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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苏如卿赫连渊全局

二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也嫌恶心!”褚瀚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脚,“我这是要离你远点,怕你的疯病过给我了,晦气!”赫连渊原本是来显摆的,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脑子,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许是太没出息了。现在想想,苏如卿什么都没跟他承诺,甚至连一个外室的身份,都是他苦苦哀求来的,这样的卑微,换来的到底是爱还是怜悯,亦或是……碍于身份地位,她不得不应。看出他眼中的犹豫了,褚瀚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想不想知道,她是否真的爱你?”“想……不过我认为她定是爱我的,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她瞧见我难过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一向沉默寡言,对所有事情都冷漠至极的赫连渊表现出这样的不自信,自我怀疑,倒是让褚瀚有些震惊。他朝着赫连渊的方向挪了挪,沉声道。“你晚上同我一道去...

主角:苏如卿赫连渊   更新:2025-04-08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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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卿赫连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苏如卿赫连渊全局》,由网络作家“二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也嫌恶心!”褚瀚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脚,“我这是要离你远点,怕你的疯病过给我了,晦气!”赫连渊原本是来显摆的,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脑子,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许是太没出息了。现在想想,苏如卿什么都没跟他承诺,甚至连一个外室的身份,都是他苦苦哀求来的,这样的卑微,换来的到底是爱还是怜悯,亦或是……碍于身份地位,她不得不应。看出他眼中的犹豫了,褚瀚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想不想知道,她是否真的爱你?”“想……不过我认为她定是爱我的,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她瞧见我难过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一向沉默寡言,对所有事情都冷漠至极的赫连渊表现出这样的不自信,自我怀疑,倒是让褚瀚有些震惊。他朝着赫连渊的方向挪了挪,沉声道。“你晚上同我一道去...

《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苏如卿赫连渊全局》精彩片段


“我也嫌恶心!”褚瀚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脚,“我这是要离你远点,怕你的疯病过给我了,晦气!”

赫连渊原本是来显摆的,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脑子,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许是太没出息了。

现在想想,苏如卿什么都没跟他承诺,甚至连一个外室的身份,都是他苦苦哀求来的,这样的卑微,换来的到底是爱还是怜悯,亦或是……碍于身份地位,她不得不应。

看出他眼中的犹豫了,褚瀚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想不想知道,她是否真的爱你?”

“想……不过我认为她定是爱我的,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她瞧见我难过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一向沉默寡言,对所有事情都冷漠至极的赫连渊表现出这样的不自信,自我怀疑,倒是让褚瀚有些震惊。

他朝着赫连渊的方向挪了挪,沉声道。

“你晚上同我一道去教坊司玩玩,我给你找几个漂亮姑娘,回头我再把消息放到苏如卿那,反正她京中眼线也多,定会很快知晓,你就瞧她生不生气,不就知道了。”

赫连渊腾的起身,避如蛇蝎一样离开他那张床。

“你要我拿别的女子去试她?我赫连渊至死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无论她爱与不爱,我若是如此做了,那便不配说一句爱她!她会伤心的,哪怕是假的,她也会伤心啊!”

他没想到褚瀚竟这样想,若是因为褚瀚从未被爱过,他是可以原谅,但是如果褚瀚本质上就是这样的人,他定会远离,哪怕是他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助力。

褚瀚无奈的瞪他一眼,“罢了罢了,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就跪着求她,求她跟秦淮啸和离,求她再嫁给你!我就看着你父皇能不能同意!”

褚瀚想说,如今你已经是镇北王,地位势力可与太子相比,苏如卿当年因为你地位低微而另嫁他人,如今该最是后悔,你求她,她会应的。

只是这话说出来,他有些担心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毕竟他可打不过一个在战场上厮杀了五年的将军。

“说起来,父皇宣我今日入宫,我还真是要去一趟才行。”

赫连渊一句话,吓得褚瀚冷汗都下来了,“你疯了吗,皇帝宣你入宫,你这会儿了还在我这!赫连渊啊赫连渊,你如今都要功高盖主了,还不知死活吗!”

赫连渊这才慢悠悠起身。

“那我入宫了啊,你早些起来,我听闻京中开了个糕点铺子,若是去晚了就买不到了,你去给我每种都买些。”

褚瀚想了一下,颇有些为难道。

“你说的香禾斋?他家的点心若是不提前半月根本买不到,你要吃吗?”

赫连渊没好气怼他,“你是皇城司正使,区区一个点心买不到,我回府若是没瞧见,你看我怎么折腾你!”

说罢,他直接出去,一路骑马到了皇城门口。

御书房内,皇帝大发雷霆,好一通骂人,宫人们纷纷跪地,头也不敢抬。

见到赫连渊进来,皇帝面色略有缓和。

“渊儿来了,你瞧瞧!这些折子真是没一个叫朕省心的!”

如今的赫连渊哪里看不出这是试探,他拱手沉声道。

“父皇的折子儿臣不敢僭越,战场五年儿臣早已不懂这朝中之事,如今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待父皇有需要,儿臣便即刻带兵出征即可。”

皇帝对此回答倒是满意,只是如果赫连渊不做点什么,他真是无从开口让他交出兵符。


一想到苏如卿那纤瘦的身体和满是疲色的面容,赫连渊只觉得一颗心都被揪了起来,酸痛的厉害。

“哥!苏将军!她跟秦淮啸的日子过的如何,我不信你一点耳闻都没有,那秦淮啸妾室通房十几个!他还娶平妻,若是卿卿嫁给我,我只此一生唯她一个!”

苏长风被他吼的一愣,虽说赫连渊言辞恳切,也真的一个人苦熬了五年,可他仍是不信,作为皇子的赫连渊能为了苏如卿不纳妾室,只是就眼下看来,赫连渊倒是比秦淮啸更好一些。

赫连翊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到一旁的椅子上,苦口婆心的劝。

“不是二哥不容你的情谊,阿渊,当初是秦淮啸去求的父皇,他和苏如卿那是赐婚,如今你想她们和离,置父皇的颜面于何处啊?这事莫说让父皇同意了,就是提都不能提的!”

赫连渊揉了揉胸口,其实他也理解,二哥是为了他好,可现下,苏如卿实在不能再回到那龙潭虎穴了,她心中有秘密,若不离开秦淮啸,离开国公府,赫连渊便永远无法知晓,她到底隐瞒了些什么,她这辈子也不会再有欢喜。

“我自有法子,二哥此事我一定要做,从前不知道,如今我明白了,卿卿心中是有我的,若是不能娶她,我活着还有何意义?”

男人目光坚定,无惧生死也要如此做的模样,让赫连翊也有些犹豫了。

“若成,我便跟她欢喜一生,若不成,我便舍了这条命去,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此事还望各位成全!”

赫连渊起身,后退两步,对着赫连翊跪下,“二哥,这五年我生不如死,很多时候我都希望自己能死在战场上,只有看到卿卿,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所以此生若是无她,我便……”

啪——

赫连翊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力道之大,让赫连渊都偏了偏身子。

“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就是教你把生死挂嘴上威胁至亲的!”

打完,赫连翊又后悔,皱着眉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既如此,我也不愿为难于你,此事你说如何做,我们帮你,可就算是事成,二哥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若做天子,你此生绝无可能不纳妾!”

“我不做天子,我只做苏如卿的夫君。”

赫连渊想都不想的回答,再次惹恼了赫连翊。

褚瀚也再次和事佬一样拦着赫连翊,“罢了罢了,这个时候说这些,岂非太早了,人家太子爷东宫坐的稳稳的呢,不是吗。”

一句话,把几个人的思绪拉了回去。

赫连渊起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要苏如卿,但是此事不能由我来提,我若是说了便是功高震主,不仅我没好日子过,也会连累卿卿,所以此事需要父皇来提。”

赫连翊笑他傻。

“父皇不可能提!”

“我愿用兵权来换!”赫连渊笑吟吟的看着,三张无比震惊的脸,“如今回京,我手上兵权能握得了一时,也握不了一世,在手中始终是个隐患,所以……”

“不可。”

这次赫连翊说的倒是平静。

赫连渊几次不遵圣旨,拥兵自重,皇帝让他回京他屡次上奏要乘胜追击,虽最终皇帝同意了,可也是因为实在没有法子劝说他,又不能驳了自己的面子。

现下人回来了,有兵权在手,他才能保命。

赫连渊耐心的解释。

“所以我说了,需要二哥帮我,父皇当年非要我去立军功,就是因为太子势大,若是他一直势大,或者再有一个皇子同样势大,那父皇就需要我这个皇子来制衡他人。”


“你别这副样子,他不珍惜你,自有人会珍惜你!你若是还难过,便……当我故意逼迫他的吧,你怪我的话,心中会不会没有那么难受。”

赫连渊知道苏如卿不爱他,但是苏如卿爱不爱秦淮啸,他心里就拿不准了,只是现在看她难过的样子,赫连渊只觉得心像是被泡进了醋坛子里,酸涩的难受。

只是他自己也难过,所以就冷着脸,端着茶杯,喂她喝水,以表达自己心中的醋意。

苏如卿喝了大半杯茶,喉咙的干哑好了不少,虽身上还是没力气,可精神好了些,她主动摸了摸赫连渊的手,还未开口解释。

男人直接转过头,望着她可怜巴巴的撇撇嘴。

“好了,既然卿卿哄我了,那我便不气了,我是男子不该同小女子计较太多,你先歇着,我去打水。”

自己作为男子,本就不该让女子低头,更何况他那样爱苏如卿,虽说现在没有从前那样爱了,可还是挺爱的。

苏如卿已经卑微的低头了,他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大度些,显得他也有点骨气不是。

“我冤枉你了,阿渊别难过,是我不好。”

苏如卿摸摸他的脑袋,温柔的笑笑,她是该道个歉的,毕竟赫连渊什么都没做,就被她误会了。

赫连渊并不计较,却因为苏如卿真的哄他了,而高兴的翘尾巴,那压不住的嘴角让苏如卿有一瞬间,觉得这五年都是虚假的,她的少年郎又回来了。

男人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啊……张嘴喝点粥,吃了早膳才能吃药,不然对身子不好的。”

苏如卿吃了小半碗,虽还是有点迷糊,可下意识的就想起来,昨天画绣就在房门外,她自幼是跟着师父学艺,十几岁才被苏如卿意外买到的,功夫虽不如赫连渊这样从战场下来的将军,可秦淮啸那样的草包绝对打不过她。

除非是……

“遭了!”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可刚挪动了一下腿,整个人就失重般的朝着地上栽倒。

赫连渊拦腰将人抱在怀里,一只手端着碗,十分平静的接着喂。

“去哪里,什么遭了,你同我说,我给你解决!”

“画绣!昨日画绣守在门口的,我怕秦淮啸为了对我下手,杀了画绣啊!”

苏如卿解释不及,只想从他身上离开,可是赫连渊本就力气极大,别说是她被下了迷药,就算是平时,只要赫连渊想,她是如何都逃不开这个束缚的。

“沐风!”赫连渊对着外面喊了一句,然后手上不停继续喂她吃东西,“你去秦淮啸府上,将名唤画绣的婢女接过来,还有……孩子也一并接来吧,就说……”

苏如卿忙不迭接话。

“说去读书!去商铺,国公府的人知道,我的意可每日都要去商铺,教书先生是在那教意可读书的。”

“是!”

沐风拱手接令,转身出去。

赫连渊有些不解的问她,“你是觉得秦淮啸不会放人吗,卿卿他都将你主动送到我的床上了,还有什么不能付出的,莫不是那孩子……的身份……”

“孩子是秦淮啸的,我们成婚就有了意可。”

苏如卿看出他的顾虑了,可要她怎么说,当年是皇帝拿她全家的性命,和赫连渊的前程威胁她必须接下那赐婚圣旨呢。

赫连渊性子本就跋扈偏执,从前就是出了名的脾气差,天不怕地不怕的整日惹祸,那些年若非是她管着,赫连渊能闯出多大的祸事,当真是难说。


“你敢!”

秦淮啸怒目圆睁,一双血红的眸子似是能滴出血来,饶是恨成这样,他也不得不放下手,不敢伤苏如卿分毫。

“小公爷大可以试试,看看我敢是不敢……”

苏如卿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让秦淮啸也有些拿不准,毕竟他犯的事情,一个搞不好是要被挖坟掘墓,遗臭万年的。

“好……好!小爷我不跟你计较!”

秦淮啸踉跄着步子,朝着后宅那间最气派的院子走了过去,他要去见林语嫣,他就是故意给苏如卿看,让她吃醋,让她生气的。

苏如卿对着一旁的婢女吩咐道。

“去给她请一个郎中。”

秦淮啸人都走到林语嫣的院子里了,还不忘十分轻蔑的问一旁的小厮一句,“苏如卿呢,还站在原地看我呢是不是!她若是早些低头,我也不至于如此待她,不知好歹的东西!”

小厮回头瞧了一眼,哪里还有什么人,那院子都空了。

“是……是小公爷说的对。”

从前秦淮啸坚定的相信,苏如卿迟早有醒悟的那一日,毕竟日子是要过下去的,后宅女子,无宠便没有地位尊严,妾室如此,正妻也不能例外。

可如今,他似乎有一种快要失去苏如卿的错觉,那个带着一身战功回来的赫连渊,似是虎视眈眈。

他不爱苏如卿,不想跟她共处一室,可昨夜那一个时辰的冷风,还是让秦淮啸有一种被人剖开来羞辱的绝望。

这种不堪,他不想提,更不愿意面对自己终究是无法拿赫连渊怎样。

林语嫣挺着肚子出来迎他,他也自然的将人揽在怀中,朝着屋内走去。

彼时——

军营内。

赫连渊和苏长风面面相觑,饶是身家性命在他手上,苏长风气势也未减分毫。

“将军!咱们一同行军多年,末将竟不知,您心中一直惦记着报复舍妹呢!”

赫连渊尴尬的摸摸鼻子,脑中皆是褚瀚那一跪。

“我何曾报复过苏姑娘,苏将军莫要信口雌黄,污蔑本王!”

苏长风冷哼一声,偏过头去,赫连渊此番不是报复还能是什么,纵使他人微言轻,不敌堂堂镇安王,他也不会让自己妹妹被这恶人欺负。

“那个苏将军啊,此前实在抱歉,本王确实不知你是冤枉的,再者说……那皇城司也没让你受了委屈不是,这样!本王亲自上表陛下,给你陈青上书,官升一级!”

赫连渊觉得如此大抵是够了,这个歉他道了,看在苏如卿的份上,官也升了,苏长风若是再气,可就不讲理了。

苏长风面无表情的对着他拱手道。

“不求王爷让末将升官发财,只求王爷,前尘过往都当做尘埃,放过卿卿,亦是放过您自己。”

放过………

赫连渊面色一沉,蹙起的双眉,凌厉如剑,一股无名火从脚底瞬间腾起到脑门,惹的额角青筋暴起,一掌下去,身前的实木桌案都颤了颤。

“你要本王放过?那本王空悬着的王妃之位,谁人来坐?你吗!”

苏长风没想到,一贯待下属温和的赫连渊竟会发如此大的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许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语气不好,赫连渊强压怒意,摆手道。

“出去!”

因为赫连渊没有给苏家父子定罪,苏长风不能在军营任职,他只能暂且先回府上等着。

一进门,就听到屋子里有母亲的哭声,他快步过去,这才瞧见,母亲拉着妹妹的手,正哭哭啼啼个不停,而一旁的父亲,黑着一张脸,沉默无声的坐着。


画绣憋了憋,强忍着笑,立刻跪下。

“都是奴婢的错,方才奴婢瞧着地上有个碎瓷片,怕少夫人受伤,这才拉了她一下,还请夫人责罚!”

“你!”

国公夫人在一众婢女的搀扶下踉跄爬起,发髻也松散了,气的五官扭曲,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苏如卿,又指着画绣。

“你……你们……好好好,来人!把这个没眼色的婢子拖出去杖毙!”

“谁敢!”

苏如卿刚上前一步,就听外面有人来报。

“不好了,不好了,宫中传旨,让小公爷即刻入宫!陛下许是要问责!”

一听这话,国公夫人直接吓得晕死过去。

在苏如卿转身要走时,她又一口气提着,从婢女怀中站起来,拉着苏如卿的胳膊,低声下气的求她。

“如卿啊……你、你可否同啸儿一并入宫去,毕竟……毕竟如今陛下最看重的是镇北王,他许是会给你一些薄面,啸儿自幼没吃过这么多苦,做母亲的不忍看着他受罪啊。”

“好,我一并去!”

苏如卿一口答应下来,她并非是为了秦淮啸,而是只有答应了,她才能走出国公府,她此刻只想见到兄长,想知道他是否安好,既然陛下召见秦淮啸,那也一定会召见父亲和兄长的。

秦淮啸的伤并不算轻,虽然骨头没断,但是受了不少的皮肉苦,可伤却都不在明处。

两个小厮架着他,扶着上了马车,他仍是身影不稳的有些晃,伸出手想要苏如卿搀扶着他。

可坐在一旁的苏如卿却把头偏向了别处。

秦淮啸舌头抵着腮帮子不屑轻笑。

“生气了?你知道的我爱语嫣,她有孕那是自然,她清清白白一个姑娘,你这种被人睡过的,自是不能比的,苏如卿,这次……只要我有了嫡子,日后你好生求求我,我也不是定要你守一辈子活寡的。”

“成婚五载,我给你纳妾一十八房,不算死了的,不算残了的,如今仍有十二人,小公爷……您,哎……”

苏如卿其实并不恨他,无爱哪里来的恨,反而是有些觉得他可怜,自己当初到了国公府三月便查出有孕,秦淮啸在明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情况下,还没揭穿,起初她其实是感谢秦淮啸的。

如果不是秦淮啸数次作践她,甚至当着众人都不给她颜面,苏如卿或许真的愿意跟他相敬如宾一辈子。

这话已经足够清楚了,可秦淮啸却不明白她的意思,反而嘲讽道。

“是啊,她们都没福气,只有我的语嫣福气大,待我伤好,定要好好陪伴她才行。”

秦淮啸也不知为何,在皇城司时,他恨苏如卿恨的牙痒痒,哪怕知道,自己的确在粮草上动了手脚,他还是觉得,此事都是因为赫连渊仍惦记苏如卿,这是赫连渊的报复。

可回了府,看到了苏如卿,他心中竟生出一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慌,可这个人,是他弃如敝屣,是他曾厌恶至极的人,失去便失去,他到底在不安些什么。

宫门口——

刚刚下车的苏如卿就碰到了苏府的马车,她快步过去,就见父亲从马车上下来,表面上看去,似是并未动刑,她笑着迎去,请安道。

“父亲万安,见父亲无碍,女儿便放心了。”

啪——

苏检抬手,一巴掌打在苏如卿的脸上,她被打的一个踉跄,亏得身后有人搀扶住了她,这才没有摔倒。

“你还有脸笑!苏如卿你害父兄被牵连入狱,竟有脸见我们,你怎么不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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