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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救人,却招惹到命定的天子!后续+全文

仲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兰正想措辞,想要在老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就眼前一黑,被他牢牢按在身前,他手还扣在脊背上动弹不得。少东家声音凉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说笑了,我妻子一介女流怎会是劫匪。”引得胸腔一阵颤动。感受到她想要抬头,季宴清手上稍稍用力。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语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得太近了,宁兰听着感觉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宁兰不太舒服。吴今看到殿下沉下脸色,心道他是完蛋了,这点小事都出岔子,定会被重罚的。适时递了一锭银子过去给那守门小吏,“差爷,您拿去喝茶,你瞧,我们就这么大点马车,车上就是东家和东家夫人,哪里会是水匪。”那守门小吏颠了癫重量,把银子装到怀里,眯眼瞧着抱在一起的小夫妻,这男子长相普通,并不像看到那张通缉令上的人。且他肩膀又无伤,他收了...

主角:宁兰季宴清   更新:2025-04-10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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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兰季宴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心救人,却招惹到命定的天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仲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兰正想措辞,想要在老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就眼前一黑,被他牢牢按在身前,他手还扣在脊背上动弹不得。少东家声音凉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说笑了,我妻子一介女流怎会是劫匪。”引得胸腔一阵颤动。感受到她想要抬头,季宴清手上稍稍用力。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语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得太近了,宁兰听着感觉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宁兰不太舒服。吴今看到殿下沉下脸色,心道他是完蛋了,这点小事都出岔子,定会被重罚的。适时递了一锭银子过去给那守门小吏,“差爷,您拿去喝茶,你瞧,我们就这么大点马车,车上就是东家和东家夫人,哪里会是水匪。”那守门小吏颠了癫重量,把银子装到怀里,眯眼瞧着抱在一起的小夫妻,这男子长相普通,并不像看到那张通缉令上的人。且他肩膀又无伤,他收了...

《好心救人,却招惹到命定的天子!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宁兰正想措辞,想要在老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就眼前一黑,被他牢牢按在身前,他手还扣在脊背上动弹不得。

少东家声音凉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说笑了,我妻子一介女流怎会是劫匪。”引得胸腔一阵颤动。

感受到她想要抬头,季宴清手上稍稍用力。

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语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得太近了,宁兰听着感觉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宁兰不太舒服。

吴今看到殿下沉下脸色,心道他是完蛋了,这点小事都出岔子,定会被重罚的。

适时递了一锭银子过去给那守门小吏,“差爷,您拿去喝茶,你瞧,我们就这么大点马车,车上就是东家和东家夫人,哪里会是水匪。”

那守门小吏颠了癫重量,把银子装到怀里,眯眼瞧着抱在一起的小夫妻,这男子长相普通,并不像看到那张通缉令上的人。

且他肩膀又无伤,他收了钱得了实惠,抓逃犯哪有银子实惠,占女子便宜的心思也收了,“行了,你们走吧。”

季宴清直接就着姿势把人带上车,车辆又咕噜噜转了起来,觉得走远了,宁兰被闷的喘不上来气,才小声道,“少东家,我能出来了吗?你伤口可还好?”

她紧紧贴在身前,声音显得闷闷的。季宴清这才把手松开,“我无碍。”

宁兰当即起身远离了些,离得太近,让人不适应,想到什么笑道,“少东家方才我表现可还行。”

手上柔软的触感一时落空,季宴清收回手,放回腿上,“做的很好。”

低头瞧了瞧胸前被她压皱的衣襟,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她脸方才就紧紧贴在这里,伸手抚平衣襟上的皱纹。

这动作明晃晃的嫌弃,这人,又、又在嫌弃自己!

当真可恶,宁兰在心里翻白眼,他要自己同他演戏,现在又在嫌弃自己,算了,看在他付钱的份上,不同他计较。

*

这次落脚的地方在刺史府背面一处僻静的院落,普通的两进院子,前院是是东西厢房和杂物、仆人房。

穿过垂花门便是内院,墨江知道殿下要来,早将房子收拾妥当。

用于会客的厢房在北面,被改成了临时书房,殿下住在正房,同行的宁兰便安排在右厢房方便照顾。

院子栽了几棵秋海棠,海棠花开的正茂盛,满树都是艳丽的红色。树下置了石桌椅,供人在院中休憩。

吴今看了看这院子,忍不住腹诽,这刺史就算把利州境内翻个天,恐怕也想不到要找太子殿下的就光明正大的在自己府衙后面。

一进去书房,季宴清就冷冷开口,“吴今,去把那个守卫杀了,事情结束自己去领罚。”

“是。”

小小的守卫,窥视女子已是罪无可恕,光天化日竟然意图占女子便宜,简直罪该万死。

若是秉性柔弱的女郎遭如此羞辱一顿,怕是当即投河自尽。

突然有种直觉,若真是宁五,她定不会愤然投河,怕是当场跳起来打这狂徒一顿。

想到此处,那个画面突然在脑海里面,季宴清突然笑了出来。吴今看了一眼,觉得殿下莫名其妙发笑,这看着怪吓人的。

*

安顿下来,宁兰又帮他换了一回药,脱了衣服才发现肩膀处伤口结痂破全部裂开,渗着鲜红的血液,看的宁兰眼角直抽抽。

那人当时显然用了大力,都这样了他竟还能面不改色说无碍,忍不住道,“少东家真是好耐性!”

季宴清受伤时候多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闻言古怪看她一眼,“有劳了。”

得了老板慰劳,宁兰顺势道,“少东家能否先给我预支些银钱,我初来乍到总要去街上买些女儿用的东西。”

她想出去,那自然是不行,现在分不出人手来看她,自然要老老实实待在屋子中。

“外面巡查不断,现在你不方便出去,若缺什么东西,就去寻那个墨江,他会安排的,待此次事情完结你在出去。”

她现在着急回去清水县,她不能在这耽误太多时间,还是要尽快回到穿来的地方试试能不能回去才是正事。

忍不住有些急躁,“那少东家,你的的事何时能了结?”

她在着急走?季宴清端了杯茶水,看向窗外刺史府的阁楼,“半个月左右,此事便可了结。”

再让你们活半个月。

人走后,季宴清低头看身前的包裹的纱布,精巧的打了个结留在身前,底下照例留了个小尾巴在轻微晃动。

她倒是手巧!

*

不能出门,宁兰略感失望。不过那个叫墨江的宅子主人办事很是利索,她要的各种生活用品当天就买好送了过来。

一入住这院子,那少东家便带着那些护卫就忙了起来,几乎白日见不到,只有晚间回来,宁兰只在晚间去帮他换药才能见他。

且他伤口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好缘由,恢复的极快,这几天下来已经愈合个七七八八了,想来再有两天便可愈合不用在上药了。

他在外忙活,又不允许她出门,宁兰便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饭后就围着院子走上几圈锻炼身体。

原身身体有些弱,她回家要长途奔波,身子太弱可不行。

这宅子中自带了个婢女和一厨房的仆妇。

婢女唤做小杏,才十五岁,比她还小上一岁,许是年龄相仿的缘故,两人很聊的来,小杏热情的叫她兰姐姐。

她们这群人一来,宅子大门就关了起来,不允许随意出入,小杏也很无聊,便常常来寻她。

小杏很是活泼健谈,各种八卦、邻里纠纷都讲给她听,这里没有手机和电视,她又不能出门,无聊的很,她倒是听的不亦乐乎。

她看出来了,这宅子的主人对少东家一行人很是上心。小杏无意间说到他们来了之后,伙房膳食好了许多,吃喝都是最好的。

她甚至感觉到小杏儿在有意无意的讨好她,不过也没什么坏心思,想要什么或者想吃什么,会说这里的什么东西很好让她试试。

少东家很有钱,想来不在乎这点吃食,小杏儿才十五,比她还小一岁,放到现在读初中的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吃食这点不过分的要求,她一般都依着小杏儿。

况且这些日子,都是小杏儿在照顾着她,她不会用这的水井也不会洗衣服,也不会梳头,大部分都是盘个丸子头放在头顶。

小杏儿每日会教她梳一些简单发髻,若不是她在旁边帮衬着,自己真是两眼一抹黑,生活都成问题。

早间小杏儿提到这里的鱼脍很好吃,让她试试,她同厨娘提了,厨娘答应的很利落,保证说午间就让大家吃上。

午膳时分,厨娘回来并没有买到鱼,反倒是心有余悸道,

“看守城门的差爷,不知道喝酒后怎么栽倒在河里面了,眼睛都被鱼啃没了,好吓人,今日鱼市闭档了,买不到了。”

“这么吓人,以后这河里面鱼还能吃吗?”一想到河里的鱼吃过人,小杏儿吓的脸发白。

“那条鱼不见得会被抓到,还是能吃的。”

宁兰安抚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厨娘说是守卫城门的,不知道怎的,宁兰忽然想到入城那天那守门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兰姐姐,厨娘做了桂花糕,你快来尝尝。”

她还没来的及思考,就被小杏儿一声叫声打断,便将此事忘在脑后了。


又回头瞧了瞧挂着“寒云居”院子,先把人放在身边总是没错的,这桩婚事还是要继续。

寒云居门口挂着临川王王府标识的马车逐渐离去,寒云居门口此时渐渐空无一人。

季宴清站在不远的树下,瞥了一眼那墙后的院子,宁五就在那院子中!树上柿子红的格外刺眼,他神色不明的盯着院子瞧了一会,转身离开。

惊影同吴今两人看了看殿下阴沉的脸色,两人对视一眼,立在后面旁边大气都不敢出,殿下一下朝就出了皇宫直奔这庄子来。

竟然看到宁娘子竟然同大殿下如此亲近!

季宴清回到马车内,命婢女研墨,伏案写了一封信从小窗递了出去,“吴今,你亲自交给章御史。”

*

宁兰回到自己的悬红院,把自己关在屋内,仔细搜索关于玉佩的记忆。

一直没个头绪,把自己摔回床上,盯着头顶帐子心中一直在嘀咕,到底在哪看过来着。下意识觉得这是极其重要的事,一定要想起来。

轻烟正拿了晾晒好的衣物进来,打开衣柜归置衣物。被她这动静唬了一跳,“姑娘,你怎么了,怎么跟四姑娘从寺庙回来就神神叨叨的。”

宁兰看着她打开的柜门,突然从床上跳下来,想起来了,是在衣柜中!

那天少东家眼睛受伤,他要自己帮他换衣服。

那块玉佩就在衣柜中,她拿衣服时无意间掉出来的那块玉佩,她瞥过一眼,那个玉佩无论质地还是形状都与临川王的玉佩极其相似。

都是糖白玉,其上雕刻团龙密纹。李少东家拥有和临川王相似的玉佩,天下仅有两块的玉佩。

李少东家他是太子!

“不可能!”

宁兰被这个猜想吓了一跳,大喊出声,下意识反驳这个可能。

可是细细回忆一遍,当初山涧那群人来势汹汹,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亡命之徒,更像是训练有事的杀手。

他说他叫李衡,“李衡,”宁兰自言自语念了几遍,李、横,李字加橫,那可不就季吗?

他说他在在家行二,当今圣上两子一女,临川王为长,太子可不就是行二。

在佛诞节,他对着利州刺史这种封疆大吏,都是神色戏谑,丝毫不放在眼里,她那时候只当他是狂妄无知,若他真是太子那看不上 区区一个刺史可不就合理了。

被这个猜测吓到了,虽然她不想承认,若他是当朝太子,那些奇怪的点一下就通了。

比如他一介商户,怎么穿的上价值上百两的衣衫,她在利州住的小院那么凑巧卷入利州刺史谋逆刺杀太子的案子,不得不到盛京来。

那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回归宁家?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是为了对付临川王吗,可婚约已经作废了,她现在应该没用了才对。

现在她也拿不准状况,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脑子不够用了,怎么都想不明白其中关窍。”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宁兰已经不愿意同这骗子扯上什么关系了,只当自己倒霉识人不清。

他是太子有权有势,她得罪不起,还躲不起吗,撕破脸不如装不知道,以后见他就绕着走。

明日就告诉轻烟,最近两人不出院子了,要快点想办法跑路才行。

*

天子数日前已经称病不朝,现在朝堂全由太子把控,今日朝堂上人心各异。


东宫有了林家血脉的子嗣,便进可攻退可守。

只是这太子一直不肯松口允女子进东宫,她还以为是没有碰到喜欢的女子,今日全城的贵女都在这了,环肥燕瘦各样式都全了,本以为总能挑几个合适的,没想到又是一场空。

*

“太子表哥。”

一出御花园,园子中丝竹之声渐弱,季宴清神色清明些许,正准备回东宫,脚步便被一声呼唤打断。

黑暗中,季宴清看清来人便不着痕迹皱了皱眉,“林姑娘。”男人声音冷淡,听不出什么多余情绪。

林玉棋感受到他的客气疏离,握了握拳头才开口,

“太子表哥,你派来的嬷嬷教的礼仪规矩我都完了,最近在跟着她们学宫规典制,有许多不懂之处,比如祭祀之礼尚且没有头绪,表哥能否抽出时间为玉棋答疑。”

“此事我会在寻个宫中女官过去教导,孤今日有事。”季宴心不知怎的,今日心中颇为不耐烦,说完便转身打算离开。

林玉棋望着那背影,直到看不清才舍得转身,他对自己太冷淡了,但是她心中是欢喜的。太子表哥向来是个冷性情,但是是个怜贫惜弱的。

自己虽然叫他表哥,其实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皇后是她亲姑姑,也是太子表哥的母后,两人算不上亲缘,只是嫡亲的关系。

皇后姑母暗示过她,太子年后及冠,便会正式册立太子妃,虽然先皇遗训,皇后出自林氏,可是林氏并不只有她一个姑娘。

若是以前父亲还在,凭着父亲林国公的身份,她作为国公府嫡长女,年龄同殿下相仿,往日一言一行皆是按照太子妃训养的。

那太子妃位置当之无愧落到自己身上。

可是意外比大婚先来,早几年父亲母亲带着弟弟外出,遇到贼匪,三人同时殒命,国公的爵位便到了庶出二叔头上。

更重要的是,她今年十九,二房有个只比她小一岁的堂妹,堂妹行四,父亲亡故后叔父袭了爵,堂妹现在算是正经的国公之女,她反倒成了碍眼的存在。

这两年,她在林府日子过的愈发艰难。

绝境中是殿下在绝境给了她希望,并未嫌弃她现在父母双亡。

暗中给她寻教养嬷嬷,给她教导宫规,虽然没有明说要自己做太子妃,但是只有太子妃才需要教养宫规典训等诸多礼仪。

她心中自是欢喜的,只是太子表哥总是这么冷淡,私下也不同她亲近许多。

“三姑娘,我们走吧。”

丫鬟看人已经走远了,忍不住提醒道。林玉棋这才收回目光返回宴席。

“三姐姐,你方才去做什么去了?”

林玉棋才坐回位置宴席中,便听到一声不怀好意的质问,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她的堂妹林朝嫣。语气懒懒的回应,“我方才有些闷,出去随意走走。”

林朝嫣有些烦躁看她这堂姐一眼,心中暗恼。

明明穿的衣衫用料和样式都是最差的,可是她生的好看,即便那破衣烂衫穿她身上,依然好看该死的让人挪不开眼。

而且,她方才看到她回来的方向便是太子离去的方向,这下贱胚子十有八九去勾搭太子了!思及此,林朝嫣怒火中烧,帕子握的过紧甚至压断了指甲。

看了看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林朝嫣恨的咬牙切齿,那张讨人厌的脸早晚给她毁了。


这几日衙役已经问过几次话了,也说她们和此案无关,过几日便可归家,看到凶神恶煞的衙役冲着一个穿官服的人进来停留在监舍外,厨娘当即去喊。

章大人看了看三人,琢磨一下,眼神定在宁兰身上,“你可是姓宁?”

宁兰吓一跳,本来只想着出去就偷偷跑出京城,并不想同宁家人有牵扯,这人怎么知道,谨慎问道,“不知大人为何问这个?”

“宁府上来人接你了,你们三人可以出去了。”

*

宁兰从刑部大门出来,外面正值中午阳光大盛,牢房内昏暗,乍然见到阳光,眼神不自觉眯起来,用手遮住眼睛才勉强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等着。

外面是当初在船上见过的那两个仆妇和轻烟,轻烟就扑过来,“姑娘你受苦了。”

夏婆子拉开轻烟,“五姑娘,二爷在等你。”

宁兰这才在那边巷子见到一个男人的身影,看背影四十出头的样子,想来是原身的父亲,说起来,原身并没有见过他。

原身的母亲面目损毁,离群索居,在山脚下上以贩卖花草为生。原身长到如今也从未听到母亲提起过有父亲这个人。

原身的记忆里面只有邻里间偶然提到过几句,说她那京中当大官父亲怎么不接她去京中当大小姐。

浑身脏兮兮的,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想起少东家给的盘缠和户籍。那银子在利州肯定是被当差的衙役拿走了,有道是兵过如梳。

一时有些气馁,自己到底什么漏财的命,怎的攒点钱就没了。

整了整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才走过去,叫了声,“父亲。”

啪!

宁兰只觉得耳朵一鸣,接着就是肩膀撞到墙上的痛感,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跌坐这地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便宜爹竟敢打她。

是她想当然了,以为父亲都像自己爸爸一样爱护子女。

“你这逆女,流落在外数月不说,竟然还敢闹去刑部,闹的满城风雨你是嫌丢人还不够吗?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丢人现眼的女儿,你怎么不寻一根麻绳吊死?”

宁二爷怒不可遏,这没用的东西。

原本想着她在刑部身份能藏住,到时候偷偷把人带回来,送到临川王府上去,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没想到,刑部章大人亲自去了一趟府上。

王府那边得了风声,已经拒了拜帖,婚事做罢了。本就打算让她去王府看顾世子,现在大嫂已经面色不虞,再把她带回府上不知道生多少事端。

他在政事上无能,全靠大哥荫庇才升了官,偏偏大哥还只是嫡亲兄长,并非同母,现在老太爷去了,不然他何至于如此卑微。

偏偏这个女儿还如此无用!

口中一股咸腥味,宁兰用手抹掉嘴角的血迹,扶着墙站了起来,“我是逆女,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她敢反驳,宁二爷呵斥道,“你这这不孝不悌的东西,竟还敢忤逆长辈。”

他说着还要在动手,轻烟看到动静跑过来,把宁兰护在身后,宁兰把人拨开,“你算哪门子长辈,你可曾养过我一天,生儿不养,你现在来这装什么爹。”

宁二爷气的手都在抖,没想到这逆女竟然如此大脾气,“你、把这个逆女,你真是疯了,给我送到庄子关起来,没有允许不准出来。”

那个便宜爹留下一句把她送到庄子就走,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她不过稍微反抗就被这几个人按的严严实实,只能先跟着来在做打算。


她怎么能同皇兄这么亲近,伸出食指压着唇部,探入口内,细细摩挲牙齿。宁五,你个蠢东西在想什么呢,皇兄可不是什么好人。

像是感到不适,床上的人动了动,玉白的臂膀从被子中探出来,手背在唇上抿了两下,才缩回被子。

季宴清眼神瞬的变暗了,她没穿里衣!

......

姜黄色帕随意放在床头,季宴清伸手捡起来,细致的给自己擦手。又过了片刻,才推开窗户跳了出去,窗户“哒哒”磕到窗框上。

*

早间,轻烟端着洗漱水进来,看到她,“姑娘你这嘴怎么了?”

嗯?

宁兰去看了看铜镜发现嘴唇有些红肿,怎么回事,睡前明明好好的。

正想开窗换气,发现窗沿上有一些湿泥,昨日后夜间落了雨,这脚印必定是雨后才留下的。夜里有人进来她房间过。

这简直太吓人了,到底什么人怎么会来她的屋子,庄子上有人心怀不轨?意图盗取钱财还是图色。

“轻烟,你去检查检查,看看我们可是少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姑娘?”

宁兰做了噤声标志,关了门才道,“轻烟,我怀疑有人进过我房间。”

两个人认认真真检查过一番,发现钱财都在,并未少什么东西。

宁兰还以为自己想多了,轻烟给她收拾床铺才惊讶道,“姑娘,你昨天那个帕子呢?”

那个帕子是宁兰常用的,姜黄色,轻烟帮她上面绣了个她的喜欢的雀鸟啄食柿子的图案,她日常都用这个,昨天睡前就在床边放着。

她不可能记错,见轻烟面露担忧之色,宁兰轻声安抚她,“没事,想来是拉到哪了。”

现在到底什么个情况,怎么会这么诡异,少东家是骗子,夜里还疑似有人进来她的房间。

白天一天都心神不定,窝在房间不敢出去,午间拉住轻烟,“轻烟,往后我们就在院子,不要出门,如果人问你,你就说我们在做绣活,往后都不出门了。”

两人在屋子一连躲了几天,晚间都会特意反锁好门窗,又过了几日,还好屋子没有发现异常。

夜色弥漫,昏暗的月光下两人正在树下靠着柿子树发呆,惊影朝着吴今小声道,

“啧,这夜探香闺的事殿下干的可真顺手,今天连杨太傅来寻他议政都推了,你说殿下不如把人带回宫里,老这么跑多折腾。”

这都几次了,主要夜里怪凉的。

吴今并不想同他讨论这个问题,看他一眼严肃道,“慎言。”

惊影暗骂一声他就是个棒槌,懒得搭理他。

脚下用力跳到柿子树上,找了个横生的枝桠躺下,翘起二郎腿,伸手摘了个熟透的柿子送进口中,味道不错,冰凉可口。

想了想,又起身看了一圈摘了一个最大的,拿帕子包好小心翼翼揣进怀里。

*

院子内正房漆黑一片,里面安安静静。她屋中一向不留丫鬟值夜,也不设蜡烛。季宴清稍稍用力便借着巧力推开反锁的窗子跳了进来。

借着窗外的月光,只能看到个较小的人影躺在床上。

走近瞧了一眼,人闭着眼睛睡得昏沉。

甫一坐下,床上的人忽然睁开眼,那双眼睛极为带着愤怒和不可思议,即便夜晚,他也看的极为清晰。

他还未来及的惊讶,下一瞬间,一把锋利的剪刀便抵在咽喉处。那是她那婢女日常做针线用的,以前在她屋子内见过。

她出手极快又早有准备,一时不防,反倒是让她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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