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幻觉。”
赵明瞳孔微缩。
“你怎么知道？”
“因为只有这种人，李医生才会把我的名片给他。”
韩闻微微一笑，“那么，能描述一下你听到的声音吗？”
赵明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了：“三个月前开始的，一开始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轻轻呼唤，后来声音越来越多，有时是低语，有时是哭泣，有时甚至是尖叫。
最可怕的是，那些声音都是用我自己的嗓音说出来的，好像是另一个我在。。。
在。。。”
“在另一个空间里呼唤你？”
韩闻接上话头。
赵明猛地抬头：“对！
就是这种感觉！
你怎么会知道？
难道你也听到过？”
韩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在本子上写了些什么。
“赵先生，我想请你做一个小测试。”
说着，韩闻从茶几下取出一个黑色皮质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对耳机和一台小型录音机。
“这是什么？”
“一台特殊的录音设备。
我想录下你听到的声音。”
赵明皱眉：“医院的脑电图、核磁共振都检查过了，什么也没发现，你这小玩意儿能录到什么？”
“常规医疗设备是检测大脑电波和结构的，而我这个，”韩闻轻轻抚摸着录音机，“是用来捕捉回声的。”
“回声？”
“每个人的灵魂都在不断发出声音，就像回声一样在时空中震荡。
大多数人听不到这些回声，但有些人，在特定的条件下，会变得敏感。
你现在听到的，很可能就是你自己灵魂的回声。”
赵明嗤笑一声：“听起来像是神神叨叨的江湖骗术。”
韩闻不以为忤：“信不信由你。
不过，既然你已经来了，为何不试一试呢？
这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
赵明想了想，反正已经到这了，不妨死马当活马医。
他点点头：“好吧，怎么测试？”
韩闻将耳机递给赵明：“戴上它，闭上眼睛，专注于那些声音。
当你听到时，按下这个红色按钮。”
赵明照做了。
起初，他只听到耳机里传来的白噪音，犹如电流的嗡嗡声。
大约过了五分钟，就在他快要不耐烦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赵明......赵明.....”是他自己的声音，但又有些微妙的不同，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
赵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