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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完结文

糖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云州的声音打断了温棠与谢锦之的谈话。两人迅速撇开脸,下意识退后了两步。谢云州冷着脸走过来,眼神只落在谢锦之的身上。谢锦之看到谢云州很是意外,“嫡兄,你怎么会在这里?”谢云州虽然面上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这话该我问锦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谢锦之刚要回答,却见谢云州转过头,好似才看到温棠一样。他挑了挑眉,“表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此时的温棠早已躬身向谢云州行礼道:“回世子爷,方才我也是在院中与二公子巧遇,这会已经准备离开了。”“哦?”谢云州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那真是巧,能让表姑娘拿着糕点在此偶遇锦之,可不是巧吗?”温棠绞着帕子,牙齿咬的咯咯响。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又关他何事?但是面上越发恭敬,只用手抚了抚耳旁的碎发。“是啊,真的是...

主角:温棠谢云州   更新:2025-04-10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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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云州的声音打断了温棠与谢锦之的谈话。两人迅速撇开脸,下意识退后了两步。谢云州冷着脸走过来,眼神只落在谢锦之的身上。谢锦之看到谢云州很是意外,“嫡兄,你怎么会在这里?”谢云州虽然面上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这话该我问锦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谢锦之刚要回答,却见谢云州转过头,好似才看到温棠一样。他挑了挑眉,“表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此时的温棠早已躬身向谢云州行礼道:“回世子爷,方才我也是在院中与二公子巧遇,这会已经准备离开了。”“哦?”谢云州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那真是巧,能让表姑娘拿着糕点在此偶遇锦之,可不是巧吗?”温棠绞着帕子,牙齿咬的咯咯响。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又关他何事?但是面上越发恭敬,只用手抚了抚耳旁的碎发。“是啊,真的是...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完结文》精彩片段


谢云州的声音打断了温棠与谢锦之的谈话。

两人迅速撇开脸,下意识退后了两步。

谢云州冷着脸走过来,眼神只落在谢锦之的身上。

谢锦之看到谢云州很是意外,“嫡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云州虽然面上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话该我问锦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锦之刚要回答,却见谢云州转过头,好似才看到温棠一样。

他挑了挑眉,“表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此时的温棠早已躬身向谢云州行礼道:“回世子爷,方才我也是在院中与二公子巧遇,这会已经准备离开了。”

“哦?”谢云州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那真是巧,能让表姑娘拿着糕点在此偶遇锦之,可不是巧吗?”

温棠绞着帕子,牙齿咬的咯咯响。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又关他何事?

但是面上越发恭敬,只用手抚了抚耳旁的碎发。

“是啊,真的是很巧。”

“哦,对了,我还有别的事,就不做打扰了,二位兄长你们继续。”

提及“兄长”二字,两个男人都愣了一下。

虽然是远房亲戚,但是按照辈分,可不就是兄长。

温棠一走,谢云州与谢锦之有一瞬间的静默。

谢锦之站在外头久了,难免轻咳两声。

“咳咳,嫡兄若无旁的事情,我也便回去了。”

谢云州神色莫测,便算是应下了。

没曾想,在谢锦之刚走两步,身后忽然传来谢云州的的声音。

“锦之,方才那位表姑娘你觉得如何?”

谢锦之愣了一下,转过头蹙着眉问道,“兄长作何这般问?”

谢云州却勾唇,只道:“哦,无事,我只是想起来这位表姑娘可是有主的人了,说是许了个沈侍郎。”

“凭她那样卑微的身份,沈侍郎那人也算是高攀了。”

听到这里,谢锦之不免蹙了蹙眉。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兄长说的那位沈侍郎,可是城中声名狼藉那位?”

“锦之猜的不错,正是他。”

谢锦之面露怔然,忽然叹惋道:“那真是可惜了。祝姨娘怎么会将她许配给那样的人?”

“我记得那沈侍郎名声极差,若是表小姐嫁过去,只怕有生命危险。”

“锦之!”谢云州忽然抬高的音量。

“这都是旁人的事,更何况不过是个远房,说到底,与我府上并无多大关系。锦之,你就不必操心了。”

“她的事情也不是你能管的了的。”

“更何况,她的身份在那儿,旁人又怎能做得了她的主。”

谢锦之只觉得遗憾,才叹息的点了点头。

那样一个明媚温柔的女子,也要经历那样悲惨的命运吗?

看到谢锦之的神色,谢云州看向温棠早已消失的方向,只觉得心头有些快意。

那样卑微的身份,也想攀附镇远侯府的嫡次子?

谢云州冷哼一声。

做梦!

回到清风苑,谢云州莫名感到烦躁。

“备水,本世子要沐浴!”

下人们连忙准备。

清风苑内的下人训练有素,是整个镇远侯府最好的人手。

片刻后,谢云州已然除去衣衫,当触及温热的水温,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他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然而,在沉浸之际,脑海中又突然显现出温棠的样子。

她站在自己面前谨小慎微。

声音柔柔弱弱,面色绯红如桃花掩映。

几次见她,都是梨花带雨。

娇弱可人,惹人怜惜。

谢云州没由来身子一热。

热血迅速聚拢到某处。

他眼眸一黑,瞬间阴沉下脸来。

就在这时,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忽然触上了他的胸膛。

那手指细滑柔嫩,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在谢云州胸前煽风点火。

谢云州眸色再次暗了几分,呼吸都粗了几分。

他此时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温棠那张脸。

她红唇轻颤,手指抵在自己胸膛处。

“世子爷……”

一声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谢云州当即睁开了眼眸。

方才的旖旎早已消失不见,只听“哗啦”一声,在女子震惊的惊呼声中。

男人已经起身早已穿好了衣衫,随之而来的是,女子被大掌甩在了地上。

“世子爷,饶命啊!”

谢云州满脸厉色,粗噶着嗓子,问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女子趴在地上,捂住胸前的风光。

“世子爷饶命,奴婢是夫人房中的采青,是夫人让奴婢来伺候世子爷的。”

“滚出去!”谢云州冷声命令道。

“世子爷饶命,奴婢是送来给您做通房的。求世子爷怜惜,不要赶奴婢走。”

“奴婢若是回去了,夫人一定会责怪奴婢的!”

“本世子不想再说第二遍,给我滚!”

“世子爷……”

谢云州倏然暴戾出声,面上是明显的怒气。

“秦风,给本世子滚进来!”

秦风很快推门进来,一看到里头的情景也是愣了一下。

“拉出去,杖毙!”

“啊,世子爷,饶命啊,饶了我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还不快把人给本世子带出去!”

“是!”秦风连忙命人将采青拖走。

秦风让人送了茶过来,谢云州拿起,却不知从哪冒出的火气。

他一掌拍下,茶盏碎裂。

“世子爷,您……”

“出去!给本世子滚出去!”

翌日。

清风苑处置丫鬟的消息便传的满府皆知。

庄氏那里很没面子。

死了个丫鬟,死了也就是死了。

庄氏只是觉得奇怪,她这嫡子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呀?

“该不会不喜欢女子吧?”庄氏直犯嘀咕。

李嬷嬷凑过来,也琢磨道:“该不会吧?世子爷平日里看着都挺正常的。莫不是采青那丫头没伺候好?”

庄氏点了点头,“也有可能。传我的命令,再到城中给我挑选一些清白人家的女子,给世子爷做通房。”

“本夫人还就不信了,美色当前,州儿真就能坐怀不乱!”


得到温棠的承诺,谢云州这才缓了缓神色。

他站起身,将手中的瓷瓶扔给温棠。

“这是宫内上好的金疮药,你且用着。”

末了,他又补了句,“用了之后不会留疤。”

温棠眸光颤动,露出感激之色。

她朝谢云州点了点头,“如此,便多谢世子爷了。”

谢云州一口气总算通畅了。

“好,如此表姑娘便先休息,本世子改日再来看你。”

可别了。

温棠面上越发恭敬,“多谢世子爷,您贵人多忙,不用来的。”

谢云州冷冷看她一眼。

温棠只能缄默,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谢云州抬脚要走,忽然愣了一下,他环顾四周,然后蹙眉道:“表姑娘平日便是用这些炭火?”

他发现,温棠的屋子很冷。

虽然燃着炭火,但是一点都不暖和,甚至还有些熏眼睛。

温棠态度谦卑,“是,这些都是府内总管送过来的。虽然有些熏眼,但是温棠已经很满意了。”

“能有这些,这个冬天,好歹不会挨冻了。”

谢云州皱了皱眉,却未再说什么。

待谢云州一走,温棠大呼特呼的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下颌,方才背向谢云州触过的地方。

直到皮肤搓的发红,她才气喘吁吁作罢。

翠柳见谢云州走了才敢进来。

她看到温棠手中的瓷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姑娘,这世子爷,他来做什么?”

温棠哪里还有方才半点柔弱,她冷哼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有病。”

“我可不会忘记,我这一身伤,可是拜他所赐。”

“指不定是害怕我撬了他镇远侯府的墙角呢。”

“可我偏偏就是要这么做!”

“那些害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到了晌午的时候,倒是让温棠颇为意外,府里总管亲自送了炭火过来。

而且还一脸赔不是,额外送了很多衣服布料过来。

说是世子爷安排的。

温棠面上感谢,心中却十分不屑。

打一棍子给颗枣吗?

她温棠可不会感激他半分。

倒是青兰院传来消息,说是四小姐谢兰兰,不听世子爷的命令,私自解禁出房门,被打了板子。

就连四小姐身边的嬷嬷,因怂恿主子违背世子爷命令,也被发卖了出去。

一时之间,青兰院安静了好几日。

温棠一口气总算顺了些。

自那日谢云州走后,温棠生怕再见到他。

好在谢云州并没有来。

倒是来了位意外之中的客人。

是谢锦之。

他大病初愈的样子,面色依然有些虚,身子都轻减了不少。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谢锦之面露歉意,“前日才听闻阿棠你被罚,只因为身子未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姑娘,还请你不要介意。”

温棠低着头,面上露出羞赧。

“二公子,您莫要这么说,我知道您身子不好,这些我都不怪您的。”

“更何况,您能来看温棠,我已经十分开心了。”

谢锦之这才松了口气,“那便好。倒是你的伤……”

“哦,无碍的,我皮实的很,没什么大碍的。”

说话的功夫,她因为用力了些,牵起背后的痛感。

“嘶……”

“阿棠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说话间,谢锦之的手已经抚上温棠的胳膊,眼中十分关切。

温棠愣住,她目光看向谢锦之的手,面上更加绯红。

“二公子您,您可以放开我了。”

谢锦之后知后觉,“哦,对不起,阿棠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温棠打断他,“是什么?您的意思是?”

谢锦之手指握紧,面上更加紧张。

温棠眸子炽热,一瞬不瞬的看向谢锦之,“二公子,您是在关心阿棠吗?”

两人靠的很近,谢锦之甚至能闻到温棠身上好闻的气息。

那味道似有还无的笼罩在他周边,让他想要更加亲近些。

谢锦之的脸无疑更红了,“阿棠,我……”

温棠嘴角勾了勾,却没打算继续逼迫谢锦之。

她目光灼灼,闪着星光一般,手掌回握住谢锦之的胳膊。

“二公子,我真的感激您,您能来看我,我便比什么都开心。”

“阿棠……”谢锦之目光灼燃,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来。

一会功夫,两人才松开彼此。

温棠才低下头,一副娇羞的样子。

谢锦之只觉得如痴如醉,眼前女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直到他忽然想到什么,“哦,对了,”说着,谢锦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出来。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是西域进贡的圣药。阿棠你涂抹在伤患处,很快便会痊愈,并且一点伤疤都不会留下。”

温棠看着眼前瓷瓶若有所思。

这个药瓶与谢云州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见她愣神,谢锦之试探性开口,“阿棠,阿棠你怎么了?”

温棠回过神,“哦,没什么。只是这药是……”

谢锦之微笑道:“这是陛下赏赐给我嫡兄的,一共两瓶,他一瓶,我这里一瓶。”

温棠若有所思,没曾想两瓶如今都到了她这里。

温棠回以谢锦之一抹微笑。

“如此,便多谢二公子您了。”

谢锦之面上带笑,“阿棠不必与我这般客气,你大可以叫我锦之。”

温棠心中一喜,面上却更加羞赧,“锦……锦之吗?”

二人又说了会话,这次谢锦之的到来,让温棠原本因杖刑生出的不快,全部烟消云散。

她心情大好。

谢锦之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面露愧色,对温棠坦言道:“对了阿棠,有件事我想向你致歉。”

“锦……锦之,你说,是何事?”

谢锦之叹息一声,只道:“就是你赠予我的信笺,不知何故,近日竟然不见了。”

“我让人找了很久,都未曾发现,我知是我的失误,所以左思右想,还是想告诉你。”

温棠心中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哦,那个吗,无碍的,若是锦之喜欢,改日我可以再送给锦之一幅。”


被问到,谢锦之轻叹一声。

“我去看大夫。”

温棠不解,“府里不是有大夫吗?再不济,还可以让大夫去府内给您看,怎么好端端的让您出门呢?”

谢锦之见他好奇,低下身子,轻轻在温棠的额头上触了一下。

那动作亲昵,看起来十分自然。

没由来的,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谢锦之闪过一抹不自然,才回道:“是这样,我看的大夫他是山上明觉寺的大师,他常年住在山上,下来一趟不方便,所以每次都是我坐马车过去。”

温棠沉吟了一下,“那你也很辛苦,还要走那么远的路。”

谢锦之苦笑道,“无碍的,和这身体的病痛相比,算不得什么。”

忽而想到什么,谢锦之补充道:“对了,我打算再过半月还要再去一趟,山中的梅花开了,阿棠想一起吗?”

温棠眸光一动,却被踌躇掩饰下去。

“我吗?锦之你说笑了,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与你一道去寺里呢?”

“若是被旁人知道,指不定要在背后说我了。”

谢锦之沉吟了一下,“那不如这样,那日我与阿棠约好了,在城中见面,等汇合后我们再一起去,阿棠你觉得怎么样?”

温棠看向谢锦之的目光,此刻带着探究。

谢锦之眸光真诚,眼神纯净,坦诚的在与好友分享一件有趣的事情。

温棠眸光怔了怔,眼中染上了一抹期许。

她咬了咬唇,看向谢锦之。

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怔。

“那便如锦之所说,我们约好一起去明觉寺。”

谢锦之嘴角笑意更恣意了,“好,那便与阿棠说好了。”

温棠放下心来,心中想的是,倒是可以趁着这次机会,离开京城。

等她走了,以她这样的身份,不会有任何人再去追究这件事。

可惜了谢锦之。

兴许他是真诚的。

只可惜,在个人利益面前,温棠没得选。

谢锦之注视着温棠,忽然看到她鬓角的钗环歪了,于是提醒道:“阿棠,你这里……”

温棠懵懂,顺着谢锦之手指的方向理了理,但还是没好。

谢锦之不禁伸手,正犹豫着要不要触上温棠的发间。

正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子冷冽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温棠与谢锦之同时看去,可不就是世子爷谢云州。

谢云州还穿着官服,看起来是刚下朝回来。

他的目光在温棠与谢锦之身上来回打量着,面色冷冽,声音发寒。

“光天化日,你二人在此做什么?”

温棠和谢锦之的脸色一变,两人分开些许距离。

谢云州走过来,并未看温棠一眼,而是径直来到谢锦之跟前。

“二弟,你怎么在这里?”

谢锦之对谢云州行礼,“嫡兄,刚巧从明觉寺回来,正巧遇到了表姑娘。”

谢云州好似这才看到温棠一样,他转身看向温棠,“那还真是巧。不知表姑娘从何处来?”

温棠低着头,躬身道:“回世子爷,方才我也是从外头刚回来,赶巧就碰到了二公子。”

谢云州似笑非笑看向二人,“那还真是够巧的。”

温棠觉得眼前的人目光过于炽热,她只能低着头,说道:“两位公子,若是无旁的事,温棠便告辞了。”

谢锦之十分有礼,回道:“好,表姑娘慢走。”

反倒是谢云州,眸光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待温棠走远,两个男子依旧站在原处。

谢云州见温棠的背影消失,才转过身看向同样目光悠远的谢锦之。

“锦之,你觉得这位表姑娘如何?”

谢锦之目光所至,眸间温柔。


“唔,不要……”

烛火摇曳,勾勒出屋内两具暧昧的身子。

“求你,饶了我,不要这样……”

女子低泣的求饶声响起。

一只火钳般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颌,迫向她看向自己。

“不要?”

男子低嗤一声,呼出的热气如烈火一样喷在女子面前。

“可我看你的身子不这么想。”

说罢,他箍住女子的脖颈,露出光洁的天鹅颈。

两人身子更加贴紧在一起。

“嗯……”女子再次轻吟一声,双手不禁环住了男子的脖颈。

男人眼眸中冒着炽烈的怒气。

“啧啧,还说不要,你看看你的样子!”

说罢,将女子身子扭成一团,迫她看向远处的镜子。

铜镜中女子双眼迷茫,粉颊通红,满眼媚态。

男子喉结翻滚,额头有青筋跳跃。

说出来的话,只教人如坠冰窟。

“如此不知廉耻,好,我便成全你!”

之后,女子衣衫翻飞,一声惊呼。

“不要,啊……”

温棠倏然惊醒,满头是汗。

丫鬟翠柳立刻跑过来,“姑娘,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温棠面色有些白,她浑不在意的擦去额角的汗水。

“无碍,什么时辰了?”

翠柳答:“已过卯时了。”

温棠点了点头,“伺候我更衣,别让姨母那里等急了。”

夜色正浓,屋外天寒地冻的。

翠柳有些不忍,忍不住抱怨道:“姑娘,那么早,各院都还没起呢。”

温棠却面色不变,“不必多说,更衣吧。”

片刻后,翠柳已经将温棠梳洗打扮完毕。

铜镜里女子肌肤胜雪,眉眼如画,翠柳都忍不住看呆了。

“姑娘,您自小便用牛乳沐浴,精油护肤,您这副身子,男人沾了都得夜夜沉沦。”

翠柳的话并不让温棠有所动,她只淡淡道:“将头上的钗环都去掉,就留一只簪子便可。”

翠柳不解,“姑娘,翠柳不解,您为何要打扮的如此素净,你长得这般美,完全可以靠这容貌吸引住男子的目光,那您的日子也不会这般艰难。”

温棠嘴角微勾,“我们初来镇远侯府上,本是寄人篱下,若不是夹着尾巴做人,待摸清各方势力,方能有所图之。”

“更何况,”温棠轻嗤冷笑。

“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若是打扮招摇,他会说你刻意勾引。”

“相反,”温棠抚上自己光洁如玉的肌肤,“那些对他们越冷淡的,越是不放在眼里的,他们越是想要。”

“而我,就是要在这此间谋一份前程。”

翠柳听的云里雾里的,“姑娘,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都听您的。”

温棠自进了她的青兰院就一直干站着,直到到了巳时温棠的姨母祝夫人才堪堪来迟。

温棠上去行礼,“姨母。”

祝夫人呷了口茶,“嗯,来了,坐。”

“是,姨母。”

祝兰英放下茶盏,一双眼眸落在温棠的身上。

她如今四十余岁,保养得极好,眼角也只有一点点纹路。

她当年用计勾上了镇远侯,这才有机会当上了镇远侯府的侍妾。

好在她肚子争气,生下一孩儿。

如今也算是有人傍身了。

不过她颇有手段,在床榻之上又放得开,是以即便府里总进新人,侯爷每月也多会来她这里一两次。

她阅人无数,在看到温棠的时候,也忍不住吃味。

她与温棠的母亲不过是表亲,半年前温棠来投靠,她本不想理会。

只不过那日正巧被老夫人碰到发了善心,这才留了下来。

祝兰英见温棠低眉顺眼,畏畏缩缩,谨言慎行,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

她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轻蔑来。

不过嘴上却说道:“棠儿啊,你别怪姨母狠心,你也知道,我在侯府不过是个妾室,中馈之权都在大夫人手上。如今侯府嫡子更是成为天子近臣,这大夫人说话更有分量了。我这个妾室,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所以,姨母的难处你该知道吧?”

温棠点点头,目光真挚看向祝兰英,“姨母,棠儿知道的。姨母能收留棠儿,棠儿已经十分感激了。若不是姨母收留,棠儿还不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

祝兰英心中一悦,她面色缓了缓,继续说道:“嗯,难得你那么懂事,我也是没有办法。前些日子,有媒婆来找我说亲,一眼就相中了你。姨母私自为你做主,给你订了一门亲事,你不会生姨母的气吧?”

温棠微笑着摇头,“不会的!我知道姨母都是为我好,姨母对我这般好,我该好好报答姨母才是。姨母能为我着想,我感激都来不及呢。”

听到温棠这般说,祝兰英面上笑意更甚。

“真是个好孩子,快,快到姨母这里来。”

说着,将手伸向温棠。

温棠乖顺的来到祝兰英身边。

祝兰英握住温棠的手,肌肤胜雪,肤若凝脂,当真便宜了那人。

待温棠离开,祝兰英原本温和的面色当即冷了下来。

“哼,小妖精,敢勾引我儿,看我不弄死你!”

离开青兰院,温棠面色不变。

翠柳快步跟上去在她身后道:“姑娘,姨奶奶太过分了。奴婢不小心听到她院里的人说,那位什么沈侍郎,平日里最喜欢苛待女子。他娶了很多姬妾,听说都不到一月尸体就从府上抬了出来。姑娘您若是嫁过去,这可怎么得了!”

温棠步子顿了一下,眼中幽光一闪,面无表情。

只听翠柳继续不忿道:“若不是姨娘被大夫人害死,大夫人还欲将您发卖了,您也不需要在这镇远侯府寄人篱下。”

“姨奶奶真是狠心,您长得这般美,怎么忍心将您嫁给那人当通房……”

提及去世的娘亲,温棠这才顿下脚步。

她抬头看了看青天正好的日头,勾唇冷笑:“没到最后,还指不定谁能笑到最后呢!”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有小厮、丫鬟的叫喊声传过来。

“世子回来了!”

“世子爷回来啦!”

“快,快去看看!”


谢云州面色冷淡,只轻轻摩挲了下指腹。

“今日之事,祝氏损的是我镇远侯府的颜面,帮着外人,欺辱我府内之人。”

“莫说,这是她自己的远亲。就算是府中阿猫阿狗,也不是外人可以随意欺辱的。”

“你可明白?”

谢淮安身形一怔。

明明是帮了她的阿棠,但是他莫名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忽地,温棠用手轻轻拉了拉谢云州的衣角。

二人之间的小动作,只有彼此知道。

一股暧昧在二人之间流动。

温棠声音温软,带着求饶声,“世子,求您饶了姨母吧。她年纪大了,天气又那么冷,经不住这些的。”

“今日之事都怪温棠,是温棠不好,不该得罪了陈小姐。”

“她只是喜欢表兄,心情不好,将气撒到我身上罢了。”

“我想,经过这次之后,她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世子,您就放了姨母和陈小姐吧。”

“求您了。”温棠因为受了风寒,本就声音沙哑。

这会故意放低了姿态,又给了谢淮安一个人情。

是以,一字一句都透着娇媚。

谢云州眼眸流动,指腹轻轻捻了捻手指。

“好,今日本世子便看在表姑娘的份上,就此作罢。”

陈娇娇与祝兰英被拉过来的时候,全身冰冷,面色苍白,哆嗦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今日是表姑娘为你二人求情,本世子不希望再有下次。”

“祝姨娘,你可听清楚了?”

祝兰英脸色难看,只连忙点头,“是,我不敢了。”

至于陈娇娇,就剩下半口气了。

一张脸白的跟纸一样。

二人被下人搀扶着回了青兰院。

谢淮安脸色难看,却还要叩谢谢云州饶恕之恩。

临走前,他要带温棠一起走。

温棠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眉眼低垂。

“表兄,你快去看看姨母吧,她一定十分难过。”

“至于我,你不用担心的,这里离我的小院子近,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回去的。”

谢淮安面露激色,“好,阿棠,我先看阿棠,改日去看你。”

待一群人离开,就只剩下温棠与谢云州,几个下人隔着老远,低垂着头,听不到,看不到,也不敢看不敢听此处的情景。

温棠施施然过来谢恩,她伏了伏礼,“世子,今日之事情,多谢您了。”

“若是没有您,温棠这条小命怕不都是没有了。”

谢云州眉梢一挑,带了抹调笑。

“这下满意了?”

温棠一惊,连忙疑惑道:“世子爷,温棠不知道您说的是何意呀?”

谢云州讥诮一声,他用手轻轻挑起温棠的下颌,“表姑娘当真不知本世子是何意?”

温棠抬眸,面色懵懂,“世子爷,温棠真的不知,是有什么不对吗?”

谢云州却继续拆穿她,“难道不是表姑娘故意与谢淮安在此处,故意激怒了陈娇娇?”

“而且此处,距离本世子的清风苑也很近,难道不是姑娘有意而为之?”

温棠惊恐,连忙跪下,“世子爷明察,温棠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表兄他约我要到此处的,温棠本想拒绝,但是想着要与他说清楚,所以才答应他的。”

“至于刚好与世子爷您的清风苑也很近,也只不过是巧合。”

“再者说,姨母虽然不喜我,但是到底是我在镇远侯府最亲的人。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去害了姨母呢?”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娘的姐妹。更何况,温棠也不知道姨母要来啊。”

“世子爷,求您明察!”说罢,温棠整个人磕下头,态度十分恭敬。

谢云州眼神莫名,看向温棠的眸子中带了抹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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