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铁骑突然如狂风般袭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百姓们吓得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老管家看着逼近的匈奴人,脸上满是绝望,他长叹一声,声泪俱下地喊道:“与其让祖宗牌位落入匈奴这些野蛮人的脏手里,遭受他们的践踏与侮辱,我还不如带着它们去见江神,也好过让祖宗蒙羞!”
说完,抱着族谱,义无反顾地跳进了滔滔江水之中。
法正见状,想要伸手去拉,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管家和族谱消失在湍急的水流里。
那一刻,法正心中充满了悲愤与无奈,他深切地感受到了这乱世的残酷与无情,也更加坚定了要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天地,重振家族的决心。
历经千辛万苦,法正一家终于来到了益州。
法正被刘璋任命为新都令,他本想着能在这里大展宏图,实现自己的抱负,可刚一到新都县衙,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这县衙里,乱得简直不像话,比那热闹非凡的菜市场有过之而无不及。
豪强们根本不把官府的规矩放在眼里,肆意妄为,私自设立关卡收取过往行人的税赋。
百姓们为了生计,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当街大打出手,械斗不断。
法正眉头紧皱,决心好好整治一番这混乱的局面。
他刚提出要整顿的想法,主簿就站了出来,一脸嘲讽地冷笑道:“孝直兄,你以为这是你老家扶风郡呢?
这里可是益州,规矩可和你那儿不一样。
这些豪强,个个背后都有大树靠着,关系盘根错节,你能轻易动得了他们?
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别自讨没趣。”
法正看着主簿那副嘴脸,心中怒火中烧,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暗暗握紧了拳头,在心里默默发誓:“我就不信了,我法正就治不了这乱象,早晚有一天,我要让这新都焕然一新!”
日子一天天过去,法正始终在等待一个机会。
一天夜里,万籁俱寂,突然,一个黑影翻墙而入,原来是孟达。
孟达手里还拎着半只烧鸡,一脸神秘地笑着,拍了拍法正的肩膀说:“孝直啊,你我在这益州,就好比那掉进粪坑的玉佩,想要洗干净,谈何容易,可就这么放弃,又实在不甘心。”
法正看着孟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