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近,“你父亲的项目正等着纪氏批下来,一旦你退出,项目就得黄。
你父亲,会亲自把你送回来。”
沈瑜明白了。
这段看似门当户对的婚姻,不过是一场沈家的交易,她不过是代价。
她冷笑道:“纪临渊,我真可笑,从头到尾你都没说过一句爱我。”
他却没回避,只淡淡道:“因为我没必要说。”
这句话比任何耳光都打得响亮。
她回了房间,整整三天没再出门。
门外的沈念雨试图端茶送饭,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却连开门都没有。
直到沈母亲自打来电话,语气焦急:“瑜瑜,念雨还是你妹妹,别计较那么多,临渊是你的未婚夫,要大度些。”
她忽然明白了,所有人都不会站在她这边。
在这个家里,沈念雨一哭,就能洗清一切。
第四天,她走出房门,把所有行李都拎到门口,却发现门已被人换了锁。
佣人不敢看她,只低声说:“纪总吩咐您最近太情绪化,不宜外出。”
沈瑜站在玄关处,双手发凉。
这不是婚姻,这是囚禁。
那晚,纪临渊回来,她站在楼梯口,平静地看着他:“你打算把我囚禁多久?”
他头也不抬:“等你想通为止。”
“那要是我永远也想不通呢?”
“那你就永远留在这。”
她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地落下。
那一夜,沈瑜在房里一夜未眠。
她望着天花板,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不能等他醒悟,她只能靠自己逃出去。
沈瑜,必须要为自己,活一次。
第二节·禁锢与反击沈瑜被软禁在别墅整整十天,窗帘紧闭,手机被没收,门锁被换,除了每日三餐和定时送来的热水,她与外界完全隔绝。
她坐在床头,盯着那只曾被纪临渊送给她的八音盒——一件精致却空洞的礼物,旋律温柔,却再无意义。
她不是没想过挣扎、哭喊,甚至自残,但她知道,那只会让纪临渊更理所当然地把她关得更死。
她必须冷静。
必须从这个牢笼中,彻底逃出去。
第十二天清晨,佣人例行送早餐时,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沈瑜迅速扫了一眼走廊,心中暗记下监控位置、护卫换岗时间。
她低头装作恹恹无力,甚至特意打翻了碗粥,让佣人以为她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晚上,她靠在门后轻声说:“我想见念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