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的问:“所以这些年你一直都在骗我?
你害了张琴丽,害了安瑜,现在又要害我的女儿续你早就该死的命?”
“啪”得一声,马大娘狠狠扇到了他脸上。
“不孝子!
妈妈就是你的天!
媳妇没了还能娶,女儿没了还能生,但是你妈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老公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妈,这些年,我已经找人给你续了好久的命了,但是我女儿真的还小,我后悔了,我不想让她给你续命。”
马大娘脸色一凛,疯狂挣扎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老公却看向了我:“安瑜,这些年我一直恨你,直到如今才释怀,对不起,请你照顾好自己还有闺女。”
说罢,他闭上眼睛,流下两行清泪,随后搂着马大娘,从悬崖之上一跃而下。
我抱着吓呆得女儿呆呆坐在原地。
一道深沉悠扬地声音从背后传来:“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也算是了却因果了。”
大师依旧清雅慈和得模样:“施主,要帮你叫救护车吗?”
三进医院,医生们已经跟我很熟悉了,我预约好了手术,就在明天。
女儿和秦澈在我身边为我打气。
秦澈说:“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肯定能顺利度过。”
女儿爬在我身上说:“妈妈,你一定要醒过来,我把我的寿命分你一半。”
我却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是邪术,不准学。”
我至今也还不知道,买命钱是否真的有效。
张琴丽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当年她被蒋成海害得出了意外,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也想要借我和蒋成海的命。
只是她手段一般,被识破了。
而之前的那些梦,秦澈解释说是有人在我的蜂蜜里下了影响精神的药,所以才会导致精神混乱,让我安心地做一个唯物主义者。
被打了麻药,推上手术台,我却感觉自己的意识缓缓剥离身体漂了起来。
我看见了尚且年轻的爸爸妈妈,忍不住扑到他们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我还看见了小时候养的小狗,很疼爱我的姥姥……我还看见了蒋成海,马大娘,甚至还有张琴丽,三个人竟然坐在一起打麻将。
张琴丽笑着朝我挥手:“来啊,三缺一。”
“你难道不恨他们?”
“恨什么,毕竟是我爸开车把他爸给撞死的,冤冤相报何时了,都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