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带着潮湿的热气:“1993 年秋分,你父亲把张建军塞进墙缝时,我就在衣柜里。”
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你母亲的红绳穿过张建军的手腕,血滴在我手背上,就是这个位置。”
我猛地后退,衣柜里的纸箱倒下,掉出张泛黄的照片 —— 九岁的我站在对门门口,周延蹲在我面前,手腕戴着红绳,绳尾的玉蝴蝶完整无缺。
照片背面是母亲的字迹:“念儿别怕,周叔叔的红绳能挡住墙里的东西。”
可照片里的周延,分明有着和父亲同辈的面容,却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依然是三十岁的模样。
第三章:错位的年龄(第 8-15 天)在物业查档案时,管理员盯着周延的入住登记皱起眉:“周先生啊,他 2000 年就住在这了,怎么登记写 2020 年?”
我翻出 1998 年的旧报纸,头版照片里,周延站在红星机械厂职工楼前,手腕戴着红绳,身后的建筑正是和平路 37 号的前身,而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显示,那时的周延已经四十岁,却和现在的面容分毫不差。
“陈小姐在查什么?”
周延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指尖划过报纸上周延的手腕,“老照片里的红绳,是张建军亲手编的。”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把我的胎记贴在报纸上周延的红绳位置,“你看,正好拼成完整的蝴蝶。”
他的指尖在我胎记上画圈,让我想起九岁那年,墙缝里渗出的血水在地板上画出的蝴蝶形状。
深夜,墙缝里传来水流声,像有人在墙里洗澡。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看见衣柜底板的血迹又出现了,这次竟组成了 “周延” 两个字,血迹边缘还有模糊的指印,像是有人用食指蘸血写的。
当我伸手触碰时,血迹突然消失,只留下淡淡的铁锈味,和周延衬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第五次梦见墙缝里的红裙女人后,我在后颈摸到凸起的茧,形状和照片里女人的红绳结完全相同。
对着镜子看,茧的位置正好在胎记的延长线上,像蝴蝶的另一只翅膀,而周延后颈的头发里,藏着同样的茧,只是他的茧上有道细疤,像被刀划过的痕迹。
第四章:红绳的秘密(第 16-22 天)周延第一次在雨夜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