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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全文免费

吃宵夜的小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氏咬牙,只好忍了:“罢了罢了,还是先查凶手要紧,这次我就先放过你,林熹,下次若你再这般不敬夫君、不敬长辈,休怪我无情!”孙连秋房中的丫鬟都被叫到一处,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说什么。“你们都说说,谁在外院待的时间最长?这玩意埋的这样深,没有两刻钟的功夫绝对藏不好,都互相检举揭发,若是都不说,一律视作贼人同党!”李氏身边的贴身嬷嬷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丫鬟们,重声说道。这些小丫头们哪见过这种情况,一个个都不知所措,更有甚者害怕的哭了出来。平日里大家都爱偷懒,没有活计时就找个能靠的地方眯眼休息了,谁会留意院子里来没来人啊?就在这些小丫头们愁眉苦脸之际,孙连秋的贴身丫鬟二凤站了出来:“少爷,老夫人,奴婢想到一个可疑的人。”二凤是连秋的贴身...

主角:裴景恒林熹   更新:2025-04-09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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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恒林熹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吃宵夜的小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氏咬牙,只好忍了:“罢了罢了,还是先查凶手要紧,这次我就先放过你,林熹,下次若你再这般不敬夫君、不敬长辈,休怪我无情!”孙连秋房中的丫鬟都被叫到一处,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说什么。“你们都说说,谁在外院待的时间最长?这玩意埋的这样深,没有两刻钟的功夫绝对藏不好,都互相检举揭发,若是都不说,一律视作贼人同党!”李氏身边的贴身嬷嬷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丫鬟们,重声说道。这些小丫头们哪见过这种情况,一个个都不知所措,更有甚者害怕的哭了出来。平日里大家都爱偷懒,没有活计时就找个能靠的地方眯眼休息了,谁会留意院子里来没来人啊?就在这些小丫头们愁眉苦脸之际,孙连秋的贴身丫鬟二凤站了出来:“少爷,老夫人,奴婢想到一个可疑的人。”二凤是连秋的贴身...

《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李氏咬牙,只好忍了:“罢了罢了,还是先查凶手要紧,这次我就先放过你,林熹,下次若你再这般不敬夫君、不敬长辈,休怪我无情!”

孙连秋房中的丫鬟都被叫到一处,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说什么。

“你们都说说,谁在外院待的时间最长?这玩意埋的这样深,没有两刻钟的功夫绝对藏不好,都互相检举揭发,若是都不说,一律视作贼人同党!”李氏身边的贴身嬷嬷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丫鬟们,重声说道。

这些小丫头们哪见过这种情况,一个个都不知所措,更有甚者害怕的哭了出来。

平日里大家都爱偷懒,没有活计时就找个能靠的地方眯眼休息了,谁会留意院子里来没来人啊?

就在这些小丫头们愁眉苦脸之际,孙连秋的贴身丫鬟二凤站了出来:“少爷,老夫人,奴婢想到一个可疑的人。”

二凤是连秋的贴身丫头,沈怀书是有些印象的。沈怀书大步上前,急促的问道:“二凤,你都知道些什么,大胆说来不必害怕,爷一定替你们家姨娘做主。”

说罢,沈怀书冷冷的瞪了林熹一眼,像是有意指摘着什么。

二凤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一脸伤心的看着沈怀书:

“少爷,我家姨娘喜静,平日在院里伺候的都是我们自己屋里的婢子,再者就是膳房的几个姐姐。可有一人,与我们姨娘非亲非故,却多次来我们这儿转悠,说是找我们院子里的翠菊闲话,此人正是少爷房中的丫鬟——木嫣然!”

翠菊闻言,也连忙跪下回话:“少爷,二凤姐姐此话不假,嫣然姐姐确实来找过我多次,只是,只是我们都没有聊太久,嫣然姐姐做了什么我是一无所知啊!”

紧接着,又有几个丫鬟陆陆续续的跪下。

“少爷,奴婢也见过嫣然。”

“少爷,奴婢也能证明,奴婢见过木嫣然来过好几次呢。”

“少爷,奴婢也是。”

……

几乎所有丫鬟都出来作证,当然了,真正见过木嫣然在孙姨娘院里瞎转悠的只有少数,但为了摘清楚自己与此事的关系,大家都急急的把脏水往外泼。

沈怀书的脸色又红又白,别提多难看了。

嫣然,怎么会是嫣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嫣然那样善良,那样爱我,怎么会舍得谋害我的孩子?

沈怀书心痛的想着,他在心中不停的劝说着自己,木嫣然与此事无关,可理智还是告诉他,这事与木嫣然绝对脱不了关系。

李氏看着陷入自我纠结的儿子,冷哼一声:

“怀书,又和木嫣然那个狐媚丫鬟有关,上次她偷盗镯子我就说要处置了她,你偏不肯,看看这次她又做了什么好事!这次我绝不准你再包庇她!”

“不,娘,一切还没有定论,这事绝对不是嫣然做的。”沈怀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见到李氏身边的嬷嬷,木嫣然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瑟瑟发抖,还不等木嫣然躲起来,嬷嬷就叫了两个小厮把她捆上了。

木嫣然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被押送到李氏面前时,她才意识到可能是埋麝香疙瘩那事暴露了,木嫣然朝着沈怀书的方向直摇头:“少爷,救我!”

李氏上前,一脚将木嫣然踹倒在地:“下作东西,你鬼鬼祟祟到孙姨娘院中都做了什么,孙姨娘落胎的事情和你有多少关系,还不赶快如实招来。”


晚膳后,沈梦舟一人在屋里哭的极其伤心,她怨哥哥与父亲的无能,为了沈府的前途竟然要搭上她一个小女子的一生。

但她最最恨的还是林熹,若是林熹不答应爹爹的要求,愿意为她辩驳几句,说不准事情就有转机了呢?

沈梦舟的眼睛已经哭肿了,鼓鼓囊囊得像个桃子,待她看清眼前来的人是林熹时,闹得更加凶了:

“林熹,你滚啊!要不是你,爹爹怎么会执意要我嫁给裴景恒,都怪你非要答应爹爹带我去永荣王府赔罪,你为什么要答应!”

面对无理撒泼的沈梦舟,林熹感到十分头疼,沈梦舟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不去怨她那势利眼的亲爹,不去怨她那怕事的二哥,竟然埋怨起一个无关紧要的嫂嫂来。

罢了罢了,自己本来就是来添一把火的,还关心沈梦舟的脑子是否正常做甚?

林熹故作惋惜的叹气,一脸内疚的说道:“梦舟,我也是没办法,公公根本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啊。梦舟,依我看这事情也非没有回旋的余地,公公只是叫你去王府给小世子道歉,小世子也未必一定会要求娶你,事情还是有转机的。”

沈梦想到那日她拒绝裴景恒时,裴景恒疯狂而又炽热的眼神,哭的更凶了:

“林熹,你知不知道裴景恒对我情根深种,若我真去他跟前跟他服软,求他以后放我二哥一马,他肯定会拿此事作为威胁,强行要我嫁给他的!

林熹,你没有人爱所以才会低估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疯狂,你不懂裴景恒对我的执念有多深!”

裴景恒对她情根深种,还要强娶她?这都什么跟什么,沈梦舟这丫头怕是话本子看太多了,好好一个脑子给看坏了吧。

林熹无奈的摇摇头,并没有说破:

“梦舟,但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照做不是吗?你好好准备准备吧,三日后咱们去永荣王府给小世子赔礼道歉,你莫要再哭了,小心伤了眼睛。我知道你心中还放不下王公子,只是人呐,要学会向前看,这几日你赶快去找王公子断了这份情吧。”

林熹真是好狠毒的心,竟然要自己放弃辰哥哥!沈梦舟怒火攻心,直接抄起手边的茶盏就朝林熹砸去:

“林熹,你滚!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任谁都不能拆散我与辰哥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林熹侧身躲过这一击,也不再理会疯疯癫癫的沈梦舟,推门离开了。

林熹旁敲侧击的让沈梦舟去与王辰决裂,一是暗示沈梦舟可以偷摸着去找王辰,二是刺激刺激沈梦舟逆反的性子,让她冲动之下与王辰做出些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到时沈家上下必定哗然。

听沈梦舟最后说的话,林熹就知道沈梦舟上头了,她一定会在冲动之下与王辰做出些逾矩的事情,来反抗沈渊的压迫,而自己只需要坐等看好戏便是。

二伏天里,日头毒辣,又闷又热,路上的行人都忍不住驻足买上一根冰棒子解渴,算是炎炎夏日里的一丝慰藉。

沈梦舟穿着侍女的衣服,独自一人坐在马车里,习惯了身旁有丫鬟给她扇扇子,突然做什么都要自给自足,沈梦舟十分不适应。

很快马车停在京郊一处小院旁,这就是沈梦舟的情郎,王辰的居所。


沈怀书松了一口气,不就是想吃些野鸡野鸟吗,简单!

“这都好说,只要岳父肯拉我一把,日后我天天派人给岳父抓新鲜的野味,用千里马给送到岳父大人府上,包岳父大人满意。”

林熹轻笑着摇头:“夫君所说的诚意,不会就是这些吧?区区一座山头而已,送给我爹勉勉强强可以说是孝敬,只每日派人送些野鸡野鸭的,也忒小气了些。”

沈怀书微微有些怒意,林熹的胃口倒是不小,买这山头花了他三千两银子,本想日后在山上建一座大房子,地窖里埋满美酒,娇藏几房美妾,他也过一过神仙日子。

怎么可能说送就送?

林熹似笑非笑的看了沈怀书一眼,话锋急转:“怎么,区区一座山头夫君都不愿相送,这让我爹哪敢相信夫君的诚意?”

罢了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待自己日后有钱再买一座就是了。

沈怀书咬咬牙,肉疼的答应道:“自然是愿意的,地契明日,哦不,我现在就派人将山头过户到岳父名下,还请娘子在岳父面前多帮我说些好话,看看岳父有没没有法子让圣上回心转意。”

见沈怀书果真叫了小厮去即刻去办这差事,林熹才略略满意的点了头。

上一世,在林熹二十五岁那年,沈怀书的这座山头挖出了金矿,当时沈怀书花光了林熹所有的嫁妆,正是急用钱之际,这条金矿脉令沈怀书一夜暴富。

林熹此举,正是意在那金矿,她爱钱是其一,想要断了沈怀书日后的退路是其二。

“夫君,其实我今日一早就回娘家求父亲帮忙,父亲也想到了补救的办法,我风尘仆仆的赶回家,谁知一进门婆母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我不顾家,还对我父亲恶语相向,我这才心中有气。”

引沈怀书入坑的同时,林熹也不忘挑拨一下这对恶母子的关系。

沈怀书果然一脸的懊恼,他本来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获得岳父的帮助,却因为母亲的粗鲁莽撞白白搭进去一个山头,这怎能不让他心中有怨?

看来,自己不能太顺着母亲了,母亲为人粗鄙蠢钝,一味的听话只会连累自己。

沈怀书连忙作揖赔罪:“娘子,我代母亲给岳父大人赔罪了,这事确实都是我娘的错,我一定会禀告父亲,让父亲好好惩治一下我娘这嘴上不把门的毛病。还请娘子赐教,岳父大人替我想到了怎样补救的办法?”

林熹没忍住笑出了声来,沈怀书可真是个好大儿,为了自己的前程,竟然要到沈渊跟前告自己亲娘的状。

林熹眉头舒展,玩味的看着沈怀书:“我爹说,我朝律例讲明,被贬官者若能立下大功便是将功补过,可以将功赎罪,不罚之。夫君是翰林院文官,虽手中没有实权无法建功立业,但若能著出一本绝世奇书也算大功一件,定能让圣上回心转意。”

上一世,沈怀书就冒名顶替了一位曹先生的大作,并将其杀之以绝后患,沈怀书凭借此作得到皇帝的赏识,步步高升。

林熹相信只要自己稍加点拨,走投无路的沈怀书便会冒着巨大的风险放手一搏,到时自己再趁乱派人救下曹先生,只要曹先生不死,有笔迹对照为证,事情便水落石出了 。

杀人夺功,可是杀头的重罪,林熹倒要看看沈怀书躲不躲得过这一劫。


这身白衣式样普通,布料也粗糙,但妙就妙在剪裁上,与木嫣然的身材完美契合,愈发衬的她前凸后翘,玲珑有致。

木嫣然将衣服仔仔细细的熏上香料,这香是她在青楼时跟同房的姑娘学的,味道有股淡淡的清甜,随着清甜的香气弥漫开后,药效也会渐渐突显,凡闻香男女无不口干舌燥,体温攀升,心猿意马。

穿上新制的衣裳,木嫣然又仔仔细细的打扮了一番,她只淡淡敷了一层比肤色略白一些的脂粉,又在眼下画出淡淡的乌青之色,看上去真是活脱脱的一个憔悴不堪的病弱美人。

沈府后花园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池,听嬷嬷说,沈怀书这几日下午都会来这品茶。

倒不是他喜欢附庸风雅,沈渊这几日对沈怀书学业上催促的紧,严令禁止沈怀书出府鬼混,他只好找些闲乐打发时间。

木嫣然微微蹙起眉头,静静站在湖边,微风吹起她披散的秀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九天仙女下了凡。

沈怀书远远的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他竟不知,府上竟然有如此出尘绝俗的冷美人儿,沈怀书步履匆匆的迎上去,渐渐看清了美人的面孔,正是木嫣然。

第一次看到木嫣然打扮的如此清丽脱俗,沈怀书一时看的有些入迷,看着一脸愁容与病态的美人儿,沈怀书心中的芥蒂顿时消了大半。

木嫣然流下一行清泪,她微笑着,眼神无比凄然:“怀书,我自知犯了弥天大罪,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我的死能化解你的恨。怀书,我爱你,若有来生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良家女子,能够光明正大的陪在你的身边。”

还未等沈怀书反应过来,木嫣然就纵身跳入池水之中。

虽然已经入夏,但湖水还是凉的刺骨,木嫣然不识水性,即使这池子挖的不深,但池水还是不断灌进木嫣然的口鼻中,把她呛得半死。

沈怀书心底对木嫣然的怨气顿时全都消散如烟了,他的嫣然不过是一时被嫉妒迷了心窍,本性是不坏的,一个愿意为了自己而死的女人,难道自己能够忍心弃她而不顾吗?

沈怀书连忙脱衣游入水中,抱着木嫣然艰难的游向岸边。

木嫣然虚弱的咳着,虽然脸上的脂粉已经被湖水冲尽,但湖水冰冷,使她的面色更加苍白透明,令沈怀书十分心疼。

“怀书,你为什么要救我?与其让你恨我一生一世,再也不愿见我,我宁愿死了干净。”木嫣然哀怨的看着沈怀书,泪水如珍珠般滚落。

沈怀书紧紧抱住木嫣然:“嫣然,那事不能全然怪你,若不是我一直冷落你,你又怎么会鬼迷心窍害连秋的孩子呢?嫣然,不管怎样,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会舍得你死。”

木嫣然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来:“沈郎,我莫不是已经死了,这些是我幻想出来的场景吗,你真的不再怨我?”

木嫣然身上的衣服熏了整整两天一夜的香,虽然被池水浸透,但香气犹存,药效也渐渐浓了起来。

沈怀书又朝木嫣然的脖颈凑近了些,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更加痒痒,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木嫣然:“嫣然,我可没说要完全原谅你,你若真有意跟我赔罪,不如还我一个孩子吧。”


今日晚膳,沈老郡公难得来了,这还是林熹嫁入郡公府一个月以来,第一次与这位公公一同用膳。

沈老郡公沈渊,是个成了精的老狐狸,最擅长面上装的深明大度,再暗中捅刀。

“熹儿,你嫁入我家已有月余,过的可还习惯?”沈渊慈爱的看着林熹,问道。

“回父亲,一切都好。”林熹笑的温和,轻声回着。

沈渊满意的捋捋胡须,继而说道:“熹儿,听说你伯父家的二女儿近日正在议亲,可是真的?你大伯哥也正当婚龄,虽说怀安是庶子,但他勤奋上进,身上又有功名,我想与你那表姐实属良配。”

林熹的大伯袭承了林家的公爵爵位,虽然在地位上逊与沈家,但沈家财政亏空,林家颇有祖产,沈家的庶长子若能与林家大房二女联姻,亲上加亲,好处多的很。

不等林熹开口,沈怀安就皱着眉反驳道:“父亲,我虽说在这次会试中拔得头筹,但殿试年末才开始,能拿个什么名次还未可知。儿子想先立业再成家,如今我没个一官半职,怕是委屈了嫁过来的姑娘。”

李氏对这个庶子是既嫉妒又嫌弃,嫉妒他比自己的亲子书读的好,嫌弃他庶出长子的身份,碍自己亲子的路。李氏最见不得沈怀安好,连忙附和道:

“老爷,怀安说得对。怀安他一个庶出的儿子,若是殿选落选,以后又没有爵位袭承,怎么配的上林家大房的嫡出女儿?此事还是算了吧,别结亲没结成反而结上仇了。”

沈怀书听到父亲要给庶哥许配一个家世显赫的媳妇,也面色难看,他说:“父亲,大哥他不想成婚,您就别逼迫他了。”

沈渊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李氏和沈怀书,这对母子真是心胸狭隘,只顾自己的利益而不顾沈家集体的利益,实在不堪大用。

沈渊狠狠的瞪了李氏一眼,说道:“妇人之见,目光短浅。”

李氏讪讪的闭了嘴,这也让沈怀安的亲母王姨娘松了口气,儿子若是能娶到这样一个名门嫡女,有岳父家提携,前程定然差不了。

沈渊又意味深长的看向林熹,询问道:“为父是想托你从中说和,熹儿可愿意帮父亲这个忙?”

你这个忙我肯定是不帮的,但借这个由头光明正大的回娘家看看,倒是不错。林熹故作乖顺的点点头,说道:

“既然是父亲所托,熹儿定当竭尽所能,只是熹儿不能保证大伯父会同意,若是此事不成,父亲切莫怪罪熹儿。”

沈渊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儿媳妇倒是懂事的很。

他说:“那是自然,这事不成为父也绝不怪你。熹儿,你挑个日子回去,记得多从库房里挑些礼物,替我好好问候问候亲家。”

林熹乖巧的应道,抬头看到李氏和沈怀书都面色不善的瞪着她,恐怕是在怪她应下了这门差事,这对母子最看不得沈怀安过的好。

春光明媚,阳光正好,林熹坐在后花园中最角落的凉亭里,盘算着后日回娘家省亲的事。

她定要多从沈家府库中搜刮些宝贝带走,虽然林家不缺这些,但想想能看到老妖婆一脸肉疼的滑稽样子,林熹就高兴。

这时,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挡住了林熹的视线,她抬头一看,正是大伯哥沈怀安。

论长相,沈怀安略胜沈怀书一筹,尤其是他温柔的眉眼,透露出温柔的书卷气息,令人感到舒心和愉悦。

“弟妹,与你家二表姐议亲一事,还请你当做玩笑,切莫按我父亲的意思来。”沈怀安拱手作揖,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恳切,倒不像是装的。

有意思。

林熹想起上一世沈怀安高中榜眼,一路官运亨通,虽然有无数高门想与他联姻,但他最后却娶了一个平民女子。莫非这家伙是因为有了心上人才拒绝的?

林熹意味深长的笑笑,问道:“大伯哥是有了心上人吗,不然为何要拒绝这样好的亲事?”

沈怀安微微脸红,连忙摆手说道:“弟妹误会了,我并无心爱女子,只是想先立业再成家,让未来的妻子不用跟着我过仰人鼻息的日子,仅此而已。”

唉,问早了。

看沈怀安的神情不像作假,看来是他与那平民女子还不相识,或者是相识了却还未定情。

林熹起了玩心,看四下无人,起身俯在沈怀安耳边说道:“我若是帮了大伯哥,大伯哥该如何回报我?”

热气如兰,吐露在沈怀安的耳边,他羞红了脸,连忙后退两步。沈怀安作揖说道:“弟妹,若你遇到什么难处,我一定竭力相助。”

林熹步步紧逼,上前两步又凑到了沈怀安跟前。她的指尖若无其事的碰了碰沈怀安的指尖,贴在沈怀安耳边低语道:

“大伯哥,熹儿现在就有一事相求。大伯哥帮我杀了沈怀书,我助大伯哥袭承郡公爵位,可好?”

沈怀安吓得连连后退,额间已经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继承爵位嘛,他不是没有想过,可以他的出身,注定只能靠自己。

沈怀书虽然从小排挤自己,欺辱自己,可沈怀安最多也只想过出人头地后出了这口恶气,从未想过杀他取而代之。

良好的教养虽然让沈怀安不断的否认这个念头,但野心的种子一但种上,就会疯狂的生根发芽,野蛮生长,直至将良善吞没。

看着沈怀安局促紧张,害怕惊恐的眼神,不知怎的林熹竟然感觉心情大好。

她笑的很灿烂:“大伯哥,熹儿同你说笑呢,不过大伯哥放心,大伯哥的忙熹儿一定帮。”

沈怀安看着林熹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刚好又对上林熹回头时看向他的眼神,温柔和煦,却又暗藏玄机。

沈怀安握紧了拳头,出人头地的念头又坚定了几分。

“小姐刚刚与大少爷说些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连我都没听见。”桃喜不解的看向林熹,小姐此刻笑容明媚。

“没什么。”

调笑了一番沈怀安,林熹觉得心情大好,看老实本分的良家男子惊慌失措,实在有意思。

不知自己刚刚那番话,有没有在沈怀安心中,将野心的种子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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