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菀姐姐,幸亏你识趣,你是比不过我在砚哥哥心里的地位的。”
我没理,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
9两个月里,我和沈寂去了很多地方。
当我们夜晚躺在内蒙古草原上看星星时,沈寂跟我讲了一个故事。
15岁时他跟爸妈一起回老家,路过河边看到了一个落水的小女孩,他用树枝把小女孩给救了上来。
小女孩被救之后,天天抱着一个小狗玩偶跟在他屁股后面喊他大哥哥。
后面他要离开老家了,小女孩哭着说以后要嫁给他。
“只可惜啊,后来再见到这个小女孩她已经不记得我了,再后来她有了喜欢的男孩和他结婚了。”
沈寂边说,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脸发烫,怎么好像说的那个小女孩是我似的?
这两个月玩的是挺开心的,但癌细胞似乎并不想让我这么开心。
我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胃部的疼痛一次比一次强烈,连止痛药都没用了。
在我又一次呕血昏过去之后,我被沈寂强制的送往了医院,被迫开始化疗。
“好不容易出来玩,还没出国玩呢,又要我住院,不治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不行。”
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我只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开始每天不是吃药就是打针的生活。
可我的病却不见好,我开始频繁的吐,吃饭吐,喝水吐,吃药也吐。
短短一个星期,我就瘦成了皮包骨。
沈寂每天都在这里陪着我,定时定点的给我喂药,陪我化疗。
我总觉得沈寂不该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我好几次让他走,他都不愿意。
“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我揶揄的打趣问他。
沈寂沉默了,没说话。
我讨厌每天吃的那些清汤寡水没味道的食物,有一次趁沈寂不注意,偷偷跑出去点了一碗加辣的米线。
我吃的正香的时候,姜砚突然出现。
“乔诗菀,欲擒故纵好玩吗?”
在医院的日子里,我除了化疗就是吃药,没什么心情看手机。
我不动声色的拉上外套拉链,将病号服藏起来,压低帽子带好口罩。
我才不要姜砚知道我快死了,不然他会高兴死吧。
我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姜砚,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美人在怀,还管我一个替身在哪干嘛?”
施瑶从他身后出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