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消息是从我一个叫兰笙的校友手机上发出去的，更糟糕的是兰笙的家世，“这个女孩和她的母亲就是当年跳海自杀的那对！”
“如果不是因为她母亲的不配合，你母亲也不会死。
她若在世在，你……”父亲哽咽没有继续，却将他调查的结果的资料摆在了我的眼前。
……“杨琴说她会陪着你一起去国外，这样我们也放心！”
是啊，那个来自“天堂的回音的故事”，我只告诉过兰笙，难怪我觉得她似曾相识，她就是母亲葬礼上那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女孩。
想到这里，我大脑一片空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重新找出了那部给母亲发信息的手机，再次无声的控诉，“我曾以为你是我的光，如今却成了刺痛我的伤。”
我将手机往行李箱里一扔，就这样和杨琴踏上了最早飞往维也纳的航班。
这次的经历，让我对人性充满了怀疑，尽管杨琴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但，我们不再像之前那样无话不谈，甚至一度拒绝她的关心，回避她的目光。
事实上，在维也纳音乐学院，我对所有人都无话可谈。
我的音乐作品也一遍遍的被学院退回，无人问津。
我断联了所有人际往来，却在黑夜里悄悄登进兰笙的微博，QQ账号，默默关注那个曾经让人一眼沦陷的女孩，她的人生似乎在那场校园网暴之后也有了难以言说的苦，似有人将昔日校草的我和校花杨琴的离开归咎于兰笙。
QQ上现有的照片还是模糊不清的那种，卓瑟的拍照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想起当年为了能跟兰笙合照，省吃俭用买了一台高清相机，跟整个乐团拍了张合照，所有人都在一张照片中清晰可见。
唯有到了我和兰笙合照时，一张因为卓瑟手抖模糊不清，一张因为杨琴加入只拍到兰笙半张脸，再后来就没有交卷了。
让卓瑟用手机拍又反光，让杨琴拍又没电了。
如今想来不似巧合，更像是早有情绪。
或许网暴之事早见端倪后来再也没见兰笙的微博更新，母校网站上也没有了她的名字，按理说她那么优秀，各科都名列前茅不可能毫无音讯？
一天中午，杨琴在食堂拿了张卓瑟的自拍照给我看，告诉我他在创业，本来漠不关心，直到我看见照片里卓瑟背景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