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精心布置的闺房。”
我拖着那袋东西,好不容易挪到那间房内。
屋里空空荡荡,既无炭盆又无暖阁,夜里寒风袭来,我冻得瑟瑟发抖。
张管家见我可怜,为我铺好床褥,叮嘱道:“苏姑娘,少爷近来性情古怪,你定要小心,莫要触怒于他。”
我点头应下,张管家忧心忡忡地为我掩上门。
半夜时分,伤处忽然剧痛难忍,我实在挨不住了,只得求助于楚云霆。
连叫三声,楚云霆才应声。
“又有何事?”
楚云霆不耐烦地开口。
我强忍剧痛向他求助。
“云霆,我...我好痛。”
“求你带我去医馆,就这一次...就一次。”
我话未说完,就被林婉儿打断。
她埋怨道:“哎呀,能有多痛?
不过是去了个孩子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云霆乏了,你莫要再来打扰。”
话音刚落便将我赶出来,此时我已被冷汗浸透衣衫,伤处愈发剧痛。
5.<我只得挣扎着去取桌上带回的药,试图自救。
不料身子太虚,竟从床上滚落下来。
巨响惊醒了隔壁的张管家,他推门进来时,我正趴在地上够那包药。
张管家既心疼又为难,低声道:“姑娘,您平日待我们这些下人都极好,可...可是没有少爷的准许,我不敢送您去医馆啊。”
楚云霆向来说一不二,我也不愿张管家因此丢了差事,遭他责罚。
“无妨,张管家帮我取那包药,扶我上床便是。”
张管家扶我上床,将药递到我手中后,只得退了出去。
我忍着剧痛,颤抖着将药涂在伤处。
钻心的痛袭来,我不知不觉昏了过去。
次日张管家发现我时,我已昏迷多时。
楚云霆得知后,又是一通发怒。
“我不过是不许她出门,又没说不许去医馆,你们是如何当差的!”
张管家得了准许,这才急忙将我送去医馆。
再次从病榻上醒来时,我额上还贴着退热膏药。
张管家送我来的是城中普通医馆,一切安稳。
大夫说是伤口感染引发热症,需得再调养几日方可痊愈。
不见楚云霆,林婉儿却来了。
她提着一碗粥,借口照顾我将众人赶走。
她装模作样地将粥吹凉了喂到我嘴边,我不知她意欲何为,便直言道:“此处无人,你不必装出这副贤良淑德的模样,楚云霆又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