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主吗?”
苏砚秋从浴室冲出来,湿发还在滴水,看着像是在画室熬了一夜。
她对刘恩铭指向大门:“你先出去。”
我这才看清她新画的草稿——徐墨搂着我的腰在樱花树下,我颈间戴着那条断掉的银链。
“真该让你看看监控。”
刘恩铭把U盘扔在颜料箱上,“上周徐墨在酒吧搂着程雨棠告白,可惜你的小女朋友喝醉了,喊着你的名字哭……”苏砚秋的刮刀划过画布,将徐墨的脸割成两半。
我冲上去拦她时,被她反手按在满地狼藉里。
松节油浸透衬衫,她咬着我肩胛骨呢喃:“你让她碰你了?”
疼痛混着快感窜上脊椎,我抓住她后背未愈的伤口:“那你呢?
跟刘恩铭订婚了吗?”
她突然僵住。
浴室镜子里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像那幅《溺亡的蓝》里溺亡的倒影。
刘恩铭的冷笑从门外传来:“苏小姐的赞助合同签了我家公司,你说呢?”
“刘恩铭,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话音未落,我被苏砚秋拉到车库,车门关闭的声音仿佛要炸破耳膜。
后来我被她带回了家,我们做到精疲力尽。
我在苏砚秋后背抓出血痕,仿佛要把这两年的空白都刻进皮肤。
夕阳透过天窗照进来时,她趴在我胸口,丢掉我的药片:“以后不需要了。”
我拨开她汗湿的额发:“当年为什么收我爸的支票?”
她手腕上的疤痕突然刺痛我的眼。
“因为要买回被你抵押的画。”
她吻着我的锁骨,“《溺亡的蓝》在拍卖行,你赌气卖掉的。”
我浑身发冷。
记忆闪回分手那阵,我卖了所有苏砚秋的画,我到了家质问父亲,为什么要逼迫苏砚秋,只得到了她拿了支票后选择和我分手的消息,父亲看我失望的样子将我抱紧:“苏砚秋这种人,就是为了钱才接近你的,分手才是及时止损,棠棠,别太难过了”苏砚秋把支票塞进我手心,数字是当年我爸支票的两倍。
“它能赎回很多东西”她指尖点在我心口,“但这个,千金不换。”
……寝室里,徐墨搬走那天下着雨。
我缩在座位上看她收拾行李,紫色发梢扫过我们曾经的合照。
“希望你不要后悔,如果她欺负你,让你难过了,随时来找我,帮你欺负回去。”
她把银杏叶胸针收进口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