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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南向晚顾野征结局+番外小说

桑易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带着讥讽:“离婚?现在离婚,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顾野征被你们南家给耍了?”“难怪南倩倩让我打的结婚报告名字叫南向晚,她说倩倩只是她的小名,想必结婚时拿的户口本与材料也全都是你的,从一开始她就处心积虑设计这一场局了。”在八十年代,结婚证书通常是夫妻双方的婚姻法律凭证,形式上只是一张纸,并不包含照片,因此事实上南倩倩已经借南向晚的名义,跟顾野征绑定成既定事实婚姻了。此时连南向晚都不得不佩服南倩倩的老谋深算,步步为营。这时他退婚,那不仅仅是个人名誉的损失,更是对整个部队形象的损害。她理解他的愤怒,也理解他的无奈。若有可能,她往后也会尽量弥补他的损失。“你放心。”她将“战损”手臂重新收回被子里,认真地保证道:“...

主角:南向晚顾野征   更新:2025-04-08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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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向晚顾野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南向晚顾野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桑易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带着讥讽:“离婚?现在离婚,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顾野征被你们南家给耍了?”“难怪南倩倩让我打的结婚报告名字叫南向晚,她说倩倩只是她的小名,想必结婚时拿的户口本与材料也全都是你的,从一开始她就处心积虑设计这一场局了。”在八十年代,结婚证书通常是夫妻双方的婚姻法律凭证,形式上只是一张纸,并不包含照片,因此事实上南倩倩已经借南向晚的名义,跟顾野征绑定成既定事实婚姻了。此时连南向晚都不得不佩服南倩倩的老谋深算,步步为营。这时他退婚,那不仅仅是个人名誉的损失,更是对整个部队形象的损害。她理解他的愤怒,也理解他的无奈。若有可能,她往后也会尽量弥补他的损失。“你放心。”她将“战损”手臂重新收回被子里,认真地保证道:“...

《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南向晚顾野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带着讥讽:“离婚?现在离婚,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顾野征被你们南家给耍了?”

“难怪南倩倩让我打的结婚报告名字叫南向晚,她说倩倩只是她的小名,想必结婚时拿的户口本与材料也全都是你的,从一开始她就处心积虑设计这一场局了。”

在八十年代,结婚证书通常是夫妻双方的婚姻法律凭证,形式上只是一张纸,并不包含照片,因此事实上南倩倩已经借南向晚的名义,跟顾野征绑定成既定事实婚姻了。

此时连南向晚都不得不佩服南倩倩的老谋深算,步步为营。

这时他退婚,那不仅仅是个人名誉的损失,更是对整个部队形象的损害。

她理解他的愤怒,也理解他的无奈。

若有可能,她往后也会尽量弥补他的损失。

“你放心。”她将“战损”手臂重新收回被子里,认真地保证道:“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等合适的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同意离婚。”

“还有,你如果气不过想对付南家,我绝对站在你这一边的。”

瞧一瞧吧,偏心的爹、歹毒的后母、自私绿茶的继妹跟可怜的她。

顾野征一时竟有些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倘若她当真是被逼迫的,那他们俩昨晚的事情又算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他的背影仍旧却带着一种压抑的怒意。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有紧急任务,午时必须出发,柜子里有钱跟粮票,够你用一阵子。至于我们之间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好。”南向晚轻声应道,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门被重重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仿佛将两人之间的隔阂彻底封死。

南向晚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知道他这一次估计要离开很久,她心里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轻松。

据她了解的剧情,他应该是收到边境地区局势时紧张的消息,身为特战队队长,他需要带领队员进行侦察活动,收集军事部署,地形地貌等重要情报。

当时她主要是看南倩倩跟小三的斗智斗勇,关于这一部分剧情一般都跳过了,只记得这一去至少要几个月。

她走到柜子前,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钱、粮票,还有几匹布。

那些布匹颜色素净,质地柔软,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

她伸手摸了摸,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不愧是男主白月光,哪怕被人算计了,但经过昨夜一事,却还是愿意担负起责任来,没有对她这个替嫁的弃之不顾。

——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房间,南向晚坐在镜子前,里面映出一张略显浮肿的脸。

她穿了一件大红的确良衬衫,领口绣着俗气的牡丹花,下身是一条藏青色的涤纶裤子,裤腿紧绷绷地裹着肥硕的大腿。

这身打扮,活脱脱一个八十年代最土气的村姑。

这些衣服都是原主以前扯的布裁剪的衣服,就这么一套。

南向晚实在有些受不了,在顾野征的衣柜里翻找了一件宽松的蓝色劳动布外套,这应该是顾野征的,但南向晚这粗壮的体格也穿得了。

头发梳成两个麻花辫,虽然依旧土气,但至少清爽了些。

她捏了捏松垮垮的麒麟臂:“得想办法减减肥了,白涨了一身肉,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要是力气够大,就能一拳一个南家人了。”

她叹了口气,起身去院子里打水。

阳光下,军属排房显得格外安静。

青砖墙上刷着“军民一家亲”的标语,墙角堆着几个印着“尿素”字样的编织袋。

井水冰凉刺骨,南向晚却觉得格外清醒。

正当她在井边洗床单时,院门被人猛地推开了。

只见南倩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连衣裙,踩着白色塑料凉鞋,烫着时下最流行的大波浪,又急又怒地冲了过来。

南向晚皱眉:“你来干什么?”

“南向晚,你昨晚跟顾同志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她尖利的指甲抓着南向晚的手臂。

南向晚皱起眉,将她一把扯开,然后审视起南倩倩此时的神色。

她眼睛通红,又慌又急,就好像自己来晚了一步,宝贝被人抢了似的。

南向晚有些不太确定,于是试探性地问:“你所谓的什么事情,是指夫妻间的事情?”

“你——”她陡然瞪大眼,怒不可遏:“你跟他,真成了夫妻?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南向晚勾起嘴角,嘲讽道:“发生的这一切不正是你一手促成的吗?欺骗、威逼、下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南倩倩脸色瞬间煞白,她又怨又恨地抬起手:“你这个贱人,上辈子你明明就淹死了,为什么这一世还活着,你跟头肥猪一样,凭什么嫁给我的顾野征——”

话音未落,一盆搓床单的脏水就泼了过来。

“啊!”南倩倩尖叫着跳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粉红色的裙子沾满了肥皂水,精心打理的卷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你!”她气得直跺脚,脸上的妆容花了一片:“你这个死胖子!翅膀长硬了是吧,竟敢这么对我?”

“滚出去。”南向晚端着盆冷冷地说,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她现在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南倩倩重生了。

并且她此时估计是肠子都悔青了。

但这里可不是南家了,凭她南倩倩一个人还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不成?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穿军装的年轻人。

男人约莫五十岁上下,梳着大背头,手腕上戴着上海牌手表,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他皱眉看着满身是水一身狼狈的南倩倩,又看了看拿着盆的南向晚,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是军人的居所,怎么能在这里闹事呢?”

南倩倩咬紧下唇,泫然欲泣,她观察了男人几秒,很快就通过其穿着气度,判断出对方只怕是非富则贵。

她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这位老伯,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是她、她欺负我……”

南倩倩向来擅长激发男人的怜香惜玉之心。

“你叫什么?”中年男人忽然问她。

南倩倩低垂下睫毛,有些迟疑地回道:“我叫南倩倩。”

中年男人闻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虽达不到他满意的程度,但也算差强人意。

确定了什么之后,中年男人转头看向南向晚,眼神中当即带着几分嫌恶与锋利:“哪来的泼妇,你竟敢这么对待我顾家的媳妇?”


胖妇人的闺蜜跟她一样,体态彪悍,如三座“肉山”塞在椅子里。

胖妇人今天还特意穿了件枣红色乔其纱衬衫,为了显苗条一些,这不是件宽松的款式,胸前那紧绷的扣子在动作中岌岌可危。

“哟,还真敢来取裙子啊?”胖妇人顶着时下流行的钢丝头,笑道:“这老张头可说了,你这套衣服耗了别人三倍的布料!”

在她们印象中,人越胖越费布料,只有瘦子才省。

可事实上,复杂的小细节,巧思的设计,也挺费布料的。

“可不是嘛。”另一个穿针织罩衫的妇人捏着瓜子笑:“瞧这身段,就该去屠宰场扯块篷布来裁,做衣裳多糟蹋布料。”

“淑芬,你讲的就是她啦,明明知道胖,还非得跟你打赌说穿收腰的裙子好看?”

“就是她啦,我说她,她还不乐意,个乡下丫头,她懂什么啦,非跟我打赌,等她输了,你们就在老张头这里随便挑,我叫这乡下丫头输清光。”

张师傅缝完最后一针角,才抬起头来。

“喏,你要的定制做好了。”他努了努下巴。

他对这一场赌局没插言,看似置身事外。

实际上,早在那胖丫头跟他头头是道讲述裙子的设计时,他就知道这一场赌局的胜负了。

南向晚径直掀开蓝布帘子,指尖拂过挂在铁架上的成衣,眼睛“噌”一下就亮了。

跟她想象的一样。

改良过的衬衫裙安静地悬挂在那里,它就像一件待拆封的宝藏,藏青色的混纺面料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峻的光泽。

她突然转身轻笑:“这来看热闹的两位婶子既然这么闲,不如也来打个赌?”

空气凝固了一瞬。

“你还要赌什么?”胖妇人季淑芬抄起手问。

“我这套裙子工费带料子统共二十八块。”南向晚摸出五张蓝灰色大团结拍在案板上:“要是我穿上能让你们眼珠子掉地上,三位就凑钱再给我做几套新衣服。要是不能.……”

她故意拖长尾音:“这五十块就当给婶子们喝茶了。”

碎花上衣加灰白直筒裙的妇人站起身,她啐掉瓜子皮,跟姐妹几个相视一笑:

“不行!南向晚,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你干嘛不跟我相认!”邓星洲忽然恼火的大吼。

南向晚被他喷了一脸唾沫,她干巴巴解释:“没有不跟你相认,只是……有些近乡情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他好像更气了:“说什么?还需要说什么,你只需要喊我一声哥,我就绝对认得出你!”

听到这话,南向晚忽然有些感动了。

她问:“不喊就没认出来吗?”

邓星洲表情一僵,气焰一下就被打压了下来。

他摸了下鼻子,也干巴巴解释:“你变了好多,虽然还跟小时候一样胖……不,瘦了些,但脸上的乱七八糟长好了,五官也长开了,尤其是气质全然不同,我一时没有认出来,是哥的错。”

南向晚笑了笑,也给他递了下来的梯子:“我也是听到你的名字才认出来的。”

邓星洲开心道:“那这事咱们就算打平了,好多年没见了,走,哥带你回家。”

南向晚看他忙不迭地弯腰,将她的行李拎起来:“哥,你不是还要工作吗?”

“现阶段任务已经完成了,办了交接,我就可以回家休假一段时间,走,哥队伍有车,咱坐车回去。”

他重逢南向晚显然是真心高兴,南向晚也能感受到,她自然不会拒绝他的热情:“嗯。”

“等一下南向晚,你就这样走了?”

李明赶忙挡住了她,一脸她犯了天条的不满。

南向晚神色瞬间冷了下来:“你有事吗?”

“我问你,是不是因为你……不对,肯定是因为你,你到底跟倩倩说了什么,是你逼她跟我分手的吗?”李明气恼道。

这火车里可是有不少人,听到这话全都拎起八卦的耳朵,津津有味地看起热闹来。

“她是这么说的?”

李明看不懂她那戏谑嘲弄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只郑重且发狠道:“南向晚,当时我就跟你说清楚了,我们不可能,或许我当时说得太委婉了,但现在我跟你讲得明明白白了,希望你以后别来纠缠我!”

喔嚯,原来这两人是这么一个关系啊!

这胖姑娘喜欢俊秀青年,可小伙却另有心上人,胖姑娘就暗中捣乱,破坏了人家两情相悦的关系……总结一下,这胖姑娘道德败坏,难怪这青年气成这样。

“李明,怎么了?”跟李明一道的同事听到争执声也挤了过来。

李明忍住脾气,低声道:“遇上个麻烦事,等我一下。”

那同事一眼就看到了南向晚,虽然她现在跟几个月前变化了不少,但熟悉的人还是能够认得出来。

“这……不是那个肥婆南向晚吗?”

纺织厂的人背地里都笑称南向晚为二百斤的大肥婆。

“天啊,她追你都追到这儿来了,真是不要脸。”女同事一脸鄙夷道。

男同事则撞了撞李明:“看她这架势,以后肯定得缠死你,你的确惹了个大麻烦罗。”

“你什么东西啊!这么跟我妹讲话的?”

邓星洲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奚落南向晚,顿时不乐意了,他人高马大地挡在南向晚的面前,然后居高临下睨着李明:“个矮冬瓜!”

跟一米八几的邓星洲相比,只有一米七几的李明显然要矮上一大截。

噗……

有人一个没忍住,被邓星洲的神来一笔给逗笑了。

李明顿时白皮涨得通红,他咬牙问:“你……你是谁?”

邓星洲从小就是个顽劣脾气,他咧起一边嘴角,眼神冰冷:“南向晚她哥,当着我的面你都敢欺负她,你当我死的啊。”


南向晚其实早有想法,当初挑他这家裁缝铺也不是随机,而是早有预谋。

高档的不行,因为里面应该有常驻知名设计师。

低档的不行,因为里面消费得起设计款的人不多。

最后才瞄准这一家装修古典的老裁缝铺。

说实话,若不是为了赚钱,她哪舍得掏出几十块钱来定制一件裙子,这对于她目前而言未免太奢侈。

但有投入才有回报,眼下回报不就要来了。

见他主动开口,她才说:“不卖,但我可以将它的使用权租给你,只要有人买一件,除开布料成本与人工,你三我七。”

一听她想都没想,就报出条件,这时候张师傅一下也反应过来,敢情她这挖坑的对象,他也有份啊。

他心底暗笑,面上却迟疑:“那我岂不是亏了?”

“这裙子开价由你,所以成本人工控价这里,你完全可以从中另赚一笔,我只抽纯利益的七成。”

张师傅横她一眼:“看来,你不仅会设计衣服,做生意这块儿也够精的。”

南向晚好像看懂了他在逗自己,赶紧真诚道:“如果你不满意,那我这里还可以跟你保证,我以后设计出的新款式都会优先供给你。”

张师傅那张刻板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假如都有这件的水准,那我倒也不亏了。”

——

终于有了一条能够赚钱的门路,南向晚高兴不已,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开始畅想着下一步继续搞钱的思路。

这种中端手工定制的衣服无法大批量生产,肯定也赚不了大钱,想发财致富还得另想办法。

但她若有点闲钱了的话,要不然利用金手指开一家宠物店?或者去当兽医?

八十年代初,宠物医疗行业应该还属于空缺吧,也就只有农业大学动物医学部有门诊部,但兽医在农村城里却是一项受宠的行业……

在回家的路上,南向晚经过街道办大礼堂附近时,远远听到了里面传来了歌舞声。

她突然想起了,今天好像就是街道办的领导来验收节目吧。

这么说来,南倩倩此时应该就在里面展示表演节目吧?

南向晚倒是好奇,只在乡下组织过农工纳凉晚会的南倩倩,是如何敢夸大口声称自己在文工团待过?

刚准备过去,在转弯处却瞧见了前几日那个官二代。

阳光给灰扑扑的水泥台阶镀了层金边,妙龄女子抚了抚鹅黄色布拉吉的荷叶领,特意烫过的卷发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捷克水晶发卡在夕阳下折射出细碎光斑,衬得她像朵含苞待放的月季。

“晓彤!”赵明远从红旗轿车探出头,腕间的上海牌手表闪过冷光,他吹个轻佻的口哨:“小美女,你这身布拉吉真衬肤色,野征哥要是看见……”

“别胡说。”林晓彤耳尖泛红,又恼又羞。

“对了,思思呢?”

“在这。”秦思思踢了赵明远一脚,才下了车,她上前挽住了林晓彤的手臂:“你报的节目还没开始吗?”

“快了吧,排第四。”

赵明远搓着脚呲牙咧嘴,在车窗里摆了摆手:“林大小姐,人我给你送到了,我就先去忙了。”

“快走快走。”

两人有说有笑,一起进入大礼堂。

南向晚则悠悠闲逸,跟在其后面。

街道办的大礼堂里,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将舞台照得通明。

礼堂里突然爆发出刺耳的麦克风啸叫。

台上穿水红色乔其纱连衣裙的南倩倩手一抖,伴奏磁带卡带了,老式录音机发出垂死般的呜咽。

“嘶!”秦思思赶忙捂住耳朵,冰冷地看向舞台:“这谁啊,用的什么破烂玩意儿?”

林晓彤也难受地偏了偏头,她跟秦思思不满道:“听说为了体现军民一家,也不局限文工团,民间的艺术也可以报名……我瞧见好多个手脚都不协调的在那唱唱跳跳,可笑死了。”

这时顾母从特邀的评委席上起身,眼下还没有正式开始,各方都在演前彩排。

“倩倩别慌,你先下来,让张师傅再换盘磁带。”她沉着冷静唤道。

林晓彤偏过头,一下就认出了顾母的声音,她有些惊喜,赶紧上前。



“这批货比上次的穿山甲值钱多了。” 刀疤脸一脚踢在笼子上,脸上露出愤恨的神色:“要不是顾野征这些当兵来追查走私案……”

这些人是走私贩?!

更可怕的是,她看到刀疤脸腰间别着的枪。

“听说顾野征还没有被找到,若叫老子先找到他,一定将他大卸八块!”

小田跟老陈也听到了外面的谈话,他们脸色难看严峻,三人对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意思是千万别轻举妄动。

南向晚发现,当自己注视着云豹幼崽时,竟能感知到它们微弱的意识波动 —— 它们被注射了过量的麻醉剂,生命体征正在逐渐微弱。

“是他!” 小田盯着其中最年轻的走私犯,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对他们说:“是林业局的吴仁!”

“嘭!”猎枪被扣动,远处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啼鸣,声音划破山洞的沉闷。

老陈狠狠道:“是漏网之鱼,这些人不仅要抓珍贵的稀有动物,还因为被顾队长他们端掉了窝点,想要报复性地猎杀林中的山货,我们得赶紧下山找人通知这事!”

小田犹豫着:“可顾队长现在……”

“顾野征现在这样根本没办法走,我得看着他,你们下山尽快找人来救援吧!” 南向晚目光如炬,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

“可你们一个女人一个伤重——”

“别忘了是我这个女人带你们顺利找到人的,女人也不一定都是娇弱的,她也能在危难之际发挥力量。”南向晚严肃道。

“那让小田留下,我去。”

“不必了,谁都不知道这些走私贩有没有设伏,万一被发现了呢?你们分别从两个方向下山才最为保险。”

最终两人还是同意了。

好在那些走私贩并没有发现这处隐蔽的洞穴,他们将车跟笼子留在原地,去附近狩猎了。

南向晚当机立断:“趁现在,你们赶紧走!”

小田跟老陈也不婆婆妈妈,立即冲出了山洞,很快就消失在林间。

而南向晚则弯下腰,也打算将顾野征驮起离开。

顾野征右手仍紧握着五四式手枪,在被人搬动起身时,他全身的警觉一下醒来,瞬间枪管已抵上来人眉心。

“顾野征!”她惊呼。

而顾野征被她这一声呼喊,却在看清南向晚的脸时瞳孔一窒,骤然卸力:“怎么是你……”

他好似没清醒一般,呓语茫然。

“别动。”南向晚按住他渗血的伤口,卡其色风衣沾上黏稠的血迹。

怀表链突然被攥住——顾野征沾血的手指勾着她贴身戴的银链,呼吸灼热:“是梦吗?不管是不是,都别管我了,走……这里危险……”

南向晚咬紧牙关,撑起他:“来都来了,我不会丢下你独自走的。”

出来后,经过铁笼边时,南向晚犹豫再三,还是打开笼子将两只奄奄一息的云豹幼崽带了出来,但忽然后背突生凉意。

眼镜王蛇的三角头颅从枯叶中昂起,毒牙泛着幽蓝寒光。

千钧一发之际,顾野征从身后扑来,军靴碾住蛇头七寸,匕首寒光闪过,蛇身断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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