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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帝的快乐你们想象不到!林止陌宁黛兮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妇人的哀求声打扰了后边休息的官员,他眼睛不睁,不耐烦地喝道:“就这么多,爱要不要。”
“圣上下旨说的是分粥,可这……这也太稀了。”
妇人已经快哭出来了,孩子病重让她母性的刚强都激发了出来,哪怕面对这个堂堂朝廷七品官员,她也狠着心硬刚了起来。
那官员猛的站起身,走过来一把抢过妇人手中的碗,啪的一声摔得粉碎,骂道:“圣上下旨你找圣上要去,不识抬举的东西!”
“啊!”
妇人一声惊呼,趴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捧起半片碎碗,那里边还沾着两颗米粒,其他再也没有了。
她浑身颤抖嚎啕大哭:“我只想给我儿要半勺米粥,为何要如此对我?”
身后一个老婆子于心不忍,过去要将她搀扶起来,轻声道:“你再去寻个物件来,我等会儿分你半碗,先回去照应孩子要紧。”
可那官员却冷冷瞪来:“你若敢分给她,你自己也别想要粥了!”
老婆子顿时吓得一缩,再不敢吭声,只是同情地看了一眼那妇人。
周围百姓无不噤声,再没人敢多说半句,那官员傲然扫了一眼所有人,忽然神色一僵。
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面孔。
徐大春!
“大……大人!”
他的声音也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锦衣卫,这是锦衣卫啊!
完了,自己完了。
眼见徐大春换了件常服,装做一个寻常百姓模样,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杀了个回马枪啊。
林止陌缓步上前,先没理会他,而是走到木桶边,只看一眼,他心中的怒火就升了起来。
这叫粥?
这他妈也能叫粥?
只见桶里的粥比淘米水甚至更清一点,从上看下去能清楚地映出脸来。
林止陌拿过老者手里的木勺,兜底舀了一勺,还是刚才同样的举动,但是结局却是大不相同。
他已经尽力贴底舀了,但勺中就只有浅浅一层米粒,而且是颜色暗黄并且成了渣的,显然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陈年碎米。
砰!
林止陌将木勺扔回桶中,看着那官员冷冷地道:“你是户部的?”
那官员没见过林止陌,但见到锦衣卫拱卫,不用想都能知道这位的身份有多大。
他急忙深深一躬:“卑职户部……”
林止陌没等他自报姓名,忽然一脚踹了过去,那官员毫无防备,朝后倒摔了出去,脑袋撞在放粥桶的桌沿上,顿时磕出一个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户部?你们户部就他妈是这么做事的?”
林止陌面如寒霜,话语中透着杀气。
那官员满脸惊恐,捂着脑袋趴在地上不知所措。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卑职只是奉命行事啊。”
林止陌森然道:“奉命行事?是蔡佑让你以水代粥的?是蔡佑让你欺凌百姓的?”
蔡佑正是户部尚书,这官员听林止陌直呼其名,立刻明白这位恐怕就是宫里那位,这下惊得脸色煞白,瑟瑟发抖,不知如何作答。
林止陌指着呆在那里的妇人,还有依然好好排着队的灾民,厉声道:“他们,是我大武朝的百姓,是这片天下的基石,而你,和你上头那些蝇营狗苟之辈,却狗屁都不是!”
“百姓安居乐业,我大武才能国祚绵长,百姓若是连饭都吃不饱,那大武就该亡了,而你!”
他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痛骂道,“到时候就是大武亡国的罪人之一!”
那官员硬挺着挨了这一脚,根本不敢躲,只是跪伏在地连称饶命。
“嗯?”
林止陌心中一动,国子监是大武朝的最高学府,也是未来大武朝精英的摇篮。
要想做一个合格的昏君,就必须把国子监拿下,将来若是没有满堂文武精英,他又怎么能酒池肉林、纸醉金迷呢?
国子监校长常雍刚被他宰了,那可是无数国子监学子的目标和偶像,但他完全无所谓会不会被学子们仇视,开玩笑,老子是皇帝,这是一个让自己露脸并收获大批粉丝的好机会啊。
想到这里他回头唤道:“玉儿。”
“啊?”
林止陌一脸严肃道:“学之道,唯有自己持之以恒勤奋苦读,作弊之举断不可取!”
晋阳公主吐了吐舌头:“哦,皇兄教训得是,玉儿记得了。”
林止陌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两日之后,朕与你一起去。”
“什……什么?皇兄要……一起去?”
晋阳公主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她记忆中的皇兄曾经倒也是个喜爱学习的人,可只对史学与军事感兴趣,作诗的水平也就一般般。
最主要的是,两日后举办诗会的那位岑夫子以前就是皇兄的授业恩师,在皇兄性情大变成了暴虐的昏君之后,岑夫子甚至公开宣称将他革除门墙,断绝师徒情谊了。
晋阳公主才很想阻止劝说一番,国子监那帮学子一个个都眼高于顶,对于自己这个风评极差的皇兄从来都没有好印象,私底下更是没少讽刺挖苦。
就怕到时候去了惹来一身嘲讽,最终丢了面子,关键是他丢面子无所谓,可别连累了自己。
不过最终她也只是甜甜一笑,酒窝里几乎滴出蜜来:“好呀,那玉儿就等着皇兄了。”
林止陌回到了乾清宫。
一晚上没睡的后遗症激情退去后也渐渐显露了出来,他很困。
但是回到寝宫还是拉着夏凤卿问了很多事。
岑夫子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曾经的华盖殿大学士,太子太傅,是姬景文还在东宫时的授业恩师。
林止陌的身边可用的人太少了,尤其是在朝堂上,就算不是宁嵩一党的,却也和他林止陌没什么关系。
所以,他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拉拢一下,借着曾经和皇帝的师徒情谊,把老头再拉回来。
然而得到的答复却是岑夫子因生有眼疾,慢慢看不清事物了,所以才告老养病。
夏凤卿给他细细讲述了一番她所知道的一切,岑夫子,名溪年,即将步入耳顺,也就是六十岁。
忠正耿直,眼里揉不得沙子,也正因为如此被先帝委任为太子业师,但在朝堂上却只是做到了礼部右侍郎。
可惜岑夫子学识深厚,最终都未达天官,实在让不少人为之扼腕叹息。
不过他本就是京城当地人士,退出朝堂后在昆明湖畔住了下来,平日里由女儿执笔,他来口述,在家编撰论儒论经之书,而国子监的学子们时常会来请教岑夫子,他也会不遗余力地教导指点。
虽身处朝堂之外,依然发挥着余热。
林止陌也觉得可惜。
不过他依然还是决定去参加那个诗会,这么一个将毕生奉献给学术的老人,值得他尊敬。
何况国子监是林止陌想要掌控住的,说不定到时候就会出现一个契机。
夏凤卿细细地给他说着岑夫子,说着国子监,还有晋阳公主,林止陌的眼皮开始越来越沉,睡着了。
林止陌没有立刻去内阁找宁嵩算账。
现在的他还没有实力和那老狗掰手腕,但对于眼下的这几件事,他必须要做些什么。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一个能抢夺回部分权力的机会。
而且他的良心也不允许他放任那些受灾的百姓不管。
这样下去大武王朝就得完球。
林止陌只想夺回皇权后安逸享乐,做个纸醉金迷的昏君,但绝对不想做一个亡国之君!
不过说起来有件事情很是古怪,他先是杀了曹喜,又废了吏部左侍郎段华,昨天还杀了太后身边的大太监。
这些都足以招来宁嵩和太后的问责,可是到现在依然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林止陌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想不通的事情就暂时不去想,所以他决定先把这些事丢开,回去为明日早朝准备一番。
只是在即将回到寝宫时,林止陌忽然一拍额头。
他是假冒的皇帝,而且穿越来没多久,对于这个王朝是无比陌生的。
刚才书房内有不少书,正是可以让他快速熟悉这个天下的东西。
于是他转头又往书房而去。
王青去传旨了,身边只有两个随行的小太监和几名夏云带来的禁卫,见此都各自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做什么。
就在他快要到南书房外时,忽然听到书房外的长廊上似乎有人在说话,他停下脚步,细细听去。
“咱家可还没死,你个狗奴才是想翻天么?”
声音尖细刻薄,林止陌并不记得是谁。
却听那人又冷笑道:“你当陛下让你跑个腿办点小事,你就成了陛下的心腹了?你当曹公公没了你就能爬上来了?就算要顶了掌印太监,那也是该是咱家!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给这狗奴才长长记性!”
接着只听一声竹板着肉的声音,伴着一声闷哼。
林止陌一怔,这个声音他却熟悉。
王青?
他被打了?
他不再迟疑,快步走进院中,入眼处,王青被两个太监按在地上,另有两个太监拿着笞杖正要抡下,而旁边还有个肥头大耳的老太监正一脸冷笑端坐看着。
“陛下驾到!”
林止陌身畔的小太监高喊一声。
两个抡笞杖的太监一惊,急忙停手,所有人齐齐转身跪倒。
“拜见陛下!”
那个坐着的老太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装作腰不太好的样子,脸上堆笑:“啊哟,奴才拜见陛下。”
林止陌瞥了他一眼:“拜见?那你为何不拜?”
老太监一愣,似乎没想到皇帝会说这话,随即赔笑道:“奴才的腰带着伤,还请陛下心疼老奴。”
心疼你大爷!
林止陌差点没恶心得吐出来。
他已经猜到这老太监是谁了,司礼监秉笔太监,戴廉。
那林止陌就不客气了。
掌印太监曹喜是弘化帝姬景文的心腹,然而平日里的政务根本不走司礼监,都是内阁与太后联手处理的,因此曹喜这个掌印太监,其实空有虚职而已。
但是戴廉不同,他虽然也不需要真的秉笔批红,但却暗中和宁嵩一派眉来眼去,更是暗中监视着弘化帝的一举一动。
曹喜是弘化帝的忠犬,而戴廉则是一条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林止陌看着他,缓步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一番,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算了。”
戴廉笑得愈发灿烂,然而林止陌却又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出宫去吧。”
“出……出宫?”
戴廉一时没反应过来。
林止陌道:“你不是有腰伤么?朕准你出宫,去好好养伤吧。”
戴廉的笑容僵住:“陛下这是……和老奴玩笑吧?”
林止陌猛地一脚踹了过去,结结实实蹬在戴廉那肥硕的肚子上。
“啊!”
戴廉一声惨叫倒摔出去,像座小山似的重重跌在地上。
“朕,一国之君,会有功夫跟你这狗奴才玩笑?”
林止陌语气冰冷,“朕让王青随侍,你敢打他,便是没将朕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还留你做甚?”
戴廉挣扎着要爬起身,可林止陌那一脚太重,他根本爬不起来。
看着林止陌阴冷森然的表情,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谁都不敢惹,有气只敢朝宫女出的废物皇帝?
“来人,打断双腿,丢出宫去。”
林止陌本来就心情极差,戴廉这算是撞在枪口上了,要不是曹喜刚死一天,现在再把戴廉杀了会惹来太后那里的麻烦,林止陌是很想把他剁了喂狗的。
最他、妈烦反骨仔!
戴廉终于是醒悟了,急忙扑倒在地,也不管什么腰疼肚子疼了,尖声哭嚎道:“陛下饶命,老奴知错了!”
然而为时已晚,两名禁卫上前,二话不说抡起腰刀重重砸落。
咔嚓两声清晰的骨头断裂声响起,戴廉双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戴廉被拖了下去,林止陌又看向那边几个太监,冷声道:“你们,互相掌嘴!”
几个太监已是吓得瑟瑟发抖,闻言根本不敢怠慢,两两相对跪在地上开始互相开打。
王青已经穿回裤子,起身回到林止陌身边,他看着这一切,一贯麻木的表情开始微微扭曲,眼中有泪水盈动。
他原本只是个低贱的下人,凭着听话和做事踏实,在进宫二十多年后才勉强做到值守太监,但也仅仅是众多底层太监中的一员。
飞黄腾达是个遥不可及的梦,他也从没想过,可是今天,这位旁人眼中暴虐的皇帝,却一力护住了他,甚至废掉了司礼监二号人物戴廉。
“陛下,奴才这条命,从此便是你的!”
这句话,王青没有说出口,而是深深刻在了心上。
林止陌没有再说什么,进书房仔细选了几本书,有武朝律法礼法、前朝记事,还有近百年来的邸报摘录等。
回出书房,几个太监还在互抽,一个个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地上还有十几枚牙齿。
林止陌哼了一声:“都滚吧。”
几个太监这才收手,战战兢兢谢恩退去。
林止陌开口:“王青。”
“奴才在。”
“你去传旨,他们有什么反应?”
“回陛下,宁首辅并无异色,只说知道了,另外,文华殿大学士常雍咦了一声,户部尚书蔡佑笑了一声。”
王青没有添油加醋,照实而说。
林止陌点点头,将这两个名字记在了心里,冷笑一声。
“蔡佑,户部尚书,不错,接下来正有找你的事儿。”
城外灾民的事,相信蔡佑经过今天自己的敲打会去好好做了,但是发生在城头上的事却让他如鲠在喉。
京军八营,必须早点拿回来,京城外围的最大兵力一定要掌控在手里。
可是让谁来接管比较好呢?
林止陌很是头疼,自己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
夏凤卿在旁陪着他,见他眉头紧皱,忍不住问道:“是在担心什么事么?”
林止陌苦笑,把心中所想告诉了她,又说道:“其实未必要是我的人,只要忠心皇室,不与宁嵩一党同流合污就好。”
夏凤卿想了想:“其实有一人,可以去试试。”
“哦?是谁?”
“宣武侯安甫阳,也就是皇太妃安灵熏的大哥,自先帝驾崩之后安家便在太后与宁首辅的打压下日渐式微,去年安老侯爷病故,安甫阳袭了爵,被外放了个河南行省都转运使,转做了个文职,可他安家乃是武将世家,安甫阳也是威名赫赫的一代名将,少年时便曾随镇南王平过南疆叛乱,无论军功还是资历都够领京营的了。”
林止陌眼睛一亮,眼前浮现出了皇太妃那绝美的容颜和玲珑的身姿。
咕叽!
他咽了口唾沫。
自从那天被逼且一不小心“那啥”了皇太妃之后,他都没有再去慰问一下人家,想起这个他不禁有些自责。
拔又鸟无情啊!
林止陌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我这就去找皇太妃聊聊。”
夏凤卿一怔:“啊?会不会太突兀了?”
林止陌一脸肃然:“事关京城安全,宜早不宜迟!”
他绝不是贪念美色,而是为了正事,为了达成目的,指不定自己还要小小的牺牲一下。
……
灵泉宫。
蜷缩在锦榻上的安灵熏猛然惊醒,支撑着坐起身,脸色苍白。
“冬青,冬青……”
她轻声呼唤,有气无力的。
自从那个夜里,她被那个不知哪里来的假皇帝……那个之后,又惊又骇再加上新瓜初破,她就病倒了。
殿门打开,一个随侍宫女跑了进来。
“娘娘!”
“我要喝水……咳咳!”安灵熏虚弱地说道。
“是,娘娘稍等。”
小宫女冬青很快端来一盏热茶,服侍着安灵熏坐起身,小心地喂她喝水。
安灵熏忽道:“你的手这么凉,在外殿怎么不生个炉子?”
冬青的小脸一瘪:“娘娘,咱们又被欺负了,奴婢今日去领炭火,可是惜薪司的几个死太监就给了奴婢百斤柴炭,那东西又不暖和,烟还重,实在不能用啊。”
她越说越来气,愤愤道:“太后宫里连个婆子都用的银丝炭,偏生给咱们用这种杂役烧炕用的柴炭,太欺负人了!若是先帝还在,看不把他们一个个扒了皮!”
安灵熏怔了一下后默然,没说话。
她素来生性软弱,就算与人置气也只是不说话,从不会争执吵闹,也正因为如此,在先帝驾崩之后,她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就连别处宫中的太监宫女都不拿她当回事。
她在宫中无依无靠,加上安家与首辅作对,即便太后没有亲自吩咐,如惜薪司的人,都会以刁难她而去讨好太后与首辅。
“是啊,先帝……或者,我这里有个能做主的男人该有多好。”
安灵熏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出了一张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脸。
林止陌!
忽然,门外有人通报:“启禀娘娘,陛下驾到!”
“啊?”
安灵熏浑身一抖,险些把冬青手里的茶盏碰翻。
“不……不要让他进来,就说哀家……”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就说母妃怎么?”
“陛下圣明!”徐大春应声。
他们在这里说话没人能听到,但是那小校疾驰而来是所有人都看到的,灾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又看看那边粥棚,却见并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得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林止陌找了块大石头跳上去,高声喊道:“我们已经去运粮,不用多久你们就可以喝到粥了,而且这次绝不是米汤,大家安心等待,千万莫要着急,还有,近日有细作混于尔等之中,或有煽动之嫌,各位不要受其蛊惑,中了敌国的奸计!”
他一开口,底下的议论声顿时停止了,喊声传出老远,许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下边炸锅了,议论声瞬间又起。
“有细作?”
“这里都是本分的百姓,不过是没了家园来求能活命而已,可莫要来祸害咱们啊。”
“是啊是啊,万一谁昏了头被煽动造反,那是要杀头的!”
林止陌喊完话,跳下大石,说道:“走,去西直门看看。”
徐大春和其余锦衣卫尽皆大吃一惊。
“陛下乃万金之躯,决计不可以身犯险,臣请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
尤其是那个报信的小校,刚才那边哗变的声势有多大,他是亲眼所见,几十个现场维护秩序的京营官兵竟然被那些灾民,活生生用石头木棍打死在了现场,那个户部主事更是被愤怒的灾民打得没了人形,是被生生踩死的。
灾民们本来家园已失,在鼓动之下一时热血上头,就算冷静下来也没了回头路。
京畿守卫,禁卫军,五城兵马司,共十几万将士,要扑灭哗变只是时间问题,可他们反正都是个死,肯定会在最后疯狂地多拉几个垫背一起去死,管你是不是皇帝。
林止陌不为所动,率先往城西而去,徐大春狠狠一跺脚,吩咐道:“快去通报禁卫军夏云夏统领,再去给老子调几百……不,镇抚司里现在有多少人给我调多少人来,赶紧的!”
一个锦衣卫百户领命飞奔而去,这里只留了几人看守,其余人全都随着林止陌而去。
灾民们再次排起了队,纷纷低声议论着,在讨论刚才那位年轻的大人是谁。
两名锦衣卫拱手向天拱了拱,大声说道:“你们别猜了,刚才那位不是别人,正是咱们英明神武的圣上,万岁爷!”
所有灾民全都一愣,随即面露惊骇。
城外现在有多乱,他们自己当然是最清楚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皇帝居然亲自出来查看,并且为他们主持公道。
当即有人再次跪倒,向着皇城方向连连磕头,声泪俱下。
“仁主,仁主啊!”
“我们有位好皇上,好皇上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场乱哄哄的,远处没听到这里说什么的人,也在别人的口口相传下纷纷得知了事情经过,接着一个又一个跪了下去,朝着皇城磕头。
“收拢民心这种好事,凭什么让户部那帮人得去?”
“就是,陛下不辞辛劳亲自出城监督,那帮孙子在衙门里烤着火享受,还有天理么?”
两名锦衣卫低声说道。
……
从德胜门到西直门,绕了小半个京城,当林止陌赶到这里时,发现形势比他想象中的要更严峻。
他往城墙上走去,被一名京营军官拦住,才刚说了个“站住”,就被徐大春一脚踹飞。
旁边有人要冲过来,一块锦衣卫腰牌让他们全都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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