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室，” 她突然压低声音，“听说他对合作方的着装要求特别严格。”苏娉推开会议室门时，秦时涵正在调试投影仪。他的西装换成了深灰色，领带夹却是那枚熟悉的枫叶造型。听见动静回头时，苏娉看见他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从她的短发滑到系得一丝不苟的领结。 “苏会计师今天的造型...” 他停顿两秒，“很特别。方便工作。” 苏娉将文件放在会议桌上，故意让袖口露出半截银色袖扣。她坐下时，裹胸带勒得胃部发紧，但看到秦时涵的视线在她平坦的胸部停留瞬间，心跳漏了一拍。会议进行到一半，苏娉借口去洗手间。隔间里，她对着手机查看安福发来的消息：“我哥说你今天像换了个人！怎么说？” 她快速打字。“他说你现在走路带风，比大学时更有攻击性！”苏娉对着镜子调整领带，想起今早特意选择的靴 子—— 鞋跟比平时高了三厘米。回到会议室时，她绕到秦时涵身后拿文件，雪松香气混着古龙水味扑面而来。“秦律师，” 她将税务筹划方案放在他面前，“关于跨境支付的部分，我建议...” 秦时涵突然起身，西装下摆扫过她的手背：“去茶水间说。”玻璃幕墙外是鳞次栉比的写字楼，苏娉倚着咖啡机，看秦时涵从口袋里掏出润喉糖。“安福说你最近在健身？” 她明知故问。“嗯。” 他递来一颗薄荷糖，“她说你现在习惯每天晨跑五公里。”苏娉接过糖时，指尖擦过他掌心。她想起昨晚在健身房偶遇他时，特意穿着运动 bra 加大码卫衣，在他面前做引体向上。此刻裹胸带的压迫感突然变得清晰。“秦律师对服装有研究吗？” 她突然问，“我这套西装是 Savile Row 的定制款。”秦时涵低头看她的袖口：“手工卷边，确实少见。”苏娉不动声色地调整站姿，让阳光从侧面勾勒出她的肩线。“听说秦律师喜欢艺术展？” 她从档案袋里抽出两张票，“明晚有草间弥生的特展，要一起去吗？”秦时涵接过票时，指腹轻轻擦过她手背：“草间弥生的无限镜屋，确实值得一看。”当晚，苏娉在公司核对夜班账目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