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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千金会玄学,禁欲狐王脸红了前文+后续

百里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这是……打算挖个河道直通你家呢?”曲南矜问。重复多次,河岸的泥被吕志儒刨去了部分。“可以吗?”吕志儒惊喜,真动了这个念头。曲南矜被吕志儒愚蠢又清澈的目光逗笑了。“怎么?古有愚公移山、精卫填海,今天要多一个水鬼挖河?”“曲姑娘……你看得到我?你能带我回家吗?我想回家与父亲道别。”吕志儒后知后觉。吕家人来河边拜祭过他,却没有一个人听得到他的声音,也没有人看得见他。他只能看着父亲含着泪,在下人的搀扶下趔趄离开的背影。“能,跟我走吧。”曲南矜勾了勾手指头,吕志儒飘到了她的身边。吕志儒后怕地看了眼河面,见河面没有锁链伸出来,松了一口气。“你怎么落水的?”曲南矜问。“我听到有孩童呼救,便下水了。谁知那水里的并不是孩子,而是水鬼。其实仔细想想...

主角:王五南矜   更新:2025-04-11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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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五南矜的其他类型小说《县令千金会玄学,禁欲狐王脸红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百里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是……打算挖个河道直通你家呢?”曲南矜问。重复多次,河岸的泥被吕志儒刨去了部分。“可以吗?”吕志儒惊喜,真动了这个念头。曲南矜被吕志儒愚蠢又清澈的目光逗笑了。“怎么?古有愚公移山、精卫填海,今天要多一个水鬼挖河?”“曲姑娘……你看得到我?你能带我回家吗?我想回家与父亲道别。”吕志儒后知后觉。吕家人来河边拜祭过他,却没有一个人听得到他的声音,也没有人看得见他。他只能看着父亲含着泪,在下人的搀扶下趔趄离开的背影。“能,跟我走吧。”曲南矜勾了勾手指头,吕志儒飘到了她的身边。吕志儒后怕地看了眼河面,见河面没有锁链伸出来,松了一口气。“你怎么落水的?”曲南矜问。“我听到有孩童呼救,便下水了。谁知那水里的并不是孩子,而是水鬼。其实仔细想想...

《县令千金会玄学,禁欲狐王脸红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你这是……打算挖个河道直通你家呢?”曲南矜问。

重复多次,河岸的泥被吕志儒刨去了部分。

“可以吗?”吕志儒惊喜,真动了这个念头。

曲南矜被吕志儒愚蠢又清澈的目光逗笑了。

“怎么?古有愚公移山、精卫填海,今天要多一个水鬼挖河?”

“曲姑娘……你看得到我?你能带我回家吗?我想回家与父亲道别。”吕志儒后知后觉。

吕家人来河边拜祭过他,却没有一个人听得到他的声音,也没有人看得见他。

他只能看着父亲含着泪,在下人的搀扶下趔趄离开的背影。

“能,跟我走吧。”曲南矜勾了勾手指头,吕志儒飘到了她的身边。

吕志儒后怕地看了眼河面,见河面没有锁链伸出来,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落水的?”曲南矜问。

“我听到有孩童呼救,便下水了。谁知那水里的并不是孩子,而是水鬼。其实仔细想想我那时是被水鬼迷了心智,不然我当时与白南河相隔甚远,早该察觉呼叫声无法传那么远。”

曲南矜颔首:“不错,下雨时水鬼的力量变强,你又时运低,着了道了。”

“水鬼将我拽入河底,我拼命呼救,紧接着曲姑娘你就出现了……”

曲南矜说:“我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之前那个水鬼呢?”

吕志儒指了指曲南矜脖子上戴着的玉。

“姑娘晕过去后,你戴的玉发出一阵光,化作了一狐尾,将想害你的水鬼打开,卷你上岸去了。之后我也晕了过去,不知原先那只水鬼去了哪里。”

曲南矜摸了摸狐尾状的白玉。

这玉的质地看着普通,是她这具身体从小戴到大的玉佩。

她脑海里并没有这枚玉佩的来历。这也正常,毕竟当初身体里只有一魂一魄,记不住事。

她尝试着往玉佩中输入灵力,玉佩泛起光泽,玉的质地瞬间变得温润通透。

“咦……”曲南矜赶忙收回手,狐尾玉竟吸收了她身体里的大半灵力。

她输入的灵力,如同泥牛入海,转眼间就消失无踪。

她这具身体还未开始修炼,靠的全是灵魂里带的力量,灵力并没有二十一世纪时深厚。

还是等灵力充足了,再试探的好。

“好漂亮的玉……”吕志儒的感叹刚落下,没有了曲南矜灵力的支撑,玉又变成了不值钱的黯淡模样。

吕宅

吕员外坐在灵堂内,朝着棺材的方向低声呢喃着。

“儿啊,曲家那小姑娘身子没什么大碍。

更难得的是,痴傻的病症也好了,想必你在天之灵也会为那小姑娘高兴吧……”

“爹也为那小姑娘高兴……”吕员外挤出了一抹笑,声音却哽咽了。

“你救人是好事,是善举,是对的……是对的……”

吕员外捂着脸,身体弓起颤抖起来,热泪从他的指缝流出。

一路穿墙进灵堂的曲南矜,听到吕员外的自言自语,更是确定指使王五杀她的人,并不是吕员外。

灵堂周围静悄悄的,必然是吕员外叫下人退下了,独自与儿子说说话。

这种情况下,没有必要做戏。

吕志儒见父亲的腰背如被压垮了一般,弯了下去,颤抖着去触碰吕员外的后背。

“爹……”

吕员外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激动得弹坐起身,动作利落如练武之人。

“儒儿……是你回来了吗?”

他没见着儿子,却见到了曲南矜。

“你是……”

“曲南矜。”

她看着吕员外的面相,夫妻宫无光断裂,早年丧妻之相。他生了一对时风眼,额宽鼻丰,为人脾性温和气量大,轻财仗义。

吕员外修桥铺路,开义塾,所行的善举和面相对上了,是个与传闻中一样良善的人。

人的面相会随着行为和心态转变,吕员外要是真动了杀心,面相自然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你娘呢?”

吕员外擦了擦泪水,目光变得慈爱,哑着的声音也变得缓和。

曲南矜道:“你儿子想和你道别,我带他过来。”

“儒儿在这里?”吕员外左右张望,十分期待看到儿子。

即便这话听着荒唐,可一个小姑娘半夜忽然在他家出现,本就不寻常。

曲南矜虚空画了一道符,打向吕员外。

吕员外便看到了身边湿漉漉的吕志儒。

吕志儒仍穿着去世时的白色绣墨竹衣袍,气质风雅。

只是,他周身都在滴滴答答滴水。

不过片刻,地面上就已经积了一小滩水。

“儒儿……”吕员外颤着手去触碰吕志儒。

吕志儒也想触碰吕员外,只可惜,二人的手交错而过无法触碰对方。

一人一鬼,阴阳相隔,悬在半空中的手都在颤抖。

“爹!是孩儿不孝!”吕志儒悲怆得双唇颤抖。

“这是造化弄人,不怪你……”

曲南矜看父子俩一副难受到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见不得这场面。

她又凌空写了一道符,打入了吕志儒的身体里,道:“两刻钟的时间,你们慢慢叙旧。”

吕志儒浑身干爽起来,身体竟不再冰冷,也不再滴滴答答滴水。

符纸暖意融融,给他一种自己又活过来的感觉。

吕员外敬重又感激:“曲大师,我让管家招待您……”

“不用了,我吃这些糕点就行。”曲南矜端着一盘桌子上的海棠酥出去。

她坐在石凳上,慢悠悠地吃着海棠酥。

连续画了几道符,还被狐尾玉吸收了灵力,她饿了。

海棠酥香酥脆甜,里面的豆沙软绵甜糯,曲南矜吃得越来越快。

海棠酥虽好吃,但连续吃几个,还是太干了。

曲南矜吃得有点噎,她拍着胸口有点难受,应该顺手拿一壶茶出来的。

背后传来了毛茸茸的触感,有带着绒毛的东西,正在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

曲南矜没察觉到危险,一派镇定。

石桌上多了一套名贵的雕兰花白玉壶茶具,壶口还冒着热气,传出阵阵茶香。

茶壶无人动,便自动斟茶。

茶杯飘向了曲南矜的嘴旁,她张口喝下。

被噎住的感觉下去,感觉舒服多了,曲南矜扭头。

就见一只雪白可爱的小狐狸正蔫嗒嗒地趴在地上,蓬松的大尾巴正翘着。

想来方才为曲南矜轻抚后背的,就是这大尾巴。

白狐的身上倏然出现数十道伤,冒出了黑色的血液。

“又是狐……我落水该不会是你救的吧?”

曲南矜将白狐从地上抱起,检查着白狐身上的伤。

漂亮的狐狸眼见曲南矜终于好受了,眼睛慢慢阖上。

“都是阴煞之气造成的伤痕……”曲南矜用灵力帮白狐驱散阴煞之气,阴煞之气不祛除,这些伤无法愈合。

白狐身上含混着魔气的阴煞之气,过于浓重。

曲南矜身上的灵力几近消耗光了,也只不过帮小狐狸把表面的伤痕祛除了。

小白狐身体里的煞气,仍在,只是暂时被她镇压了。

煞气要是没有彻底清除干净,当煞气动荡时,小狐狸就会再次出现方才那些伤痕。

“你身上的阴煞之气,比十八层地狱恶鬼身上的还要浓厚,我现在的灵力过于低微……”曲南矜蹙眉。

白狐睁眼,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曲南矜。

黑亮的狐狸眼如带了笑意,似在安慰她不要紧。

“这茶壶玉质上乘,我可吸收里面的灵气帮你修复伤口,你愿意吗?”

曲南矜看着做工精致,玉质上乘的兰花白玉茶壶,她都有些舍不得。

白狐毫不迟疑地点头。

曲南矜手扫过茶壶,茶壶里的灵气被她吸收,化作齑粉。

她心疼啊!

这么漂亮的茶壶,就这么没了!

但是会给她顺背,还会给她倒茶的乖乖小狐狸,不能不救啊。

有了灵力,曲南矜的手再次落到小狐狸身上,祛除煞气。

小狐狸看上去精神了一些,伸出小爪爪轻轻触碰曲南矜的脖颈。

纤细长的天鹅颈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但掐痕仍能看出来。毛茸茸的小爪子一抚,掐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绒毛在脖子上滑,曲南矜有点痒,缩了缩脖子。

小爪子没放下,仍举着,戳了戳狐尾玉。

曲南矜见着爪子上粉嘟嘟的肉垫,戳了戳肉垫。

“这狐尾玉,与你有关?”

白狐点了点头,再次戳狐尾玉,见曲南矜没动静,举着小爪子疑惑地看她。

那小眼神,仿佛在问你怎么还不来戳我?

曲南矜笑着戳了戳DuangDuang的粉色小肉垫,而后在白狐蓬松的大尾巴上撸了一把,手感顺滑。

“你也太可爱了吧……我看你身上有紫气,又颇具灵性,必然有帝王血脉,指不定是个小狐王。

你们狐族最是高傲,你怎么还撒娇卖萌啊?”

小狐狸把脑袋和尾巴,往她的手边挪。

脑袋蹭着她的左手,尾巴蹭着她的右手。

吕家父子叙完旧,从灵堂走了出来。

见着曲南矜拿海棠酥,喂怀中模样漂亮的白狐。

父子二人皆面露惊讶。

在他们盛国,若是私自猎狐伤狐,以及圈养狐狸,都是重罪,刑罚上不封顶。

曾有人私自圈养虐杀狐狸,食其肉剥其皮,而被凌迟处死。

据说盛国律法之所以保护狐狸,那是盛国开国皇帝为报答灵狐的救命之恩。

盛国开国皇帝在与前朝军队大战之时,曾危在旦夕,幸而有灵狐叼着一枚仙果,救下他的性命。

食用了仙果的开国皇帝,不但伤势快速痊愈,之后更是所向披靡,百战百胜。

吕家父子看到狐狸,诧异归诧异,但都没多问。

曲南矜和仙人差不多,怀中抱白狐也很正常。

他们都看得出来,白狐对曲南矜颇为亲昵。

律法说是不给私自养狐,可这狐主动求饲养,并不犯法。

“曲大师大恩大德,志儒没齿难忘。”

吕志儒说话之时,两缕功德没入了曲南矜的身体中。

一缕来自吕志儒,一缕更为浓厚的功德来自吕员外。吕员外多行善举,身上累积了不少功德。

一人一鬼,都是真心感激曲南矜。

曲南矜嘱咐:“吕员外明日多晒晒太阳,我虽用了符,但鬼有阴气,到底有些伤身。”

听到她的话,吕志儒飘远了一些,怕自己身上的阴气伤着父亲。

吕员外递上一沓银票,颇为羞愧。

“曲大师的话,我记住了。您送儒儿回家与我告别,我除了有些钱财,身无长物,只能给您一些钱财报答……”

“有钱怎能算身无长物?钱无意识,但它可是好东西。”曲南矜莞尔一笑,“银票我就不收了,听闻吕员外有做玉石生意,若有好的玉石便为我留着。”

话毕,她垂眸看了眼煞气浓重的小狐狸。

知道这玉石是为自己要的,小白狐得意地瞥了眼吕志儒和吕员外,傲气地抬了抬下巴。

“银票您收下,玉石我也会给您找。”吕员外把银票往曲南矜的怀里塞,“也多谢您曾经舍命救我家儒儿……”

曲南矜不是忸怩之人,没再推,收下了银票。

出了吕家,吕志儒跪下:“求曲大师您答应我一件事。”


曲南矜为王爱宝把脉,道:“无妨,那符泡了药水,可以压惊。想来虚空道长,应当粗通医理用以行骗,听人说了症状,就用对症的药水泡符。”

“怪不得我婆婆说他的符纸了得,什么病都能治。我早就说了,花了那么多钱,那虚空道长说不定就是个骗子!”

王母想到儿子因为虚空道长卖的花瓶遭遇险境,心中不满婆婆轻信歹人。

王父问:“大师,那花瓶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虚空道长故意害人?我们身上是不是也有标记?”

曲南矜说:“那道士倒不至于害人,不过是想骗取钱财罢了,你们之后去报官即可。

至于那花瓶,曾经有鬼怪栖息在里面。

寻常人接触被标记后,对于鬼怪来说就像是在黑夜里的一盏灯,很容易引来鬼怪的觊觎。

短时间内,花瓶只会选定一人标记。孩子这种干净纯粹的灵魂,最容易被标记。

栖息在其中的鬼怪早就离开了,你们不必担心会有危险。

我教你们解决之法,你们牢记便是。”

王家三人,以及花婶子,都竖起耳朵认真听曲南矜的解决之法。

花婶子虽然现在用不着,但她觉得能学会点东西,以防万一也好!

王父王母两人把身上带着的铜板,全部摸出来,塞到了曲南矜的手里。

“身上没带多少钱,大师不要嫌弃。”王父赧然。

他们一开始不相信曲大师的神通,以为曲大师年轻就看轻她,真是罪过。

曲南矜说:“无妨,顺手而为罢了。我赴宴归家途中碰巧遇上这孩子,也是缘分。”

家中还有老娘,王父担心得很,抱起王爱宝同曲南矜辞别。

花瓶不解决掉,他的心跳就快得不正常。

王奶奶提着一盏灯笼,站在家门口张望着。

老远瞧见一辆马车过来,她急急忙忙迎上去。

“宝儿!宝儿醒了没有?”

王父掀开车帘回道:“醒了!”

“奶奶……”王爱宝本来有些气奶奶相信虚空道长的话,但见老态龙钟的奶奶疾步而来,心里酸酸涩涩的。

“福生无量天尊……”王奶奶欢欢喜喜说,“得亏虚空道长帮忙。”

王母先一步下车,没好气道:“哪里是他帮忙,分明是曲大师的功劳!娘,您不是说去找虚空道长呢?那骗子呢?是不是跑了?”

“哪里是跑了……道长他云游四海去了……”王奶奶板起脸,“不许对道长不敬。”

王父抱着儿子下车:“娘,虚空道长真是骗子,就是他卖给你的花瓶招来了鬼祟害……”

“不可能,那是虚空道长开了光的宝贝!很多人都想要,结果我运道好,最后才能从虚空道长手里买到手。”王奶奶说,“那女娃娃能有多厉害?”

王母气得满眼通红,拉开了儿子的衣领:“您瞧瞧!这就是鬼留下的印记,花瓶上也有!”

王奶奶手直发颤,脸上的皱纹更深。

她……

她竟然差点害了自己的孙子吗?

“先把花瓶解决了吧。”王父不忍看母亲这么难过,上前去搀扶她,“娘,现在的骗子太多,您以后不要轻信于人。”

王母牵着王爱宝的手,快步进屋。

“乖孙,你手里那是什么?快丢了!拿着个棺材,多晦气啊!”

王爱宝抱紧小棺材,他拒绝:“不要,我不丢。”

王奶奶哽咽:“宝儿,奶奶绝对不会害你的……”

花婶子道:“这里面装的是芝麻,芝麻起尸是为了救宝儿!三只恶鬼围着宝儿抓,得亏芝麻用猫爪削了自己一片皮当树皮挡着,把宝儿藏树洞里。”


掌柜陪着辛青决忙活了一整日,心疼辛青决摊上辛家的烂摊子。

“少爷,您回吧,现下外头闲逛的人少了,我守着店就好。”

“我留在店里,等店铺关了再回去。”辛青决不想回家。

家里没人了,只要回家,他就会想到父亲和祖母还有姐姐。

“辛青决!”一个大嗓门的妇女,眼中含泪冲进了店里。

掌柜的连忙挡在女子面前:“您有何事?”

“是不是你告诉我家宝儿,说可以把猫取下来?”

王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语气虽凶悍,但怎么看都像是纸老虎。

辛青决上前:“出了什么事?我专程问过曲大师,曲大师说可以将猫取下来。”

“曲大师真这么说了?”王母道,“可……可我家宝儿却昏了过去,我隔壁的邻居还瞧见芝麻的尸体跃起。”

“我带你们去找曲大师!”

辛青决叫来了马车,送王母回王家。

“孩子他爹,你背上宝儿,我们一起去永顺村找曲大师!”王母招呼王父。

王奶奶却端着一黑灰色的水,说:“我已经求来了符,宝儿喝了符水就能好。”

“符水怎么能随便喝?”辛青决蹙起眉头。

这年头的骗子多了去了,尤其是神棍,特别爱骗老人。

王奶奶怒瞪辛青决一眼。

“关你什么事?我向虚空道长求来的灵符,你懂什么?

要不是那什么曲大师,我家宝儿的魂魄能被黑猫勾走吗?”

她捏开王爱宝的嘴,往她的嘴里灌符水。

“曲大师的神通,全安福县无人不知!”辛青决上前,却被王父阻拦。

他焦急劝道:“曲大师说了,我接触过爱宝,我身上没有沾染怨气,那芝麻也必然没有怨气。”

“小伙子,芝麻没有怨气,那它怎么死了还能动?”

花婶子住在隔壁,本是过来看热闹的,听到辛青决的话,忍不住插嘴了。

“我不知是何缘故,曲大师肯定知道原因!”

辛青决不懂玄学,但他相信,什么玄学方面的问题曲南矜都能迎刃而解!

王奶奶老神在在:“不必找旁人!且等着吧,虚空道长的符最是管用,宝儿马上就能醒过来。”

“还是没有醒来,不如先上马车,做两手准备?若是孩子中途醒了,你们也不会损失什么。”辛青决提建议。

王母上前抱住王爱宝,说:“走。”

“不用去,虚空道长的符你们都不信,竟然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的话!”王奶奶色厉内荏地吼。

孙子不醒,她说话没多大底气。

王母担忧儿子,急忙上了辛青决的马车。

王父见状,也跟了上去。

“我这就去请虚空道长,让道长他戳穿那什么小仙姑的真面目!”王奶奶扬声大喊。

“等等我!我也去!”花婶子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坐上马车,“是我看见宝儿晕倒的,到时候可以和曲大师说说。”

有免费热闹看,不看白不看,还能蹭马车坐坐。

花婶子是个健谈的自来熟,不用人问,嗑着瓜子就把自己今天所见的一切,说了出来。

得到了猫可葬入泥中的答案,王爱宝乐呵呵地回了家,与王母转述了曲南矜的话。

禁不住孩子的哀求,王母的态度有所松动,正欲答应,就被王奶奶阻止了。

“虚空道长说的不会有错,他说了猫死了得挂在树上,风吹日晒让鸟啄食,叫它成不了猫鬼害不了人的性命。万万不可将猫放下来,免得猫鬼害人!”

见婆婆说的言之凿凿,王母怕猫鬼闹事,最终没有答应王爱宝的请求。


白狐看何荣达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白脸真是痴心妄想!

这家伙一看就是没有官运的,迟早被革除功名。

“哦。”早就知道父亲能考中,曲南矜自然是兴致缺缺。

何荣达见她反应不大,道:“罢了……这是先生写的回信,我读给你听……”

“拿给我。”曲南矜伸出手,“我识字。”

何荣达将信放到曲南矜的手里,左右看了看:“师……你娘不在家,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能帮什么忙?”曲南矜说,“你少动歪心思,老老实实做人,少近女色。”

她见着这何荣达便很失望,本来以为他能从水鬼手里救人,应当非比寻常。

没想到啊,竟然是目光迷离,奸门有恶痣,脚踏两条船的花心面相。

基本人品都不过关,也没有过人之处。

“我好心来送信送喜报,你何必这般侮辱人?”何荣达沉下脸,疾步离去。

他是个读书人,村里不知多少人尊敬他。

何曾被人这样说过?

白狐的爪子一动,一粒石子滚落到何荣达脚下,把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见讨人厌的家伙摔成了王八,小狐狸爪子捂嘴,狐狸眼笑得弯弯的。

何荣达怒气冲冲回了家,见着母亲正一脸不高兴地在院子里晾晒衣裳。

“儿啊,你刚刚去曲家怎么样了?衣服上那么怎么多灰?”看到宝贝儿子,何母关切地询问。

何荣达硬邦邦地回答:“没什么。”

“曲凌风考上了吗?”

“考上了。”

何母的眼珠子一转,道:“你是不知道,我手疼,想让真儿帮忙洗几件衣裳,她都不乐意。还同王韵那个杀人犯,一起埋汰我。”

“真儿也太不懂事了。”何荣达数落。

何母连连点头:“你看啊,现在南矜那丫头的爹今后肯定能做官了。南矜现在聪明了,又会仙术,人还长得漂亮,她不是比隔壁的李真儿好得多吗?”

何荣达一想到曲南矜那油盐不进的样子,便摇头。

“不好不好,她和贤良淑德没有半分沾边,还会妖法。”

咚!

一个果子,弹射到了何荣达的脑袋上。

“你们才不好!”李宝树手里拿着弹弓,人趴在树上。

他瞄准着,又将果子弹射到何母的脑袋上。

“就你们还挑来拣去的,以为自己是什么镶金的稀罕物?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哎哟喂!李宝树!你这个臭小子!”何母捂着脑袋,想冲出门去。

“娘。”何荣达拉住何母,摇了摇头。

这时候要是两边骂架,就怕李宝树当着大家的面儿,把他们的话说出去。

他要脸,不想变成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何母想到读书人名声要紧,被儿子拦下后,悻悻地忍下了吵架的念头,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两句。

“你和李真儿又没有说亲,她凭什么死乞白赖缠着你?人往高处走,你可以挑更好的,村姑而已,怎么配得上你?”

曲南矜吩咐吴大娘和王韵在做饭时,做李青竹的份儿。

不多时,李真儿红着眼眶来到了曲家,秀丽的脸上带着几分倔强。

李宝树跟在她的旁边,臭着一张脸。

“南矜,你……能帮我算算我的姻缘吗?”李真儿眼眶红得像一只兔子。

曲南矜说:“你的正缘还没有出现,再等等吧。”

“姐,你看吧,要听南矜的!”李宝树兴奋无比。

他就一直看不惯何荣达,就因为读了书,就特别爱装谦虚,其实骨子里根本瞧不起他们。


“说吧。”曲南矜没少被人下跪,淡定地撸了撸怀中的小狐狸。

小狐狸乖巧地窝在她的怀中,被顺毛顺得狐狸眼舒服地眯了起来。

吕志儒说:“我暂时不想投胎,我想守着我爹,还望大师成全。

我知道我已经死了,不可再贪恋人世间的一切。

但是我娘亲早年离去,我现在又不在了。若是留下我爹一个人孤苦伶仃,我放心不下。

待我父亲百年之后,我自会与他一同去地府投胎,还望曲大师成全……”

“可以。”曲南矜满口答应。

吕志儒怔了怔:“可……可以?”

他还以为曲南矜肯定要劝他放下,不要执着。

甚至有可能强行送他离开,万万没想到她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你不为恶便可。”曲南矜说,“我可以传授你鬼修功法,方便你收敛阴气常回家看看。”

“曲大师,您真是活神仙!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说。”

曲南矜道:“你偶尔给我弄些河鲜,多做善事就行。若你为恶,我要么强行度化你,要么打得你魂飞魄散。”

今后吕志儒做善事,功德也能分到她身上。

相应的,吕志儒做了恶事,她也会沾染上恶果。

小狐狸显然也了解因果这回事,对着吕志儒亮出了爪子,狐狸眼里有着兽类的凶残冷戾。

吕志儒打了个寒战。

这小狐狸贵气又有灵气,被它看一眼,他竟头皮发麻。

传授了鬼修功法给吕志儒自己琢磨,曲南矜抱着小白狐回家。

李青竹还在睡觉,在安睡符的作用下,她睡得依旧香甜。

曲南矜打了个哈欠,抱着小狐狸上床睡觉。

怀中的小狐狸却爬了出来,小爪子按了按被子,帮她掖了掖被角。

“你要走了?”

小狐狸点头,挥挥爪子,身影消失了。

京城

处理完奏折的皇上,身边只跟了心腹德公公,低调地进入了承王府。

“九皇弟还未醒吗?”皇上询问承王府的管家。

承王顾宴承是盛国的战神,大败狄国凯旋之时遇刺。

刺客尽数被诛,可顾宴承回京后,伤口非但没有愈合,伤口的数量反而越来越多。

管家神情悲痛:“王爷依旧昏迷,太医开的药都没有效果,身上的伤始终难以止血。”

“昨日血不是止住了吗?”皇上眉头蹙起。

昨天他也出宫看了顾宴承,亲眼看到太医用的药起效,帮顾宴承止住了血才离开。

“不知为何,伤口又自行崩裂了,流出了黑色的毒血……”

皇上步履生风,心急如焚。

顾宴承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人人都说顾宴承冷血无情,可这些年顾宴承驻守边关的战功他都看在眼中。

他的弟弟在助他守着大盛江山。

“桌上的兰花白玉壶怎么不见了?”寝室内的太医惊呼。

皇上推门而入,瞥了眼赵太医:“朕让你们来给承王疗伤,不是让你们管玉壶的!”

赵太医跪地:“皇上恕罪,那玉壶是臣眼睁睁看着消失的,只怕承王身上的伤不是伤,而是鬼怪作祟……”

皇上脸色冷沉,他何尝不知道顾宴承的伤势有古怪。

他早已经下令让人寻找能人异士了,只可惜这天底下的骗子多,真正有本事的人难寻。

护国寺的方丈倒是有些本事,但他说这是顾宴承的生死劫,生机渺茫。唯有一线生机在东南方,他也无能为力。

“王爷的伤……消失了!”管家惊呼。

众太医扭头看去,只见顾宴承身上的伤口,在一点点消失。

他们之前用的药物效用不大,因而顾宴承的伤口并没有包扎,衣服也敞开着,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肌肤完好,就连陈旧疤痕都在消失。

“快把脉。”皇上下令。

距离顾宴承最近的李太医,为顾宴承把脉后,双手颤抖。

“什么结果,你抖什么?”皇上不耐。

李太医也跪下了:“微臣……微臣医术不精……”

皇上一个眼神扫过去,其余的太医纷纷上前把脉,结果都跪了一地,不敢说话。

“混账东西!都滚一边跪着去!”皇上亲自走上前。

众太医,跪着给皇上让开了一条道。

皇上摸了顾宴承颈部的脉,又去探他的呼吸,最后是去触碰他的心口。

没有脉搏。

没有呼吸。

心脏也不跳了。

“阿承……”皇上握住了顾宴承的手。

他沉声吩咐,“去,将护国寺的方丈,给朕请过来!”

“是!”蹲在房顶上的暗卫领命,运转轻功,身形如鬼魅般离开。

太医们战战兢兢跪着,直到皇上说了声滚,才如蒙大赦般跑了出去。

德公公静静站在皇上的身边,呼吸都放轻了。

“皇上……承王……他好像笑了?”

这画面很诡异,德公公非但没想到鬼上身,还升起了希望。

兴许承王还有救!

护国寺的方丈万慈大师曾说过,承王命格贵重,又因杀伐之气过重,妖邪莫敢近身。

皇上垂眸看着顾宴承逐渐向上翘的嘴唇,沉默不语。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那断了气的皇弟,竟然在笑。

这句话非常离谱,可却实实在在发生了!

要不是他的皇弟刚刚断了气,他都想庆祝一番了。

他长顾宴承十六岁,亲眼看着顾宴承长大,亦兄亦父。

在他的记忆里,顾宴承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不会哭,也不会笑。

刚出生时,顾宴承顶着一张肉嘟嘟的婴儿脸,神情颇为冷峻。

在襁褓之时,这弟弟也不哭不笑,不论他怎么逗弄都没用,整天板着一张婴儿脸。

宫内有流言蜚语说顾宴承是怪胎,是鬼怪转世,所以没有人类的感情。

他可不信那些话,当时还是太子的他,处死了那些散播谣言之人。

眼看着弟弟慢慢长大,都到娶妻的年龄的,还是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不知吓跑了多少姑娘。皇上忧心啊,真怕弟弟找不到媳妇。

“还能笑……就好。”皇上又给顾宴承检查了一番,仍旧没有心跳和脉搏。

眼瞅着顾宴承的笑容弧度越来越大,这笑容也颇为乖巧,和平日里冷冰冰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皇上仔细研究着:“皇弟这是……看见什么了?”

德公公大胆猜测:“大抵是喜欢的人?”

承王这笑容中,还带着讨好的意味,这话德公公憋在心中没敢说出口。

“难不成因为九皇弟英俊潇洒,骁勇善战,有仙子看上他了,便为他治疗身上的伤,又邀他上天一叙?”皇上的猜测更为大胆。

德公公:……

皇上,您可真敢想!

恐怕在皇上的心目中,也只有九天之上的仙女,才配得上承王。

护国寺方丈万慈大师,被暗卫直接从皇宫,扛到了承王府。

万慈大师虽早早就和皇上说了,他没办法救顾宴承。

皇上还是以要和万慈大师研究佛法的名义,将人暂时留在了皇宫,以备不时之需。

“大胆,怎可对大师无礼?滚下去领罚!”皇上看到暗卫扛着万慈大师从天而降,怒道。

“是!”暗卫退下。

万慈大师瞥了眼皇上,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皇上下令,暗卫怎敢擅自行动?

他走向顾宴承:“阿弥陀佛,承王殿下已经遇到了能救他性命之人,死劫可解。”

又过了一刻钟,顾宴承心跳、脉搏恢复,方才睁眼。

皇上没从万慈大师口中问出皇弟救命恩人的消息,便问:“九皇弟,你方才可遇见了谁?”

顾宴承嗓音淡漠:“好像……遇见了一位姑娘……”

皇上给德公公眼神:听见了吗?是姑娘!是姑娘!

德公公:对,是姑娘!

“那位姑娘长什么模样?人在何处?”皇上喜笑颜开,“皇弟,你方才笑得很开心,可见你与那姑娘相谈甚欢!”

“不记得了……但她似乎抱了我,还喂我糕点……”顾宴承面无表情地说,古井无波的心,却有些异样的感觉。

皇上瞪了顾宴承一眼。

臭小子,说这么旖旎的画面,竟然还板着一张臭脸!

哪家姑娘会喜欢啊!

顾宴承面无波澜,随便皇上瞪。

反正他这皇兄总是奇奇怪怪的,动不动就要生气瞪他,弄得很多人以为皇兄在忌惮忍耐他,欲除他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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