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
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
我的复仇，我刻意设计的一切，最终导致了一个人的死亡。
我该感到愧疚吗？
不，我一点都不愧疚。
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喂？
｣｢林晟！
｣是白凝冰的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把方源逼死？
｣我冷笑：｢怎么？
心疼了？
｣｢你真的变了...｣她带着哭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啊，我变了。
｣我讽刺地说，｢你们逼我变的。
｣｢可是...可是方源已经死了...｣她抽泣着，｢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
｣｢放过你们？
｣我笑出声，｢你们背叛我的时候，有想过放过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林晟...｣她突然换了一种语气，｢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那四个孩子是谁的种吗？
｣她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癫狂，｢我告诉你啊，他们的父亲可不止方源一个...｣我的手微微发抖：｢你说什么？
｣｢你不会真以为，我只和方源一个人上床吧？
｣她继续说，｢这些年，陪我玩的男人可多了。
那四个孩子，谁是谁的种，我自己都分不清楚...｣｢啪！
｣我直接挂断电话，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手机又响了，还是她。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林晟，你知道吗？
｣她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快意，｢我最喜欢的，就是看你被蒙在鼓里的样子。
每次你亲那些孩子的时候，我都想笑...｣｢闭嘴！
｣我怒吼。
｢为什么要闭嘴？
｣她继续说，｢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
那我就告诉你真相！
那些孩子，有的是酒店一夜情的结果，有的是交易的意外...｣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你恨我吗？
｣她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你肯定恨死我了吧？
但是没用的，林晟。
就算你毁了方源，毁了我，那些孩子的血缘也改变不了...｣｢白凝冰！
｣我咬牙切齿，｢你真的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轻笑，｢杀了我吗？
你敢吗？
｣我死死握着手机，指节都泛白了。
｢林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