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掏心窝的话,牧酌这人不可托付,我反对。”
我轻笑点头,“知道了。”
鱼儿浮出水面了。
11挂断电话,我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红点,驱车过去。
红点一直闪烁不停,最后停留在她老家。
远在巴黎约会男友的闺蜜下来,缓步进入。
“我咔,我咔,赌一毛钱这个女人是坏蛋。”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古人诚不欺我。”
“她不是在巴黎嘛,坐火箭回来的?”
我和牧酌对视一眼,继而他伸出手,紧紧拉住我。
耳边只有蝉鸣的声音,我心一提,呼吸也跟着乱了一拍,门“咚”一声,那一刻,我恨不得把情似亲生姐妹的闺蜜生吞活剥了。
……我与闺蜜初初高中时相识,我生长于一个开明优渥的家庭,闺蜜家境普通,但丰衣足食足够了,可天有不测风云,她爸爸出轨,带小三逃跑的路上车祸,三人死亡。
对于她是听说居多,联系频繁是近几年,她39岁,号称大女主主义践行者,这辈子只为自己活,日子过得那是一股风风火火,肆意潇洒。
后来接触多了,我们就成了她口中认识十几年的好闺蜜、好姐妹。
在她给我打电话那刻,私家侦探就把她的行踪发过来了。
近几年她行踪轨迹并无半点异常,正常上下班,然后回老家看望母亲,偶尔出去旅游,最让我疑惑的是,去北京的那场旅游,整整去了一年。
一年啊,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想起牧酌发给我的监控,办公室里多次打着我的名义接近牧酌,经常刻意的偶遇,但凡家中有任何事情,她像在我家按了眼睛一样打电话过来,问起,她便会哈哈一笑,“谁让我们是闺蜜呢,心有灵犀一点通呐。”
不过,今晚就会水落石出了。
……今晚,沪市某处私人疗养院里来了一位大人物。
多个领域的专家接连出场,给一名男孩救治。
我看着手术室里的男孩泣不成声,六年了,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医生和我说,里面的男孩常年受到虐待,身上多处骨折,身体亏空很严重。
我瞪大双眼,恨意犹如藤蔓一般疯狂扭曲生长。
她的儿子我好声好气伺候了六年,搅得的我家中鸡犬不宁。
我的儿子她一点都不善待,整整六年猪狗不如的生活啊。
只是一条人命,怎能让我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