你这么精彩的表现?”
周重云的目光在宁舒蕴身上游移,从她微颤抖的手指,到她因怒气而起伏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那双带着恼怒与倔强的眼眸上。
他掌心还依旧紧握着她纤细的脚踝不撒手,反复摩挲着,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温度。
“蕴儿,你真是会折磨人。”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你可知我忍的有多艰辛?”
周重云的手掌缓缓上移,掠过她的脚踝,小腿,流连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
宁舒蕴的裙摆再次铺开在地,薄纱与他的粗布麻衣纠缠在一起,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暧昧的僵持。
“若知如此,方才真该杀了你!”宁舒蕴忍无可忍,咬牙低吼,声音中带着几分懊悔与愤恨。
周重云动作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随即轻轻托起她的身子,助她扶正坐好。
“既然你这么恨我……”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与决然。
他伸手捞起一旁的长剑,毫不犹豫地塞到宁舒蕴手中,“那我便再给你个杀了我的机会。”
宁舒蕴与周重云面对而坐,烛光摇曳,光影交错纠缠
周重云双指并拢,夹着锋芒剑锋,将剑尖对准自己的胸口。
“从这里刺进去,第四根肋骨下方,两寸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这里没有肋骨阻挡,剑锋可以轻易穿透心脏,我会在最短时间内毙命。”
宁舒蕴瞳孔微缩,心中情绪复杂涌。
这人真是个疯子!
可越是如此,宁舒蕴越是不甘示弱,
她的目光冷冽如霜,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你以为我不敢?”
周重云低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那你在犹豫什么?是舍不得吗?”
周重云话音刚落。
宁舒蕴手中的长剑却毫不犹豫地向前一送,剑尖瞬间刺破了他的衣衫,在他胸前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顺着剑锋缓缓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襟。
周重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含笑看着她,仿佛那伤口与他无关:“力道不够,还需在用些力气。”
宁舒蕴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愈发浓烈。
“还是说你力气不够了?我帮帮你?”周重云声音竟还带着些许宠溺。
宁舒蕴握剑的手,在他的手覆上来的那一刻,猛然抽开,连带着染血的剑也被她重重地扔至一旁。
“够了!少在我面前演戏,要死死远点,别脏了地方,更脏了我的手!”
宁舒蕴继续道:“我不知你是何身份,也不知你有何目的,但是你最好现在从我眼前滚得远远的,越远越好。这次我对你手下留情,下一次我可就没那么好心了。”
周重云顿生出危机感,他立马为自己辩解道:“名字我早已告知了你,至于身份暂且不能告知你,不过日后你肯定会知晓。至于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你……”
他很努力的坦诚相待,可实际上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透露。
周重云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自然让宁舒蕴更加愤怒,感觉自己被接二连三的戏耍了,宁舒蕴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有意思吗?这么戏弄我?”
人到气极时,反而情绪表现平静。
宁舒蕴:……
疼死你算了!王八蛋!
宁舒蕴是被窗外鸟鸣声唤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昨夜被雨水打湿的衣裳早已换成干净的寝衣。
若不是腰间隐隐作痛,唇上残留着细微的伤口,她几乎要以为那场荒唐只是一场梦。
“周重云.……”宁舒蕴声音几不可闻的低喃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一枚红痕,昨夜那男人发疯似的啃咬仿佛还印在肌肤上。
宁舒蕴撑起身子,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一碗还温热的姜汤,旁边是她的鎏金香炉,沉水香袅袅升起,驱散了雨后的潮湿。
她怔了怔,没想到那粗鲁的马夫竟竟看出她畏寒的毛病。
呵,既知晓自己做的是错事,那为何发这个癫?
但宁舒蕴还记着这男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内心疑惑,周重云这般身手谁能这么伤他?
“小姐!小姐!”燕儿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连礼数都忘了,“出大事了!西厢房那边….二小姐她……”
宁舒蕴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面上却故作惊讶:“安冉怎么了?慢慢说。”
燕儿急得直跺脚:“二小姐和萧世子……他们……哎呀,小姐您快去看看吧!老爷夫人们都过去了!”
宁舒蕴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冷光。
她缓缓起身,让燕儿伺候她梳妆。
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眼尾朱砂痣艳若滴血,一袭藕荷色罗裙衬得肌肤如雪,端庄优雅中透着几分慵懒。
“小姐,您不着急吗?”燕儿一边为她绾发一边疑惑道。
宁舒蕴轻抚鬓角,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急什么?该着急的人不是我。”
当她踏入西厢院门时,院内已围满了人。
丫鬟婆子们交头接耳,几位夫人掩面而叹,而她的未婚夫萧景逸正挡在衣衫不整的宁安冉面前,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宁舒蕴脚步一顿,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铺天盖地吞噬一切的大火,将与她相关种种都烧得干干净净。
以至于宁舒蕴看着眼前这一幕,真是令她恶心厌恶至极。
“舒蕴……”萧景逸看到她,脸色一变,下意识松开了护着宁安冉的手。
宁安冉梨花带雨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舒蕴缓步上前,裙裾纹丝不乱。
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走到二人面前,目光在萧景逸凌乱的衣襟和宁安冉脖颈处的红痕上停留片刻,忽然抬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宁安冉脸上,娇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啪!”
又是一巴掌,打得萧景逸偏过头去。
宁舒蕴掌心发麻,心中却畅快至极。两世的怨恨,此时终于稍有宣泄。
“宁舒蕴!你做什么?”窦秀婉尖叫着冲过来,一把将宁安冉护在身后。
宁明诚也沉下脸:“蕴儿,有话好好说,动手成何体统?”
宁舒蕴收回手,优雅地理了理袖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父亲何不如问问萧世子和妹妹,你们昨夜做了什么,才配得上我这两巴掌?”
周重云再三保证:“我绝没有想要戏弄你的心思。我不想骗你,但这些信息我真的暂时不能告知于你。”
“周重云,你凭什么觉得,仅靠着你这几句单薄的话,我就要相信你?谁给你的勇气?”宁舒蕴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疏离与讥诮。
周重云眉头微蹙,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慌乱与烦躁。
他尤其不喜她这副模样,仿佛将自己隔绝在千里之外,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难以安定。
“蕴儿,我绝不会伤害你。”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
宁舒蕴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微微倾身,凑近了几分,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在寻找什么特殊之处。
“你们男人的嘴,总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人承诺吗?”宁舒蕴真诚疑惑的发问。
而后,轻嘲一声:“真是怪廉价的。”
宁舒蕴的反应,显然是打定主意不信周重云说的话。
“……你这女人……”周重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从未遇到过像宁舒蕴这样的人,软硬不吃。好言软语她听不进去,来硬的他又狠不下心,她就像一团捉摸不定的风,让他束手无策。
周重云心中郁气翻涌,仿佛一团火在胸口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溃。
他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吞噬。
宁舒蕴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倔强地与他对峙。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却依旧挺直了脊背,不肯示弱。
哪有人什么信息都不透露,还反要别人毫无保留的信赖他?这种敌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觉,让宁舒蕴如芒在背。
她不喜欢这种不安,更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宁舒蕴何尝不知道,自己的不妥协,显然让周重云不快了。
一时间,室内静谧得令人窒息,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急匆匆地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对峙。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出事了!”燕儿气喘吁吁地喊道。
屋内,宁舒蕴仍旧与周重云对峙着。
门外,燕儿急得直跺脚,嘴上话说个不停:“二小姐坠河了,现在高烧昏迷,老爷让您带着太医赶紧过去看看!小姐,您还是起吧,老爷遣钱管家亲自来通传的。”
燕儿没说完的话,宁舒蕴自然明白,她虽对宁安冉并无姐妹情谊,但碍于礼数,还是得过去探望一番。
“你还不离开吗?非得把事情闹大了?让人看看宁府千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夜半三更在房内与野男人私会,好让我身败名裂吗?”
宁舒蕴神情淡漠,好像即将面临危险困境的不是她自己。
她话未说完,就感受到了周重云身上怒意高涨。
然而,他并未多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既有警告,又夹杂着一些宁舒蕴看不懂的情绪。
燕儿推门而入时,周重云已经动作利落地翻窗离开了,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姐,燕儿这就伺候您更衣。”燕儿急忙说道。
宁舒蕴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不必太繁琐,我们速去速回。”
她倒要看看宁安冉这次又玩什么把戏。
宁舒蕴带着太医赶到宁安冉的院子时,远远便听见屋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突然脚下一空。
崖边松动的石块轰然塌落。
“阿蕴!”周重云纵身扑来,染血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宁舒蕴悬在半空,仰头看见他大半身子也探出崖边,青筋因用力而暴起。
血水顺着周重云的手臂滴在她脸上,温热而咸腥,像一场猩红的雨。
崖上的黑衣人见状,纷纷举起刀剑,想给他们最后致命一击。
宁舒蕴看着周重云背后闪烁的寒光,突然笑了。
她猛然抽出了被男人握住的手腕,无声道:“对不起......”
其实宁舒蕴真的很怕死的,但她这人也素来恩怨分明,周重云护她到这般田地,宁舒蕴于他只有感恩,所以她不想连累这个好心的男人。
好好活着吧,没了她这个拖累,凭他的身手,一定能从这群人手中逃出生天。
然而,就在宁舒蕴下坠的瞬间,周重云奋力向前一跃抓住了她。
宁舒蕴瞳孔骤缩,看着他随自己一同坠入云雾。
在呼啸的风声中,她被紧紧按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见他心跳如擂鼓,混着模糊却坚定的低语:“别怕......”
冰冷的潭水灌入口鼻时,宁舒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意识模糊间,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始终环着她的腰肢,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湍急的水流中,她的后背数次撞上尖锐岩石,却都被那人的身体隔开。
不知过了多久,宁舒蕴被一阵刺痛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半趴在岸边浅滩上,月白骑装早已被潭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而周重云就躺在身侧,一只手臂仍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岸边的树根,指节泛白。
“周重云!”宁舒蕴慌忙撑起身子,却见男人双目紧闭,古铜色的脸庞惨白如纸。
他背后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露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
雨水开始淅淅沥沥落下,打在宁舒蕴颤抖的睫毛上。她伸手探向周重云的鼻息,感受到微弱但温热的气息拂过指尖时,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你这个傻子......”她哽咽着去掰他紧握树根的手指,却发现那粗糙的大手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宁舒蕴咬着唇,费了好一番功夫,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他拖上岸。
她纤细的手指被磨出血痕,绣鞋也不知何时丢了一只,露出染血的罗袜。
雨势渐大,宁舒蕴环顾四周,在朦胧雨幕中隐约望见不远处山壁上有个黑黢黢的洞口。
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弯腰去扶周重云,却发现根本挪不动这具精壮的身躯。
所幸四周有根断了的大树枝,宁舒蕴颤抖着解开他的腰带,绑在自己手腕上,另一头系在树枝上。
她咬着牙,一步步向前拖拽。
粗粝的树枝磨破了她娇嫩的掌心,血水混着雨水滴落在地上,又被迅速冲散。
短短数十丈的距离,宁舒蕴走了足足半个时辰。
当她终于将周重云拖进山洞时,整个人已经虚脱地跪倒在地。
洞内阴冷潮湿,但总算避开了瓢泼大雨。
宁舒蕴哆嗦着解下周重云湿透的外衫,借着洞口微弱的光线查看他的伤势。
“怎么伤得这样重……”宁舒蕴倒吸一口凉气。
除了后背受的那三十道鞭伤,他身上又添了数道刀伤,甚至左肋下还有一道箭伤,箭头折断在体内露出短短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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