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了我这边:“贱人,他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求饶?”
就在苏景辰跟我说话时,陆垚三两下把苏景辰打趴在地,动作行如流水,快,准。
是呀,他曾当过兵,对付苏景辰是没问题的。
就在陆垚过来给我松绑时,躺在地上的苏景辰发出一阵奸笑。
他把点燃的打火机扔到了我旁边。
火势迅速燃烧起来,形成了一个火圈。
温度越来越高,恐惧,不安。
呼吸开始受到一氧化碳的威胁。
“你走,你快走啊!”
我冲着解绳子的陆垚吼道。
一吻落下。
由霸道变温柔。
我被吻到云里雾里时,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对你的惩罚。”
也许让他走,他对我的不满。
边说边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抱着我大步冲出火圈。
这时警车赶到,苏景辰被带走了。
我们去了医院,陆垚脚踝轻微烧伤,起了水泡,擦点药等结痂就没事了。
而我手腕有勒痕,受到惊吓。
陆垚的外套是防火布料,难怪我没事。
他不放心,让医生给我做全面检查。
这一查不要紧。
结果我怀孕了,孕早期,胎胞未着床,又受到惊吓,需卧床休息。
这一消息直冲陆垚的脑壳。
意外,惊喜和他的安心。
苏景辰犯绑架,故意伤害罪被判十年有期徒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