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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抛夫弃子,重生我只想守护他们后续

豌豆小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栀回到屋里,将从县城买回的两匹布拿了出来。两匹布足够一个成年人做四套夏天的衣裤,还能剩下些边角料用来做布鞋。林栀不想显得太过大手大脚,毕竟顾父顾母还和大哥大嫂住在一起,她深谙“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准备把布料拿去给顾母,请她帮忙给顾征和豆豆各做一套衣服。剩下的布料,她估摸着还够给顾父顾母各自再做一套衣物。她将布料叠得整整齐齐,又装了半斤鸡蛋糕,抱在怀里,牵着豆豆,往顾家走去。路上,她回想起顾父顾母身上的衣服,心里有些酸楚。他们的衣服已经很旧了,布料经过多年的浆洗,早已褪色发白,袖口和裤脚因为磨损得厉害还打着补丁。林栀心里想着,正好借着这次给顾征和豆豆做衣服的机会,也让顾父顾母换身新衣裳。到了顾家,顾母正在院子里锄着菜地里的杂草...

主角:林栀顾征   更新:2025-04-10 0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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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栀顾征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抛夫弃子,重生我只想守护他们后续》,由网络作家“豌豆小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栀回到屋里,将从县城买回的两匹布拿了出来。两匹布足够一个成年人做四套夏天的衣裤,还能剩下些边角料用来做布鞋。林栀不想显得太过大手大脚,毕竟顾父顾母还和大哥大嫂住在一起,她深谙“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准备把布料拿去给顾母,请她帮忙给顾征和豆豆各做一套衣服。剩下的布料,她估摸着还够给顾父顾母各自再做一套衣物。她将布料叠得整整齐齐,又装了半斤鸡蛋糕,抱在怀里,牵着豆豆,往顾家走去。路上,她回想起顾父顾母身上的衣服,心里有些酸楚。他们的衣服已经很旧了,布料经过多年的浆洗,早已褪色发白,袖口和裤脚因为磨损得厉害还打着补丁。林栀心里想着,正好借着这次给顾征和豆豆做衣服的机会,也让顾父顾母换身新衣裳。到了顾家,顾母正在院子里锄着菜地里的杂草...

《前世抛夫弃子,重生我只想守护他们后续》精彩片段


林栀回到屋里,将从县城买回的两匹布拿了出来。两匹布足够一个成年人做四套夏天的衣裤,还能剩下些边角料用来做布鞋。林栀不想显得太过大手大脚,毕竟顾父顾母还和大哥大嫂住在一起,她深谙“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准备把布料拿去给顾母,请她帮忙给顾征和豆豆各做一套衣服。剩下的布料,她估摸着还够给顾父顾母各自再做一套衣物。

她将布料叠得整整齐齐,又装了半斤鸡蛋糕,抱在怀里,牵着豆豆,往顾家走去。路上,她回想起顾父顾母身上的衣服,心里有些酸楚。他们的衣服已经很旧了,布料经过多年的浆洗,早已褪色发白,袖口和裤脚因为磨损得厉害还打着补丁。林栀心里想着,正好借着这次给顾征和豆豆做衣服的机会,也让顾父顾母换身新衣裳。

到了顾家,顾母正在院子里锄着菜地里的杂草。林栀走上前,笑着打招呼:“娘,忙着呢?”顾母抬起头,见是林栀,脸上露出笑容:“哎,小林来了。快进屋坐。”顾母说着放下了手里的活,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跟着林栀进了堂屋。

来到堂屋里,林栀将怀里的布料和鸡蛋糕放在桌上,语气温和:“娘,这是我昨天从县城买的棉布,想请您帮忙给顾征和豆豆各做一套衣服。剩下的布料,您和爹也各做一套吧,我看你们的衣服也旧了。”

顾母伸手摸了摸那厚实的棉布,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这还是棉布呢?你们小两口过日子也不容易,不用想着我们,布料放我这,我一定给你们做得妥妥帖帖的,剩下的我再给你做两套衣服。”

林栀摇摇头,笑道:“娘,我的衣服够穿。咱们是一家人,孝敬你们是应该的。您看您和爹的衣服都旧得不成样子了,再说了,光是我们几个小辈穿新衣服,您让村里的人怎么看我们?唾沫星子就得把我们淹死。”

顾母听了,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但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好,那我就收下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们做得妥妥帖帖的。”

“娘的手艺自然没的说,全村谁不夸您绣工好,做出来的衣服针脚密实。”

顾母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哎呀,你这孩子,哪有你说得那么好。”

林栀又和顾母聊了几句,便牵着豆豆告辞回家准备午饭。

回到家,豆豆在院子里玩,林栀走进灶房,开始准备做午饭。上一世她也没怎么做过饭,要么在外面吃,要么回父母家对付一口,要么家里阿姨做,思考了好一会,想着顾征一上午肯定累坏了,得做点好吃又营养的。

林栀从空间里拿出三个小瓦罐,将昨天买的肉剁成碎末,加入盐和胡椒粉调味,又用研磨器将山药磨成泥,倒入肉沫里搅拌均匀。她用勺子将肉沫压平实,接着在每个瓦罐里打入一个鸡蛋,上锅蒸了大约15分钟。随后,她将切好的葱姜丝和几颗泡好的羊肝菌放入瓦罐中,加入适量的热水,盖上盖子,继续蒸了25分钟。最后,撒上几颗葱花,一盅好喝又有营养的山药肉沫蒸蛋就做好了。

蒸菜的同时,林栀在后面的锅子里煮好了米饭。一通忙活下来,已经累的她气喘吁吁了,心里想着得去买个炉子专门用来煲汤,柴火灶实在太累人了,既要顾着锅里,还得顾着灶里的柴火。

忙完蒸蛋,林栀端出肉末汤,又洗好锅,开始做豉汁蒸排骨。昨天买的两斤排骨,她全部洗净切块,用豆豉、酱油、蒜末、姜末等调料腌制了一会儿,然后上锅蒸熟。排骨的香味渐渐弥漫开来,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接着,林栀又去地里摘了一把空心菜,洗干净后摘成段,放锅里清炒。翠绿的空心菜在锅里翻炒几下,很快就变得油亮鲜嫩放盐起锅。

一顿忙活后,三个菜终于齐活了。林栀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桌上的饭菜,心里既满足又感慨。她不禁觉得,这做菜比管理企业还难,既要讲究火候,还得兼顾味道和营养。

中午十二点十分,林栀刚把饭菜端上桌,院门就被推开了。顾征扛着锄头,满身尘土地从地里回来了。

“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豆豆在院子里欢快地叫着,像只小麻雀一样蹦蹦跳跳地迎了上去。

“妈妈做了好香的饭菜,豆豆都流口水了!”豆豆拉着顾征的手,兴奋地说道。

顾征笑着摸了摸豆豆的头,语气温和:“豆豆在家有没有乖呀?有没有帮妈妈的忙?”

“豆豆有帮妈妈洗菜,洗得可干净了!”豆豆仰起小脸,一脸骄傲。

林栀也走出堂屋,站在连廊上招呼顾征:“回来了?快洗洗手,准备吃饭。”

顾征点点头,走到院子里的水缸旁,舀了一瓢水,仔细洗了手,又捧起水洗了把脸。林栀赶紧递过去一块新毛巾,顾征小心翼翼地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心里有些小欢喜。

走进堂屋,桌上丰盛的午餐让顾征眼前一亮。瓦罐汤、豉汁蒸排骨、清炒空心菜。他早上明明吃得饱饱的,这会儿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向来不是个注重口腹之欲的人,只要能吃饱,吃啥都行,但今天的饭菜却让他有些挪不开眼。

顾征帮忙去灶房添了饭,又拿了筷子,林栀今天煮的是纯白米饭,米香四起,几人在桌前坐好。豆豆指着桌上的瓦罐汤,好奇地问:“妈妈,这是啥?每人都有一个呢。”

林栀笑着解释道:“这是妈妈研发的新菜,瓦罐汤,快尝尝。”

豆豆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香,好好吃!就是有点烫!”

顾征也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浓郁的肉香和山药的清甜在嘴里化开,他忍不住赞叹:“这汤我也没见过,味道鲜得很。”


就在她最艰难的时候,顾征出现了。他不仅帮她干活,还偷偷给她送些吃食。林栀记得,有一次在地里她饿得头晕眼花,顾征从怀里掏出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塞到她手里,低声说:“快吃吧,这活我帮你干。”那红薯的香甜,至今还留在她的记忆里。也就是在这种关心和“糖衣炮弹”下,没多久,她就和顾征交往并结婚了。

结婚后,顾征心疼她,不让她再下地干活。林栀也乐享其成,不久后便怀了豆豆。可日子久了,家里的大嫂就有了意见,整天吵闹不休。最后,为了林栀不干活,顾征不得不分了出去。分家后,顾征一个人养活三口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不再当大队里的会计了,大队会计的工作虽然体面,但事务繁杂,不仅要负责记账、核算,还得时不时去公社开会,一天下来根本没有多少自己的时间。顾征思来想去,辞去了会计的职务。白天,他跟着生产队上工,挣工分;晚上,他趁着月色上山打猎,或是下河摸鱼,想尽办法补贴家用。

生活的重担和林栀的不理不睬,慢慢地,顾征就被磋磨得不像样了。曾经那个阳光帅气的青年,如今脸上多了风霜,眼里也不再有光。

林栀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酸楚。她抬起头,偷偷看了顾征一眼。他正低着头吃饭,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握着筷子的手却微微收紧,指节有些发白。林栀心里一酸,轻声说道:“顾征,以前是我不懂事,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了。”

顾征抬起头,看着她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林栀的脸微微泛红,声音轻柔却坚定:“所以......以后……你还给我夹菜吧,好吗?”

顾征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夹了一块苦瓜炒鸡蛋,小心翼翼地放到林栀碗里,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嗯……这个给你。”

林栀看着碗里的苦瓜,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夹起来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苦瓜的清香和鸡蛋的鲜嫩在嘴里化开,她笑着点点头:“好吃。”

豆豆看着爸爸妈妈的互动,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喜欢爸爸妈妈这样的说话,也跟着咯咯笑起来。

吃完饭,顾征习惯性地收拾好碗筷,端去灶房洗刷。灶房里,煮饭时后面放了那口小锅里装满了热水,林栀带着豆豆去灶房后面的澡房洗澡。豆豆玩水玩得不亦乐乎,林栀一边帮他擦身子,一边轻声哄着他。洗完澡后,林栀给豆豆换上干净的衣服,又用湿毛巾把床上的竹席仔细擦拭了一遍,擦拭后的竹席在夏夜里格外清凉舒适。

安顿好豆豆后,林栀自己也去洗了个澡。回到屋里,她坐在床边,给豆豆讲起了小兔子拔萝卜的故事。豆豆听得入神,时不时问一些问题:“妈妈,小兔子为什么要拔萝卜呀?它喜欢吃萝卜吗?”林栀笑着回答:“是啊,小兔子最喜欢吃萝卜了,就像豆豆喜欢吃红烧肉一样。”豆豆听了,咯咯地笑了起来。

顾征洗好碗筷后,又去挑了几趟水,把水缸装得满满的。忙完这些,他才走到院子里,用凉水冲了个澡。夏夜的凉风吹过,带走了他一天的疲惫。

睡觉前,顾征走到林栀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林栀在屋里应了一声:“没上栓,进来吧。”顾征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走到林栀面前,递给她。林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本存折!

“这是?”林栀有些惊讶,接过存折,手指轻轻摩挲着封皮,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这是这几年我存的钱,不多,本来是想着你回城后,留给豆豆以后上学用的。现在……现在你不走了,我就把它交给你,以后家里你管。”顾征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林栀也没矫情的推脱,手指轻轻摩挲着封皮,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打开一看,一千多!!好家伙,他怎么存的??!这个年代的一千多购买力还是很强的。这些年他当过队里的会计,但是队里的会计没有工资啊,后面他又一个人干活养三人,根本就养不活他们好吧,林栀一直以为是顾父顾母私下接济,没想到这小伙子竟然还有存款!

“哪来的?都给我??你不怕我都败光了?”林栀忍不住端正了坐姿,眼睛亮晶晶,还忍不住来了个三连问。

顾征挠了挠头,低声解释道:“这些年上山打猎,除了家里吃的那些,其他都……都变成钱了......”顿了顿又说到:“只要你不走,以后我还能挣,我养得起你和豆豆。”

林栀看着顾征,心里五味杂陈。这么好的男人,上辈子的自己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非要回城,后来又去了港城。虽然钱挣了不少,但身边始终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父母临走时还放心不下她。五十多岁的她,孤身一人,没有成家没有孩子,只有冰冷的数亿存款。

她心里暗暗想着:现在让他搬回来睡会不会太快了?会不会让他觉得是因为有了钱?会不会因此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那要不再缓缓?林栀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脸上却不显。

顾征见林栀久久不说话,以为她不想再和自己多聊,便低声说道:“那你早点休息,我回屋了。”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断断续续传来欢快的笑声,他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栀就醒了,看了看手表才五点半,她现在也习惯了早睡早起,穿好衣服推开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她站在连廊上,伸了个懒腰,目光扫过院子,发现顾征也已经起床了,正蹲在院子里的水缸旁洗漱。

林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冲着院子里的顾征挥了挥手,声音清脆:“早上好呀!”顾征正低头刷牙,听到她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牙刷差点从手里掉下来。他愣了一瞬,随即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含糊地应了一声:“早……早上好。”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暖洋洋的。虽然说好了要一起好好过日子,这一下子也太好了吧,他有点受宠若惊。


顾父笑呵呵的进屋坐下,顾母紧随其后,坐在他身旁。大哥则坐在顾父的另一边,大嫂挨着顾母坐下,眼睛却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咽了咽口水。她心里暗暗感叹:这一辈子还没这么吃过呢!弟妹家吃得真好,早知道就不闹着分家了……

铁蛋在一旁闹腾着,小手扒拉着桌沿,嘴里嚷嚷着:“肉!肉!我要吃肉!”大嫂脸上有些挂不住,伸手拍了拍铁蛋的屁股,低声呵斥道:“着什么急!饿死鬼投胎啊!去,跟豆豆玩去!”说完,她顺手拿了个饼子塞到铁蛋手里。铁蛋不满地瘪了瘪嘴,却也不敢再闹腾了。上次他闹着要吃肉,被自己爹狠狠揍了一顿,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接过饼子,悻悻地跑到一旁,和豆豆玩去了。

饭桌上,男人们正聊着天,气氛轻松而热闹。林栀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番茄汤上桌,笑着招呼大家:“大家快吃呀,别干坐着。”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几分热情。铁蛋和豆豆也乖巧地凑过来坐好,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菜,却没人动筷子,直到林栀坐下,大家才纷纷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顾父轻咳了一声,目光扫过桌上的菜,最后落在林栀脸上,语气沉稳却带着几分探究:“顾征家的,怎么突然把我们喊过来吃饭?是有什么事吧?先说吧,别让大家心里惦记着。”

顾父的话一出口,桌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互相看了看,又赶忙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端正坐姿,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林栀和顾征。

林栀抿了抿唇,转头看了看顾征,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顾征会意,和她一起站了起来。两人手里各自端着一个搪瓷杯,顾征的杯里装的是酒,林栀的杯里装的是茶水。

林栀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桌上的每一个人,声音清晰而坚定:“爹,娘,大哥,大嫂,今天我和顾征去扯证了!”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和诚恳,“以前是我犯浑,对不住大家。以后,我一定跟着顾征好好过日子。”

她的话音刚落,桌上顿时一片寂静,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秒。顾父和顾母对视一眼,脸上渐渐浮现出欣慰的笑容。顾大哥一脸“我就知道”的神情和大嫂脸上像是打翻了调色盘,各种颜色交替浮现,形成鲜明对比。

顾征站在林栀身旁,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手悄悄握住了林栀的手,力道坚定而温暖。

顾父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温和地看向林栀,再次问道:“确定了,不再闹着回城了?”

林栀抬起头,目光坚定,声音清晰而有力:“不闹了,顾征在哪,哪就是我的家!”

“好!”顾父哈哈大笑,笑声爽朗而洪亮,仿佛整个屋子都被他的喜悦填满了。“对于你不回城这件事,我们举双手赞成!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同心协力才能把日子过好!”

“嗯!听爸的!”林栀笑着回答,语气轻快,眼里闪着光。

顾大哥顾强端起搪瓷杯,冲着顾征挑了挑眉,打趣道:“顾征你小子,苦尽甘来了啊!”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却也掩不住由衷的高兴。

顾征没说话,只是举起自己的搪瓷杯,和大哥碰了一个。杯壁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仰头喝了一口,嘴角微微扬起,眉眼间透着难得的愉悦。


她之前一直想把自家表妹介绍给顾征,奈何顾征没看上,她表妹就一直耽搁到现在。这林栀要是偷溜回城了,她就回去告诉她表妹,再教她使点狐媚子手段,嫁给顾征可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嘛!

凭着记忆,林栀知道村子就在县城边上,坐牛车半小时就能到。村里每天早上有一趟去县城的牛车,下午两点返回,一人五分钱,这是村里人进城的主要交通工具。错过时间就只有腿着去腿着回。林栀带着豆豆早早来到村头,等来了那辆熟悉的牛车。

牛车上已经坐了两个婶子,正低声聊着什么,见林栀带着豆豆过来,两人抬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和打量。林栀平时在村里交往不多,也不认识她们,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两个婶子见状,也没多说什么,继续低头聊着村里的闲话。

林栀抱着豆豆上了车,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豆豆乖巧地依偎在她怀里,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角,眼睛却好奇地四处张望。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装满了星星。他从未去过县城,甚至连村子都没出过。牛车晃晃悠悠地驶出村子,车轮碾过土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伴随着车夫的吆喝声,渐渐驶向县城的方向。路边的稻田里,稻穗随风轻轻摇曳,远处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半个小时后,牛车到了县城。林栀牵着豆豆的手,直奔供销社。

林栀粗略的环视了一下现在的供销社,现在的供销社门脸不大,红砖墙上刷着白漆,门框上挂着块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大门由厚重的实木打造,表面的油漆在岁月侵蚀下斑驳脱落。店内采光主要依靠几扇临街的窗户,阳光艰难地透过泛黄的玻璃,洒下一片片光影,与天花板上那几盏功率不大的灯泡散发的昏黄光晕交织,将店内照得半明半暗。

一进门就是长长的木质柜台,柜台表面被无数顾客的手触摸、擦拭,变得光滑且带着岁月的包浆。柜台上摆放着各类紧俏商品,玻璃罐里装着花花绿绿的糖果,水果糖裹着透明糖纸,在微光下闪烁着诱人光泽;铁皮盒子里的香烟,牌子不多,却都带着那个时代特有的包装风格,有的印着雄伟的工业建筑,有的绘着丰收的田园景象。

柜台后面站着几个售货员,穿着统一的蓝色工作服,胸前别着红色的徽章,在一边忙碌着。

柜台后方靠墙处,立着高大的木质货架,分多层摆满了商品。最上层摆放着搪瓷制品,中层是各类日用品,肥皂整齐排列,散发着淡淡的碱味,旁边是一摞摞的毛巾,花色大多简单朴素,以蓝、白、灰为主色调,下层则是一些厨房用品,铝制的锅碗瓢盆叠放有序,泛着银色的冷光。

在店内一侧,有专门的布料区。一匹匹布料整齐码放,棉布质地厚实,颜色以深蓝、军绿、土黄等耐脏实用的颜色居多,只有少量花色鲜艳些的碎花布。

地面由青砖铺就,因长期有人走动,部分青砖表面已被磨得凹陷,雨天时,若不小心踩到,还会溅起一小片水花。店内的角落处,摆放着几个大的竹筐,里面装着扫帚、簸箕等农具,这些农具虽外表粗糙,却都是农民们日常劳作必不可少的工具 。

大致看清楚后林栀便开始了她的大扫荡。林栀站在供销社的柜台前,目光如炬,声音清脆而利落,语速快却丝毫不显慌乱:“桃酥饼两斤,鸡蛋糕一斤,大白兔奶糖半斤,麦乳精两罐,肥皂两块,毛巾三条,手电筒一个,卫生纸两卷,火柴两盒……”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柜台,仿佛在为自己打着节拍,节奏明快而有力。

售货员听得一愣一愣的,手忙脚乱地从货架上取货,动作却始终跟不上林栀的节奏。林栀却不急不躁,背篓往地上一放,接过一样就往里装,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卫生纸和麦乳精则稳稳地压在最下面,肥皂和毛巾叠得整整齐齐,手电筒和火柴塞进背篓的角落,桃酥饼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鸡蛋糕装在纸盒里,盒子外面印着“国营食品厂”的字样。大白兔奶糖的包装纸沙沙作响,两罐背篓里的物品虽多,却井然有序。

旁边的售货员和顾客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林栀。有人张大了嘴,满脸惊愕;有人低声议论,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还有人忍不住咂舌,感叹她的豪爽。毕竟,这是计划经济的年代,大家平日里都是精打细算,像林栀这样大手笔的采购,实在少见。

“这位同志,这才五月份就要办年货啊?”一位顾客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讶和好奇。

林栀笑了笑,没有多作解释,只是继续将目光投向货架,开启新一轮的挑选。供销社里的成衣不多,她给顾征挑了一件白色衬衣和一条军绿色裤子。裤子是纯棉帆布的,质地坚韧,耐磨性强,适合日常劳动。接着,她又给豆豆买了两套尺寸合适的纯棉短袖。

又向售货员询问了一番,扯了两块布:一块是洁白的纯棉布,另一块是青黑色的纯棉布,每块布各扯了20尺。一套成年人的衣裤差不多要12尺左右,虽然她自己不会做衣服,但顾母手艺精湛,回去可以请她帮忙裁剪。

“一共是……”售货员拨弄着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地算了一会儿,“八十六块八毛五外加一张工业票和五丈五尺布票。”好家伙,这一下子就用掉了普通人家全年的布料票!

林栀从口袋里实际是空间里掏出钱、工业券和布票递给售货员。林栀的父母在平反之后,相关部门迅速结算了他们多年来被拖欠的工资和各类票据。知道女儿在这偏远农村生活不易,老两口几乎将大部分积蓄一股脑儿地都寄给了林栀,只为能让她过得舒心些,不必为钱和票发愁。所以林栀手中,钱和票都是不缺的。

买完这些,林栀牵着豆豆走出供销社,拍一拍衣袖,只留下一段神话。她之所以这么大手笔的买东西,只是想给供销社的人留个印象,里面还有不少村里的婶子些,过了明路以后也好方便从空间里拿东西。

走出供销社林栀又从空间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一些东西——内裤、袜子、吸汗的体恤、被套……一件件塞进背篓里。很快,背篓就被塞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更多东西了。她轻轻拍了拍背篓,确认一切稳妥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江安大队。

地里,顾征正在玉米地里除草,汗水顺着额头滴落,浸湿了衣衫。见顾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他心里一紧,忙放下手里的活跑过去:“咋了,出啥事了?”

“豆豆,豆豆被林栀带去城里了……跑了!”顾母喘着粗气,语气里满是焦急。


林栀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也不自觉的红了脸,她只是觉得不能浪费粮食呀,下意识就舔回了那粒米饭,总不能让陆征舔吧......

就是这样没错!她是因为节约粮食!不是在撩他!

“我今天要去县城一趟,有点事,顺便也给我爸妈拍封电报,告诉他们我的决定,可能来不及回来给你做午饭,豆豆我也会带去。”林栀忙转移话题,本来可以把豆豆送到顾父家帮忙照顾,但她现在不会让豆豆离开自己半步。

“好,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顾征点点头,放下碗进了他的房间。

“???怎么走了,饭还没吃完呢!”

顾征再出来时,手里攥着十张大团结递了过来。“想买啥就买,不用省着花。”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我能挣。”

林栀“......”我的老公是霸道总裁???

林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将钱小心地收好。心里暖呼呼的,她男人虽然不咋爱说话,但关心都在行动上啊!是个好男人!

顾征重新坐回桌前,继续喝着碗里的稀饭,仿佛刚才的举动不过是日常的一部分。

吃完早饭,顾征又手脚麻利地洗好碗筷,给林栀说了一声便戴上草帽,拿起锄头,转身出门上工去了。

林栀则回房叫醒了豆豆,陪他吃完饭就背着背篓来到了村口,背篓用土布遮盖着。坐上了去县城的牛车,牛车晃晃悠悠地行驶在乡间小路上。到了县城,林栀先带着豆豆去了邮局。她走到柜台前,对工作人员说道:“同志,麻烦帮我发一封电报。”

工作人员点点头,递给她一张表格:“您写一下内容。”

林栀接过表格,拿起笔,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她告诉父母自己在这里过得很好,决定不回城了,还提到年底会回去看望他们。写完后,她将表格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接过表格,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这封电报洋洋洒洒得有100多个字,要知道现在的电报是按字收费的,一个字7分钱,这一封电报下来,得花多少钱啊!她忍不住抬头打量了一下林栀,心里暗暗惊讶:这女人不简单啊。

林栀察觉到工作人员的目光,微微一笑,语气温和:“麻烦您了。”

工作人员回过神来,连忙点头:“不麻烦,不麻烦。”她心里起了结交的心思,毕竟邮局工作虽然吃香,但能遇到这样大方的客户也不容易。他一边操作电报机,一边笑着和林栀搭话:“同志,您这是给家里人报平安吧?”

林栀点点头:“是啊,父母在省城,总得让他们放心。”

工作人员心道,哟还是省城人呢,笑了笑:“您真是孝顺。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邮寄的,尽管来找我,我给您安排得妥妥的。”

林栀听了工作人员的话,心里一动,笑着点头:“那真是太感谢您了,正好我也要寄些东西回去呢。”她想着老两口把大部分钱票都给了自己,城里粮食啥的管控得紧,便从背篓里拿出好些腊肠、干菌子、营养品和布匹,一起打包寄了回去。

工作人员看到这些物品,又是一整个大震惊,谁家好人这么寄东西啊!!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起来。

寄完东西,两人又聊了几句,气氛十分融洽。不认识的人还以为她们是亲姐妹!林栀的谈吐大方,举止得体,让工作人员唐晓梅不禁对她又多了几分好感。


顾征出门后,林栀带着豆豆进了房间,早上起得早,没讲一会故事,豆豆就开始揉眼睛,打哈欠了,显然已经有些困意。林栀见状,微微一笑,合上书本,轻轻扶着他躺平,拉过薄被仔细盖住他的小肚皮。她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节奏缓慢而温柔,像是无声的摇篮曲。没一会豆豆的眼皮渐渐沉重,呼吸也变得均匀,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窝里,像一只安静的小猫。

确认豆豆已经睡熟后,林栀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她坐在堂屋里,翻开那本外文杂志,开始了翻译工作。这本杂志的内容对她来说并不算难。她拿起钢笔,在稿纸上飞快地书写,字迹工整而流畅,堂屋里,只有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偶尔翻动书页的轻响。

林栀的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她心里盘算着,照这个速度,一下午就能把翻译工作完成。按一千字3块钱计算,这本杂志翻译完得有一万字左右,那一下午就能赚差不多三十块钱?!

在现在这个城里工人普遍才三四十块钱一个月的年代,林栀瞬间觉得自己找到了财富的密码。即便没有空间物资的加持,她相信也能凭借自己的本事,在这个年代站稳脚跟,甚至带着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另一边,曹家就没有这么惬意了。

堂屋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曹旺坐在桌旁,眉头紧锁,手中的旱烟杆不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愈发阴沉。曹红艳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分别站在两侧,神情各异,但无一例外都带着压抑的不满。

两个大嫂的脸色尤其难看。虽说当初去隔壁村把曹红艳接回来是出于同情,想着她一个女人在丈夫家被打,好歹是自家小姑子,不能不管。可这回来的一年多时间里,曹红艳没少作妖。不仅好吃懒做,还总在爹娘面前挑拨离间,弄得家里鸡飞狗跳。

曹家还没分家,曹红艳这样的行为让两个嫂子积怨已久,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次又因为她的闹腾,家里赔了一百块钱。没分家,钱是家里出的,说到底,那就是他们的钱!想到这里,两个嫂子心里的火气直冲天灵盖,压都压不住。

“爹,我不要去农场,我真的只是轻轻一推,是她!是林栀陷害我!”曹红艳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脸上的表情却狰狞得吓人。

曹旺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烟雾从他的鼻孔缓缓喷出,模糊了他的表情。他的目光在曹红艳身上停留了片刻,又扫过站在一旁的儿子儿媳们,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中午发生的事,你仔细说给我听!”曹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压抑的怒气。

曹红艳巧妙地瞒下了自己对顾征的那点心思,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父亲说了一遍。

“爹,我真的只是气不过推了一下,你看她把我的脸都扇肿了!”她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委屈地哭诉。

如果说先前曹旺还不了解事情的原委,那么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林栀那贱人给坑了!想到那一百块钱,就跟挖他心头肉一样,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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