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看,好像正在想着什么。
调酒师只当她是陷入了自己的思想中,继续清理地面和吧台。
等她回后厨放完清理工具回来,女人已经不见了。
吧台上的那杯鸡尾酒已经被喝光了,女人的铅笔和笔记本也被拿走了。
女人的身份信息酒吧系统里都有记录,女人也是这个酒吧的常客,倒也不怕她赖账。
知道她是一个写文的,也是因为觉得一个人来到酒吧里坐着,手里却拿着一支笔和一个笔记本有点奇怪。
有一次实在没有忍住好奇心,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不是什么来调查酒吧环境的记者,而是一个卡文的作者。
——现下这个卡文的作者正走在凌晨2点的街道上。
街道上灯火通明,但行人无几。
夜晚的冷风吹得她脸颊凉凉的,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最近几个月老是卡文,她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想着这一行也许真的不适合自己,要不改回老本行吧。
但又实在觉得不甘心。
女人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一时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
按道理说,这一片治安一直都挺好的,她也经常一个人来来回回,半夜、凌晨她都走过,她也很喜欢那种好像“全世界只有自己活着”的空旷感。
好像自己在这个偌大的世界里,做什么都可以。
可以完完全全地让自己做自己。
今天,这种感受要被打断了。
一处灯光稍微昏暗的树荫下,一个人突然冒出来,手中有什么东西闪了两下她的眼。
“把钱拿出来!”
口气凶狠。
她意识到这是遇上小说、及影视剧中的经典场面——抢劫了。
但说实话,这年头,谁兜里还揣现金啊?
<她连手机都没带。
就是不想被其他信息所干扰,导致自己分心,又推迟自己写出东西的可能。
该死不死的,这人怎么想的?
他穿越过来的吗?
不过当下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对方手里有刀呢。
“我出来散步的,没带钱。”
“那你手里是什么?”
对方又晃了下刀。
手里?
她把手里的铅笔和笔记本拿到肩膀的高度,也晃了晃,一一介绍道,右手:“笔记本。”
,左手:“笔。”
她的笔记本是皮质的封面,她特地买的口袋款的,方便随身携带,乍一看的确像是钱包。
她注意到对方迟疑了一下,“把笔记本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