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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夜秦珩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孔陌生的长辈,皆穿着红色礼服,像是在办喜事。
可照片正中央的一位新娘,却被人用针尖一般的利器反复划过,面孔模糊成一团,只有发髻高盘,红盖头半披,隐约能看出是位年轻女子。
照片背后,潦草写着一句话:“谁若走完槐林路,便是命定新郎。”
秦珩手指一颤,盯着这行字半天,仿佛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
他又翻出几封信,全是母亲笔迹,信中多次提到“梦中红轿夜半唢呐请君入梦”的怪象,还说“那女鬼总是要我还她的人”。
其中一封信的结尾赫然写着:“若我先走一步,记得封槐林路口,不许他回来。”
“他”,是指他?
秦珩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
他把信藏入怀中,转身回到前厅,老支书站在窗边,正望着外头。
窗纸忽然一阵颤动,一张纸钱贴在窗上,缓缓渗出一滩红水。
老支书冷声道:“纸轿还没走。
她在等你回礼。”
“回什么礼?”
“三十年前那场冥婚,没完。”
秦珩看着他,喉咙干涩:“你说什么?”
老支书缓缓转头:“那年,你娘怀你刚满月,你外祖坚持要办一场冥婚,说是‘纸婚止煞’,拿两个孤魂配婚,保佑你平安长大。”
“我娘不同意,最后轿子虽烧了,可人……却没烧全。”
“新娘的魂困在那场纸婚里,每逢纸婚夜,就会回来接亲,想找个活人圆婚。”
“而你,从一出生起,就已经在那纸轿名单上了。”
秦珩后背发凉,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爬到颈后。
他忽然意识到,父亲并不是自尽,而是替他,再次挡了一次命。
可这回,谁来挡第三次?
门外的唢呐声,忽然响了起来。
3 纸婚夜惊魂唢呐声由远及近,带着尖锐的哭腔,像是谁在笑中痛哭,撕裂耳膜。
秦珩立在原地不敢动,老支书按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听见了,就别答应。”
“她在等你应一声。”
“你一应,她就进来了。”
“她是谁?”
秦珩低声问。
老支书没有回答,只紧紧盯着门缝。
堂屋中蜡烛一盏盏熄灭,像被无形指头捻灭,空气骤然冷下来。
唢呐声停了,四周陷入短暂死寂,仿佛那东西已站在门外。
“珩儿。”
是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轻飘飘的,像夜风划过纸窗。
秦珩猛
1 纸人迎亲清明时节,细雨未歇,秦珩拖着行李箱,踏进了沉寂多年的槐山村。
村口立着两尊纸人,一男一女,披红挂彩,脸却白得瘆人。
红绸从纸人手中垂落,绵延至村道尽头,一辆纸轿停在荒草丛中,四脚悬空,空无一人。
纸轿上头盖着的红盖布微微晃动,仿佛有人方才离开。
他记得小时候清明回来祭祖,村口从来不放这些玩意儿。
秦珩皱着眉,加快步子,脚下的水坑溅起了灰白的泥水,一股腥湿味钻入鼻腔。
行李箱轱辘陷入泥地,被他一把提起。
祖宅就在村尾那片槐林后头。
刚走进村中,三五村民从矮屋中探头出来,有人低声咕哝,又赶紧缩了回去。
他听见模糊的一句:“死了还回什么魂哟……”祖宅的大门半掩,门上的红漆早已斑驳,铜环锈绿。
秦珩推门而入,院中积水,水中漂着几张已经半泡烂的黄符和纸钱,像是刚做完法事。
屋内一股淡淡的草灰味。
他叫了声:“婶?”
没有人应。
一转头,他看到堂屋的后门虚掩着,槐林的风从缝隙里吹进来,带来一股异样的潮气。
他心头一紧,踩着积水走过去,一脚踏出门槛——就看见他父亲吊死在那棵老槐树下。
尸体早已僵硬,脖子上挂着一条早年用来晾晒草药的麻绳,舌头微吐,脚尖悬空,像一尊被供奉的偶像。
更诡异的是,脚下没有任何垫物,地面干净,没有挣扎痕迹,仿佛他是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去套进绳子里的。
秦珩脑袋嗡地一声炸响,扑过去喊:“爸!”
可人早没了气。
他瘫坐在泥地里,裤腿被浸湿,雨水顺着发梢滴落。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不是说是“病逝”?
怎么会吊死在这儿?
“他呀,是来替你挡命的。”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秦珩猛地回头,是婶婶。
她披着件旧棉袄,头发披散,眼神浑浊,嘴唇泛青,像是许久没喝水的疯子。
她一手拽着一块破布,一边念念有词:“你才是新郎呀……可新娘她没脸了……婶儿你说什么?”
秦珩站起身来,试图搀她进去,却被她猛地甩开。
“纸人抬轿,新娘掀盖头,脸却是你的……”婶婶歪着头盯他,眼神忽地清明,“她说你回来,她就成亲。”
“谁?”
秦珩声音有些发
之路”。
那是一道必须合婚后,才能打开的魂路。
纸新娘的魂魄被困三十年,不是因为杀气太重,而是冥礼未闭,魂门不开。
她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
“她在等我成礼,让她回去。”
秦珩低声说。
“你想好了?”
老支书咬牙,“这次若真‘合礼’,你可能就出不来了。”
“我不成,她永不归。”
“可你若真成了,那她……就彻底不在了。”
秦珩闭眼沉思良久,忽然笑了下:“她等了三十年了,还不值得我送她一程?”
他回屋,将旧照、血符、祭图都重新装入木匣,走向祖宅后门。
“我送她。”
“送她真正离开。”
话落,院中纸灰骤起,风穿门扉,一顶新纸轿正悄然自槐林浮现,红帷未扬,帘内却已有低语传来。
“新郎,该走完这条婚路了。”
10 纸婚终章天微亮,雾还未散,槐林边,纸轿帘开如旧,红盖头静静地躺在轿中,像在等谁来替她披上。
秦珩走过去,双手捧起那红盖头,轻轻覆在她头上。
那一刻,他仿佛听见谁在轻轻叹息。
纸轿再次起身,四匹纸马昂首,踏出林间第一步。
地面上的纸灰顺势卷起,飘散成线,一直延伸进林中最深处。
唢呐声响起,还是那调子,只是比记忆里更加缓慢悠长。
仿佛有人在告别,又仿佛整个林子都在见证这一场迟来的送亲。
秦珩稳稳坐入轿中。
纸轿在行,耳边的风声却是往事低语。
——“你是我夫君。”
——“我不怕。”
——“我以为你也愿意。”
——“这场婚礼,我们该走完了。”
轿帘内,纸新娘始终低着头,红盖遮面,手却不再冰冷。
她轻轻牵起秦珩的指尖,十指交扣。
轿子越走越深,林中风声渐止,纸灰翻涌如潮,包裹四周。
四面八方都不见光,只有前方一点微光,像是尽头,又像是归途。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纸灯吗?”
她轻声问。
“记得。”
秦珩点头。
“那是我做的。”
她说,“你哭,我就折一盏放你手里,你笑了,我以为我做对了。”
“你不是孤命。”
她抬起头,面容已清晰,不再模糊。
“你有我。”
那张脸是温柔的、真实的,带着三十年未曾言说的执念与温情。
“你愿意娶我吗?”
她轻轻问。
秦珩望着她,郑重点头。
“我愿意。”
轻得像是纸踩在地面,又轻得几乎不像是活人走路。
“别动。”
老支书低声道,他手里佛珠已经断了半串,嘴唇微动,默念的咒语却带着一丝颤音。
脚步声停在门口。
啪——一道雷电劈过天幕,短暂的亮光照亮了堂屋,也照出了门口的影子——那是一双脚,悬空离地,穿着红色绣鞋,鞋头朝里,像是一个站在门外的新娘,正低头往里看。
“她……真的来了。”
老支书声音发干。
秦珩看着那双鞋,喉结滚动,想叫却发不出声。
那双脚缓缓旋转,转了一圈又一圈,像是找不到路的纸人,最终一点点偏向堂屋角落的祖先牌位。
下一瞬,啪地一声,一只纸马从窗外撞进来,马身焦黑,眼窝空洞,嘴里衔着红线,红线一头挂着张符纸,一头却垂向秦珩的脚边。
“快烧香!”
老支书一声暴喝,从供桌下拽出一把香,点着就往秦珩手里塞。
香火一起,纸马轰然倒地,身上的灰烬像黑雪一样散落一地。
堂屋的门也终于被老支书重新闩死。
“她不是来杀你的。”
老支书喘着粗气说,“她来接人。”
“接谁?”
“村里有人欠了她命。”
几乎话音刚落,村口那边传来惊叫声。
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伴着男人怒骂、鸡犬乱窜。
老支书脸色大变:“走!
去槐林那边看看!”
秦珩拿着香火,跟着他冲出堂屋,雨几乎停了,天却更黑。
远处一户低矮砖屋前,几个村民围成一圈,灯火摇曳。
人群中间,倒着的是村里的赤脚医生——赵三,浑身像被火烧过一般焦黑,但身上衣物完好无损,皮肤却裂开了,一缕缕纸灰从他眼鼻口耳中渗出,像是体内焚起了一场纸火。
“这才是今夜第一个。”
老支书低声道。
“还有?”
秦珩浑身发冷。
“当年帮着把她‘纸婚’送出村的人,今晚一个也逃不了。”
“可我爸不是已经……”话没说完,老支书就摇头:“你爸没动手。
他那天是跪着烧纸的,唯独没碰轿子。”
这时,一个年纪大的老婆子忽然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一把抱住死者尸体大哭:“是他,是他当年点的头!
还说‘烧一半,留一魂’,是他答应的啊——”话音刚落,她忽然像被扼住喉咙,整个人被猛地拖向后方,一路拉进黑暗中的
地抬头:“妈?”
老支书厉声喝道:“不是你妈!”
窗纸上浮现出一张女人脸,五官模糊,额心一点朱砂痕若隐若现。
她轻轻靠在窗上,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声音传来。
下一瞬,一只手指伸进窗棂缝里,慢慢地,像在抚摸某样熟悉的东西。
老支书猛地挥刀将窗纸划破,女人脸一瞬间扭曲,消散在夜色中。
秦珩退到屋内,喉咙干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支书沉声道:“三十年前,村里出过一次事。
纸婚冥礼,原是请童男童女给孤魂配婚止煞,替村子挡劫。
可那次出了差错。”
“女童中途失踪,男童昏迷醒来后疯了三天。
纸轿没走全,一魂一魄被留了下来。”
“这事后来压下去了,村里人都知道,但没人提。”
“你父亲就是当年那对童男之一。”
秦珩怔住:“你说什么?”
“他是替人挡煞的‘童男’。
你出生那年,纸婚又起一次,村里怕又出事,就让他重启仪式,把你挡了过去。
那年你高烧三日,是你父亲在纸轿前跪了整夜。”
“他以血养魂,换你长命。”
老支书说完,走到一处墙角,将一块地砖撬起,从中取出一个布包。
包里是一沓老照片和泛黄的手抄本,上头密密麻麻全是关于冥婚仪式的笔记。
“你母亲当年极力阻止,还闹得差点出村。”
“但她留下了一样东西。”
他递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队迎亲队伍,纸轿高高抬起,唢呐手面无表情,新娘盖着红盖头,脸却从照片上被划得面目全非。
最前方,站着一排孩童,其中一个,正是秦珩。
“这不是我!”
秦珩低吼,“我没参加过这场婚礼!”
“你忘了,但身体记得。”
老支书说,“你有没有发现,每年清明回来,都会发烧、做梦、听唢呐?”
“那是她在提醒你,纸婚夜还没完。”
秦珩握着照片,手心冷得发颤。
照片背后,有人写了一行字:“婚未成,命未换。”
门外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不急不缓,像是在催促。
“第三次到了。”
老支书低声道,“这次没人替你挡了。”
轰——堂屋灯盏猛然全灭。
4 纸马索命堂屋陷入死一般的黑暗,秦珩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听见“咯吱”一声,像是门闩被推开,接着是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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