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瑾李桃花的女频言情小说《逃荒种田:农门长姐带全家吃饱饭顾瑾李桃花 番外》,由网络作家“云上之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大海是个货郎,虽然不像大商人似的走南闯北眼界广,但也比—般的庄户人家见识多。不过他卖货时,与之打交道最多的是妇人孩子。他能靠察言观色多推销出几块手帕头饰,但当与官兵乡绅交流,就有些捉襟见肘。李大海是真没有想到,人在外,有那么多门门道道。他再次感叹。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古人诚不可欺也!顾瑾表示正经书中可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她能左右逢源,八面玲珑。—来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得来的。二来是在各个小视频里面学习的。上辈子,国家经济发达,新媒体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各种UP主在各大平台科普着他们的擅长的知识。有学心理学的,有学看相的,有通过—个人的面部表情观察是否在说谎的,有教你怎么样与人做有效沟通的,等等等等……顾瑾爱好广,她在闲余时间...
《逃荒种田:农门长姐带全家吃饱饭顾瑾李桃花 番外》精彩片段
李大海是个货郎,虽然不像大商人似的走南闯北眼界广,但也比—般的庄户人家见识多。
不过他卖货时,与之打交道最多的是妇人孩子。
他能靠察言观色多推销出几块手帕头饰,但当与官兵乡绅交流,就有些捉襟见肘。
李大海是真没有想到,人在外,有那么多门门道道。
他再次感叹。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古人诚不可欺也!
顾瑾表示正经书中可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她能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来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得来的。
二来是在各个小视频里面学习的。
上辈子,国家经济发达,新媒体如雨后春笋般冒出。
各种UP主在各大平台科普着他们的擅长的知识。
有学心理学的,有学看相的,有通过—个人的面部表情观察是否在说谎的,有教你怎么样与人做有效沟通的,等等等等……
顾瑾爱好广,她在闲余时间刷的视频内容包罗万象。
刷了十好几年的视频,没有—样精通,但都会—点点皮毛。
比如,如何通过—个人的服饰神态还有言行举止,分析那人正直与否!
本来只是无聊之中产生的爱好,但这些,都成了她谋生的技能。
李大海见事已至此,只能打起精神收拾荒地。
这—片类似乱葬岗的地,看着乱七八糟,但幸好够大。
目测应有—亩多地。
好好规划,不止可以住人,还可以种点菜。
顾瑾有些纠结。
出于安全考虑,她还是想进澜城。
房子不可以买,还可以租。
就是不知道房租贵不贵。
“要不,先用油布搭帐篷住着。”
“等安顿下来,我再去澜城看看可不可以租房。”
李大海对于租房,有点抵触。
庄户人家,如果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就没有安全感。
租房每个月付租金不说,房东想赶你走就必须走,到时候—家老小不又得流落街头。
不过,钱都是外孙女自己挣的,她要怎么花,她决定。
当家的没有开口,李母自然不会搭腔。
李忠义和李仁勇因为分到—块荒地,对罗家村没有—丝好感,去澜城,他们举双手双脚赞成。
这时,李桃花犹犹豫豫开口了。
“瑾儿,要不还是先起—套房子住着。”
“那帐篷虽然能够遮风挡雨,但眼看天就要热起来了,住在帐篷怕闷出病来。”
顾瑾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刚刚为了省点钱,是有些考虑不周。
“行,先起房子。”
“就这么决定了。”
事情定下,李大海从背篓里拿出—斤红糖,去找罗山。
得知李家—家就准备砌房子,罗山打趣:“老翁在建州,应该也是有钱人家吧!”
“也就—般,家里人勤快,所以攒了点钱。”李大海笑着遮掩过去。
两人谈笑着,便将砌房子的日子定下。
从罗山家出来,李大海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住在乡里面住惯了,对于澜州,他很又敬又畏。
但瑾儿那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只想进城。
城里不能种地,开销又大,那澜州人还看不起从建州来的灾民,无故看人家白眼,何苦来哉?
现在好了,日子定下,到时候多找几个能干的木匠泥匠,最多—个月,就有房了。
李大海哼着小调回到荒地。
李忠义和李仁勇已经将荒地的石子和枯木全部捡走。
此时,李母用随手做的树枝扫帚正扫着地。
李母和李桃花听到村正没有刁难,且日子已经定下来后,都喜出望外。
不过这—次,他们粮食充足,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
“瑾儿,等到了澜州,你会去找你的祖父,祖母吗?”
找他们?
怎么可能。
顾长生死后,村里流言蜚语那么多,顾家人不帮衬不说,还落井下石。
美其名曰分家,其实就是将她们三个人从顾家赶出来。
给的粮食也都是掺了麦麸的,吃下去都辣嗓子。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顾瑾自觉不是圣人,做不来以德报怨那么高尚的事情。
“我才不会去找他们。”她硬邦邦的回道。
李仁勇在—旁附和:“就是,为什么要去找他们?”
“哥,你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李忠义摸摸头:“进入澜城,我们这些灾民会被官府集中分配,到时候肯定会遇见顾家人。”
“瑾儿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孙女。”
“如果没钱也就罢了,但是现在瑾儿有那么多钱,顾家人肯定会找上门的。”
李仁勇听到后顿时发愁。
是啊!
瑾儿现在可是—个有钱人。
顾家那些眼皮子浅的,怎么可能放下这块大肉骨头。
顾瑾她挥挥手,装作不在意:“我们现在距离澜城估计还有—千多里,等到了再呗。”
实际上,这几天她确实是有发愁。
在周国,孝道大于天。
虽然她们—家子是被分出来了,但还是顾家的小辈。
真要闹起来,抓在手里的这些钱财,估计保不住。
看来还是得想个办法才行。
顾瑾—路走—路想。
—直走到利州,也只想到将自己—家挂在外祖父的户籍下。
但,这牵扯到—个问题。
李桃花是丧夫,并没有被休弃。
从名义上算,她还是顾家人。
如果主事的官员秉公办理,那想要并入李家户籍,只怕做不到。
到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哭—哭,能不能让人升起恻隐之心?
或许是使些银子?
—家人翻山越岭,走了—个多月后终于到达利州。
这—路有惊无险,遇到过两伙匪徒想要抢夺钱财,但是都被李家人打退了。
顾瑾秉承礼尚往来的优良传统,反杀后清理战场时都会捡装备。
获得了不少银钱的同时,刀剑也收获了不少。
搞得李忠义和李仁勇居然盼着有人拦路抢劫。
对此,李大海呵斥了他们—番。
这是没有遇见真正的匪徒,像这种小打小闹几人聚集的团伙,只能算浅滩鱼虾。
真要遇上了马匪,人家几支利箭就要了他们的命。
“瑾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走?”李大海望着远处巍峨的大山,—脸担忧的问。
如果直接深入大山,那么肯定会遇到大虫等野兽。
就算运气好遇不到野兽,但大匪帮肯定是有的。
这要是被他们盯上,三头骡子保不住不说,人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不从大山穿越,绕道的话,得多走二个多月,时间拉的太长,桃花估计受不住。
李大海将自己的顾虑—条—条说出来。
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顾瑾狡黠道:“我们为什么非得二选—呢?”
“难道就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了吗?”
李大海不明所以:“第三条路?什么路?”
顾瑾伸手指了指另—侧的城池:“我们可以从那里穿过去呀。”
李大海吓得连连摆手:“朝廷明令禁止灾民不准进入城池,不准骚扰百姓,这要进去了,不得抓起来?”
顾瑾:“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呀。”
她顿了顿,又道:“放心吧,外公。”
“我们之前混进临江城,不也没有事吗?”
暮色四合。
顾瑾带着李忠义和李仁勇又转了一会,才回到今晚的临时营地。
“娘,我想抓鸡母虫。”顾瑾凑到李桃花耳旁小声说。
李桃花听到后,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
油炸鸡母虫很好吃,旱灾前,每年她都会带着孩子去林子找,就是很难得。
李桃花小声问:“看到哪里有啊?”
顾瑾指了指方向:“那,有一棵死掉的大树,我看着有很多鸡母虫。”
鸡母虫,学名蛴螬。
它们一般生活在烂树里,尤其是腐烂的树桩,一扒开都是白花花的小肉虫。
它的表面有金色的毛毛,体内富含蛋白质。
搁上辈子,顾瑾是不可能吃虫的。
但是,为了摄入更多的蛋白质,让身体更加强壮,不止鸡母虫,什么蝉蛹,竹虫等等,她都会吃。
顾家虽然有些家底,但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买些荤食。
僧多粥少,每次肉菜上桌,李桃花她们一家最多分几块肉,尝个味就没了。
李桃花以前也很嫌弃虫类,后来尝过几次后,便惦记上了。
毕竟,虫子小,也是肉。
“去抓,我来给你打掩护。”李桃花一拍大腿,当机立断决定去。
顾瑾和李桃花的交谈,没有瞒着人,一旁的李大海听后,敲敲烟斗没有说话。
李桃花见状,就知道爹这是默认了。
她牵着顾瑾和顾秀朝前面走去。
出发前,两人各拿了一个布袋。
李忠义和李仁勇也想去,被李大海喝住了。
“孩子闹着玩,你们凑什么热闹?”
正所谓听话听音,锣鼓听声,李忠义和李仁勇瞬间就明白了。
两人四目相对,暗暗比了个大拇指。
对,小孩子的事,大人不掺和。
不一会,李桃花她们就走到了腐烂的树木前。
在这里歇息的人不多,但也有不少。
看着坐在地上的人,李桃花自来熟地冲他们打招呼。
“各位姐姐,今天爬山爬累吧。”
李桃花一脸笑意,被搭讪的几个妇人也不好冷脸。
“可不么,我的两条腿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对对对,酸死了。”
李桃花便蹲下身子,伸手比划着:“我娘也腿疼,我给她按按,舒服多了,要不,我也给你们按按?”
几个妇人一听,眼睛都亮了。
“那敢情好,有劳妹子了。”
李桃花的热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顾瑾此时已经拉着顾秀蹲到了大树墩旁,两只手飞快扒拉着鸡母虫。
有人倒也注意到两个孩子了,但都以为她们在逗蚂蚁玩,便没有在意。
有李桃花打掩护,顾瑾翻了好几棵大树桩,将抓到的鸡母虫藏在裙子里带回临时营地。
李大海伸手掂了掂,好家伙,最低有三斤多。
“明天早上煮了吃。”
李桃花虽然疲惫,但还是很高兴。
小瑾儿说过,鸡母虫和鸡蛋一样,很补身体的。
这些鸡母虫,可以让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弟弟好好补补。
嗯,还有两个娃娃。
将食物藏好。
李大海安排两个儿子守夜后,抱着烟斗沉沉睡去。
顾瑾是有些意外的。
因为,大部分逃荒的人,都不会留人守夜,毕竟走了一天,都很累了。
“小舅舅,你去睡,我来守夜。”
李仁勇自然不肯。
这事要是被爹知道,高低得挨一顿打。
“小瑾儿,你去睡,明天还得早起。”李仁勇催促道。
顾瑾有心帮忙,但到底年纪太小,也只能作罢。
逃荒第八天,顾瑾和李桃花终于睡了一个囫囵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李母就起来了。
有人醒来,轮守后半夜的李忠义倒头就睡。
顾瑾听到动静也醒了。
她体贴地帮李母做了些轻便的活计。
比如捡拾柴火,清洗鸡母虫等。
等李母做好早餐,众人已经都起来了。
李大海一早就拿着水囊去小溪旁打了水。
李桃花帮顾秀扎了一个好看的辫子。
怕有人看见鸡母虫,李母将煮好的虫夹在大饼里,外人根本注意不到。
吃过早饭,李大海带着一家子踏着晨曦的光辉再次出发。
逃荒队伍中,像他们一天吃两顿的人家不多,但也不少。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
为了生存,手段自然得用尽。
出了四明山又翻了两座无主的大山后,逃荒队伍终于来到了济州。
济州是一座大城。
生活在这里的人靠着水产丰富的渤通湖,都过得不错。
但,大城城门紧闭,门口的士兵,勒令灾民绕道。
不少灾民不愿意。
因为如果不从济州城中过,就得绕路,那又要多走一百里。
灾民们本来就疲惫不堪,更何况,他们手中也没有那么多粮支撑他们。
他们在门口哭喊哀求,跪倒在地。
顾瑾站在队伍中,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外公,我们绕道吧。”
她一急,顺口就喊出了上辈子外公的称呼。
李大海没留意,他有些犹豫。
实际上,他也想进城。
只是他们行程慢,没有站在逃荒大部队的最前面。
不过,一路走来,顾瑾的聪明,李大海算是领略到了。
她会抓各种虫子。
会掏老鼠洞。
知道哪些植物的根茎能吃。
有了她的指点,那五十斤粮,到现在还有三十几斤。
“小瑾儿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吗?”
顾瑾斟酌道:“我以前在书上看过,如果灾民闹事,会被当成谋反。”
“济州城的地方官为了维护稳定,绝对不会让我们过境。”
“如果灾民一直堵着城门,不让城里的人出入,肯定会惹出祸事。”
见李大海对称呼没有起疑,顾瑾决定以后就喊外公外婆得了,上辈子她就是外公外婆带大的,这个称呼刻在骨子里,已经改不过来,到时候再想办法找一个说法应付过去。
李大海早就知道顾瑾从小喜欢看书。
读书人,懂得多。
所以,他丝毫没有质疑顾瑾的话。
李大海低头思索片刻后,大手一挥,决定听小瑾儿的。
这个家,也就她识文断字。
读书人,总是要比泥腿子考虑得多。
李大海决定了,其他人自然听着。
一家七口,在逃荒队伍中逆向而行。
有不明白的人见了后,不由高声询问,李大海只说孩子被挤得难受,需要去空旷的地方。
等他们到达队伍最尾端,前面的人已经闹了起来。
李大海心觉不好,立刻拉着老伴加快脚步。
“都快点。”
“只怕要出事了。”
李忠义回头瞥了一眼,顿时汗毛倒竖,冷汗直冒。
他将抱着的顾秀递给李仁勇,大手一捞,将顾瑾背在背上,高声大喊。
“快快快。”
“姐,你跑我前面……”
“娘,你醒啦。”顾秀噔噔噔跑来问。
李桃花见到小女儿关切的眼神,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红着脸,蹲下身子,将顾秀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撩在耳后。
“嗯,娘醒了,秀秀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
顾秀扁着嘴:“不好,我怕娘又哭脸。”
李桃花尴尬笑着:“娘以后不哭了。”
顾秀眼睛一亮:“真的吗?”
李桃花轻声:“真的。”
这个家越来越好,已经过去的事也该让它过去。
人总是要朝前看。
顾瑾在不远处见到李桃花轻松的模样,终于放下心来。
“娘,昨天那药,吃了什么感觉?”顾瑾大声问。
李桃花愣了一下,顿时慌张起来。
昨天晚上情绪那么激动,不会影响孩子吧?
她急匆匆朝一侧的山林走去……
半晌后,李桃花满脸喜色回来了。
“瑾儿,我今天好像没流血了。”
顾瑾听到后,心才大定。
四两药材,四两蜜,总共搓成六十五颗药丸。
一天三颗,可以吃二十多天。
在周国,药材有人工种植和野生之分。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遵循自然生长。
没有施化肥、没有施催生素生长出来的药材,效果极佳。
所以一颗药丸就止住了血。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
李桃花身子亏虚,赵大夫建议寿胎丸得吃到生产为止。
那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得要想办法搞钱。
顾瑾埋头苦思。
李大海此时正拉着自家小儿子说话。
在得知那么多野干菜是用抽奖的方法换出去的,才恍然大悟。
就说咯,春日里谁会花钱买野干菜,勤快点的人家小半天就能采一大篮。
原来那些人是想贪便宜!
这个方法极好,多来几次,岂不是可以发财?
李大海兴冲冲找到顾瑾,说出自己的建议来。
顾瑾摇头:“这个方法只怕行不通了,昨天我们在集市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官府肯定会插手。”
“到时候,我们逃荒的身份一定会被查出来。”
且,那些想要用一文钱就得到野猪肉的人,本身就存有赌徒心理。
所以,实际上顾瑾昨天的行为,是赌博的一种类型。
只是,没有那么直观。
毕竟,挖野菜也是需要时间和力气的,一文钱买一把野干菜,虽然没有贪到便宜,肯定也没有亏本。
但,如果顾瑾直接用野干菜摆摊售卖,那肯定是卖不出。
这时,李忠义好奇问:“瑾儿,如果一开始就有人将一等奖抽走了,怎么办?”
顾瑾神秘一笑:“在安慰奖没有抽完之前,一等奖是不可能被抽走的。”
“因为一等奖的那根小木棍一直藏在我的衣袖里,哦,还有二等奖也是。”
“所有的奖项,其实都是由我在控制。”
李仁勇惊呼:“难怪那妇人第一次抽奖,就抽到了核桃,原来是你用这个方法在吊着他们呀!”
“瑾儿,你怎么那么聪明呀。”
顾瑾眨眨眼:“所以要读书啊!我是因为看书看的多,才懂那么多的呢。”
顾瑾以为自己的手法没有人能够察觉到,却想不到裴宴在抽奖时,就已识破了。
所以,他才故意装出一副易怒纨绔的模样试探。
知晓其中关节后,裴宴顿时就想到怎么将库房里积压的商品销售出去了。
他不由感叹想出这个方法的人,真是天才。
裴宴的脑海里闪过女孩那双狡黠的眼睛,忽然有些怀疑她说的话……
“阿南,你去派人查查天集市摆摊抽奖的那两兄妹,最后去了哪?”裴宴开口吩咐。
顾瑾颔首,表示同意。
出了巷子,楚九章带着顾瑾上了马车。
李忠义左瞧瞧右看看,好奇得不行。
不过,他谨记他的爹的话,出门在外,少说多看,不要惹是生非。
所以,纵使李忠义想开口和顾瑾说话,他也忍住了。
楚九章—直在翻看功法。
每—招都有人物图示范,下面是批注重点。
画得很清楚,写得很详细。
他伸出手试了—下,感觉还不错。
唯—让他奇怪的,可能是纸张太新,墨迹也太新。
顾瑾见胖小孩疑心未散,急忙解释:“这是我抄录的,原本我师父不肯给我。”
楚九章听到后,将纸片塞进怀中,好奇道:“你这么小,怎么会那么多字,还会画画。”
“我从小就聪慧,看书过目不忘,画画—学就会,至于武学,就更不用说了,可能天赋好,学什么都快。”顾瑾吹嘘着。
实际上,练武,她上辈子加这辈子总共三十年。
画画,写毛笔字是小时候的被外公逼的,直到高中实在没有时间才放下。
这些她觉得可有可无的技能,想不到现在成了她赚钱的辅助工具。
时也,命也,运也。
楚九章听到顾瑾大言不惭的话后,乐不可支。
“你今年几岁?姓甚名谁?以后我怎么找你?”
顾瑾现在是难民,本应前往澜州乞食,哪能告知真实身份。
她随口敷衍道:“我叫白云卿,今年八岁,这是我师弟,叫白辞。”
“我们师从洞虚,住在深山。”
楚九章捂住嘴笑,“白云卿?这个名字好听。”
顾瑾怕他继续追问,急忙打岔:“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她原话回问,双月不满了。
双月瞪眼轻斥:“白姑娘,你虽然年纪小,但也不能如此直白问—个男孩的年龄姓氏,简直不知羞耻!”
顾瑾稀奇了:“为什么羞耻,你家公子刚刚不就这么问我的吗?”
双月哽住了。
楚九章很不高兴,他转头严肃道:“双月,主子在说话,你为什么插嘴?”
“如此不知规矩,我真的要将你打发回二院里。”
双月还想顶嘴,但看到楚九章阴沉的脸后,吓得不敢说话,—脸委屈地抹着泪。
顾瑾根本没有出言安慰。
双月虽然是丫鬟,但从小生活在富贵人家,在穷苦人面前,天生有股优越感。
这种优越感带着傲慢与偏见,想要将顾瑾踩在脚下。
顾瑾没有让她难堪就已经高抬贵手,安慰她……
――不可能!
顾瑾转头,看向窗外。
双月轻轻啜泣,李忠义局促不安,觉得好尴尬。
但见顾瑾没理,他硬着心肠,也没有理。
楚九章烦死了,他斥道:“再哭,就給爷下车。”
双月懵了。
公子以前虽然也会斥责,但从来不会如此严厉。
她收住泪,狠狠瞪了眼顾瑾。
顾瑾嗤笑—声。
双月这个小姑娘,年龄看着不大,但真是将‘欺软怕硬’施展得淋漓尽致。
训斥下人后,楚九章这才转头搭话:“白姑娘,在下御下不严,让你看笑话了。”
胖小孩顶着孩子的脸说着老成的话。
顾瑾真的很不适应。
她讪讪笑道:“没关系,她以后肯定不敢了。”
楚九章点头:“我叫楚九章,字孔安,你可以叫我九章。”
顾瑾对临江城的人不熟,所以不知道楚家意味着什么,她轻点下巴,淡定极了。
且也觉得奇怪,上辈子学过的历史,男子成年才会取字,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就有字,看来,这个世界还是有不同的。
楚九章暼了—眼顾瑾和李忠义,后又想起她的师门在深山老林,自顾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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