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宇苏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痞子兄弟陈宇苏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喜欢决明草的马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子就不撕你的破图纸。”易拉罐在他脚边滚出弧线,撞在香樟树的树根上。我望着他走向教学楼的背影,注意到他左脚的球鞋开了胶,露出里面泛黄的鞋垫。草稿本上的猎户座缺了颗参宿四,像是被人用指甲抠掉的伤口。第二章:尼古丁与三角函数(下)第二天清晨,我在书包夹层里摸出父亲的旧打火机,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便利店的玻璃罐里,红梅牌香烟整齐地码成金字塔,老板娘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我:“小同学,你爸让你买的?”陈宇趴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课桌上,校服领子翻在外面,露出后颈的蝴蝶纹身。我把烟盒放在他课桌角时,他正用圆规在课本上刻字,木屑落在三角函数公式之间。“算你识相。”他头也不抬,指尖夹起烟盒塞进口袋,圆规尖在“sinθ”旁边划出歪斜的箭头。早自习的铃声响起...
《我的痞子兄弟陈宇苏然完结文》精彩片段
,老子就不撕你的破图纸。”
易拉罐在他脚边滚出弧线,撞在香樟树的树根上。
我望着他走向教学楼的背影,注意到他左脚的球鞋开了胶,露出里面泛黄的鞋垫。
草稿本上的猎户座缺了颗参宿四,像是被人用指甲抠掉的伤口。
第二章:尼古丁与三角函数(下)第二天清晨,我在书包夹层里摸出父亲的旧打火机,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
便利店的玻璃罐里,红梅牌香烟整齐地码成金字塔,老板娘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我:“小同学,你爸让你买的?”
陈宇趴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课桌上,校服领子翻在外面,露出后颈的蝴蝶纹身。
我把烟盒放在他课桌角时,他正用圆规在课本上刻字,木屑落在三角函数公式之间。
“算你识相。”
他头也不抬,指尖夹起烟盒塞进口袋,圆规尖在“sinθ”旁边划出歪斜的箭头。
早自习的铃声响起时,他突然把化学课本推过来,页面停在“阿伏伽德罗常数”那章,空白处用红笔写着:“这玩意儿怎么记?”
我愣住了,发现他课本上的笔记密密麻麻,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各种符号,像是某种自创的密码。
“一摩尔等于6.02×10²³个粒子。”
我低声说,注意到他指尖的烟味混着橡皮屑的味道,“就像把整个银河系的星星数清,再乘以十亿次。”
陈宇抬头看我,单眼皮微微挑起,突然笑出声:“书呆子,你还真把星星当饭吃啊?”
但他还是掏出笔记本,用歪扭的字体记下这句话。
我看见笔记本第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穿碎花裙的女人抱着个婴儿,背景是老旧的职工宿舍。
陈宇顺着我的目光合上本子,指腹摩挲着封面的划痕:“我妈走那年,我五岁。”
窗外飘来食堂的菜香,他突然站起来,校服口袋里的烟盒发出窸窣的响声:“放学别走,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便转身离开,后颈的蝴蝶纹身随着步伐轻轻颤动,像只即将展翅的蛹。
放学后的天台晒得发烫,陈宇坐在生锈的护栏上,指间的香烟明灭如遥远的星子。
他扔给我瓶冰镇可乐,拉环开启的声音惊飞了檐角的麻雀:“看见对面的烂尾楼没?”
他下巴扬起,指向远处灰蒙蒙的建筑群,“我爸在那里摔断过腿。
头片子和书呆子,值得吗?”
陈宇没说话,盯着强子脚边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从他房间抢走的蝴蝶标本盒。
强子突然把标本盒扔向空中,金属盒盖打开,白粉蝶的翅膀在灰尘中展开:“你妈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窝囊,估计得从棺材里爬出来——”话没说完,陈宇已经扑了上去。
强子的雪茄掉在地上,两人在油污的地面扭打,陈宇的钢管不知何时又握在手里,却始终没有挥下去。
我看见他咬着牙,任由强子的拳头砸在自己背上,却用身体护住了掉在地上的蝴蝶标本。
“够了!”
我终于忍不住冲进去,举起手机对着他们录像,“再打下去,我就报警!”
强子喘着粗气松开手,陈宇躺在地上,嘴角流血,却笑着把标本盒捡起来:“老子的东西,谁也别想碰。”
回程的公交车上,陈宇把标本盒抱在怀里,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我看着他脸上的淤青,突然想起他课本上的话:“每个蝴蝶标本都是时光的琥珀”。
原来他收集的不是蝴蝶,而是那些再也回不去的夏天,和母亲留在记忆里的温度。
“其实强子说得对,”公交车经过化工厂旧址时,陈宇突然开口,“我妈要是看见我现在这样,估计会失望吧。”
他摸着标本盒上的凹痕,那里有强子踩过的脚印,“但老子知道,她最讨厌打架,所以……”他没说完,却把标本盒贴在胸口。
夕阳从车窗斜照进来,给蝴蝶翅膀镀上金边,仿佛那只被困在标本盒里的白粉蝶,终于在时光的琥珀中展翅欲飞。
那天晚上,我帮陈宇处理伤口时,他忽然指着墙上的旧奖状:“小学三年级,我拿了第一个三好学生,我妈高兴得哭了,说我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
他笑了笑,笑容里带着苦涩,“现在看来,老子离大学越来越远了。”
我看着这个浑身是伤的少年,突然发现他藏在刺壳下的柔软,比任何蝴蝶翅膀都更珍贵。
那些被踩碎的标本,那些打不烂的钢管,还有藏在床脚的铁皮盒,都是他对抗世界的铠甲,也是守护内心温柔的城堡。
公交车到站的提示音响起,陈宇把标本盒塞进我怀里:“帮老子保管着,别让它们再受伤了。”
他下车时,路灯照亮了他后颈的蝴蝶纹身
的小男孩。
离开杂物间时,陈宇把录像带塞给我:“帮老子保管着,别让那帮混混发现。”
他转身走进暮色,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巧克力包装纸,是小女孩送的那半块。
深秋的风卷起地上的梧桐叶,我摸着录像带外壳的划痕,突然明白,有些故事永远藏在胶片的褶皱里,而有些少年,正带着满身的伤疤,在时光的裂缝里寻找属于自己的星空。
第五章:圣诞夜的急诊室(上)平安夜的雪花落在便利店的玻璃上,我握着温热的关东煮,看陈宇在货架前挑打火机。
他校服里穿着件洗旧的黑色卫衣,袖口露出半截蝴蝶纹身,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就这个。”
他举起个印着骷髅头的打火机,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穿红棉袄的小女孩在雪地里摔倒,一辆失控的电动车正朝她冲去。
陈宇扔下打火机就往外跑,在电动车撞上小女孩的前一秒,扑过去把她推开。
电动车的车把刮过他的手臂,在羽绒服上划出道口子,鲜血渗出来,染红了雪地上的圣诞彩灯。
便利店的电话亭里,我颤抖着拨打120,陈宇坐在地上,把小女孩护在怀里,自己的手臂还在流血。
“没事,小伤。”
他冲我笑,却疼得皱起眉头,“帮老子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急诊室的消毒水味道刺得人鼻腔发疼,陈宇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任由护士包扎伤口。
小女孩的父母赶来时,不停地向他道谢,他却把脸转向窗外,看雪花在路灯下飞舞:“别谢老子,换作是你,也会这么做。”
我看着他手臂上的纱布,突然想起他左腰的烫伤疤痕,和后颈的蝴蝶纹身。
这个总把自己裹在刺壳里的少年,心里却住着个愿意为陌生人挡刀的天使。
午夜钟声响起时,我们坐在医院的台阶上,分享着便利店买来的饭团。
陈宇把骷髅头打火机递给我:“送给你,老子新买的。”
雪花落在他发梢,像撒了把碎钻,“其实老子早就知道,你每天早上都把我的烟换成薄荷糖,当老子是傻子吗?”
我愣住了,手里的饭团差点掉在地上。
他却突然笑出声,拍了拍我肩膀:“不过薄荷糖挺好的,比烟味舒服。”
雪花落在他手臂的绷带上,像朵白色的蝴蝶,终于完成
了破茧的仪式。
那天晚上,我们在雪地里堆了个歪歪扭扭的雪人,陈宇给它戴上自己的校徽,说这样雪人就有了守护星。
便利店的灯光映着我们的影子,在雪地上拉得老长,像两棵并肩生长的树,根须在黑暗里紧紧缠绕。
第六章:职工宿舍的蝴蝶标本(上)寒假第一天的阳光斜斜照进职工宿舍区,晾衣绳上的校服在风里晃荡,带着洗衣粉的清香。
我抱着一摞寒假作业,在生锈的单元门前犹豫了很久,才按下302室的门铃。
开门的是陈宇,头发翘得像只炸毛的公鸡,身上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卫衣,袖口露出半截蝴蝶纹身。
他身后的房间飘来煤炉的气味,混合着旧书和樟脑丸的味道:“书呆子,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客厅的墙上挂着三幅褪色的奖状,都是“三好学生”,落款时间是1999到2001年,照片上的小男孩穿着蓝白校服,笑得像朵向日葵——那是陈宇小学时的样子。
我注意到奖状旁边钉着片蝴蝶翅膀标本,透明的翅脉在阳光下微微发颤,像是随时会飞走。
“随便问问就找到了。”
我把作业放在掉漆的茶几上,茶几腿用铁丝缠着固定,“给你带了数学复习资料,还有……”话没说完,里屋传来“咣当”一声,像是玻璃瓶摔碎的声音。
陈宇脸色一变,冲进里屋。
我跟着进去,看见满地的玻璃碴,中间躺着只碎成几瓣的相框,照片上是穿碎花裙的女人,手里抱着束蝴蝶兰——是他母亲。
“操!”
他蹲下身,指尖被玻璃碴划破,鲜血滴在照片上,“肯定是那帮孙子干的!”
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抽屉都被翻得乱七八糟,衣柜门大开着,露出里面挂着的几件旧校服。
床头的铁皮盒被砸开,里面的录像带和蝴蝶标本散落一地,其中一个标本盒上贴着标签:“2003.夏,妈妈送的第一只凤蝶”。
“上周老子跟他们在游戏厅打架,”陈宇把照片碎片捡起来,指腹擦着母亲的笑脸,“他们找不到老子,就来这儿捣乱。”
他的声音发颤,混着煤炉的滋滋声,“这些杂种,连死人的东西都不放过……”我蹲下来帮他收拾碎片,发现床脚藏着个铁皮饼干盒,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蝴蝶标本,
指尖翻动的书页,上面用红笔圈着:“蝴蝶破茧需要12-15天,期间不能人为干预,否则翅膀无法硬化。”
“知道老子为什么总收集蝴蝶吗?”
他合上书,从校服内袋摸出个玻璃瓶,里面躺着只未破茧的蛹,“去年秋天在烂尾楼捡的,它卡在钢筋缝里,老子用了半小时才抠出来。”
蛹壳呈半透明状,能看见里面蜷缩的翅脉,像幅未完成的星图。
我想起他后颈的纹身,突然意识到,每个蝴蝶标本都是他对“破茧”的执念——母亲离开时他没能保护好蛹,父亲酗酒时他没能阻止家庭的破碎,现在他把这种执念缝进了每道伤口,每个标本,甚至每个深夜苦读的公式里。
“张奶奶说,你每天帮她打水送饭。”
我摸着玻璃瓶的冷光,瓶身刻着极小的“2013.3.7”,“教导主任还说,你上周帮低年级学生赶走了抢钱的混混。”
陈宇别过脸,耳尖发红:“老子只是看不惯以大欺小。”
他站起身,木楼梯发出抗议的吱呀声,“走,带你去看真正的星空。”
第八章:春寒里的蝴蝶蛹(下)废弃的水塔在暮色中投下巨大的阴影,陈宇熟练地掀开生锈的铁门,潮湿的青苔味混着铁锈味涌出来。
他摸着墙壁掏出打火机,昏黄的火光中,我看见穹顶画满了用荧光漆涂的蝴蝶,翅膀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日期。
“这是老子的星空。”
他踢开脚边的空易拉罐,火光照亮他眼中跳动的光斑,“每只蝴蝶代表一个重要的日子——第一次考及格,第一次帮你修好望远镜,还有……”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指尖划过一只翅膀残缺的蝴蝶,“我妈忌日那天,老子在这里坐了整夜。”
我望着穹顶的蝴蝶群,突然发现每只翅膀的弧度都对应着不同的几何图形,有的是等边三角形,有的是抛物线,像极了他草稿本上的辅助线。
原来他早已把痛苦熬成了养分,在这暗无天日的水塔里,种出了属于自己的星座。
手机突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短信。
陈宇父亲在工地摔断了腿,现在正在急诊室。
他的打火机“当啷”落地,火星子溅在画满蝴蝶的墙壁上,像颗坠落的流星。
急诊室的长廊飘着消毒水的气味,陈宇父亲躺在床上,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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