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修远慕晚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雪债楚修远慕晚卿全局》,由网络作家“知己随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迷中紧攥着她的手不放时,她亲手放入你掌心的东西!”“慕晚卿曾被高僧预言命中有大劫,她母亲吃斋念佛数年,才为她求来了这块能替主挡灾的护身宝玉!可她却为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将它送了出去!”我手腕用力一甩,将那枚平安扣狠狠地摔在了冰冷的石板地面上,玉佩瞬间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你这是做什么?!住手!”楚修远见状,像是被刺痛了心一般,朝着我大吼一声,连忙挣扎着跪下去,伸出被捆绑的双手,慌乱地在地上摸索着,试图将那些散落的碎玉重新拼凑起来。我对他徒劳的举动视而不见,冷漠地从怀中掏出了第二件物品。那是一个用早已泛黄的旧宣纸包裹着的小纸包。我将它直接扔在了楚修远的脚下:“这个,也是她让我还给你的。”他捡拾碎玉的动作猛然顿住,...
《风雪债楚修远慕晚卿全局》精彩片段
迷中紧攥着她的手不放时,她亲手放入你掌心的东西!”
“慕晚卿曾被高僧预言命中有大劫,她母亲吃斋念佛数年,才为她求来了这块能替主挡灾的护身宝玉!
可她却为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将它送了出去!”
我手腕用力一甩,将那枚平安扣狠狠地摔在了冰冷的石板地面上,玉佩瞬间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你这是做什么?!
住手!”
楚修远见状,像是被刺痛了心一般,朝着我大吼一声,连忙挣扎着跪下去,伸出被捆绑的双手,慌乱地在地上摸索着,试图将那些散落的碎玉重新拼凑起来。
我对他徒劳的举动视而不见,冷漠地从怀中掏出了第二件物品。
那是一个用早已泛黄的旧宣纸包裹着的小纸包。
我将它直接扔在了楚修远的脚下:“这个,也是她让我还给你的。”
他捡拾碎玉的动作猛然顿住,身体僵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目光呆滞地盯着脚下那个熟悉的小纸包。
过了许久,他才颤抖着伸出手,用近乎膜拜般的姿态,小心翼翼地将它捡了起来,然后用发抖的手指,将那层早已残破不堪的宣纸,缓缓地、一层层地揭开。
一枚通体血红、雕工精美的凤佩,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而在包裹着凤佩的那张泛黄宣纸的内里,赫然用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字——“纵至黄泉,亦勿复相见。”
31我随手从地上拾起一片破碎的青瓦,在粗糙的边缘上,一下一下地,磨砺着手中长剑的锋刃,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我又抬起眼,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个正沉浸在决绝字迹带来的巨大冲击与愧悔之中、失魂落魄的楚修远。
“十九年前,在北境雪山深处的一座匪寨里,我就见过你这对龙凤佩,也见过尚在襁褓之中的你。”
“慕晚卿她……大概从未和你说起过我的来历吧?”
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的话充耳不闻,身体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一动不动。
我兀自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冰冷而残酷的笑容。
记忆的寒光,如同利刃般割开了那个被血色与火光染红的、十九年前的雨夜。
一个年仅七岁的、眼神却如同野狼般凶狠而麻木的稚童,正站在一个被掳掠上山的
负的“咿呀”闷响,床幔也随之簌簌晃动。
我眼神冰冷,一步上前,手中长剑猛地一挥,便“唰”地一声,划开了那层层叠叠、象征着旖旎春色的纱幔。
只见那新娘正跪坐在楚修远的身上,身上的嫁衣已褪至腰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她锁骨下方,那枚无比眼熟的,刻着“贞”字的平安扣。
“啊——!”
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和那柄带着血腥气的利剑,让陆玉贞发出了惊恐万分的尖叫。
她慌忙扯过滑落的衣衫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声音颤抖地厉声喝问:“你、你是何人?!
胆敢擅闯王爷婚房?!
来人!
快来人啊!”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喊,只是将冰冷的剑锋,稳稳地横在了她的眼前。
她立刻吓得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伸出另一只手,狠狠地扯下了她胸前佩戴的那枚平安扣,用指尖摩挲着玉佩上那个熟悉的“贞”字,冷声质问:“这枚平安扣,为何会在你的手上?”
她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支支吾吾地答道:“大、大侠饶命!
这……这玉佩本就是奴家的贴身之物,您看,上面还刻着奴家的名字呢……那个‘贞’字,便是奴家闺名‘玉贞’的‘贞’……奴家的父亲是新任丞相陆徽,大侠若是求财,奴家……奴家一定让我父亲给您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信口雌黄!”
我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这平安扣分明是慕晚卿的东西!
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上面刻着的‘贞’字,乃是她母亲闺名‘苏婉贞’的‘贞’字,与你这冒名顶替的贱人,没有半分关系!”
我猛地伸出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感受着她脉搏在我掌心惊恐地跳动,眼神如同淬了冰:“说!
是不是楚修远送给你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再敢骗我一个字,我立刻就让你魂飞魄散,不得好死!”
陆玉贞被我掐得脸色发紫,几乎窒息,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她拼命地挣扎着,终于在我松开少许力道后,带着哭腔,浑身颤抖地向我道出了所有实情。
29原来,当初在归檀寺,我请客栈老板将重伤的楚修远送回京城之时,恰巧在半路上遇见了随父前来寺中礼佛上香的新任丞
相之女,陆玉贞。
陆玉贞早年曾在宫宴之上见过楚修远,对其清俊的相貌和忧郁的气质一见倾心,早已暗生情愫。
她见楚修远重伤昏迷,便主动上前询问情况。
那客栈老板本就是个乡野村夫,哪里认得这些皇子贵胄,只含糊其辞地说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官家小姐不顾自身安危,出手救治了这位公子。
阴差阳错之下,就在他们交谈之时,楚修远昏迷中紧握在手中的那枚平安扣,竟不慎从他松开的指缝间滑落,掉在了地上。
陆玉贞眼疾手快地将其捡起,看到玉佩背面那个“贞”字时,心中便立刻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不动声色地将玉佩偷偷藏了起来。
后来,楚修明登基,陆丞相凭借着从龙之功,一跃成为新朝炙手可热的权臣。
而陆玉贞,便借着其父的权势,拿着那枚平安扣,堂而皇之地成为了楚修远的“救命恩人”。
新皇感念其“恩情”,又为了拉拢新任丞相,便顺理成章地为他们二人赐下了这门所谓的“天作之合”的婚事。
“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她的哭诉,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荒谬与悲愤,仰头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
我笑这世间竟有如此颠倒黑白、荒唐可笑之事!
我笑那个痴心一片、善良到愚蠢的女子,明明是她冒着生命危险,舍弃了名节清誉,衣不解带地照料了那个男人整整三天三夜,到头来,竟是绝口未提救他之事,平白让旁人窃取了这份天大的恩情!
她真是……真是全天下最无可救药的傻子!
有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抬手随意抹去,止住笑声,重新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剑尖对准了陆玉贞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
“慕家的灭门惨案,虽与你并无直接关联,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冒名顶替,窃取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若是楚修远早知真相,或许……或许晚卿她,还有一线生机!”
“既然你如此执着于这张能够迷惑人心的容貌,那我今日,便成全了你……”一道厉烈的剑光,如同闪电般划破了满室旖旎的喜红。
妆台前那面光洁的菱花铜镜之中,清晰地映照出陆玉贞捂着自己被划得血肉模糊的脸颊,发出凄厉嘶嚎、扭曲变形的倒影。
30我扯下床幔,将早已酒
遇劫匪不幸遇害,先帝陛下为此悲痛欲绝,思悼成疾,甚至因此冷落了你这个唯一的儿子多年……“这样感人至深的美谈,至今还在民间广为流传。
“你那位看似对你冷漠疏离的父皇,又怎么可能会是当年策划谋害你亲生母亲的幕后元凶呢?”
我朝他逼近一步,弯下腰,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不如……你现在就揭开你胸前的衣襟,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左胸之上,是否有一条从上至下、贯穿了整个胸膛的浅淡疤痕?
“那是我当年剖腹取子时,因为年纪太小,力道没掌握好,不小心用刀尖在你还是个婴儿的身上,划出来的。”
楚修远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脸色惨白得如同死人。
“这就……受不了了?”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语气带着残忍的快意,“别急,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恐怕……会让你更加难受。”
“你还记得两年前,你也是在这归檀寺,遭遇的那场来历不明的刺杀吗?”
“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你当时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备受冷落的皇子,毫无任何利用价值可言,究竟是谁会如此处心积虑,非要置你于死地?
谁又会冒着诛连九族的风险,不惜代价也要夺取你的性命?”
“还有,你那位对你‘关怀备至’的好皇兄,楚修明,又为何在你遇刺足足三日之后,才‘姗姗来迟’地带人前来‘搜救’?”
32人心,真是这世间最晦涩难懂、也最肮脏可怕的东西。
谁要杀我,谁在护我,谁真心爱我,谁又在利用我,憎恨我。
权谋倾轧,阴谋诡计,这些东西,我从前一窍不通,也懒得去懂。
但自从慕晚卿死后,尤其是在我得知了楚修远的真实身世之后,所有的一切,我都想通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场刺杀,根本就是你那位好皇兄楚修明一手策划的!
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你的忠心,也为了借机打击当时的太子楚修宁!”
“你若是侥幸活了下来,他便可以借着‘救你’的恩情,进一步获取你的信任和依赖,让你对他更加死心塌地,继续陪他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而你若是死了,对他而言更是千载难
皇登基后被破格封了三品将军。
不知道他到了黄泉之下,见到那些因他的无能与私心而枉死沙场的数万将士,是否还会像今日在喜宴上这般,笑得如此开怀?
第二个被我割断脖颈的,是代表新皇前来贺喜的那位内侍总管。
先帝在位之时,他还只是御书房里一个负责洒扫庭除的小太监。
可就在先帝驾崩的那一日,前任资历深厚的大太监突然离奇暴毙,而那两道决定了无数人命运、却虚实难辨的遗诏,正是从他这个小太监的手中传出。
第三个被我一剑刺穿喉咙的,是那位在朝中文官之中最以巧舌如簧、颠倒黑白著称的谏议大夫。
从慕府搜出伪造的割让契约之后,正是他第一个跳出来歪曲是非,混淆视听,利用自己手中的笔杆子散播谣言,极力挑唆煽动百姓对慕丞相的仇恨。
也正是他,向新皇楚修明“进献”了那条恶毒的计策,说与其直接处死慕晚卿一了百了,倒不如换一种更残忍的方式,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凌辱,生不如死。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一路杀戮下来,直到喜堂之内再无一个活口,我身上早已溅满了温热的粘稠血液。
猩红的液体顺着我的衣摆滴落,在光滑的地砖上晕开一朵朵妖异的花。
我提着那柄被鲜血反复擦拭、洗亮了锋芒的长剑,一步一步,朝着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婚房走去。
28婚房内,红烛高烧,光影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旖旎暧昧的甜香。
我悄无声息地推开那扇精雕细琢的木门时,正看到楚修远仰面躺在铺着鸳鸯锦被的喜床上,身上的喜袍衣襟半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皮肤因酒意而泛着一层诱人的潮红。
那位新娘子,则正柔若无骨地伏在他的胸口,葱白如玉的指尖,正缓缓勾开他衣襟上的最后一颗盘扣。
楚修远似乎有些意乱情迷,他伸手抓住新娘的手腕,喉结滚动,口中含糊不清地哑声唤道:“晚卿……我的晚卿……”女子发出银铃般的轻笑,指腹暧昧地、温柔地抚过他的喉结,声音娇媚入骨:“王爷,您醉了。
奴家不是慕小姐。
奴家是陆玉贞,是您的新王妃。
不过,奴家倾慕王爷您已久,心甘情愿……为您做她的替身。”
喜床发出不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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