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让他注视我。
“我能帮你，也愿意帮你。”
“就因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要报恩？”
这一回，轮到我沉默了。
他一摆手：“我不需要你报恩。”
“我做事，也不需要一个小女子冒险。”
我气笑了：“你瞧不起我？”
“姝儿，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我忙阻止他继续往下说：“祁王殿下，如今你我的命运已联系在一起。”
“你有事，我也跑不了。”
“我不是害怕，也不是想逃避。”
“但你行事之前，能否听我一言。”
“现在种种，不过是你的猜测。”
“若你执意如此，倘若将来真相并非你所想。”
“你会后悔莫及的。”
他眨眨眼：“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逼宫父皇？”
“弑父夺位？”
我茫然：“难道不是吗？”
他敲了下我的额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目前的证据只能证明皇后与我母妃之死有关。”
“我要替母妃报仇。”
“可太子手下有不少兵马。”
“大将军的人会牵制住他们。”
“我才能用证据逼皇后当众认罪。”
“如此，父皇便不能再包庇她。”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不然呢？”
他瞪了我一眼。
我讪讪一笑。
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殿下，皇后的亲眷，或是后宫中，有何人姓沈？”
我想起之前在皇后宫里见到的牌位。
“宫里唯有我母妃姓沈。”
“可是唤作沈小柔？
祁王微微摇头。
此事着实奇怪。
皇后供奉之人究竟是谁？
我将此事告知祁王，他亦觉得不可思议。
“我母妃绝非沈小柔。”
“可这个名字，我却似乎曾在何处听闻过。”
此事虽蹊跷，但目前看来倒也并非至关重要。
皇后毒害静妃，证据确凿，实不可饶恕。
就这样，我与祁王几乎聊了一整夜。
期间谈及他与静妃的相处过往。
说到动情之处，他又忍不住潸然泪下。
我唯有不停安抚他。
自与我交换身体后，他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全然不见十岁便能射杀猛虎的少年英雄的影子。
次日，祁王府又传出一则传闻。
祁王殿下不知做了何事，竟让傅姝姑娘哭了整整一夜。
可真够勇猛的。
身处传言中心的我和祁王。
面面相觑。
着实令人啼笑皆非。
22、 互换的代价计划已精心制定，此刻形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