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碰了一下又要埋进触手堆中，梦境之中，贺洗咬下母树新琢磨出的果实。
触手瞬间变得惨白。
好水的味道，贺洗皱了皱眉，01顿时不再动弹。
第二日，正在洗漱的贺洗拨开总想着向下钻的触手，突然感到一束强烈的目光，系统盘腿坐在洗手台上，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你们要不收敛点，我已经被关了一晚上了，不想再进青少年模式了。”
“0101做了什么需要感化。”
贺洗说。
贺洗怎么看他都不像能做出什么大事的样子。
这倒也不能怪01没出息，突触通道会把进入者完全分解，二十二能留下一部分大概是因为体内有太多贺洗的血肉，被母树排了出来，剩下的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又怎么来到海滨基地，成了0101号嵌合体。
二十二时期的他就不怎么聪明，现在的01脑子都不一定有，会说人话就不错了。
贺洗第一次见到01就认出了他的身份——指01身上曾经属于贺洗的那一部分——贺洗对二十二没有太深的感情，至少不足以让他在十年后认出面目全非的他。
二十二离开之后，贺洗也只是把隔壁实验组的人送去给母树打牙祭，还被母树教育不要乱吃东西，后来就再没想起过他。
心血来潮养的投喂对象犯蠢跑了而已，完全没必要在意。
正抱着贺洗磨磨蹭蹭的01不知道为何突然感觉有点冷。
系统：“他会把海滨基地甚至三分之一个大陆的人变成他的畸变种信徒。”
“信徒？
那些畸变种还存在思考能力？”
“是的吧。”
完全没思考能力谈什么信仰。
“好事说了，坏事呢？”
畸变种可比人类存活率高，贺洗记得生命教会的一大目标就是在保留大多数甚至少数人类的思考能力的情况下提高全体人类的生存能力，这期间一点点小畸变在所难免。
利大于弊。
系统：……系统开始翻看小黑屋期间刷新出来的世界资料。
“你不会是畸变母神的信徒吧？”
“那叫生命母树。”
还真是。
“这种事情的影响没看起来那么简单啦。”
其实系统也觉得01这个恋爱脑干不出大事，但他在小黑屋里自检了三遍，最后出来的任务对象都是01。
贺洗：“如果他没能被感化呢。”
“那就只能火化喽，”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