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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子:我娶丑女后权倾天下周策李火大结局

许输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显伦听出其中话语意思,眉头皱得更紧。“怎么,你这是在朕面前交代遗言了?”“朕不许!”李承民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周先生才能是儿臣所遇见最厉害之人,我已打算让炎儿拜他为师。”“父皇见后若是满意,今后此人也或许能成为我大虞国师才是。”国师!李显伦豁然起身,满脸皆是深深的震惊。他完全没能想到自己儿子对于周策的评价竟然会是如此!这可是国师之位!“承民,你是认真的?”李承民极为认真的点头。李显伦脸上的震惊持续了许久后才是逐渐褪去,他缓缓回到椅子上坐下。“炎儿还年轻,此事还早,暂且不提。”“不过眼下朕却恰好有一个问题想要与你谈论一二。”“藩王一事朕已经交给丞相处理,但遇到诸多麻烦与阻拦,丞相无法动手。”说到这里,李显伦无奈叹息,“朕也想要...

主角:周策李火   更新:2025-04-11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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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策李火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弃子:我娶丑女后权倾天下周策李火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许输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显伦听出其中话语意思,眉头皱得更紧。“怎么,你这是在朕面前交代遗言了?”“朕不许!”李承民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周先生才能是儿臣所遇见最厉害之人,我已打算让炎儿拜他为师。”“父皇见后若是满意,今后此人也或许能成为我大虞国师才是。”国师!李显伦豁然起身,满脸皆是深深的震惊。他完全没能想到自己儿子对于周策的评价竟然会是如此!这可是国师之位!“承民,你是认真的?”李承民极为认真的点头。李显伦脸上的震惊持续了许久后才是逐渐褪去,他缓缓回到椅子上坐下。“炎儿还年轻,此事还早,暂且不提。”“不过眼下朕却恰好有一个问题想要与你谈论一二。”“藩王一事朕已经交给丞相处理,但遇到诸多麻烦与阻拦,丞相无法动手。”说到这里,李显伦无奈叹息,“朕也想要...

《侯门弃子:我娶丑女后权倾天下周策李火大结局》精彩片段


李显伦听出其中话语意思,眉头皱得更紧。

“怎么,你这是在朕面前交代遗言了?”

“朕不许!”

李承民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周先生才能是儿臣所遇见最厉害之人,我已打算让炎儿拜他为师。”

“父皇见后若是满意,今后此人也或许能成为我大虞国师才是。”

国师!

李显伦豁然起身,满脸皆是深深的震惊。

他完全没能想到自己儿子对于周策的评价竟然会是如此!

这可是国师之位!

“承民,你是认真的?”

李承民极为认真的点头。

李显伦脸上的震惊持续了许久后才是逐渐褪去,他缓缓回到椅子上坐下。

“炎儿还年轻,此事还早,暂且不提。”

“不过眼下朕却恰好有一个问题想要与你谈论一二。”

“藩王一事朕已经交给丞相处理,但遇到诸多麻烦与阻拦,丞相无法动手。”

说到这里,李显伦无奈叹息,“朕也想要直接找个罪名动手,但不可。”

一切只因为太难了,这些藩王做事几乎滴水不漏,强行增添罪名反倒是会引起藩王不满。

“那父皇为何不直接让他们入京,若是不入京者,便是有造反之举。”

李显伦直接摇头了,满脸踌躇。

“其他藩王还好,但有一人却并非如此办法就能解决。”

李承民顿时想到一人,“父皇说的是南疆王?”

李显伦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南疆王他情况特殊,身处南疆几乎是大虞边境,他可以拒绝入京,而朕对他毫无办法可言。”

“父皇,若是婚约呢?”

李显伦错愕看来,“你是说炎儿?”

“南疆所处边境,四处尽是山川,纵然百万大军进入其中也能有去无回,所以南疆王这里不能强迫,联姻是最好选择。”

李承民缓缓将自己想法所说出。

“或者,父皇这里能够给出足够让南疆王心动的好处,儿臣目前也觉得南疆王这里目前不能动。”

李显伦很是赞同李承民所言。

“所言有理,朕坐这位置也做不久了,但朕想要将最大的麻烦处理了,才交给你,如何?”

李承民却是直接摇头拒绝了。

这样的答案让李显伦感到很是意外。

不等他询问,就已听李承民认真解释道:“炎儿比我更适合这皇位,但他小,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至少,周先生这里的东西就让他学不完。”

……

范府。

范泽瑞回到府邸,情绪大好。

只因朝堂上终于是有了对付前朝余孽的办法,虽说他只是一吏部尚书,但于他而言,这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房间中,范夫人正认真的裁剪着布匹。

刚回来的范泽瑞见到后顿时有些不解问道:“夫人,我这衣服倒是还有不少,没必要亲手为我做一身吧?”

范夫人白了一眼,这才停下手中针线。

“这是给周策准备的,他一直穿着朴素,倒是不像府上的姑爷了。”

范泽瑞哼了哼声,“这小子,明明就是一个赘婿,可却比我享受的还要更好。”

“小瑶这丫头容貌恢复了,是不是又跟这小子待在一起了?”

范夫人一笑,“你回来的正好合适,晋王明日想要邀请小瑶去府上做客,我没有拒绝。”

范泽瑞笑容消失,顿时感到深深无奈起来。

要知晓晋王之子李煌曾经就对自家女儿有所想法,不过后来得知毁容后这才死了心。

可没想到如今范瑶容貌恢复的消息刚传出去,这位小王爷居然就又动了心思。


厨师狞笑出声,一步来到红薯身前,肥胖的身躯犹如一面墙挡着。

“我这里从来不认识什么周策,只知道周准才是侯府的大少爷!”

红薯正欲反驳,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立马扭头看去。

周策已不知何时来到了后厨。

“少爷。”

周策上前两步,一把将红薯受伤的手抓在了手中,那是被推倒在地摩擦造成,手心上满是血痕。

眼神一冷,周策直接将红薯拉在身后,不给那胖子说话机会,抬手一个重重耳光直接落下。

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后厨,胖子满脸震惊的愣在原地。

火辣辣的感觉传来,胖子当即大怒。

“你凭什么打我!”

“欺负我的丫鬟,打你还是轻的了。”

周策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从厨房中走出的几人,继续道:“我就算不是这侯府的大少爷,但也是一个客人。”

“堂堂威武候府就如此对待客人,让客人吃剩菜剩饭?”

“若真是如此,我倒是要亲自去问问侯爷,这就是侯府的待客之道不成!”

一众厨师顿时哑口无言。

胖子原本还想要反驳,可是在听到这话时瞬间憋了回去。

这时,一年长的厨师站出来,温和说道:“周少爷,这都是误会,这家伙不识规矩。”

“你们几个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还不滚回去给少爷准备饭菜!”

在这位年长厨师的命令下,一众厨师这才识趣的回到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周策则是看向那半张脸通红的胖子,“今后你也就不必在这里做事了。”

胖子满脸愕然。

而周策已经带着红薯离开了后厨。

这时,年长的厨师来到了胖子身旁,无奈叹息一声,“我知道你是大少爷让你这样做的,但这里是侯府,还轮不到他做一切决定。”

“收拾东西,今晚就离开这里。”

胖子尽管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照做了。

离开后厨,红薯默默的跟在周策身后,她完全没想到少爷竟然会为了她这么一个丫鬟,直接对他人下手。

回到了翠竹园,周策找出了药物,小心翼翼的为红薯上着药。

而红薯面颊早已通红,咬着红唇的她害羞不已,时不时的偷摸着看向周策。

“少爷认真的样子还真帅。”

心里暗自惊叹。

周策早就已将红薯举止看在眼中,只是淡然一笑,装作无事发生一般。

一夜平静过去。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户缝隙闯入。

周策朦胧醒来,而敲门声也在此时响起。

“少爷,厨房送了早餐开,少爷要吃吗?”

周策快速穿好衣服,随即开了门。

门外,红薯端着餐盘,上面是莲子粥,鸡蛋,包子……

“端进来吧,一起吃。”

“少爷,我等会儿在吃。”

“我说了,一起吃。”

在周策的要求下,红薯还是听话的一同进了房间,与周策一同吃起早餐起来。

吃过早餐后,周策则是再次开始教红薯读书识字。

白马书院。

李炎百般无聊的坐在桌前,对于台上先生的讲课浑然不在意,他不理解为何周策还不回到白马书院。

难不成是侯府的人不让他出来?

可他父亲还交给了他一个任务,那是一个关乎国家大事的问题。

若是周先生这里能够解答,那么对于他父王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帮助。

……

直至下午,周策才终于是出现在了白马书院中。

原本红薯也想要跟着过来,但被周策拒绝。

这里毕竟是书院,男人偏多,一旦红薯来了,指不定会引起一些麻烦。

刚来到书院,便是见到李火急匆匆的走来。

“周先生,您可是终于来了,我有事想要找您。”

周策一笑,“这是又有什么问题了?”

对于李火的求学,周策并未拒绝,直接与李火来到了后花园的凉亭中。

此时四处并无他人,四周也是显得十分安静。

刚坐下,李炎就已迫不及待的说出心中一直存在的问题:“先生,我想请教关于如今大虞藩王制度的事情。”

“我父亲的朋友在朝中为官,听闻也是无意间有人提起此事,说是当今圣上担忧这藩王割据一方,会迟早屯兵造反。”

周策皱眉,心中已是有些疑惑。

只因这样的问题实属不应该是李火这么一个学生该感兴趣的。

但见到李火一副求知欲望的模样,周策轻轻摇头,“其实要处理此事并不是什么麻烦事,反而很简单。”

周策来到这方世界已久,也知晓这其中藩王制度。

从当今圣上打下大虞这番天下之后,就以自己为战的兄弟而言,封为藩王,而这些王爷各有自己的领地。

担心会造反,这也实属正常。

李炎眼中明亮,对于周策充满期待。

“先生所说办法是?”

“以藩王,亲属等搬至京城,当今圣上只需要为其安排合适府邸足矣,允许府中安排有一定数量的护卫。”

李炎立马反问道:“可如此一来必定会引来不少王爷的不满,这怕是不行的。”

这个办法无论是他还是他的父王,早就已经想过。

那些王爷逍遥自在惯了,要回到京城有所约束,自然是不愿意的。

周策一笑,“若是许诺一些好处,让他们无法拒绝呢?”

李炎毫不犹豫的摇头否认了。

“寻常利益根本无法打动他们,所以此事根本不可能。”

“联姻,安排官职。”

周策脱口而出。

李炎神情一滞,细细思索一番后还是摇头否认。

“先生,这办法的确算是办法,可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其实要控制这些王爷的办法很多,当今圣上也未必不会想到,只不过是愿不愿意去得罪一些人罢了。”

周策缓缓而道:“留在京城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是在天子眼下。”

“然后以其利益挽留,只要这些王爷在京城,又担心他们还会有造反一说吗?”

李炎听后直接陷入沉默,这未尝不是一个解决办法。

尽管这样做了会引起某位王叔的不满。

但只要有足够的好处,未必不可能。

“谢先生意见。”


“外敌,这很让人讨厌的。”

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了那一幅幅侵略的画面,那是他所在世界的耻辱,也是让人最无法忘记的地方。

如今来到这个世界,他不想要生活的大虞再成为那样的一个国家。

情绪复杂,周策深深吐息一番后才是将内心激动的情绪所压下。

李承民则是大受感动,他甚至现在就想将自己身份说出,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至少要在对付北方草原,前朝余孽的效果有用之后才可。

“皇太子殿下那里,我会帮先生注意的。”

周策一笑,立马起身。

“有劳李大人费心了。”

随即,周策又是想到一件事,立马提醒道:“此事绝不能让藩王参与,否则必将坏了此事。”

李承民面色凝重的点头,这其中缘由如何他自然知晓。

一旦藩王接触,极有可能会与前朝余孽勾结一起,到时候整个大虞也就成了腹背受敌,对于大虞而言,这自然不是好事。

回想起周策所说对藩王一事的解决,李承民依旧有些担忧。

“周先生所说对藩王的解决办法是不是有些太阴险了。”

周策笑而不语。

李承民也顿时知晓自己这是白问了,以如今大虞情况来看,对付藩王这的确是一个极好的办法。

“先生意思,我知道了。”

“不知先生几时有时间,我想要请先生吃顿饭,用以表达先生的指点之恩。”

周策听闻后本想拒绝,可转而一想,似乎也没必要去拒绝。

“这几日都可以。”

“好,那我到时让我儿邀请先生吃饭,只有你我二人。”

周策点头,随即看向窗外,“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上课,就先去了。”

“李火,记得时间。”

李炎连连点头。

周策离去后,留下了父子二人独处的时间。

李承民深深吐息,内心的激动逐渐无法遮掩,他激动的抓住李炎双手,“炎儿,你可是知道刚才周先生所言可是解决了你皇爷爷一直以来的担忧!”

“若是我等早想到这个办法,前朝余孽早就已经覆灭!”

“不,这还能让我大虞国土得到扩张,能够将北方草原收入麾下。”

“后天我邀请周先生吃饭,你将你爷爷邀请到隔壁。”

李炎大惊失色,“你想要将周先生引荐给爷爷?”

李承民情绪激动的点头,“如此人才。怎能让你爷爷不知晓?”

“明日朝堂之上,我就会将此事告知众人,让众人知晓前朝余孽并非不能根除!”

“儿臣知晓了。”

此时,李承民突然想到什么,叹息摇头。

“一颗复颜丹还是太轻了,周先生的恩德无法弥补。”

“大虞国师一位,他做定了。”

“对了,至于这处白马书院,炎儿你觉得如何?”

李炎听闻后认真答道:“虽说都是寒家子弟在其中学习,但人才济济,他们的为人处事与我曾经接触的那些人大有不同。”

“但此处资源终究有限,而且他们今后出路……”

李承民微微一笑,颇有深意的看着自己这位儿子,“炎儿,若是觉得合适的人,未必不可以深交,今后在朝中他们便是你的人。”

“心腹,便是由此而来。”

李炎深受领悟,当即一礼,“谢父王提点,儿臣知晓。”

李承民很是满意的点头,随后才是欣喜离去。

今日之后,大虞的天注定要变了。

李炎看着离去身影,一想到要将自己皇爷爷请来,他的内心也是不由紧张起来。

这可是一国之君!

“就是不知周先生见了我爷爷后,会不会一眼认出?”


“侯爷说笑了,我不过一介平民,哪敢威胁你这堂堂的侯爷?”

周策淡然一笑:“若是侯爷不愿意,那么这婚约……”

不等周策说完,周景隆就已开口。

“答应你便是,这聘礼我出了。”

“但这些时日你必须留在此处才行。”

周策微微摇头,“这就不劳侯爷担心了,我此次回来只是与侯爷商讨婚礼,聘礼一事,如今事情既然已然落定,那么我自然会回家去的。”

回家?

周景隆不悦的皱起眉头,“此处便是你的家。”

“曾经是,但现在不是。”

一笑,周策直接从周景隆身侧擦身而过,来到门外时,他注意到了一旁满是担忧的身影。

“红薯,你在这里先待上几天,等我入范家后,再接你一同前去。”

红薯已是感激涕零,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下来。

随后,周策离开了。

走出翠竹园时,周策还见到了满脸担忧的周夫人。

周夫人正欲开口,却见周策恭敬一礼,二人刹那仿若外人一般,话止住了。

无奈,周夫人只能目送逐渐离去的身影。

这时,周景隆从翠竹园中走出,神情显得极为难看。

周夫人立马上前,出声劝说道:“策儿心中有气,你也别跟他一般计较。”

“这可不是有气那么简单,他竟然敢威胁我!”

周景隆咬牙切齿,拳头更是紧握起来。

“聘礼一事我已答应,与范家婚事更为重要。”

走出威武候府后的周策轻车熟路,约莫半个时辰后才是来到了东郊区域的一条僻静小巷中。

来到其尽头,这是一座孤寂的小院,而这里便是周策离开威武候府后居住的地方。

这里远离了京城中的热闹,这里也是出了名的“贫困区域”。

此处距离白马书院也不过只有一条街的距离罢了。

刚取出钥匙还未来得及开锁,周策便是听到了脚步声。

停下手中动作,目光看去。

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正朝着他走来。

周策略微皱眉,不解问道:“李火,你怎么不回家?”

李火一笑,接着颇为有礼的行礼,“学生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先生。”

“只是不知可否进去一说?”

周策并未多想,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开了门,小院干净整洁,不见丝毫杂草踪迹。

仅有的主屋中,烛火被点亮,还算宽阔的主屋中也只见桌椅踪迹。

刚进屋中的李火就已是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只感觉这位周师与他想象中的生活还要更加拮据。

周策为李火添了一杯水,随即示意其坐下。

“不知是什么问题?”

坐下的李火也就直接开了口。

“先生觉得国以何为本?”

周策有些意外看来,但很快恢复平静,“国以民为本,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可若有民要反,先生又觉得该如何处理?”

李火立马追问道。

周策目光闪烁,微做沉思后坦然道:“若国待民不错,民为何要反?”

“民要反,多与当地官员有关,只需查其根本,追究其源头即可。”

“至于民反者,则依旧按照国律处理,但可适当减轻其中罪责,而非如当今国律,动不动就杀头谢罪,这样久而久之,会积累民愤。”

李火露出一副恍然模样,当即起身深深一礼。

“先生所言极是,学生受教了。”

周策一笑,反问道:“关心国事,倒也正常,但你问此事应当不只是关心那般简单吧?”

李火身子微微一震,露出慌张神态,连忙说道:“先生多虑了,学生只是突然想到这一问题,恰巧一问而已。”

“只是学生原本想法虽说也有追究其源头,将其重重处罚,但对于民反者,却想着杀鸡儆猴,目的是让其他人勿有如此想法。”

“可如今先生一说,学生却是忘了民愤二字。”

周策笑着摇头,“有主有从,杀了主事者,再以适当责罚从事者,方能起到效果。可那从事者若是不知悔改,再杀也不迟。”

李火顿感心中舒坦,再度一礼后才是告别离去。

看着离去的背影,周策若有所思着。

他在白马书院教学这段时间中,唯有这李火极为特殊,以其穿着来看就能知晓并非这贫穷子弟。

而富贵人家的子弟又有几人愿意下身来往这白马书院求学?

那不过是一群心高气傲的富家子弟罢了。

但,李火不同。

“有些意思。”

忽然,周策才觉得腹中饥饿,这才想到自己还未曾吃过饭,于是起身直奔厨房而去。

米缸中的米几乎要见底了,好在还有足够的面粉。

月明星疏。

安静的小院中,周策坐在石阶上,抬头仰望着夜空,思绪渐渐拉回曾经的那个世界。

只是,他回不去了。

次日清晨,天刚亮不久。

一辆马车已经在院外静静等待,驾车的车夫颇为意外的看着这处陈旧的小院。

很难想象这里面居住的竟然会是威武侯府的贵人。

即是贵人,可为何又会租借他这辆马车?

门开。

周策瞧见这辆普普通通的马车时,不由一笑,于是询问车夫,“是何人让你来的?”

“一位威武候府的大人,我倒是不知晓其身份,但他们给了我一两银子,说是让我来此处接个贵人。”

周策闻言失笑摇头,不用多想也知晓这准是自己那位弟弟的手笔。

既说是贵客,为何不用侯府专用马车?

而是特意花了一两银子请来这么一辆破旧马车?

其中意义已是十分明显,无非就是要数落他,让外人瞧瞧笑话罢了。

随手锁了门,周策毫不介意的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道:“先送我去趟临街的药材铺,我需要准备一份礼物。”

车夫应下,随即驾车离去。

不多时,威武侯府门前。

破旧的马车与这座威严的侯府显得格格不入,就连那看门的护卫也是露出疑惑之色。

直到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身影时,护卫面色才是有所变化。

只见周策提着一副药材从马车上走下,直接迈步踏入了侯府。

进了侯府,已有人在等待他的到来。


“银两不适合在河中漂流,一旦时间久了,下游的人会有所察觉。”

“我若是这些人,必定今夜在下游尽数将银两捞出。”

范泽瑞恍然大悟,惊喜的朝着周策看来,“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婿!”

“父亲大人,这不过是我应该做的。”

范泽瑞无心在府中停留,匆匆离去。

范夫人脸上的担忧久久未曾褪去,她不由朝着周策看去,“周策,你说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并未到过现场,这也只是我觉得最有可能的一个情况而已,总比做一个无头苍蝇要好。”

“只是,父亲在朝中可有政敌?”

范夫人认真的摇头,“他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倒是有亲王想要与他结交,不过被拒绝了。”

听到这里,周策不由联想到了太子命人送来的复颜丹。

在外人眼中,太子举动无异于就是要拉拢范府。

会不会是朝中政敌因此将范府当做敌人,这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坑害范泽瑞这位吏部尚书?

若真是如此,那么此人极有可能是一位亲王。

“还真是够让人头疼的。”

从大厅回到凤暖园后,周策并未将赈灾银两的事情告诉范瑶。

安静的小院中,范瑶依旧戴着面纱,坐在院中。

而在她的身后,周策则是认真的为范瑶梳理着柔顺的长发。

这一刻,似乎时间静止了一般。

不多时,周策停下动作,认真打量了一番自己为范瑶梳理的发饰,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我这夫君还是不错,有手艺吃饭的。”

范瑶满怀期待的取来铜镜,看到镜中模样时,她也不由惊叹出声。

“没想到你居然还会为女孩子梳理头发,以前是不是也跟其他人做过?”

周策连忙解释道:“只不过帮红薯弄过,不过那时候生疏,现在看起来倒是好了不少。”

范瑶轻声一笑,忽然美眸一亮,看着镜中面孔,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摸向了自己脸上的疤痕处。

“夫君,我脸上的疤痕?”

周策这才看来,看到那疤痕时,心中猜测更加得到了证实。

“看来今早我没看错,你脸上的伤疤的确是在恢复。”

“不愧是神医,炼制的丹药果真厉害。”

范瑶更是欣喜,要知晓这伤疤之痛困扰她多年,甚至这些年间她连范府也极少出去。

如今看到伤疤有要好的预兆,她岂能不激动?

“夫君。”

周策一把将范瑶拥进了怀里,任凭怀中佳人的哭死,他只是静静的安慰着。

只是,如今他却欠下了皇太子一个极大的人情。

……

范泽瑞回到范府的时候已经是临近黄昏时,与之前回府不同,此时的他满是欣喜,因为他所担忧的事情已经解决!

一切正如周策所猜测的那样,对方果真将这些银两沉入河中,不过有绳索捆绑。

范泽瑞在证实银两下落后,直接带人去往下游,果真找到了捞银两的众人。

这是一群匪徒,从何而来并不知晓,如今所有人已经被送去刑部审讯,具体结果如何还不得而知。

如今范泽瑞无事,也自然就率先回府将此事说出。

一直担忧的范夫人也彻底松口气,悬着的心彻底落下。

“这一次倒是多亏了周策,否则……”

想到这里,范泽瑞又是无奈摇头,“周景隆再怎么说也是赫赫有名的威武侯,怎么会如此眼拙?”

“周策可是一表人才啊!”

范夫人委婉一笑,直接说道:“这孩子对侯府很是憎恨,甚至已经划清与侯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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