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婉谭修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寸玉明月难照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早川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字字都哽咽:“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残花败柳,没有杨明月那么好的身世替你丢脸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性格胡搅蛮缠让你难受?你厌弃我了对我吗?”她边说话边擦着眼角的泪水,另一只手死死的拽着谭修明的衣服。谭修明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她:“不是的没有的事,只是杨明月的事情不处理掉,杨家那头无法交代。”我望见谭婉婉倔强的嘟着嘴:“我不信!那你先去求我们赐婚的圣旨!”谭修明点点头:“好,我允你。婉婉放心,就杨明月那种刁蛮娇纵的大小姐脾气,自然是不如我们婉婉可爱的。”他说我刁蛮娇纵。可我出嫁前是京中一等一的好女子,杨家是把我以太子妃的规格培养的。只是到最后我和当时的太子、如今的陛下都对彼此没什么想法,甚至我的媒还是太子亲自同父亲去说的。我自...
《寸玉明月难照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字字都哽咽:“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残花败柳,没有杨明月那么好的身世替你丢脸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性格胡搅蛮缠让你难受?你厌弃我了对我吗?”
她边说话边擦着眼角的泪水,另一只手死死的拽着谭修明的衣服。
谭修明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她:“不是的没有的事,只是杨明月的事情不处理掉,杨家那头无法交代。”
我望见谭婉婉倔强的嘟着嘴:“我不信!那你先去求我们赐婚的圣旨!”
谭修明点点头:“好,我允你。婉婉放心,就杨明月那种刁蛮娇纵的大小姐脾气,自然是不如我们婉婉可爱的。”
他说我刁蛮娇纵。
可我出嫁前是京中一等一的好女子,杨家是把我以太子妃的规格培养的。
只是到最后我和当时的太子、如今的陛下都对彼此没什么想法,甚至我的媒还是太子亲自同父亲去说的。
我自打出生以来干过最刁蛮娇纵仗势欺人的事情,不过是仗着自己家世好头几个拿了珍宝阁的簪子。
唇角有些苦涩,只是心里却没那么痛了。
看吧,其实我是一个很好能治愈好自己的人。
我相信如果没有这次意外的话,我很快就会重新做回杨明月。
生一个孩子当我高高在上的主母也好,求了圣旨和离再嫁也罢,我的日子总归是难过不到哪里去的。
只是上苍总是不太怜悯我,也兴许是我的前二十多年过得太顺遂了,才教他决定把我生命的最后几年搅的鸡飞狗跳。
谭修明进宫刚好与杨明安撞上。
我围在明安身边,陡然发现他瘦削了许多。
手在空中虚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笑容淡淡的。
没关系的明安,不用自责把暗卫调走,谁都不会预料到流寇胆大包天流窜到京中,再说了,数百人的流寇只有十个暗卫也于事无补的。
谭修明说想要抬谭婉婉为平妻,又因为我身份特殊,所以想要陛下给他赐婚,以此名正言顺些许。
只是他说完之后,大厅陷入了久久的寂静。
半晌,我听见陛下咬牙切齿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都是朕的心腹,明安求一张和离的,你求一张赐婚的,既然如此那便都发了吧。”
亭泛舟。
来收我的鬼差望着我半晌,点了点我的眉心:“你内心怨恨过深,若不消去必然会沦入畜生道,看在你生前广布赈灾粥的份上,特许你在人间逗留七日化解怨恨。”
我说:“我想知道我死的时候他的场景。”
是否会有误会,是否会有他人使绊子,是否……那个曾经同我许下白头之诺的少年其实是不知情的。
鬼差大手一挥。
画面里,谭婉婉娇羞的靠在谭修明怀里,在湖心亭泛舟赏着新鲜的荷花,听到下人报我消息的时候,他先是眉微微一蹙。
谭婉婉伸手拽了拽他:“哥哥你又分心!不是说所有的心思都会在婉婉身上吗!”
谭修明摸摸她的头,唇角勾出的笑容冰凉:“杨明月何时学会了撒谎博宠这一招?若是当真如同她说的那样沦落匪窝,死了便死了,莫要打扰我哄婉婉泛舟。”
按照道理,人死了之后应当是不会痛的,只是我听到这消息,飘在空中的魂魄犹如水波纹一般散了又散。
心脏绞痛的像是几万根针狠狠地扎在上面。
待缓过来后,我的人不受控制的往京城飘去。
千般纠缠万般恩怨,总归是同他有关的。
我赶到永安侯府的时候,谭修明正搂着一个容貌光鲜亮丽的女子在月下饮酒。
他自打少年时期便是好脾气,如今更是十分纵容的看着婉婉,捏着她的脸轻声的哄着些什么。
等婉婉困得在他怀里睡着之后,谭修明把她抱入房间,才慢慢的唤来暗卫:“杨明月还在赌气吗?”
提及我的名字,我魂魄一震,从空中飘到他身前,绕着他飞了一圈。
谭修明脖子处又多了几道红痕。
从前谭婉婉便喜欢在他脖颈处留些什么,同我张牙舞爪的炫耀。
从前我会为了他身上的痕迹酸涩,如今望着却只觉得几分淡淡的难过。
暗卫低下头:“是,寸心说夫人被山匪——”
谭修明打断暗卫,冷笑一声:“她杨明月如今越发的使性子了,连这种被山匪袭击要万两白银的鬼话都能编出来!”
他说着愤然的甩袖,步步朝书房走去:“本还准备今晚歇在她房中,今天她这般爱吃醋耍性子,连婉婉都容不下,便再冷落她两天
夫君的表妹被人从乡下寻回府的时候,婆母求他给她一个孩子,道是能傍身。
我哭哑了嗓子求他拒绝,他说:“婉婉是婆母的托付,但我的心里只会有你。”
他们夜夜笙歌,如同真正的夫妻。
婉婉仗着宠爱数次挑衅我,一身痕迹在我面前:“姐姐独守空闺许久了,妹妹我啊是每天被弄的腰酸腿疼。”
我同谭修明同房,她披着嫁衣跳崖:“侯爷,我来嫁你了。”
逢我生辰,她在烟花巷柳喝的酩酊大醉:“今日也是我的生辰,你的心里只有她。”
我气得发抖,谭修明却一次次的纵容她:“明月,婉婉她只是小时候被抛弃,没有什么安全感,你大度些,莫要同小孩子计较。”
我被山匪凌辱致死的那日,求他能带万两白银来赎我。
他却说:“若是杨明月当真沦落匪窝,死了便死了,莫要打扰我哄婉婉泛舟。”
1.
我死了。
数十个山匪等了我的婢女三天,没有等到永宁侯府的赎人,有的只是小侯爷轻飘飘的一句:“若是杨明月当真沦落匪窝,死了便死了,莫要打扰我哄婉婉泛舟。”
于是我便被这数十人凌辱致死,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为了不让我叫出声音,灌汤药毒哑了我的嗓子,直到我意识消散的时候,身体上的皮肤是寸寸溃烂的。
我死后魂魄在空中迟迟的不散开。
我望着贴身婢女毫不犹豫的一头撞向了尖锐的石头,眼角的泪水还未散去。
匪徒尽了兴,把我和婢女埋在了后花园里,道是人肥养出来的花会好看一些。
那人埋的时候还“啐”了一声:“什么永安侯的少夫人,侯爷和夫人在湖心亭泛舟呢!浪费老子三天时间!”
我的魂魄飘在半空中,茫然不知该去哪里。
我是为了腹中三月胎儿祈福才上的寺庙,下山途中被山匪劫去了,我同山匪说,只要把我放回去,永安侯府会送来万两白银,比杀了我值钱。
山匪头子犹豫了一下便信了,派我的婢女回去换万两白银。
只是我没有想到,得来的竟会是这么一句冰冷的“死便死吧”。
更没想到,一向对我疼爱有加的夫君,在我濒死等待他救援的时候,竟然是在湖心
”
那日胞弟望着我瘦削的身形,气的差点没拔剑把桌子掀了。
后来谭修明和我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
他说:“明月,婉婉她只是小时候被抛弃,没有什么安全感,你大度些,莫要同小孩子计较。”
我那个时候想问他,是什么人能看着心爱的人为另一个女子神魂颠倒,我也是人,我的心也会被拉扯,也会难受的。
只是当时我看着他的面容,那个“好”字在嗓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迟迟说不出来。
明明是同样的一双眼睛,可我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个拉着我在月色里奔跑的少年的身影了。
从那以后我便和自己讲,我只要做好一个侯门主母的职责便可以了。
我麻木的跟在谭修明身边,看着他因为谭婉婉说“想要你背着我走”便背着她走过十里长街。
侯府的门口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已经许久未曾见过胞弟了。
他虽然是我胞弟,却是处处让着我,包容我,当年我翻墙出府寻谭修明玩,还是踩着他的背脊,让他在我屋里装作是我。
听说他当上了金吾大将军,当上了皇帝的亲信。
只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到最后也亏欠他许多。
杨明安望见谭修明,手中的剑出鞘横在他的脖颈上,字字泣血:“我阿姐死了,你知道吗?”
谭修明一愣,额头上青筋随即蹦了起来:“杨明月多日不归不说,如今更是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博关注了?”
“她出门上香身边跟了数十个侍卫,暗中还有杨府的暗卫,你倒是同我说说她是怎么死的,谁能越过十个良卫杀了她?再者说,京中已太平多日,又是谁能杀死她?”
谭修明越说,唇角的笑容越是嘲讽:“告诉她,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一次就够了,用多了就会烦了,赶紧回来我还能既往不咎。”
5.
他越说,杨明安的身形便越站不住。
到最后他踉跄了一下,嘴巴上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日,暗卫被我召……”
“啧,你们姐弟俩还真是同心,既然如此我不如给她放一纸休书,妇道人家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闹什么,我哪来的功夫陪她闹。”
谭修明说她没工夫。
他能陪着谭婉婉骑马、
孕。
我不信,但也听人说过这些小生灵可能会以另一个方式回到我的身边,所以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格外的看重,稍稍成型便去庙里祈福了。
只是他刚写完开头的几个字,大门被谭婉婉的婢女撞开,那婢女跪在地上:“姑娘醒了,见不到郎君着急的厉害。”
谭修明把笔撒开“嗯”了一声,转头吩咐暗卫:“传我口谕,杨明月若是再闹脾气,便不准回来了。”
只是他说话的时候,目光没忍住落在案几上。
以往他若是公务繁忙了,我总是要端着亲手熬的汤,家长里短的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你瞧你又这么晚休息,不过没什么关系,还好我能陪你一起。”
如今那案几上干干净净,没有我杂七杂八准备给他做夏日佩囊的零碎,也没有我笨拙的熬制的汤药。
无人再烦他了。
谭修明忽然一笑:“清静了许多。”
我飘在他身边,听到这话的心头有几分的酸涩之感。
永安侯并不是什么钟鸣鼎食之大族,我以世家嫡女的身份嫁给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武状元,这偌大的家业都是我同他一道一拳一脚的拼下来的。
我们总是说,苦一点没关系,两个人同心就好了。
如今他说,清静了许多。
自打那天以后,他像是忘了我一般。
京郊的马场开了,他带着谭婉婉去挑了一批新上贡的好马,在众人的恭贺声里淡淡扯唇。
流水宴席上,他大方的搂着谭婉婉出席,在众人暧昧的眼光里道:“这是婉婉。”
谭婉婉比我有眼色的多。
她是婆母胞妹的独女,幼时不慎被拐,寻回来的时候已然在秦楼楚馆里待过一段时间。
连我这般迟钝的人都察觉到谭修明的心不在焉,夹菜的时候几次三番把谭婉婉不爱吃的瘦肉夹到她碗里,她自然也察觉了。
爱吃瘦肉的人是我。
我瞥见她眼底说浮现就浮现的泪水,暗自咂舌不知是要夸那老鸨会教还是要夸她惯会演戏。
谭婉婉哑着声音道:“若是你想她,那你走吧,不必陪我,我到时候另谋出路便是了。”
谭修明下意识的怒斥一声:“你说什么呢!你我有了肌肤之亲,我又怎么能教你再寻他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