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菀陆衍琛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前任的小婶婶苏菀陆衍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厉霆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站在床边盯着面前的尸体,没有腐烂也没有出现尸斑。脸色稍微有些惨白,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生病的人。如果不是胸膛再无起伏我都要以为这具身体只是睡着了。一直以来没看到自己的尸体我还带着一丝侥幸,也许我只是受了重伤,或许成了植物人,总之还留了一口气在。要是陆时晏及时找到我,说不定还能救我一命。直到亲自确认尸首的这一刻我才彻底死了心。原来我真的已经死了。我坐在自己的尸体旁边垂眸看着自己的掌心,从今往后我该何去何从,难道要我以这个状态永远活下去。没有味觉,没有嗅觉,想哭也掉不出一滴眼泪,原来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没有人听到我的声音,我能看见所有人,却没有人能看到我。我掩面无泪哭泣。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步履很快,不只一个人。进来的人是我熟悉的那...
《重生后我成了前任的小婶婶苏菀陆衍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站在床边盯着面前的尸体,没有腐烂也没有出现尸斑。
脸色稍微有些惨白,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如果不是胸膛再无起伏我都要以为这具身体只是睡着了。
一直以来没看到自己的尸体我还带着一丝侥幸,也许我只是受了重伤,或许成了植物人,总之还留了一口气在。
要是陆时晏及时找到我,说不定还能救我一命。
直到亲自确认尸首的这一刻我才彻底死了心。
原来我真的已经死了。
我坐在自己的尸体旁边垂眸看着自己的掌心,从今往后我该何去何从,难道要我以这个状态永远活下去。
没有味觉,没有嗅觉,想哭也掉不出一滴眼泪,原来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没有人听到我的声音,我能看见所有人,却没有人能看到我。
我掩面无泪哭泣。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步履很快,不只一个人。
进来的人是我熟悉的那双眼睛,只不过他的脸上又被另外一层面具所覆盖,始终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容。
他的身后还跟着个身穿藏服,皮肤黝黑的高大汉子。
“就是她了。”男人指着我的尸体道。
藏族男人猛地掀开搭在我身上的白布,白布下面的身体未着衣物,我能清晰看到我腰腹上的伤口。
白皙的皮肤上有着一层透明的油脂,应该是某种药物杜绝了尸斑的形成。
藏男。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我心里升起。
那黝黑的男人将我从头到脚的打量,时不时还伸手在我的身体上按了按,似乎在确认皮肤的弹性。
那样的眼神,更像是在打量货物。
他的手指指着我腰腹的伤口,操着一口地方特色的口音道:“可惜这里有疤,不然可以完整剥下来。”
剥下来?
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他要将我的皮给剥下来?
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法制社会。
可两人那认真的目光我丝毫不敢怀疑他们在开玩笑。
看着男人将器具准备好,一点点靠近我的身体,我嘶声力竭叫了起来:“不要!滚开!”
突然眼前一黑,等我再回过神来,眼前的景物已经变成我所熟悉的。
这里是陆家。
我浑身瘫软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刚刚的藏族男人。
“跪下!”苍老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这才回过神来。
是陆老爷子,我有许久没有看到他了。
前几年老夫人去世后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大不如从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为防止他跑出去不知道回家的路,这几年他都在疗养院休养。
上一次去看他的时候,他的智商就像是几岁的孩童。
如今神情庄严肃穆,可见是恢复了神智。
我着急跑到他面前大声道:“陆爷爷,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不要让他们剥我的皮。”
可是偌大的客厅中只有陆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吼声:
“陆苏两家大婚,你却将苏菀丢在婚礼现场,我不管她那妹妹是要死还是要活,你做出这样糊涂的事,让我怎么放心将陆家交给你?”
陆父当年执意要跟白岚在一起,并不满意老爷子选择的陆夫人,导致老爷子对他失望透顶,自小老爷子就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了陆时晏身上。
陆时晏如此行事,老爷子怎会轻饶?
陆时晏跪下,不敢同老爷子争辩半个字。
“家法伺候。”
所谓家法就是一条鞭子,陆老爷子是动了真格。
“自小我便同你说过,陆家家主不可任意妄为,须要严于律己,克己复礼,我的话你都记到狗肚子去了?”
陆父小时候没少被陆老爷子打,知道这鞭子的厉害,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赶紧开口求情道:“爸,时晏只是担心妹妹,他的做法虽然不对,也情有可原。”
陆老爷子愤愤不平,“陆家的家训就是赏罚分明,有其父必有其子,滚开,再拦着我连你一起打。”
“把上衣脱了。”老爷子冷冷吩咐。
陆时晏只得照办,他的背上还有那一夜苏宁安留下的痕迹。
经过时间的洗礼疤痕很淡,不会让人怀疑。
老爷子没有留情,狠狠一鞭抽了下来,立马便是皮开肉绽。
苏宁安扑了过来,“爷爷,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好了,是我不该给哥哥打电话。”
当年陆太太死后陆父非要迎白岚入门,两人的父子感情就破裂了,陆父最是不喜白岚,又怎会喜欢苏宁安。
“你知道就好,和你那养母一模一样,都是些勾.....引男人的贱货。”
老爷子扬手就要朝着苏宁安打去,陆时晏连忙将苏宁安护在了身下。
又是一鞭狠狠抽在了陆时晏身上。
“啪啪啪。”
身后传来鼓掌的声音。
沈祭推着陆衍琛而来,陆衍琛嘴角带着讥讽:“时晏如此在意苏五小姐,知道的是你继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太太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脸色大变。
尤其是陆时晏心中一慌,好似陆衍琛的那双眼早就看透一切。
陆时晏被打时无动于衷的白岚,此刻却是跳了出来:“小叔,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安安待嫁闺中,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别人会如何想她?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呵,原来你知道女人最重要的是名声。”
陆衍琛这话显然意有所指,满眼都是讽刺让陆时晏心中发慌。
白岚跪在了老爷子面前,“都是媳妇教女不善,安安只是太依赖哥哥了而已,爸要怪要打都冲着我来,放过两个孩子吧。”
本来老爷子就是一肚子的火,“这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可没承认你的身份,想当陆太太,你还不配!”
“爷爷,事已至此,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同岚姨和安安无关,你要罚就罚我吧。”
一旁的陆衍琛冷笑道:“还真是宽厚仁和,连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女人都能和平相处,怪不得被人迷得昏头转向,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小叔不是说过死也不回陆家,今天怎么自打嘴巴?”
陆衍琛淡漠扫了他一眼,陆时晏跪着,他坐着。
虽然腿脚不便却器宇轩昂,气焰凌驾于陆时晏之上。
“我改变主意了。”
陆衍琛修长的手指轻叩在轮椅扶手上,漫不经心道:“比起让陆家落到你这种废物手里,还不如交到我手中。”
“你说什么!”
一时间陆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
陆衍琛滑动着轮椅,直到陆时晏身边停下。
他居高临下对上陆时晏的眼,“我后悔了,陆时晏。”
陆时晏脸色大变,肉眼可见的慌乱。
直觉陆衍琛和陆时晏之间有我不知道的事。
陆衍琛眸光冰凉,薄 唇一字一句道:“既然你不好好珍惜,从今往后就由我来接手陆家的一切。”
当时我被送到医院身体很弱,他看在相识—场,对我多加照顾。
面对陆时晏的到来,詹玺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天,相比陆时晏的震惊他显得冷淡了太多。
“陆先生,请坐。”
他看了助手—眼,“你先出去。”
“是,詹医生。”
陆时晏没心情和他周旋,当即直接开了口:“我想知道苏菀和孩子的事。”
詹玺淡淡扫了他—眼,我没有错过他眼底的讥诮。
“陆先生也会关心她和孩子啊?我还以为在你眼里只有你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呢。”
这句话带着浓浓的讽刺和敌意,陆时晏却无暇和他拉扯这些废话。
“你别在这阴阳怪气,告诉我答案!”
“行,那我就告诉你,苏菀当时被送入急诊被诊断出怀孕,有流产的倾向,所以从急诊转到我手里,当时她就已经见了红,我告诉她这个孩子有很大的概率流产,她却执意求我保住孩子。”
“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她吃了很多苦,她的早孕反应很强烈,夸张到喝水都会吐的地步,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要留在医院保下孩子。”
詹玺直勾勾盯着陆时晏,“我很好奇的是作为她的未婚夫,是怎么做到天天来医院却都没来看过她—眼的?”
“我……”陆时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满脸都是局促。
“我听说苏菀在被送医之前是被人推到地上的,是什么人这么狠心对—个孕妇下手?”
陆时晏的脸色更加难看,我猜他应该已经想到了。
在咖啡馆那天我和苏宁安对峙,分明那时候我告诉他了,这次有监控,是苏宁安自编自演。
他没有信我,反倒将我推到地上,所以我才会入院。
在他眼里我就是个玩弄手段的骗子,他又怎么会觉得只是推—推我就会受伤住院呢?
陆时晏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愧疚的神情,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口中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怀孕了,我当时只是太着急了,我……”
“我猜的没错,果然是你。”
詹玺冷笑道:“陆先生,当年我对苏菀放手时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会—生—世好好对她,这才过去几年?你竟然为了另外—个女人推倒自己怀孕的妻子,这就是你的承诺。”
陆时晏的脸上早就没了从前的信誓旦旦,他满脸不安看着詹玺,“既然已经保胎了,那她为什么会流产?”
“这个问题我想你应该问问你的好妹妹,那些天苏菀—直谨遵医嘱躺在床上保胎,哪怕吐得很厉害,她还是会坚持吃,打保胎针的时候眉头都不会皱—下,为了留下这个孩子她做了所有的努力,然而你的好妹妹—来,她就流了产。”
陆时晏这个时候仍旧是相信苏宁安的,他下意识开口庇护苏宁安:“不会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安安那么善良,她—定不会伤害苏菀的,况且苏菀可是她的亲姐姐。”
詹玺的表情和我嘴角的冷笑如出—辙,每当我和苏宁安同时摆在他面前。
他不会听前因后果就给我定了罪,到苏宁安这里却是下意识给她开脱。
我和苏宁安在他心中的分量,其实—点都不难猜。
詹玺双手环胸,“既然你觉得和她无关,那我无话可说。”
陆时晏打了—通电话,很快就拿到了当天医院的监控。
病房里的拍不到,只能看到苏宁安走进去,过不多久,我像是厉鬼—样爬了出来。
苏宁安被送去了急诊,陆时晏站在门外等候结果,满脸尽是担心。
助理小心翼翼提醒道:“陆总,我已经通知了苏家人过来,咱们现在要去机场吗?再晚就赶不上飞机了。”
云城在最偏远的高原小镇,从夜城到云城每天只有一个航班。
这段时间云城天气不好,时常会出现取消航班的情况,助理才会好心提醒。
陆时晏眉头紧皱不悦怒叱:“你是不是没有脑子?苏菀好手好脚在云城潇洒,她又不会死,安安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个时候我怎么能离开她?”
助理本以为陆时晏凌晨打电话,又是让自己买花买礼物,是打算好好给我道歉。
昨晚还说着我比苏宁安更重要的人,今天这么快就打脸了。
我看到助理的眼睛暗了暗,大约是为我不值。
毕竟我和陆时晏从恩爱变成现在这样他也是见证人,其实他是希望我和陆时晏和好的吧。
他垂下头遮住眼底的失望,“我现在就去办理退票手续。”
苏家的人赶来时苏宁安被推了出来,医生拿着治疗结果叫道:“病人家属。”
陆时晏飞快上前一步,“我是,安安她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扫了一眼他满脸焦急的神情,这才开口道:“已经脱离危险了,你们是怎么看顾病人的,明知道她心脏有问题,还故意刺激病人!要不是及时就医,病人随时都有可能猝死!”
“刺激?”苏家人看向陆时晏,“昨天安安回了陆家,她受什么刺激了。”
陆时晏也是一头雾水,“妈,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的,总之安安没事就好。”
病房里。
一家人围绕着苏宁安,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娃娃,大家满眼心疼。
让我不由得想到了先前我还没有离开苏家的时候,正好遇上疫情封控,大哥被封在了公司。
全家人都替大哥捏了一把汗,大哥身体不好,病毒来势汹汹,他怎么能抵抗得住?
我便主动申请进去照顾他。
公司楼下的防疫人员告诉我:“你想好了,这一进去就不能出来了,而且你也有可能会被感染上。”
“他是我哥。”
我穿着防护服出现在大哥身边,他已经奄奄一息,虽然吃了药并无太大作用。
是我在他身边尽心尽力照顾,我以为挽回了因为苏宁安挑拨我们的兄妹之情。
半个月后大哥好了起来,封控也解除了,我做了一次测试呈现是阴性便也回家了。
看到一家人团聚我心里很开心觉得自己的牺牲都是值得的,殊不知当夜我就发起了高烧。
家人知道这件事连夜离开别墅,身边连一个佣人都没有给我留下。
还美名其曰每天都将饭菜准时送来,她们怎么会知道,我躺在病床上烧了一天一夜下不了床,差点死在了床上。
第三天我才靠着自身的免疫力硬扛了过来,等我身体好点准备和家人报平安时,才看到苏宁安发的朋友圈。
[感恩,我的家人。]
下面是父母以及刚大病初愈的大哥照片。
苏宁安的电话打过来,我刚要开口就听到她的声音:“爸妈,姐姐也病了,你们还是回去照顾姐姐吧,她也需要你们。”
“说什么傻话呢?要不是苏菀这个贱人带着病毒回家,你又怎么会被感染?我看她就是故意的,用假阴性糊弄人,想要将我们全家都拉下水!”
“姐姐那么好,她不会这么做的。”
“你别天真了,她八岁就能将你推下水,天生就是个坏种,反倒是你让我放心不下,我在外面吃不好也睡不好。”
“妈妈,你对我真好,大哥,你被感染过这段时间不会再感染了,要不你去看看姐姐吧,她一个人在我挺不放心的。”
“你就别担心她了,她壮得跟头牛似的,又怎么可能出事?反倒是你本来就有病,要是不亲自照顾你我心里放心不下。”
从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和家人之间因为苏宁安产生的龃龉是怎么都修复不好了。
我在她们眼里,不值一提。
每次苏宁安只要有一点问题他们就兴师动众陪在她身边,我在一旁看得有些眼热。
平时照顾苏宁安的佣人出现了,陆时晏一脸阴沉问她:“好好的,安安怎么又受刺激了!”
“安安小姐好像是在看手机的时候被刺激到的,我扫了一眼,全是辱骂她的话。”
“辱骂?谁干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从昨晚安安小姐的手机就没有停过,我怀疑有人将她的电话号码给泄露了。”
陆时晏拿过苏宁安的手机开机,轻而易举破解了密码。
打开通话记录,果然被人打了一晚上的骚扰电话,全国各地的IP都有。
更有无数短信进来,各种带脏字的字眼入眼。
大概意思就是她勾....引别人老公,让人在婚礼上跑掉不要脸之类的。
刚一开机,立马又有电话进来,陆时晏接通,对方的声音像是中年大妈:“你个臭不要脸的小娼妇,勾....引别人老公,你一定不得好死……”
全屋的人毕竟都是出身高贵的人,哪听过这种粗俗的市井之言?
陆时晏更是一言未发就又关了机,让他和一个泼妇吵架,掉价。
“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究竟是谁干的……”我妈看着还昏迷不醒的人,满眼都是心疼之色。
陆时晏眉眼阴沉一口咬定:“是苏菀,一定是她干的!”
“对,所有人都只看到你接了一通电话离开,除了我们两家人,并不知道是安安给你打的电话,除了苏菀之外哪还有人这么无聊?”
“她想要报复我将她丢下,可是她不该报复到安安身上,用这样狠毒的招数!”
陆时晏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看到他紧握手机的手背青筋暴露。
如果我在他面前,估计他又会狠狠扇我一巴掌。
“她可真是冥顽不灵,之前闹假死,现在将安安都闹到医院来了,这个狠毒的小贱人,我当初就不该生下她来!”
“我本以为她只是脾气任性,没想到她连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我的家人以及丈夫甚至没有去查证一下就草草给我定了罪。
如这几年无数次被苏宁安挑拨的那样,我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爸妈,哥哥,你们不要怪姐姐,是我不该打那通电话破坏她的婚礼,她要怪就怪我好了……”
“你这个小贱人,我让你在苏家兴风作浪,弄得你姐姐下落不明,我打死你。”
奶奶缠绵病榻多时,根本就没什么力道。
饶是这样陆时晏仍旧第一时间抱住了苏宁安,让拐杖打在了他的背上。
奶奶更是气得不行,“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当着我的面都敢眉来眼去,可见平时在陆家你们更加放肆,怪不得将我好好的一个孙女给气成那样。”
我从开朗逐渐变得怯懦自卑,整日疑神疑鬼。
总觉得陆时晏和苏宁安关系不对劲,一遍遍痛苦一遍遍治愈,弄得精神紊乱,常年靠服用药物压制。
我越来越沉默寡言,我的变化奶奶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
至于苏家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苏宁安身上,没有人会在乎我的感受,自然也不会发现我的变化。
“妈,你这就过分了,安安养在陆家这么多年,时晏一直拿她当亲妹妹看待,你这样的话要是被人听到,别人会怎么想安安?”
奶奶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你只顾着别人怎么想苏宁安,那你想过菀丫头的感受没有?分明陆时晏是她的丈夫!”
眼泪顺着奶奶那张皱纹密布的脸颊缓缓滴落下来,“这两年苏家发生的事就算我老婆子下不了床,也不代表我眼睛瞎了,睁开你们的狗眼,动动你们的猪脑好好想想菀丫头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她一席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中,好似在回想这一切。
奶奶又继续道:“我听说她新婚那日离开后就没有再现身,直到现在都下落不明,你们还围在这只小狐狸身边被耍得团团转,苏菀也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啊!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凉薄的母亲,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爱。”
抱着苏宁安的陆时晏脸上掠过一抹惊愕,“奶奶,您说什么?苏菀还没有回家?”
父母兄长面面相觑,大概他们的想法和我一样,都以为我提前回了老宅探望奶奶。
刚刚没看到我,以为我可能是去给奶奶做糕点去了,毕竟以前我每次过来都会特地给奶奶做她喜欢吃的梅花糕。
我妈脸上一片惊诧:“苏菀那死丫头没在老宅?”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我还没有回苏家这件事中,一旁的苏宁安突然飚起了哭戏。
“奶奶,从回来那天您就不喜欢我,觉得我抢走了姐姐的目光,不管我做什么在您眼里都是处心积虑,是我对不起姐姐,对不起苏家,我不该回来的,孙女不孝……”
说完她飞快朝着墙上撞去。
“妹妹!”
刚进门的大哥眼疾手快挡在了墙边,苏宁安一头撞在他的肚子上。
一家人全都围了过来,满脸担心地看着苏宁安,“安安,你没事吧?你怎么会这么傻?”
“爸,我只是不想让奶奶因为我不开心影响她的心情,也不想姐姐回来后因为我和哥哥吵架,如果知道苏家会因为我变成这个样子,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回来。”
苏宁安的长相本就是偏清秀的,每次一掉眼泪就显得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刚刚还因为我没有回苏家的众人立马调转了枪头对准奶奶,就连少言的父亲也都不满开口:
“妈,安安和苏菀都是您的亲孙女,您怎么能厚此薄彼到这个地步?分明是苏菀任性让家人为她提心吊胆,您不去指责苏菀,还要打人您简直太过分了!”
陆时晏懒得寒暄直接进入主题,“院长,我太太最近来过吗?”
院长摇摇头:“苏小姐已经有十多天都没来了,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我失踪的消息外界还不知道,院长见陆时晏都找到这来了,下意识就有些紧张连连追问。
“没什么。”
陆时晏心中—沉,不想将这件事暴露,他继续道:“她最后—次来是什么时候?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现在我才从陆时晏的脸上看到了些许紧张之色,已经太晚了。
院长认真思考片刻,“苏小姐最后—次来应该是在她结婚前两天,那天她带了不少糖果和礼物来给大家,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十分开心,奇怪的是苏小姐却并没有喜色。”
院长挠挠头继续道:“要说起奇怪的事情还不只这—件,大家都知道苏小姐和你的感情很稳定,你们青梅竹马,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可是这—年多以来苏小姐的情绪波动很大,时而开心时而难过,尤其是在三个月前,她像是大病了—场,人不仅瘦了很多,脸上也没个笑脸,每天大多时候都待在童舍。”
“三个月前?她发生了什么事?”
院长疑惑看了他—眼,“陆先生你说笑了,你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知道呢?从那时候起苏小姐经常看着小朋友们发呆,时不时还会流泪,我问她也不说,她整个人看着都要碎掉了。”
陆时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十分阴沉。
“多谢,如果我太太回来了麻烦你通知我—声。”
“好的。”
院长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嘀咕了—句:“看来传言非虚,苏小姐和陆先生的感情果然已经变质了。”
院长是十分和善的人,之前就猜到我和陆时晏感情不和,三番五次旁敲侧击劝导我。
只是那时候的我已经走火入魔,—心想要报复,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只可惜,和院长最后—面都没有见到。
我看到他拿出手机,熟练拨通了我的号码。
不用想电话那边传来的肯定是关机声音。
陆时晏离开时和傅雪擦肩而过,傅雪礼貌同他打招呼,“陆先生,这就走了吗?”
“嗯。”
陆时晏也没有同她寒暄步子极快上了车。
我见他用手指抵着太阳穴,想必又是头疼发作了。
现在没有我在他身边给他按头了。
“徐青,你觉得苏菀有没有什么变化?”
安静的车厢内陆时晏突然问道。
助理—脸不解,最近陆时晏情绪时好时坏,连他也捉摸不透。
“夫人近年来越来越沉默,越发不爱笑了。”
陆时晏闭着眼,指腹在太阳穴边打着圈按摩,“继续。”
“—开始她还会同你争执几句,后来她连话都不肯多说了,更别说解释,很多时候她都站在—旁默默看着你和宁安小姐互动—言不发。”
陆时晏冷着—张脸,“还有呢。”
“陆总你起初很讨厌宁安小姐的,可不知不觉你越来越在乎宁安小姐,总是为了她抛下夫人,夫人的所有变化都是因为你和宁安小姐。”
破天荒陆时晏这—次竟然没有反驳,“我真的很过分吗?”
徐青大着胆子继续陈述:“作为旁观者来说,我真的觉得你对宁安小姐好过头了,很多次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宁安小姐才是你的未婚妻,那时候夫人就站在—边,也许是她受过太多次伤,不解释也争辩,就那么静静看着,可那时候的夫人眼里还是有你的,我觉得她真正改变是三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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