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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姬烨尘景南洲全文

喵柒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昏暗潮湿的天牢里,一只老鼠从墙角的缝隙中探出头,动着鼻子,迅速的跑过去。同样的角落里坐了一个人影,衣服上布满血污,看不出原有的颜色,依稀看见胸前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被割断的头发脏乱披散着,一缕一缕的打着结,脸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烫伤,血肉模糊,散发着焦味,眼睛紧闭,头靠在发霉的墙上。墙上钉着两根铁链,延伸而出的另一端牢牢的锁在双手手腕上,右腿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腐肉散发着恶臭,仔细看去,可以看到在腐肉中穿梭的白色虫子。要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着,只以为这个人已经是个死人。狱卒恭敬的领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脸色带着谄媚的笑,“盛公公,那逆犯就在里面。”昌盛公公嫌弃的一手捂着口鼻,声音尖细,“开门。”“是。”狱卒丝毫不敢迟疑,动作麻...

主角:姬烨尘景南洲   更新:2025-04-08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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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姬烨尘景南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姬烨尘景南洲全文》,由网络作家“喵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昏暗潮湿的天牢里,一只老鼠从墙角的缝隙中探出头,动着鼻子,迅速的跑过去。同样的角落里坐了一个人影,衣服上布满血污,看不出原有的颜色,依稀看见胸前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被割断的头发脏乱披散着,一缕一缕的打着结,脸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烫伤,血肉模糊,散发着焦味,眼睛紧闭,头靠在发霉的墙上。墙上钉着两根铁链,延伸而出的另一端牢牢的锁在双手手腕上,右腿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腐肉散发着恶臭,仔细看去,可以看到在腐肉中穿梭的白色虫子。要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着,只以为这个人已经是个死人。狱卒恭敬的领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脸色带着谄媚的笑,“盛公公,那逆犯就在里面。”昌盛公公嫌弃的一手捂着口鼻,声音尖细,“开门。”“是。”狱卒丝毫不敢迟疑,动作麻...

《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姬烨尘景南洲全文》精彩片段


昏暗潮湿的天牢里,一只老鼠从墙角的缝隙中探出头,动着鼻子,迅速的跑过去。

同样的角落里坐了一个人影,衣服上布满血污,看不出原有的颜色,依稀看见胸前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

被割断的头发脏乱披散着,一缕一缕的打着结,脸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烫伤,血肉模糊,散发着焦味,眼睛紧闭,头靠在发霉的墙上。

墙上钉着两根铁链,延伸而出的另一端牢牢的锁在双手手腕上,右腿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腐肉散发着恶臭,仔细看去,可以看到在腐肉中穿梭的白色虫子。

要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着,只以为这个人已经是个死人。

狱卒恭敬的领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脸色带着谄媚的笑,“盛公公,那逆犯就在里面。”

昌盛公公嫌弃的一手捂着口鼻,声音尖细,“开门。”

“是。”狱卒丝毫不敢迟疑,动作麻利的用钥匙开了锁,解了门上的铁链。

‘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了角落里昏睡的人。

姬烨尘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淡蓝色的眼眸从两人身上扫过,便又磕上眼睑。

这副态度激怒了昌盛,面色难看,两步上前,一脚踩在他的右腿上,看着脚下的人疼的浑身发抖,眼中闪过快意。

平日里都只能匍匐在他脚下,今日也轮到自己随意践踏了,脚下用力,不断的捻动着。

“殿下,这滋味如何?”

垂着眼看了半天,也不见人惨叫出声,心中有些不痛快,随即想到了什么,嘴角恶劣的勾起。

“殿下,您不知道吧,随您出生入死的那几位将军早已身首异处了,其中有个....叫.....哦,对,叫容修的,这人真是固执,皇上一气之下,命人丢去后山喂了野狗。”

终于在他眼中看到了痛苦,昌盛心里舒坦了,缓缓收了脚,温声道,“殿下不必难过,咱家这是来给您送行的,让您与几位将军早日团聚。”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来,脸上带着丝丝笑意,用力的朝着他胸口刺去。

姬烨尘眯着眼看他,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狠厉,手扯着铁链几不可查的动了下,在昌盛俯身刺过来时,劈手夺过他手中的匕首,同时铁链一绕,用尽全身力气,将人拽到面前,匕首抵在他脖子上。

姬烨尘缓慢的从他后背上贴了上来,喘着粗气,手指无力,握着刀不住的颤抖,右腿诡异的拖在地上。

伸头过来看他,蓝色的眼眸中渗着冰寒,干裂的嘴唇微张,声音粗哑,不似人能发出来的,“你的主子......没有告诉你,不能近身吗?”

昌盛满身恐惧,刚刚太过得意忘形,忘了主子说的,‘不可近身,他没了牙,没了爪子,但老虎依旧是老虎。’

狱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惊了愣在当场,这昌盛公公可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啊,这要是在他的眼前出了事,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大胆逆犯,还不赶快放了盛公公.......”

姬烨尘已经油尽灯枯,但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还是能做到的,匕首微微向下压着,一道血痕出现在狱卒眼中,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昌盛只觉得脖子一痛,却不敢侧头,不敢乱动,未知让他更加惊恐,眼睛睁大,眼球挤在眼角,小心翼翼的求饶,“殿下,殿下饶命,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公主,凌烟公主还活着,只要殿下放过奴才,奴才一定会好好照看凌烟公主......”

皇姐,姬烨尘冰冷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暖意,从小最疼他的皇姐,却为了他嫁给了一个傻子,放在昌盛脖子上的匕首微微松了松。

昌盛看着匕首离开自己脖子,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一口气还没松完,猛然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垂眼看着插在自己喉咙上的匕首。

姬烨尘勾着嘴角,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显的尤为恐怖。“你,高兴的太早了。”

浑身的剧痛让姬烨尘再无力气站立,向后靠在墙上,缓缓的顺着墙滑在地面上,双眼无神。声音很轻,似是在喃喃自语。

“姬皓瑾这个皇位是怎么得来的,又是如何背信弃义,残害忠良,皇姐她一清二楚,你们不会让她活着,或者你来我这里之前已经去过她那了,她已经死了对吗?”

昌盛喉间插着匕首,嘴巴微张,鲜血从口中一股一股的涌出,瞪着双眼,‘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同时坐在地上的还有狱卒,眼睁睁的看着昌盛死在狱中,面如死灰,如果他一开始就出手阻止,大概是能救下来的,只是他害怕,那可是战名赫赫的神武将军,常年征战,可谓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姬烨尘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狱卒,心中无限的悲凉,自己在沙场上浴血杀敌,保住了这繁华盛世,却保不住自己的亲人,护不住家将,下属。

将那人送上了皇位,却将自己置于牢笼,击退了外敌,最后却死于自己人之手,在外征战十三年,辅佐皇长兄八年,换来的不是荣耀加身,而是一句逆犯。

想想都觉得可笑,他确实也笑出了声,在阴暗的天牢里,与空旷的回音重叠,极为阴森恐怖,吓的狱卒慌乱逃窜,连狱门都忘记了锁。

笑声一声接着一声,最后一滴泪落了下来,这些年,到底是为了什么,侧头看着地上已经死绝的人,杀了他又有何用,他不过是一条听从命令的狗,他主子还活着,那些构陷忠良的佞臣还活着。

是自己当初不听劝告,非要参与党争,亲手护着姬皓瑾坐上了太子之位,又亲手送他坐上了皇位,没想到他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设计陷害,给自己扣了一顶谋逆的帽子。

他那的座椅之下都是森森白骨,是汪洋的血海,不知他夜半可会做梦。

笑声越来越大,眼中的泪带着血水,从下巴处滴落,这些年四处征战,杀人无数,满手鲜血,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只是连累了跟着自己的将士们,连累了将军府,还有母妃和皇姐,自己远赴战场,本就为了她们能活的更好,到最后想护着的人,一个都没有护住。

还有那个人,自己喜欢他这么多年,也没有亲口告诉他一声,现在更是没有机会了,也不知他是否安好,姬皓瑾想必也不会放过他吧。

备注:将军是攻,在外可英勇杀人,面不改色,但是面对王爷,会示弱,会哭,会闹,会委屈,是个哭包,哭包攻,不喜误入,祝大家看文愉快。


微微眯了下眼睛,知道闫哲喜欢虐杀人,苍冥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转身退了出去。

伤了他心尖尖上的人,如何能轻易放过那老匹夫,也要让他疼一疼才好。

趁着注意力都在苍冥身上,左拐右拐的摸进后院,躲过侍卫,顺利的进来闫文远的房里,闫哲你不是宝贝你的傻儿子吗?

我就非让你心痛,闫文远还睡的四仰八叉,嘴角流着口水,从房里寻了火折子,点了那被子。

看着火势渐起,闫文远还没有反应,冷冷的笑了起来,做鬼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那缺德的爹,怪你前世凌辱了我皇姐。

姬烨尘从这屋子走出去,转身进了黑暗之中,不一会,闫府里,到处都是火光。

闫哲接到消息,眼前发黑,险些摔倒,慌忙往后院跑去,侍卫跟着,顿时围着苍冥的人少了许多。

姬烨尘抓住机会,加入打斗,不为伤人,只为救人,毫不恋战,不然等闫哲回来,谁也走不了。

瞧着一个空档,扯着苍冥就跑。

苍冥抬头看了一眼,忍着疼,一言不发的跟着。

两人绕城跑了差不多两圈,才将人给甩了,在巷子里躲了一会,没见人追来,才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姬烨尘走了两步,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一回头,见人倚着墙,半躺在地上。

无奈的走了回去,见他满身的伤,黑色的夜行衣都被染透了,能坚持到现在,都是意志力强悍。

“你怎么样?还能走吗?”

苍冥眼皮轻掀,一句话不说,躺着不动,胸膛微微起伏。

姬烨尘蹲下身,仔细查看他,但是不敢上手,起身在巷子了捡了一小节木支,轻轻的扒拉一下他的衣服。

苍冥疼的一皱眉,抬手挡开了木支,掀开眼皮定定的望着姬烨尘。

“你别这么看我,你家王爷那占有欲,我要是碰了你,我怕是以后想进王府都难。”

姬烨尘说这话时,压抑不住的心酸。自己居然还不如一个影卫。

苍冥缓缓坐起身,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除了本身受伤的血痕,还多了道血印子,黑色的衣服上不是很明显,仔细看,还是不难看出,是个手掌印,五指分明。

姬烨尘也低头看去,猛的一惊,站起身来,“那是事急从权,我不拉你,你还在那里死拼。”

随后又接着说,“看在我救你的分上,别跟你家王爷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的毛病,自己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

苍冥扶着墙缓缓站起来,眼带疑惑,显然五皇子还没有发觉,谁才是那个‘东西’。

他确实也不敢让五皇子扶他,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他不想再死一下。

声音沙哑,语气坚定,“属下不是,殿下才是。”

姬烨尘一愣,是什么?东西?

见人扶着墙,艰难的走着,也不纠结,走到他身旁轻声说,“不装哑巴了,你说的对,你不是东西。”

一语双关。

苍冥:“........”

姬烨尘回来时,景南洲已经醒了,都是些皮外伤,伤口虽多,却都不深,苍冥又及时护着他逃脱。

只是勾起了体内寒毒,冷意一波接着一波,内力就要压制不住了。

房门没关,姬烨尘见人醒着,也就大方的走了进去。

屋内只有景南洲一人,见人进来,抬头看去,衣服不是刚刚那件,穿了王府暗卫服,衣服稍小,紧贴在肌肤上,将身形完美的勾勒出来。

眼睛不悦的眯了起来。

姬烨尘见景南洲皱着眉打量着自己,心中一软,主动开口。“我没受伤,别人的血。”


看着他的目光,姬皓瑾以为他动心了,了然的笑了起来,凑近他的耳边,轻佻的说。

“五弟,放心玩,这两人是特意训练出来的,花样多着呢,玩不坏,还是雏。”

说完,向后退了一步,心中也是可惜,本来是给自己留的人,最后便宜了这个莽夫。

“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五弟兴致。”

姬烨尘站在原地,等着人走远,眼底情绪爆发,浑身散发着杀伐屠戮的戾气。

勾起一个嗜血的冷笑,姬皓瑾,不要着急,我会让你一步一步踏入深渊。

转眼望向被留下的两个人,眼中杀气肆虐,将人吓的瑟瑟发抖,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才收敛一些。

冷声威胁道,“既然留下了,就安分些,如若发现做了不该做的事,本将军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

两人吓得直哭,不停的点头,“知...知道了,奴知道了.....”

两人楚楚可怜,姬烨尘只淡漠的看着,“林昭,将人带去后院。”

转眼瞧着与王府相连的墙头,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这还得解释清楚,平白被误会了,得不偿失,身子一纵,跳上了墙头。

看到苍冥,熟练的打着招呼,却见他带了一块黑色的面纱,将整张脸遮了起来,只剩下两只眼睛。

笑容僵在脸上,这是在防他?

“这面纱是你要带的,还是你主子让你带的?”

不出意外没有得到回答,却让姬烨尘心中无比的憋闷。

景南洲此刻坐在书桌前发呆,手中拿着书,一页都没有翻。

苍孓进来禀报,抬眼看着那拿倒的书,也不出言提醒。

“王爷,夷洲暴民的事,查到了,当地几个县的县令联合起来,霸占良田,侵占耕地,导致民众无田可种,流民四起。”

景南洲脸色骤冷,本就不畅快的心情,更是堵了一分,“当地知州,知府是死人吗?”

苍孓想着影卫传来的消息,如实的回报,“数个知县联合,官官勾结,巧妙的避开了,其中一个知县又是户部尚书闫大人的小舅子,一些知情者也不敢上报。”

景南洲周身都是阴戾的气息,声音辩不出喜怒,“户部?户部确实该动一动了。”

食指与拇指轻轻捻动,将夷洲当地官员在脑中过了一遍,“夷洲知州,本王没记错的话,是去年上任的曲大人吧。”

苍孓点头,“正是。”

他记得那个知州,寒门出身,为人正直,嫉恶如仇,是个不错的好官。

略一思考,便吩咐着,“快乡试了吧,找几个身份合适的赶考秀才,写个万民书,把这事告到知州那。”

“是。”

苍孓应道,只是脚步却没挪动半分。

景南洲眼皮轻掀,见人还不走,随手翻了一页书,淡然的问道,“还有事?”

景南洲眼皮轻掀,见人还不走,随手翻了一页书,淡然的问道,“还有事。”

苍孓看了一眼那书,心中暗暗佩服,这倒着的书也能读?不愧是王爷。

听到问话恭敬的回答,“五皇子来了。”

翻书的手一顿,沉默了一瞬,手无意识的捻着书页,只一下,就松开了手,“不见。”

苍孓听到王爷说不见,那刚刚发生的事,要不要告诉王爷,五皇子过来,应该是打算亲口说的吧。

景南洲见人还在原处站着,不耐烦的说,“有话就说。”

苍孓不再犹豫,“刚刚大皇子去了,给五皇子送了两个漂亮的......通房....小厮。”

景南洲眼底情绪错杂的翻涌,平日里清冷俊美的面容,逐渐染上了怒气,手中的书,一点一点的化为了灰烬。


“关于荣国公府的事情,皇上特意把荣国公和太子训斥了一通,太子回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昨晚发现玉兰在家中自尽了。”

姬烨尘撇了下嘴,继续穿衣服,这衣服是景南洲,整体白色,领口,袖口都绣着金线,外衫是高领,领口挂着两条链子。

伸手摸了两把,链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发现景南洲,好像格外喜欢这种东西。

苍孓快速的抬头,看了一眼,五皇子和王爷身形几乎相同,只是风格不同,王爷冷漠疏离,穿白衣,只觉得翩然如仙,五皇子,俊美不凡,气势如虹。

景南洲也在看他,见他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拨弄那两条珠链,眼中闪过笑意,温和开口,“不喜可以拆了。”

姬烨尘余光看了一样景南洲身上差不多样子的链子,立刻放了手,“我很喜欢。”

苍孓见两人视线又要粘到一块,立刻说道,“还有件事,顾大人今早上书求娶三公主,皇上同意了,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姬烨尘嘴角上翘,渐渐笑容扩大,笑的爽朗,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齿间微张,想让人一探究竟。

景南洲也这么做了,只见他快速起身,一把扣住他的后脑,便吻了上去。

苍孓一惊,快速的退了出去,出去前还体贴的把门带上了。

姬烨尘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刚刚的笑声被堵在喉间,从嘴角溢出的声音变了味道。

“唔........呃........”

唇齿间承受着攻城略地般的扫荡,几乎要呼吸不过来,腿脚发软时,被一双手臂环住了。

渐渐的回神,开始回应,谁也不让谁,只是都是第一次,吻的生涩,唇齿碰撞不可避免,没一会,唇齿之间传来血腥气。

景南洲,手腕无力,这会只是虚虚的环着姬烨尘的腰,被他轻轻一带,倒在了床上。

即将倒在床上的瞬间,姬烨尘腰部用力,两人位置翻转,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眼波流转,像只勾人狐狸似得,看着身上的人。

“王爷想要,烨尘随时奉陪。”

景南洲曲起手臂,用手肘撑在他的身侧,垂眸看他,铺在后背上的长发,从肩上滑落,落在床上,与姬烨尘的发丝混在一处。

眼神慵懒,又漫不经心,俯身在他唇角啄了一下,“你想的倒是美。”

话落便悠闲的起身,指尖抚上自己的嘴角,带着丝丝的痛意,瞧着姬烨尘同样被咬破的唇,神情愉悦,推门而出。

“苍孓,摆膳。”

姬烨尘:“.........”

躺在床上一脸郁闷,先动手的明明是他。

早膳气氛诡异,景南洲嘴角带笑,吃的悠然自得。

姬烨尘吃的咬牙切齿,把糕点都咬的咯吱咯吱的响。

苍孓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实在是受不了这奇怪的气氛,悄然的退了出去。

这两位都是在边疆待惯了的人,梳洗伺候,很少让旁人上手,于是心安理得的站在门口偷闲。

姬烨尘独自在生着闷气,吃过早膳,就翻墙回了自己的府上。

刚一落地,就看到蹲在墙角的容修,眼眶发红,眼底发青,显然是一夜没睡,此时正幽怨的盯着自己。

姬烨尘被他吓了一跳,又被他盯的发慌,神色一凝,问道,“你什么眼神?”

“将军,我等了你一夜。”声音像是被粗石磨砺过,沙哑的不成样子。

姬烨尘倒是没想到,他等了一夜,看他一直蹲着不起身,不可置信的问,“你不会一直蹲着等吧?”

容修扶着墙,踉跄的起身,腿部酸胀麻木的感觉,让他本就不好的脸色,又白了一分,站稳后,才轻声回答。


“王爷,皇上最近派人在查五皇子和林唐。”

景南洲听到此事,思绪被转移,手指放松,有一下,没一下的扔着鱼食,食少鱼多,垂头看着鱼儿争相抢食,漫不经心的回答,“嗯。”

苍孓偷瞄了他一眼,试探性的说道,“五皇子他......”

等了一会,景南洲没有听到他的下文,侧过头,下意识的问道,“他怎么了。”

这几天王爷阴晴不定的,什么原因苍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跟五皇子有关,王爷对五皇子的心思,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都知道些,可谁也不敢乱说。

想到五皇子最近干的事,脸色诡异,向前走了两步,轻声叙述着。

景南洲一愣,随意眼中染上笑意,“他真是阴损,跟上去,必要时,扫下尾,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

王府的隔壁,姬烨尘坐在书房桌案前,盯着桌上的画出神。

画上只有寥寥数笔,勾勒着一个人的背影,负手而战,白衣诀诀,侧边是一片荷花池。

单单一个背影都能想象出那是怎样清冷的一个人。

画上的内容就是前几日景南洲赶他出府时的背影。

姬烨尘手指扶在画上,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这决绝的背影在脑中挥之不去,这人还真是无情。

“五皇子。”陈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姬烨尘轻轻闭了下眼睛,再睁眼,眼底已然一片澄澈,小心的把画卷起来,放在一侧的盒子里,才出声道。

“进来。”

陈风恭敬的行礼,抬眼时,眼中带着些许兴奋,“五皇子,局已经布好了,要不要去看戏。”

姬烨尘曲起手指在桌上一敲,眼里满是幸灾乐祸,“自然要去,”

两人出门时刚好在门口碰到景南洲,与他遥遥相望,相对无言。

仅仅一瞬间,姬烨尘便走了过去,一丝不苟的行礼,“烨尘,见过王爷。”

景南洲淡然抬眸看向他,目光落在他的头上,再也移不开视线,手指蜷缩,指尖带着热度。

今日姬烨尘居然穿了一身白衣,一个发簪固定着发丝,头侧带着的是自己送的发饰。

清冷的音色略微有些变音,“五皇子要去往何处?”

姬烨尘听出他话语中的不自然,疑惑的抬头,看到他的头饰后,心头狂跳,嘴角再也控制不住勾了起来。

“去袁记茶楼,听说新来了个说书先生,故事讲的特别好,王爷可要一起。”

景南洲盯着那发饰看了一会,阴沉了几天的情绪,忽然就好了许多,说话也带上了清清浅浅的笑意,“可以。”

姬烨尘回头视线在陈凤身上扫过,淡定的跟在景南洲身后,上了他的马车。

陈风:“.........”

默默转头看着自己刚备好的马车,心中一阵无语,只能自己架着空车跟在后面。

袁记茶楼,雅致秀丽,门楼墙壁都有精致的雕花,门口放着两株青松,一楼是大厅,坐一些散客,二楼是一个一个包间。

姬烨尘和景南洲在包间落座,包间没有门,一道竹帘垂下,刚好可以看到一楼的舞台。

说书先生还没来,台上一女子素手轻扬,跳着雅致的舞蹈。

包间的后窗推开,刚好可以看到人来人往的梅林街。

姬烨尘坐在窗边,眼眸低垂,向一处院落看去,高度差的原因,几乎可以看清院中的一切。

景南洲了然于心,坐在一侧淡定的喝茶。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的看向他头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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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记茶楼侧边的一处小院中。

沈祈宁一进来就抱着玉兰亲了上去,手也不老实的往她的柔软上覆去,话语中都带着急切,“玉兰,可想是我了,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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