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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反派全文

朱莉安女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夜,寂静无声,京中人都睡了,只有摄政王府的新房内灯火通明。沈阮身上的喜服凌乱,头上的金钗也掉了大半,被搂在男人的怀里,虽狼狈,却也难掩绝色倾城:她面若桃李、唇若樱桃,虽无刻意勾引,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里却也满是妩媚和勾人,让人只看一眼,便浑身燥热、意乱情迷。然而抱她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他一身红衣妖孽,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他长指微动,自下而上一寸一寸抚摸着她的肌肤,直至脖颈处停下,微微用力,“公主这样不乖,真该把公主的脖子掐断了,放进水晶棺里,便乖了。”沈阮抖得像深秋最后一片落叶,眼泪无声地流着。直到现在,沈阮都想不明白,她既不是特工,也不是大夫,怎么就穿越呢?……她只是一个废物而已……而且穿谁不好?竟穿成原文男主角的嫡姐,在新婚...

主角:楚绝沈阮   更新:2025-04-05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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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绝沈阮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反派全文》,由网络作家“朱莉安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寂静无声,京中人都睡了,只有摄政王府的新房内灯火通明。沈阮身上的喜服凌乱,头上的金钗也掉了大半,被搂在男人的怀里,虽狼狈,却也难掩绝色倾城:她面若桃李、唇若樱桃,虽无刻意勾引,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里却也满是妩媚和勾人,让人只看一眼,便浑身燥热、意乱情迷。然而抱她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他一身红衣妖孽,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他长指微动,自下而上一寸一寸抚摸着她的肌肤,直至脖颈处停下,微微用力,“公主这样不乖,真该把公主的脖子掐断了,放进水晶棺里,便乖了。”沈阮抖得像深秋最后一片落叶,眼泪无声地流着。直到现在,沈阮都想不明白,她既不是特工,也不是大夫,怎么就穿越呢?……她只是一个废物而已……而且穿谁不好?竟穿成原文男主角的嫡姐,在新婚...

《诱反派全文》精彩片段


深夜,寂静无声,京中人都睡了,只有摄政王府的新房内灯火通明。

沈阮身上的喜服凌乱,头上的金钗也掉了大半,被搂在男人的怀里,虽狼狈,却也难掩绝色倾城:

她面若桃李、唇若樱桃,虽无刻意勾引,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里却也满是妩媚和勾人,让人只看一眼,便浑身燥热、意乱情迷。

然而抱她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他一身红衣妖孽,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长指微动,自下而上一寸一寸抚摸着她的肌肤,直至脖颈处停下,微微用力,“公主这样不乖,真该把公主的脖子掐断了,放进水晶棺里,便乖了。”

沈阮抖得像深秋最后一片落叶,眼泪无声地流着。

直到现在,沈阮都想不明白,她既不是特工,也不是大夫,怎么就穿越呢?

……她只是一个废物而已……

而且穿谁不好?竟穿成原文男主角的嫡姐,在新婚夜被反派摄政王杀死的炮灰女配。

在原书中,炮灰女配逃婚,被反派抓回来,剥了皮制成美人灯,日日挂在床头欣赏。

想到这,沈阮哭得更凶了。

她不想第一章就死。

但她确确实实是脑袋空空的废物。。。

她连逆袭的本领都没有。。。

男人微凉的手指划过女子的面颊,很满意她的泪水,缓缓道,“或者,剥了皮,制成美人灯?”

沈阮吓得脑壳空荡,下意识开口,“不……不行,你不能杀我!”

楚绝玩味地摩挲她裸露在外的娇嫩皮肤,似是威胁,又更像是调情,“为何?”

此时两人离的很近,近到沈阮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

沈阮空荡荡的脑壳里,飘过最近看过的一个网络名言——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因为……我是你娘子……所以你不能杀我……”说完后,她也觉得自己过于蠢,但这已经是废物烧干CPU的极限了。

女子愚蠢的回答,引起楚绝几分兴趣,“娘子?呵,那本王该如何对你?”

“应该……对我好一些?天热扇扇子,天凉暖被窝,亲亲抱抱举高高……”

说完,她觉得这些对于一个杀人如麻的大反派来说太苛刻,急忙改口,“但是王爷的话,只要别杀我就好了……”

楚绝闻言低下头,与沈阮脸贴脸,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凉与颤抖,他语气玩味,声音暧昧,偏说出的话却让人浑身颤抖,

“说得倒有些道理——”

“可是……像你这样的娘子,本王已经杀了三个了呀……”

闻言,沈阮眼泪再次决堤——算了吧,废物尽力了,废物决定摆烂了。

她怯生生地问道,“那……我能选个不疼的死法吗?”

由于发病,多日失眠的楚绝,难能见到如此有趣的人。

他轻笑一声,指尖暧昧地描画着沈阮的红唇,故意将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颈间,本就敏感的沈阮被他撩弄的战栗连连。

随后,她听到他清冷的声音道,

“恭喜公主,你成功了。”

沈阮,“??”

下一刻,她忽然被掐腰抱起,被迫跨坐在男人腿上,

这姿势,让她直接对上了他的眼——

他双眼猩红,如嗜血困兽。

好像张巨口便能吞她入腹。

她浑身紧绷,偏此时两人紧紧贴合,他也有意不断逗弄她。

沈阮脸瞬间红了,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喘息,“王爷……别……”

他长指忍不住向下,去感受她越来越战栗的身体,喑哑道,“公主方才也说了自己是本王的娘子,那娘子与本王在新婚夜要做什么,公主应当也知道……”

已放弃挣扎的沈阮,小声与他商量,“那我做了娘子该做的,王爷能不杀我吗?”

楚绝倒是没想到她这时候还与他谈条件,他虽然觉得女子有趣,却也只当是个玩具,好玩儿便把玩一番,不好玩儿便杀了。

“不行。”

沈阮盘算了下,默默远离几分,用喜服将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遮好,“那不行。”

“那样,我就亏了。”

楚绝欲念已起,并不想如此放过女子,只轻抚她脖颈,语带玩味,“倘若你不侍奉,马上便会被杀呢?”

沈阮重新盘算了下,又默默把衣服掀开,并且主动岔开腿,搂住他的腰,“那你开始吧。”

楚绝怔忪片刻,最终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是有趣的玩物。

让人想忍不住仔细把玩,然后彻底将她弄坏。

他勾起唇,恶趣味般道,“既是做娘子的义务,娘子可不能这样偷懒。”

沈阮想着,既然尽义务,那还是好好尽吧,

也许反派尽兴了,能放过她呢?

她隐约记得,这本书的时空,有一个习俗:为让新婚男女学习哪方面的知识,一般会在枕头下放一本春宫图。

她在枕头下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连忙抽了出来,小声道,“等等……我先学习一下!”

看看古代一般都用什么姿势。

楚绝瞥了一眼画中女子,“没有公主白。”

沈阮手一抖,险些没拿稳春宫图。

突然耳旁又传来男子微凉的声音,“没有公主美。”

沈阮下意识看去,却发现男子正盯着她身上的衣服,“没有公主大。”

她连忙低头,却见到自己喜服已掉下一半,露出白色小衣也兜不住的春色撩人。

她正要整理,耳边却又传来楚绝充满磁性又略带失望的声音,“这样好看的东西,公主竟打算就这样藏私,不与本王分享。”

“真是不乖——”

沈阮想起不乖的后果,连忙停下了动作,然而她这样反复,小衣内鼓鼓囊囊的东西被扯得晃了晃,更显出几分欲拒还迎。

她羞愤地相似,然而楚绝却又坏心思地道,“公主看了半天可学会了?学会了,我们可要开始了。”


“我知王爷是坏人,但是人是可以变的,王爷若是从现在开始改变,未尝也不会有个好结果。”

原书中楚绝的下场太惨,她实在是不想他去走原书的路。

楚绝唇角的笑容不变,语调却冷了些,“早对公主说过不要去管那么多不该管的,公主总不听话。”

沈阮早知楚绝二十五年的思想不是那样轻易改的,也不着急。

气氛却这样冷了下来。

楚绝思索片刻又抬起手,将她未洗完的发揉开,细细搓洗干净。

他从来是个利己自私的人,然而每次面对沈阮,却总有十足的耐心去侍候她。

沈阮也对这样的侍候心安理得,等洗完了,便抬起手看向楚绝。

楚绝看她安心等侍候的模样有些好笑,却也还是搭了手,让她借了自己的力道从浴桶里走了出来,又从一旁拿了浴巾,细细为她擦拭身子。

她的皮肤又白又嫩,他稍稍放轻了手劲,然而尽管如此,浴巾却还是在她白得晃眼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靡丽红痕,沈阮也婴宁一声,“疼……”

楚绝在心中感慨这小公主娇贵,手下的动作却更轻了些。

沈阮终于被伺候地更舒服了些,抬起手去解缠在两人手腕上的帕子。

那帕子上还沾了些两人身上的温度,她捏起看了看。

这帕子已有些旧了,上面还绣了一枝歪歪扭扭的梅。

她想起楚绝每次看向这帕子的目光都有几分温柔,料想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于是忍不住问他,“是你娘亲绣的吗?”

楚绝晃神片刻。

他的生母应该是燕皇后,那个女人也从不让他叫她母亲。

然而他思索片刻,却还是轻“嗯”了一声。

沈阮于是将那帕子认真折起,塞入他怀中,又问,“现在王爷可以告诉我林非霜的下落了吗?”

楚绝将她身上擦干了,又拿了张毯子将她全身裹住,才开口,“林非霜此时已在回府的路上了。”

沈阮眼前一亮,连忙从毯子内挣扎出一个头来去亲楚绝的脸,“我就知道王爷最好啦!”

楚绝莞尔,将她抱回了房。

他刚将她抱回床上,便发现怀中的少女双眸紧闭,呼吸均匀——

竟是已经睡着了。

然而她睡着了也不忘抓住他的衣襟,往他怀里钻,像是怕他跑了一般。

楚绝兀自觉得好笑,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又想起她今天说的。

想与他好好的,想要他有个好结果吗?

他在黑暗中叹息了一声,终究还是没有出门去杀人。

这夜沈阮抱着楚绝睡得格外香甜,而屋外的流金和流火却等楚绝等到黑眼圈都出来了。

直到天亮,两人才确定自家王爷真的放了他们鸽子,绝望地回了房……

翌日,等沈阮睡醒,才发现已是辰时了。

要迟到了!

她慌慌张张地起身,楚绝适时为她拿起衣架上的蓝色襦裙,贴心为她穿上。

沈阮洗了脸,连忙去梳妆台前去绾发,然而她本就不太熟练,今日又太着急,绾了半天都未绾起。

楚绝一直在旁边看她手忙脚乱的模样,在心中“啧”了一声。

穿衣也也要伺候,绾发也要伺候,这小公主,真是矜贵又难养。

然而虽是如此想,他却还是来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细细去为她绾头发,不多时,一个简单的发髻便被他绾好了。

沈阮没想到楚绝还有这种本事,好奇地去看了半天镜子,发现他手艺确实比她好上许多,又去起身搂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谢谢王爷!”


沈阮口中满是苦味,心中委屈,想偷咬他一口,却被对方发现了心思,他长指在她身上游走,她身子一颤,不仅一口媚咬下去,还给了楚绝更多的进攻空间。

楚绝轻笑一声,一路向下拨开她的衣领亲她雪白的颈。

因身体里的毒,楚绝从来克制,唯独在面对沈阮时,总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如上瘾般无法控制自己。

她是他的药,亦是他的毒。

沈阮却不知他的想法,颈间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既享受又抗拒,她身上没有支撑点,为保持平衡,双臂紧紧攀着楚绝的背,力度之大,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道勒痕。

然而这点反抗在楚绝眼中不过徒增意趣,他直将她的脖颈都吻满了红痕才将放了她。

此时沈阮已眼尾泛红,浑身无力地瘫倒在他怀中,声音里满是哭腔,“坏男人,我以后再也不来接你了。”

楚绝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哄,“好,公主不来接本王,那以后本王便去接公主。”

那有什么分别!

沈阮气得瞪他一眼,又想到如今自己已有了沈月这个竞争对手,手指紧拽着他的衣领,委委屈屈道,“那行吧。”

“总比你被别的女人抢了强。”

楚绝垂眸看她。

眼前的少女满面潮红,浑身上下是天然透出的媚骨天成。

有这样的尤物在身边,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

他却并不打算告诉她,只捏了捏她的小脸,“那倒是要看公主的表现了。”

沈阮没说话,只轻哼了一声,手指在他胸膛画圈。

楚绝还有些折子没批,干脆抱着她批折子。

沈阮看着那些折子顿时来了兴致,她要扶持弟弟登基,自然要时刻关注朝堂的动向,于是偷偷去瞥。

楚绝一早便发现她在偷看,却也纵着她,因此时间长,沈阮便从偷看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看。

然而这些折子大多大同小异,不是贵妃党弹劾皇后党,便是皇后党弹劾贵妃党。

这两人争斗楚绝是懒得管的,大多只批个“阅”便结束了,沈阮倒是看得眼都酸了,才大致记下了贵妃党和皇后党都有哪些人。

楚绝见她记完了,才将她抱起带回了王府,与她一起吃了饭。

他将她哄睡了,自己却睡不着,只睁开眼从黑暗中去看她的睡颜。

眼睛紧闭,睫毛轻颤,鼻翼小巧,红唇微张,似是睡得有些冷了,正缓缓往他怀里钻。

他唇角忍不住勾起,想将被子往上拉一拉,五脏六腑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连忙掏了帕子捂住唇,却还是有血迹从指缝缓缓滴落到身上,将他的红衣染黑了一块。

他并不意外,缓缓起了身出了府,去了满月楼。

满月楼内,灯火通明,楚绝刚进了楼,便听到楼中有男子的低吼和女子娇媚的喘息,他下意识皱眉,却也没说话,只坐在楼下饮茶。

今日随他来的流风双拳紧握,坐立难安,抿唇半天不说话。

楚绝心中明了,却懒得管这档子事儿。

没多久,声音停了,一名女子缓缓下了楼。

她一身紫衣,才办完事,衣衫还有些不整,露出了左半边肩膀与半截小腿,肩膀处还有点点红痕。

然她生得貌美,一双凤眸里满是贵气,红唇艳丽,皮肤白皙,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尽管如此暴露,也无人觉得她轻浮。

楚绝瞥她一眼,语气里听不出褒贬,“你倒是风流。”


想起方才她看到的那些内容,沈阮的脸更红。

偏楚绝还恶趣味地将书打开放到她眼前,将唇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开口,“公主,可以开始读了。”

那书离她那样近,就算她不想看,书中的字也还是一个一个钻进她眼睛里,惹得她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偏一旁的楚绝还一直用眼神催促,她只好磕磕绊绊地读,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菜花戏蝶吮花髓……”

书中直白的描述让沈阮满面羞红,加之她声音温软,又因被楚绝撩弄带了几分媚,每一声都好似羽毛,一下一下地勾着人的心尖。

又撩又痒。

楚绝心中顿时起了些坏心思,一边听她读,一边按照书中的描述去撩弄她,

“公主,菜花戏蝶可是如此?”

他手中的动作让人脸红心跳,偏偏眼中满是正经,倒显得满脸羞怯的沈阮才是故意勾引的那个。

她羞地小脸似能滴血,抬起手想要将他推开阻止,然而她浑身瘫软,这一番动作,不像拒绝,更像撩拨。

偏屋内烛火明亮,将她脸上的每一寸神情都照得清清楚楚。

明明是一身冰机媚骨,却不似楚烟那般风流放浪,一双桃花眸里满是纯真,却又掩不住浑身的撩与媚。

天生尤物也不过如此。

楚绝一向清冷的凤眸难得染了几分暗欲,见她停了,又开口,“公主,继续。”

沈阮此时浑身瘫软,微微喘息,哪里还有力气继续?只去搂他的脖子想要撒娇。

然而她撒娇时,双眸含水,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更让楚绝心中想欺负她的恶趣味加重,他唇角微勾,声音暧昧,“公主若实在不想继续,那我们可以做些别的事情……比如……”

他将目光落到沈阮的雪肌白肤上,明明只有目光,沈阮却感觉身子轻颤,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连忙开口,“不必了!我读!我读!”

她红着脸,慌张地又拿起那本书,继续磕磕绊绊地读,

“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

楚绝一边欣赏她羞红的脸,一边听她悦耳的声音,等她全部读完,才轻吻了吻她已烧红了的脸,“果然,公主读诗,果然要比清河公主读得有趣呢。”

那清河公主,也配与他的小公主争?

然而沈阮却不知他的弦外之音,只以为他是在调侃她,娇哼了一声,随手整理好衣服,转过头去,只留给楚绝一个背影。

楚绝见她耍小脾气的模样,沉沉地笑了出来,又好脾气地将她拦腰抱在怀里,漂亮的凤眸微眨,无辜地开口,“公主的诗还未读完呢。”

他将那本书拿起,为沈阮示意,沈阮只读了其中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未读。

沈阮却轻咬薄唇,连连摇头,怎么都不肯继续读了。

楚绝捏着那书思量了片刻,最终还是纵容了她,将书放下,沈阮松了口气,又连忙去搂他的脖子,用娇软的声音撒娇,“我就知道,王爷最好了。”

楚绝长指插进她的发间,缓缓去抚她柔顺的发。

沈阮窝在他的怀中舒服地眯起了眼,又很快睡着了。

她睡着时,眉宇间有十足的乖巧,与平时或是娇羞,或是灵动的模样都不同。

楚绝看着她的睡颜,心中忽然燃起了一丝荒唐的想法。

想好好活下去,想与她一起生许多孩子,和她一起携手白头。

就算她已白发苍苍,容颜不复,他也会主动吻她的唇,做她最虔诚的信徒。


一簇火苗缓缓被点燃,将楚绝那张妖孽的脸映衬地更为昳丽,也将他的红衣照得更妖艳。

沈阮看得有些呆了。

楚绝却并不知晓,只熟稔地和面,又将面擀成薄薄的一层皮,用刀切成面条,下了进去。

等面条煮好,他又撒了一小把青菜上去,盛出来拌了些调料,端到沈阮面前,又垂下眸子,静静看她吃。

沈阮毕竟是公主,连吃面都十分斯文优雅,她低头尝了一口,意外发现还不错,又想起楚绝也一晚未吃,于是夹起一筷子想要与他分享。

然而厨房的桌子窄,楚绝又一直在她面前看他,她一抬头,便正巧与他的额头相碰,连鼻尖都触在了一起。

火光暧昧,不断摇曳,沈阮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打在她的唇边,有些痒,更有些撩。

她的心跳快了几拍,想要退后一步,然而夏日炎热,她额间的一滴汗水落到了楚绝的唇上,她有些慌乱,下意识想放下筷子去为他擦。

楚绝却低低地笑了起来,伸出舌在唇上舔了舔,认认真真地评论,“甜的。”

沈阮的脸迅速红了,小声反驳,“胡说,汗明明是咸的,怎么可能是甜的?”

楚绝却意味深长地开口,“只要是公主身上的,便都是甜的。”

沈阮并不相信,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小脸更红,瞪他一眼,“流氓!”

又气愤地将那本想分他一半的面揽在自己手边,

不分给他了。

楚绝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啧,只是随便逗逗,这小公主的反应便如此激烈。

若他真的尝了她的味儿,小公主不是要直接翻了天?

沈阮终究还是将一半面分给了楚绝,两人都吃完,才一齐回到房间。

沈阮习惯了早睡,又刚吃了面,此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楚绝好脾气地侍候她换衣服。

谁知他才刚解开带子,便听到沈阮迷迷糊糊间问道,“是你母亲教你煮面的吗?”

楚绝感慨这小公主真是越发胆大,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沈阮迅速反应过来,问,“梵音吗?”

却没想到她刚问完,楚绝帮她脱衣服的手便停了,他抬起凤眸与她四目相对,言语里难得带了几分冷,“公主若再问下去,便自己脱衣服吧。”

沈阮却不怕他,只是笑嘻嘻地开口,“那便是梵音了。”

又怕他真生气,连忙搂住他的胳膊去贴他的脸,声音软糯里带了几分可怜巴巴,“王爷对我这样好,肯定是舍不得丢下我的是吧?”

楚绝的脸上难得浮现了几分无奈。

这小公主……还真是越发会拿捏他了。

然而他终究还是又抬起手,又继续去侍候她将衣服换完,才与她一起睡了觉。

……

沈阮身子弱,一惯贪睡,加之从来没熬过这样大的夜,直睡到未时才起,楚绝也惯着她,一直陪她睡到清醒才与她一起去吃饭。

二人今日倒是悠闲,却不知府中已炸了锅。

因两人从未睡到这样晚,下人等着主子起床闲来无事难免生些流言蜚语,恰巧昨日有小厮在新房门前听到了些动静,于是很快就有人开始传,

“昨夜,王爷王妃疑似行房事太久,双双累倒,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未起。”

紧接着传言又变成了,“王爷威猛,与王妃大战一整夜,直到日上三竿才停。”

等到沈阮与楚绝醒来,流言已经历了四五次版本更新,变成了“昨夜王爷王妃在全府各处大战一整夜,直至日上三竿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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