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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给反派小可怜送老婆顾娇娇江盛泽完结文

白西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娇娇找人的视线顿在那里,她终于正眼看周晚晚,却是皮笑肉不笑。“我们夫妻二人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要是再敢侮辱我老公一句,我对你不客气。”周晚晚没想到顾娇娇竟然会为祝予洲说话,当场变了脸色,她正要再说什么,就被一旁的好友拽住手。“娇娇姐现在心情不好,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赶快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周晚晚看清顾娇娇眼底的怒气,攥紧拳头,咬牙说了句对不起。“下不为例。”顾娇娇收回瞪着周晚晚的目光,她终于看到背对着自己的银色西装,从人群中央脱离出去往那边走。祝予洲耳力极好,一字不落的将周晚晚的话听进耳朵里,尽管对方说得难听,他心中却生不出半分波澜。相似的话早不知道听过多少遍,更恶意的比比皆是。轻盈的细高跟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祝予洲垂...

主角:顾娇娇江盛泽   更新:2025-04-09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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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娇娇江盛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给反派小可怜送老婆顾娇娇江盛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西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娇娇找人的视线顿在那里,她终于正眼看周晚晚,却是皮笑肉不笑。“我们夫妻二人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要是再敢侮辱我老公一句,我对你不客气。”周晚晚没想到顾娇娇竟然会为祝予洲说话,当场变了脸色,她正要再说什么,就被一旁的好友拽住手。“娇娇姐现在心情不好,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赶快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周晚晚看清顾娇娇眼底的怒气,攥紧拳头,咬牙说了句对不起。“下不为例。”顾娇娇收回瞪着周晚晚的目光,她终于看到背对着自己的银色西装,从人群中央脱离出去往那边走。祝予洲耳力极好,一字不落的将周晚晚的话听进耳朵里,尽管对方说得难听,他心中却生不出半分波澜。相似的话早不知道听过多少遍,更恶意的比比皆是。轻盈的细高跟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祝予洲垂...

《快穿:给反派小可怜送老婆顾娇娇江盛泽完结文》精彩片段


顾娇娇找人的视线顿在那里,她终于正眼看周晚晚,却是皮笑肉不笑。

“我们夫妻二人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要是再敢侮辱我老公一句,我对你不客气。”

周晚晚没想到顾娇娇竟然会为祝予洲说话,当场变了脸色,她正要再说什么,就被一旁的好友拽住手。

“娇娇姐现在心情不好,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赶快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周晚晚看清顾娇娇眼底的怒气,攥紧拳头,咬牙说了句对不起。

“下不为例。”顾娇娇收回瞪着周晚晚的目光,她终于看到背对着自己的银色西装,从人群中央脱离出去往那边走。

祝予洲耳力极好,一字不落的将周晚晚的话听进耳朵里,尽管对方说得难听,他心中却生不出半分波澜。

相似的话早不知道听过多少遍,更恶意的比比皆是。

轻盈的细高跟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祝予洲垂下眸子,遮住瞳孔里的斑驳复杂。

顾娇娇停在祝予洲身旁,把顺手从桌上拿的草莓小蛋糕递给他,“给你,就当是刚才的谢礼。”

“不需要。”

祝予洲没接,目光聚焦在自己的鞋尖,一如既往的孤僻寡言。

“不要算了,我自己吃。”

顾娇娇笑嘻嘻用勺子挖了一口奶油放进嘴里,她品尝到香甜的味道,忍不住满足地叹了口气。

当人真好,能尝到各种好吃的,不像以前做系统的时候,就只能眼巴巴看着宿主吃。

只顾口腹之欲的顾娇娇已然忘记自己的来意,接连吃了四块蛋糕都没能心满意足,她从服务员手里接过第五块,发现祝予洲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立刻用另一只手护住。

“你刚才还说不吃的。”

“没人要跟你抢。”祝予洲嫌弃的移开视线,表示对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

顾娇娇笑弯了眼睛,她拿起勺子正要再吃,忽然想起了什么,凑过去,在祝予洲耳边低语,“我来是想告诉你,今天我和江盛泽被关在同一个房间是场意外,绝对没有要给你戴绿帽的意思。”

女人淡淡的体香混合着草莓的甜味在鼻尖萦绕,祝予洲压低眉心,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对方却又不依不饶的跟了过来。

顾娇娇哼道:“你别多想。”

祝予洲把顾娇娇从自己身边推离开,表情冷漠,“怕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就算你想出轨,人家也得愿意配合。”

直到把话说完祝予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讲了什么,有些懊恼的抿了抿唇。

他不是担心顾娇娇生气,而是担心顾娇娇因为生气大闹宴会场,到时候弄得下不来台。

顾娇娇像是没听出来祝予洲的讽刺,满脸认同的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事确实要你情我愿,不过现在他不情我不愿,所以出轨根本是无稽之谈。”

顾娇娇只顾与祝予洲说话,完全没注意到有条颀长的身影正从楼梯上下来。

祝予洲看见江盛泽,扯着嘴角无声冷笑,等待顾娇娇故态复萌。

整个海城无人不知顾娇娇对江盛泽爱得热烈而执着,从十五岁那年一见钟情到现在足足九年,任凭她如何骄纵任性,一旦到了江盛泽面前就会比那小白兔还要乖巧。

只是江盛泽从来都没有回应过顾娇娇的感情,甚至还在她被迫嫁给祝予洲时解脱似的送了份大贺礼。

陆青青看到儿子出现,赶紧迎上去,攥着他的手腕低声道:“你去哪儿了?我们找遍整个江家都没有看见你人。”

江盛泽眸光暗了暗,沉稳道:“喝了点酒,不小心在房间睡着了。”

陆青青却有些狐疑,“真的只是睡着了?”

她最了解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出纰漏,更别提还有人传言他跟顾娇娇那女人一起厮混。

“对。”

江盛泽点头给出肯定答复,他看向角落里并肩站着相谈甚欢的两人,眼底晦涩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盛泽出现后,宴会厅里又热闹了不少,江恒远一家三口被众星捧月,衬得祝予洲这边越发形单影只。

不过大家早就习以为常,自从祝予洲七岁那年被祝欢扔到江家大门外,这便是江家每一场宴会的常态。

顾娇娇随意看了一眼江盛泽就不感兴趣的收回了目光,她噙着吸管小口小口啄着杯子里的橙汁,杏仁似的双眼大而灵动。

“祝予洲,你没有朋友的吗,怎么没人过来找你玩?”

祝予洲攥紧拳头,声音冷硬,“我不需要朋友。”

“那岂不是会很孤独。”

顾娇娇用力吸了一口果汁,嘴里啧啧有声。

她从前绑定过的那些宿主,就算再落魄身边也会有一两个好友相伴,祝予洲活这么大,竟然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祝予洲被顾娇娇磨得没了耐心,她不是一向最喜欢缠着江盛泽的吗,现在不去找他在自己这边做什么。

顾娇娇放开吸管,露着整齐的白牙笑得好看,“以后有我陪着你,你就不会再孤单了。”

女人眉眼含笑,清澈干净的双眸仿佛有碎星在里面闪烁。

祝予洲没想到顾娇娇竟然会对自己说这个,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平常,把头转向另一边不看她。

“无聊。”

她应该早就知道,利用自己让江盛泽吃醋这种手段永远不可能奏效。

顾娇娇看着祝予洲冷漠的侧脸,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

祝予洲待在角落里沉默的度过整场宴会,送走客人们后,管家来到祝予洲面前,趾高气昂的通知他去后面的家宴。

“快点,别让先生、夫人等急了。”

顾娇娇瞬间来了脾气,竖起眉刚要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管家,就见祝予洲已经抬腿往那边走了。

她瞪了管家一眼,拎着裙摆小跑追上去。

顾娇娇虽然穿着高跟鞋,却像那些怀了孕的猫儿一样可以健步如飞,她抱住祝予洲的手臂,不满的抱怨。

“你就不能等等我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老婆,你这样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不和呢。”


其实他听清了她那时的问题,却不想回答。

小的时候确实期盼过跟母亲在一起,不过后来念头慢慢就淡了,直到如今再没了那样的心思。

他祝予洲,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乌云遮蔽月色时,病床上的男人掀开被子下床,他悄无声息走到沙发边,弯腰将上面熟睡的人儿拦腰抱起。

陡然间换了位置,顾娇娇无意识动了一下,祝予洲顿时整个人僵住,直到确定怀里的人此时正睡着,这才缓缓放松身体。

回到病床旁,祝予洲轻手轻脚的将顾娇娇放到床上,并且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他在她方才睡的沙发上躺下,明明精神已经疲惫至极,可一时竟无半分睡意。

身下余温犹存,除却满屋子消毒水的味道,鼻尖还萦绕着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暖香,祝予洲分辨得清楚,那是顾娇娇身上的味道。

……

月落星沉时,窗外树上的鸟儿迎着晨曦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床上的女人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声,扯过被子一把蒙住头。

半分钟过后,顾娇娇猛的坐起来。

她环顾整个房间,视线最后回到自己盖着的的被子上面,满头雾水。

她怎么会在床上,还有,祝予洲人呢?

“祝予洲,你在洗手间吗?”

顾娇娇提高嗓音叫了一声,然而病房里静悄悄,始终没有人答复。

她又给祝予洲打了个电话,这回是关机。

他果然已经走了。

顾娇娇抓抓头发,从病床上下来,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

她身上的礼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不过这边没有换洗的衣服,只能忍耐。幸好的是车还在,她不用麻烦的叫的士回家。

临水香榭名义上是两人的家,但顾娇娇极少会回,也就去江家之前才会做做样子,散场之后各奔东西。

江恒远对祝予洲不上心,自然不会给他安排什么好地方,现在的中档小区完全就是看在顾娇娇的面子上。

小区外面有个连锁超市,顾娇娇买了许多菜拎上去,用指纹解开锁,把菜放进冰箱后第一件事就换掉身上华丽却厚重的礼服。

微信提示音响个不停,刚洗完澡的顾娇娇松松垮垮的披着祝予洲衬衫出来,她用毛巾擦着半干不湿的头发,挺翘的蜜桃臀被宽松衣料包裹,更显双腿笔直修长。

【娇娇姐,今晚要不要出来玩啊,海天楼新来了个小哥哥,可帅了】

【据说小哥哥跟江盛泽长得特别像,娇娇姐你真的不来看看嘛】

【今晚我请客,您就来吧】

【……】

没什么重要消息,全都是那些狐朋狗友的邀约,顾娇娇高冷的回了句不去,打开百度搜索菜谱。

她决定做一顿丰盛的晚饭,等祝予洲回来时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而另一边的江氏大厦顶楼,白衣黑裤的祝予洲靠着天台护栏,风吹动他的发梢与衣角,也裹挟着从他指间掉落的烟灰慢慢飘远。

不多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楼梯口走出来,他谨慎的看了眼周围,低着头走到祝予洲面前,把一枚小巧的U盘递过去。

“资料都在这里了,包括江氏下一季度的重点项目,所以你之前答应我的……”

祝予洲嗤笑一声,他将烟噙在嘴里,当着男人的面掏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

烟雾缭绕,男人有些不适的低咳了两声,尽管如此,他仍瞪大双眼,直到亲眼看见自己那段出轨的视频被删除,这才放松下来。

祝予洲从总裁特助林昂手里拿过U盘,在指尖把玩着,漂亮的凤眼里渲染着触目惊心的凉薄。

“林特助可要小心些,要是再被人抓住把柄,就没这么好解决了。”

“用不着你提醒。”林昂咬牙切齿。

他恨恨的看了祝予洲一眼,转身快步离开。

祝予洲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将烟头扔到地上,用鞋底碾灭。

……

顾娇娇第一次做饭没经验,照着食谱折腾了大半天才勉强弄好浪漫的烛光晚餐。

她特意将羊排摆成心形,搭配上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到时候再放段音乐,满满的都是爱意。

正当顾娇娇对自己的主意赞不绝口时,门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顾娇娇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是五点半了。

“奇怪,为什么不自己开门。”

顾娇娇尽管心里疑惑,仍是小跑着过去开门,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却在看清来人的刹那变成了失望。

“怎么是你?”

江盛泽将顾娇娇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视线在她光洁的腿上停留了三秒钟,皮笑肉不笑道:“我过来不是正中你的下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娇娇冲江盛泽翻了个白眼,伸手想把门关上,却被对方看破心思。

江盛泽掌心按在门上,他现在连笑都懒得装了,看着顾娇娇的眼睛里盛满厌恶,“收起你那些可笑的小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是怎么回事,要是再有下次,我一定好好问问顾腾跃是怎么教出来的好女儿。”

“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离开了。”顾娇娇抱着手臂,满脸不耐烦。

他江盛泽还真以为自己是朵清纯无辜的白莲花?呸,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罢了!

江盛泽从未见过顾娇娇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一时竟有些愣怔。

一直以来,她在他面前的时候哪回不是小意讨好,连大声都没有过,别人眼里张牙舞爪的母狮子到他这里就成了温顺的小猫咪。

她这次倒是聪明,学会了欲擒故纵。

自以为看穿了顾娇娇心思的江盛泽眼底划过讽刺,他把手收回去,放进口袋里,神情是高高在上的傲气。

“顾娇娇,既然你已经嫁给了祝予洲,那你这辈子就只能是他的妻子,要是再敢痴心妄想别的,那就试试看顾家能不能为你的任性买单。”

其实江盛泽对顾娇娇的追求是无所谓的,但是这次她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爱他可以,算计不行。

“这回说够了吧?”

顾娇娇面无表情,她手都握住了门把手,电梯门却在此刻开了。


目光越过江盛泽的肩膀,顾娇娇清楚看见祝予洲的脸从面无表情到阴沉可怕再到风平浪静,短短几秒钟,比那川剧的变脸还要精彩。

顾娇娇抽空查了一下他的恶念值,发现只上升了一点。

江盛泽顺着顾娇娇的视线偏头,他看到祝予洲,干脆彻底转过身,不紧不慢走到对方面前,下颌微昂,显示出一股盛气凌人的自信。

“二弟,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你觉得父亲会放心把明珠港的项目交给你做吗?”

听到明珠港这三个字,顾娇娇无声挑眉。

江恒远虽不喜欢祝予洲这个儿子,却十分眼馋他的商业头脑与工作能力,要不然也不会把祝予洲安排进江氏,甚至还将跟顾家联姻这桩“美事”施舍给他。

而祝予洲正是凭借明珠港这个项目正式踏入管理层,一步步爬上权力巅峰,最后让江盛泽这个气运之子都狠狠栽了个大跟头。

祝予洲怎么可能听不出江盛泽的轻视,他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拳头,面上却始终无波无澜。

“我的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大哥。”

“希望你能尽快处理好你的家事。”

江盛泽格外加重了家事这两个字的读音,他拍拍祝予洲的肩膀,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时对倚着门框的顾娇娇扯扯嘴角。

顾娇娇极想回给江盛泽一个天大的白眼,无奈视线里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便将门拉开一些,看着祝予洲的眼神像极了那些迷人的软骨妖精。

“还站着干什么,快点进来吧。”

祝予洲一早就发现顾娇娇身上穿的衬衫是自己的,他压低眉心,不发一言往屋子里走。

顾娇娇反手拉上门,她跟在祝予洲身后,指尖绕着发梢一圈一圈卷着。

“我今天醒的时候没看见你人,你去哪了?”

那束娇艳的玫瑰格外引人瞩目,祝予洲径直在餐桌前停下,他看着上面的心形羊排,眸底极黑,里面仿若有浓云翻滚。

“你怎么不回答我?”

没等到答案,顾娇娇不满的噘起嘴巴,她戳了两下祝予洲的腰,正要收回,手腕却被对方攥住,随即而来一股大力使得她不得不踉跄着扑到他面前。

“顾!娇!娇”祝予洲从齿缝里挤出来这三个字,因怒到极致,他的眼尾泛出浅浅的红色,被红血丝包裹的瞳孔令人心惊胆战。

控制面板上的恶念值在不断上升,不一会儿就到达了八十五。

顾娇娇被看得心头发慌,睁大眼睛不安道:“怎么了?”

祝予洲的手越发用力,整个人散发着可怕的气场,“还没离婚呢,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你是笃定了他一定会娶你?”

“我没想跟他结婚,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顾娇娇往后缩了缩肩膀,满脸无辜。

祝予洲看到顾娇娇闪躲的眼神,心头像是被人狠狠锤了一拳,他用另一只手捏住顾娇娇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着自己。

两人的脸无限接近,明明是暧昧至极的距离,气氛却压抑沉郁,更像是两军阵前交锋。

“我倒是小瞧你了,为了跟江盛泽竟然不惜忍辱负重,我今天告诉你,离婚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我没想离……”

顾娇娇没能说完最后的一个字,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然而嘴上的触感却让她不得不承认现实。

她真的被祝予洲——强、吻、了!

与上次的逢场作戏不同,祝予洲这回带上了十足的怒气,他恶狠狠的咬着顾娇娇,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讲是头狼在撕咬利爪下的猎物。

顾娇娇吃痛,下意识挣扎,然而她越是反抗对方就越是用力禁锢,直至最后血腥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

慌乱中,顾娇娇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面的玫瑰花瓶滚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巨大的声响让祝予洲找回理智,他看到在自己掌控之下双眼紧闭、眼睫颤个不停的顾娇娇,心头涌出复杂的情感。

江盛泽究竟哪里好,值得让整个世界的人都偏向他,就因为多了一层江氏继承人的光环吗?

那自己就偏偏要将江盛泽踩在脚下,看到时还有几人站在他那边,还有自己这个痴心一片的小妻子……

恶念值上升到九十点的时候,终于停下。

“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你我的婚姻成为事实。”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祝予洲放开顾娇娇转身离开,顾娇娇看着他消失在书房里的背影,呼吸急促,用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脯。

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婚姻成为事实?

是她理解的那样吗?

顾娇娇本就发烫的脸颊因为胡思乱想这下更是面红耳赤,她赶紧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只是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了,扑通乱跳的心脏却怎么都消停不下来。

房子的隔音并不是很好,书房里的祝予洲可以听清顾娇娇的一举一动。

她在洗手间待了几分钟,然后出来将客厅里的花瓶碎片收拾干净,接下来去了趟卧室,最后便是厚重防盗门关上的声音。

整个房子再无半点动静。

顾娇娇离开了。

书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身高腿长的男人走出来,他看见已经恢复光洁整齐的客厅,眼底的讽刺不知是对谁的。

日落西山后,万家灯火明。

洗完澡换了身家居服的祝予洲靠着沙发椅背,将U盘插进腿上的笔记本电脑。

很快,电脑读出了U盘里的内容,祝予洲快速浏览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瞳孔上映射着电脑屏幕蓝盈盈的光芒。

过了不知多久,客厅里的静谧被指纹锁按动的电子声打破,祝予洲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转头看向玄关的方向。

顾娇娇拉开门,正对上祝予洲幽深的目光,慌了一秒钟,然后若无其事的灿笑。

“我去收拾东西了,以后搬过来住。”

祝予洲视线下移,果然看到顾娇娇腿边黑色的行李箱。

他把电脑合上,站起来,目光审视,“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顾娇娇换好拖鞋后走到祝予洲面前,此时的她嘴唇上的红肿还没有消退,明晃晃的昭示着他不久之前的恶行。

“不是你说要做真正夫妻,哪有夫妻是分隔两地的?”

顾娇娇弯着嘴唇笑得好看,她说了以后会陪着他,就绝对不会食言。

祝予洲眉头压得更深。

他什么时候说要做真正的夫妻了,那句话她听不出来是威胁吗?

见祝予洲一动不动,顾娇娇眸光微闪,索性直接越过他,拖着行李箱往卧室的方向走。

房子是简单的三室一厅,顾娇娇几乎没怎么费功夫就找到了主卧,只是中间的大床上被褥整齐,显然是有人住的。

祝予洲亲眼看着顾娇娇进入自己的卧室,并且许久都没有出来,忍不住过去看,就见顾娇娇正拿着衣架往柜子里挂衣服。

“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啊,不过以后就是咱们的卧室了。”

顾娇娇动作没停,转眼间又挂了一条红裙子进去,她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几个瓶瓶罐罐,塞到祝予洲手上,“帮我放到洗手间的置物架上面,谢谢。”

祝予洲攥紧手上的物件,皱着眉头站在原地。

之后,祝予洲便沉默着看顾娇娇将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点点侵占自己的地盘。

原本灰色系的房间里硬生生闯进一片花里胡哨的颜色,诡异的非但没有任何违和感,反倒处处和谐。

不一会儿,顾娇娇就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她大大咧咧的在灰色床单上坐下,捞过粉色的枕头抱进怀里。

“你睡哪?”

祝予洲蹙眉,“我的房间,我的床,你说我睡哪?”

顾娇娇愣了一下,紧接着眉开眼笑,“你不会以为我要赶你去睡书房吧?”

祝予洲没接话,但脸色明显不怎么好看。

顾娇娇止住笑,将尖尖的下巴磕在枕头上,模样说不出的乖巧,“我是想问你睡左边还是右边,放心,我睡相很好的,绝不会打呼噜和磨牙,更不会乱动。”

祝予洲表情变了几变,咬牙说了句左边。

“好。”

顾娇娇轻快的应了一声,乖乖把粉色枕头放到右面,眯着眼睛笑得像极了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儿。

衣柜在床的左面,顾娇娇懒得下去,就打算从床上爬过去拿睡衣。

只是她刚转身,就发现祝予洲不知何时站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森森冷意。

“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天下来,顾娇娇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反常,让祝予洲不得不怀疑她的别有用心。

顾娇娇大约能猜出祝予洲此时的心思,她坐直身体,仰脸与祝予洲对视。神情不再是嬉皮笑脸,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顾娇娇追上去,心情十分不错的弯着唇,“你是七岁那年到的江家吧?”

祝予洲停在电梯前,他攥紧拳头一言不发,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顾娇娇也没指望祝予洲这闷葫芦会给自己什么回应,自顾自的说下去。

“一眨眼都过去二十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亲生母亲接到身边?”

安静的地下停车场里,男人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急促。

顾娇娇以为自己戳到了祝予洲的痛处他要打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就看到祝予洲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他双手撑地,背部优美的线条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因太过用力,他的手背清晰可见根根暴起的青筋。

顾娇娇看见大颗的汗珠从祝予洲鼻尖滑落砸到地上,知道自己误会了,立刻过去搀住他的胳膊,满眼关切的询问。

“你怎么样,没事吧?”

祝予洲在顾娇娇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站起来,然而胃部的绞痛使得他根本无法站稳,几乎整个人都压在顾娇娇身上。

“医院。”

祝予洲从齿缝里艰难挤出来这里两个字,顾娇娇不敢耽搁,吃力的把他扶回车上,安顿在车座后排。

“坚持住,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顾娇娇安慰的摸了摸男人的脸颊,拿着钥匙去前面开车。

祝予洲蜷缩着,身体因痛苦而无法控制的颤栗。机械的导航音时不时响起,伴随着女人轻柔温和的只言片语,让他恍惚间有种错觉,自己此刻真的被人关心着。

顾娇娇以最快的速度抵达附近医院,她叫过来几个护士帮忙,把祝予洲抬上担架推去急诊科。

医生详细的询问病因,顾娇娇在一旁听着,这才得知祝予洲对牛肉严重过敏,心里自责的同时又忍不住疑惑。

她不知道祝予洲过敏,他自己却是知道的,明知道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那为什么还要吃呢?

注射了肾上腺素之后,祝予洲的症状缓解了不少,医生建议他今晚住院治疗,顾娇娇二话不说立刻去办手续。

医生看到顾娇娇忙前忙后,半开玩笑的叮嘱祝予洲,“小伙子,以后饮食方面千万要注意,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得多想想你女朋友,看她心急如焚的样子,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吧。”

感情很好吗?

祝予洲的手指紧紧攥着,如果医生不是个陌生人,他绝对会怀疑对方在阴阳怪气的嘲笑自己。

谁家的感情好是他和顾娇娇这样,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面,就算见了面也比那陌生人还不如。

不过她今天确实一直为了他在操劳,就算是别有用心……

“她是我太太。”

胃部余痛未消,祝予洲说话的时候将声音压得极低,然而微哑的嗓音却听起来有种缠绵悱恻的味道。

医生乐了,笑着打趣,“没看出来,原来你们是英年早婚啊。”

顾娇娇还没进病房就听见里面传来笑声,正欲敲门的手一顿。

怎么笑得这么开心,他们在说什么?

顾娇娇没来得及细想,推门进去,把缴费单递给医生,“都办好了。”

医生止住笑,低头看着缴费单,不急不慢道:“等下做个过敏源检测吧,你这个当老婆的,平日里多上点儿心。”

“好。”

顾娇娇配合的点头,对医生的话没有任何辩驳。

她去看祝予洲,就见他的脸偏向一旁,耳根有几分可疑的红色。

医生回去办公室写处方,病房里就只剩下顾娇娇和祝予洲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顾娇娇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顾到病床边坐下,贤惠的帮祝予洲捻被角。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祝予洲喉结微动,他把头转回去,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层薄薄阴影,“你可以回去了。”

停了停,他又补充几个字,“谢谢你。”

“不用,我留在这里陪你。”顾娇娇弯着眉眼笑容浅浅。

平心而论,整个海城无人能否认顾娇娇的美貌,只是她的性格太过骄纵,让人实在不敢恭维。

顾娇娇自以为笑得温柔亲近,殊不知在对方眼里她跟那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没什么两样。

祝予洲抿了抿颜色苍白的薄唇,淡淡的说了句随你。

顾娇娇双手捧着脸,问出自己疑惑,“不能吃的话直接拒绝就好了,为什么还要逞强呢?”

“没有为什么。”祝予洲闭上眼睛,一副累极不想说话的模样。

顾娇娇看着表情冷漠的男人,不满的鼓起腮帮子,却没有追问下去。

不一会儿护士来了,给祝予洲打了点滴,又抽了半试管的血。顾娇娇看到他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陈年旧伤,鼻头忽然有些发酸。

祝欢还不如当初把他留在身边呢,就算没有富贵的生活,也好过现在这样备受蹉跎不人不鬼。

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更不幸者,背负着童年的苦难走向灭亡。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再次恢复寂静,祝予洲就像一尊工艺完美的雕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顾娇娇不确定他是否睡着了,小心翼翼的趴到枕边,睁大眼睛盯着祝予洲的脸。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长眉如墨、浓睫似羽,只是平常不爱笑,所以显得阴郁凉薄。

被勾得入了迷,顾娇娇不自觉伸出手,却在即将碰到对方鼻尖的前一刻惊醒,心虚的把手指缩回去。

要是趁人之危,那也太禽兽了吧!

顾娇娇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然而眼睛却依旧肆无忌惮的看着祝予洲,时不时舔一下嘴唇。

顾娇娇的眼神太过明目张胆,祝予洲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一旁目光的热烈,他很想问问顾娇娇究竟在看什么,不过忍住了。

三瓶药水输完,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顾娇娇困得厉害,就熄了灯,窝进墙边的沙发里。

脚步声停止之后,祝予洲终于睁开双眼,他看向月光笼罩下那团小小的身影,心脏像是被一只小手捏着,不疼,却让人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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