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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她带着光芒归来,总裁悔断肠江念慕南辞完结文

海上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以安撇了撇嘴,说道:“妈妈还没有回家了。”慕南辞开始沉默不语,微微皱眉,又陷入了沉思。慕以安见他是这个表情,心里却有点不安起来。为何问妈妈回来没。他也感觉到妈妈变了,以前她只要在家,晚上都会来他房间和他说晚安。有时候还会讲故事。早上也会给他做早餐,现在都不会了。慕以安皱巴着脸,小手抓着慕南辞的西装衣角,再次问:“爸爸,妈妈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闻声,慕南辞顿了顿,安慰道:“不会的。”他安抚慕以安,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慕以安的头,却发现他的额头有点烫手,在见他小脸通红,慕南辞蹲了下来,仔细的望着他:“以安,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慕以安眼神有些迷糊,稚嫩的声音有些微哑:“没有啊,就是有点困。”慕以安觉得眼睛越发睁不开了,努力的撑...

主角:江念慕南辞   更新:2025-04-03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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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慕南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她带着光芒归来,总裁悔断肠江念慕南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海上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以安撇了撇嘴,说道:“妈妈还没有回家了。”慕南辞开始沉默不语,微微皱眉,又陷入了沉思。慕以安见他是这个表情,心里却有点不安起来。为何问妈妈回来没。他也感觉到妈妈变了,以前她只要在家,晚上都会来他房间和他说晚安。有时候还会讲故事。早上也会给他做早餐,现在都不会了。慕以安皱巴着脸,小手抓着慕南辞的西装衣角,再次问:“爸爸,妈妈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闻声,慕南辞顿了顿,安慰道:“不会的。”他安抚慕以安,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慕以安的头,却发现他的额头有点烫手,在见他小脸通红,慕南辞蹲了下来,仔细的望着他:“以安,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慕以安眼神有些迷糊,稚嫩的声音有些微哑:“没有啊,就是有点困。”慕以安觉得眼睛越发睁不开了,努力的撑...

《离婚后她带着光芒归来,总裁悔断肠江念慕南辞完结文》精彩片段


慕以安撇了撇嘴,说道:“妈妈还没有回家了。”

慕南辞开始沉默不语,微微皱眉,又陷入了沉思。

慕以安见他是这个表情,心里却有点不安起来。

为何问妈妈回来没。

他也感觉到妈妈变了,以前她只要在家,晚上都会来他房间和他说晚安。

有时候还会讲故事。

早上也会给他做早餐,现在都不会了。

慕以安皱巴着脸,小手抓着慕南辞的西装衣角,再次问:“爸爸,妈妈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闻声,慕南辞顿了顿,安慰道:“不会的。”

他安抚慕以安,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慕以安的头,却发现他的额头有点烫手,在见他小脸通红,慕南辞蹲了下来,仔细的望着他:“以安,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慕以安眼神有些迷糊,稚嫩的声音有些微哑:“没有啊,就是有点困。”

慕以安觉得眼睛越发睁不开了,努力的撑起眼皮,但还是控制不住双腿一弯就要晕倒。

幸好慕南辞一直注意着,双手抱起了慕以安。

他拧着眉头,严肃的说:“刘嫂,马上叫医生过来!”

刘嫂正在做活,闻声走了出来,见慕以安这样,赶紧打电话去找医生。

慕南辞把慕以安抱进房间。

慕以安脑袋有些昏沉,不由自主地哼唧。

慕南辞见他开始冒汗,眼神冰冷,冷着脸,又打了个电话。

此时,江念有点难受,背上的伤有点火辣辣的疼。

烫伤最煎熬了。

不用冷水降温,总是会疼。

刚好,电话铃声响了。

她拿过手机,看到来电,顿了一下。

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难道白天还没训斥够,晚上接着说她?

江念冷嘲了一下,但还是怕家里有事情,接了电话。

“喂。”

“孩子生病了。”慕南辞极其冷淡的嗓音。

“什么?”

江念迅速坐起来,太过激动扯动了伤口,又让她脸色一白。

但她顾不上这么多,马上起身:“我马上来!”

她胡乱的穿上鞋子,走出去,然后把衣服穿上,顾不上身上疼。

孟月见她这么慌张,完全顾不上伤口,大吃一惊,立马道:“你干什么呢?身上还有伤呢,去哪里!”

“安安生病了,我得回家一趟!”

说完,江念已经夺门而出。

孩子总归是她最放不下的。

尽管孩子不需要她,可听到他生病,还是会紧张,还是想要去看他。

江念马不停蹄,没有片刻停息,没过多久就到来家里。

打开门,只见慕南辞正坐在客厅沙发上。

江念脸上已经有了一层汗,脸色微白,看着沙发上冷着脸的慕南辞:“以安怎么样了?”

慕南辞抬眸看了她一眼,冷淡的说:“吃了退烧药。”

江念点了点头,立马又朝房间里去。

慕以安吃了药,迷迷糊糊的,想睡,又不敢睡,脸上也有许多汗。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妈妈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他才不要做这样的梦。

“安安。”江念开门看到床上虚弱的慕以安,心底还是会有一些刺痛。

慕以安看到她,微微咬着唇,喊道:“妈妈。”

随后,他一想,又转过头去:“你回来做什么。”

江念走到床前,看到旁边放的毛巾,洗了一下,放在他额头头上:“听说你生病了,妈妈担心你就回来了。”

闻声,慕以安的心又软了。

他抬头看着江念,不确定的问:“你真的担心我吗?”

江念点头:“当然。”

她坐在床边,把慕以安抱在怀里:“你是我生的,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身体还难不难受?”

慕以安抿着嘴,又委屈起来:“好多了,妈妈,抱。”

他张开手臂,江念立马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

慕以安正在她的怀里:“那明天可不可以吃妈妈做的溏心蛋,只有妈妈做的鸡蛋才好吃!”

“可以啊。”江念拍了拍他的后背:“睡吧,有妈妈在,睡一觉就不难受了。”

慕以安点了点头,立马闭上眼睛。

就这样,江念撑了半个多小时,听到慕以安的呼吸声,实在是受不住了,才轻轻的把他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此时,江念身体上的疼痛到了极限,再加上出了汗,十分的难受。

她脸色惨白,因为疼痛脸上全是汗,又轻轻的走出房间。

此时,慕南辞正在门口。

江念凝视着他,想到孩子的话,淡淡的开口:“我明天早上得给安安做早餐。”

“嗯。”慕南辞冷淡的回应。

如此,江念也就没有再说话,而是往前走。

慕南辞盯着她,见她脚步虚浮,脸色也不太好,瞟了一眼,又开口:“等等。”

江念回头,有些疲惫:“怎么了?如果是关于白天的事,我已经说过解决方案了……”

话还没说完,慕南辞却抬起她的手。

这一下倒是让江念看不懂了。

直到他的手又来解她的衣服,江念拦住了:“做什么?”

慕南辞冷着脸,深眸又盯着她:“你为什么不早说?”

江念顿了一下,在想他话语里的含义,只见他已经在解她的衣服了,她还想着拒绝,却听他低声道:“别动!”

随着,身体一凉,慕南辞已经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江念看到白衬衫有一抹血迹。

被他看到了。

难怪她觉得这么疼,原来流血了!

江念的脸色更白了。

慕南辞眼神凝重,冷声道:“刘嫂,拿医药箱过来!”

刘嫂赶紧去拿医药箱。

江念不想让他费心思,淡淡的说:“不用了,我涂过药了。”

慕南辞不以为然,抓住她的手臂,直接扯到沙发上坐下:“不要任性,伤口发炎会溃烂。”

江念还是担心这个。

她不想伤口更严重,还是听了他的话。

她背过身去,慕南辞直接解开了她的小吊带。

这一下,江念有些脸红,赶紧捂着胸口。

慕南辞心思都在她的伤口上,从医药箱拿过药膏直接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一阵清凉。

疼痛似乎缓解了不少。

他涂抹的方式很温柔,江念感觉不到疼痛,相反有点痒痒的。

涂完后,慕南辞道:“公司研发的新药,针对烫伤的,希望有成效。”

这是把她当试验品了?

江念想了想,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赶紧把带子系上:“谢谢。”

慕南辞坐在她旁边,问道:“是今天给顾汐汐挡机器烫伤的?”


江念说,“我都已经整理出来了,你忘记了,我是直接提着行李箱出来的呀。”

只是慕南辞带着她回了家,见了爷爷。

孟月才放心,“那就好。”

“这只狗叫什么名字?”

孟月注意到江念养的这只狗,比格犬,很乖顺。

江念视线看过来,“我还没有取名字呢。嗯……我想想,叫煤球吧?”

孟月惊讶,“这也不是条黑狗啊,你叫煤球,这完全不搭边吧?你能不能想个好点的名字?”

“只是个名字嘛。不要紧。”

江念的话音刚刚落下,她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顿时脸色一变。

是刘嫂。

刘嫂只会在有事的时候,才会给她打电话。

一看江念的脸色不太对,孟月不由担心起来,“你先接电话看是什么事,先别自己吓自己。”

江念呼吸沉了沉,紧接着接起电话。

刘嫂急切的声音响在手机里:“太太,不好了!小少爷看着树上有鸟窝,非要吵着闹着爬树,结果从树上摔下来把腿给摔断了!”

轰隆——

江念的头上仿佛炸了一个惊雷。

安安虽然亲近顾汐汐,可安安却是她十月怀胎,拼死才生下的儿子。

现在安安出事,她哪还能淡定?

江念语速极快,“往医院送了没?”

“救护车刚刚把小少爷给拉走,我打不通慕总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过去医院。”

江念现在也顾不上其他了。

这可是她的亲儿子!她怎么可能会不管。

看江念急成这个样子,孟月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她拉着江念,“你先别着急,我送你过去。”

江念不可能不急。

现在的她就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孟月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

江念一路疾跑。

去了急诊室,在导诊台那才问到慕以安的床位。

小腿摔断了,还是骨折,需要动手术。

慕以安的那张小脸,好几处的擦伤。

江念看到他的伤势,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慕南辞嫌弃她不是一个好妈妈,那他就是一个好爸爸吗?

江念正要拿手机给慕南辞打电话时,医生拿着手术同意书过来,“小朋友伤的还挺严重,需要动手术,不然这条腿保不住。”

“我,我签。”

江念手剧烈的颤抖,不仅是手,浑身都在抖。

可手术是要第一时间安排,非同小可,她必须强行镇定。

手术同意书上她的名字,她签的歪歪扭扭。

她守在慕以安的身边,“安安,很疼吧。等你做完手术,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我不想吃好吃的。我做了手术,那我就不能走路了是不是?”

慕以安打断她的话。

虽然受伤很疼,可慕以安神志还很清晰。

江念摇头,“不能走路只是暂时的,等你的伤好了,你就能跟以前一样了。”

“这么长时间,我就不能去看花花了。我今天去掏鸟蛋,我是想花花能多吃一点,这样它就能长肥点,汐汐阿姨说,它长肥了才可以生小猫崽。”

听到慕以安说出这两句话,江念犹如当头一棒。

她从刘嫂那得知他摔断腿,匆匆忙忙就赶过来,签字,陪着他。

可结果呢?

他爬树掏鸟蛋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想掏鸟蛋给顾汐汐那只狸花猫吃!

“慕以安,你很喜欢你的汐汐阿姨是吗?”

江念的心很痛很痛,这一刻,她痛到无法呼吸。

慕以安点头,“汐汐阿姨温柔,好看。她会教我很多东西,我当然喜欢她。”

“那你妈妈呢?”

孟月为江念打抱不平。


男人冷笑,“我拿不到钱没有关系。但是你妈妈……江念,你还想要你妈妈活下来吗?”

对方是会拿捏心理的,听他这么一说,江念顿时无比的紧张。

可是,慕南辞还是和刚刚一样的眼神。

江念意识到慕南辞的意思,同时也在心里面跟自己强调,她必须要冷静下来才行,“我妈现在这个样子,说白了她能活多久?你想要钱,那你就得让我妈好好的活着。如果我一个人过去,你拿了钱还撕票呢?”

“这可不是六百块的小数目。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挂了。不过你也要记住一点,我妈要是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江念到底是跟在慕南辞身边的女人,她说这些话,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气场。

男人也不可能在这方面上跟江念一直往下耗,“你想带上就带上吧,从现在开始算,你们只有三个小时上岛时间。”

从这边赶到鹤岛,起码需要一个小时四十多分钟,找到人,再过去,这个男人可真是把时间跟路程算的死死的。

现在,他们反倒像是提线木偶。

不过,慕南辞却让宋江安排一切。

江念想了想,她穿了一件半身刺绣长裙,长发就用一根簪子挽起。

要是能成功把妈妈带回来,那簪子就是装饰,要是有变,那这根簪子就是近身之下最好的武器!

慕南辞看到她这样的装扮,顿时就明白了一切。

慕南辞低声道:“你不用太紧张,有我在,我会把你妈妈平安的带回来。”

江念喉间苦涩,这是这么多年来,慕南辞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有安全感。

不过现在也不是煽情的时候。

江念和慕南辞一起下楼。

慕母看到他们一起下楼,低声道:“尽早把人给带回来,安安这边……”

“妈,我们今天不去s市。”

慕南辞打断慕母的话。

慕母倒也没想到这两人决定了的行程又能更改。

江念昨天接话后,她都跟那边说好了,结果又说不去,这不是言而无信吗?

慕母并不高兴,“你们要是去不了,那昨天为什么要答应我?”

江念抿了抿唇,正要接话时,慕南辞搂住她的肩膀,沉声道:“凡事都有变故。我会安排其他人过去把你要的人带回来,安安你就先带着。”

说着,慕南辞就带着江念往外走。

慕母看到两人之间的近距离不由地诧异。

他们结婚五年,什么时候看到他们有过这么近的距离?

只是他们已经走出玄关。

慕南辞亲自开车带着江念前往鹤岛。

这一路两人没有交流,不过江念却头皮发麻,甚至是眩晕恶心。

慕南辞靠边停车,给江念拧开一瓶水。

“别太紧张,我开车之前都已经打点好,你妈不会有事。”

江念知道这是慕南辞安慰她的话。

她连对方到底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此次胜算连50%都没有,她如何能不紧张呢。

哪怕她想到了最坏结果,可她仍然是很怕。

这不是酒肉饭局,这跟她以往处理的那些事情不太一样。

“慕南辞,如果注定要死一个的话,我希望你好好善待我妈。”

安安是慕南辞的儿子,这不用她交代,慕南辞都会好好的照顾安安,给于安安一切的物质生活。

可她妈妈不一样,和慕南辞没有血缘关系,甚至还不识人。

江念这句话没有得到慕南辞的回复,车内气氛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到她都可以听到慕南辞的呼吸声。


江念听到他们的谈话了,也感觉到他们的敌意。

在看看自己的位置,不就是离经理办公室近了点,有这么让她们看不顺眼?

看来这个部门也并不消停。

她选择来这,是看中离慕南辞远,还不受器重,有被裁掉的风险,那她就是一个边缘人物。

经历过风浪的人,江念并没有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

而是看了最近这几个停滞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

不管到哪,她都是工作狂。

恰巧,她还能派上用场。

快中午时,公关经理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笑容,直接来到江念办公桌前:“江念,你可真厉害啊,她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你都解决了,你肯定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哎呀,怎么感觉我升职有望了!”

他都怀疑江念是来做考察工作的。

可看到江念这么用心,他又觉得他的运气来了。

本来他们部门许多年没得过优秀部门奖了,还说有被裁掉的风险,要是效绩更上一层楼,那说不定能在集团有一席之地。

江念一心也是为了工作:“过奖了,都是为了公司。”

她觉得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她的能力放在这,也是比较简单的。

经理看向众人,却道:“你们都看看,你们处理不了的问题,江念都处理好了,多和人家学学!”

“有这么夸张吗?我才不信!”

不信江念有这个能力的人过来看看,发现杂志社乱写的几篇报道已经彻底删除了。

停滞的几笔订单因为公关没做好,也被江念打通了。

祝蓉就不信有人比她强,再看到经理那谄媚的样子,更是心底不安,她打开电脑看了一下,脸色更加不好了。

江念忙了一上午,发现这个部门边缘化的原因,是大事有上一级处理,不会到他们公关部,小事也有一些处理不了的,没有经验,也不被重视,自然也懒散,相当于养了一些闲人。

想要往上爬,还得挑起大梁。

江念出去透气,下楼买个饭团解决一下得了。

刚好听到卫生间有声音传出来。

“这个江念不简单啊,第一天来就给蓉姐一个下马威,这不是故意在挑事,看看经理笑得,也被她迷惑了!”

“可不是嘛,哪里有她出头的份,真不知道在显摆什么!”

她们几个正在卫生间补妆,刚好聊到江念,语气里都是酸味。

“想在经理那博好感呗,要是把经理哄好了,可不就是红人了!”

“蓉姐才是红人,在公司五年,无人撼动的地位,公关第一人,她一个新来的,哪里有这个本事!”

祝蓉听她们说着,已经很不舒服了,补妆的时候发现眼角有了鱼尾纹,又问:“江念有我漂亮吗?还是比我年轻?”

“当然是蓉姐最漂亮,经理他就图个新鲜,呆两天保证她就待不下去了!”

已经不知道被人议论过几次了。

她发现部门女孩子多也不见得是好事,稍有一点出头,就让她们这么看不顺眼。

她们刚好出来,抬头看到江念站在门口。

刚才说了她的坏话,自然会有些心虚。

但见江念好不避讳,她们又很来气,便道:“看什么看,刚才你在偷听呢?”

江念道:“路过,也不是想要偷听。”

见江念坦坦荡荡,对她们也不尊敬,那种前辈教训新来的姿态就上来了:“听到了,那你就听好了,在我们部门得向我们蓉姐看齐,要是不顺她的心,有你好果子吃!”

站在祝蓉身边的女人瞪大双眸,话语里满是威胁。

祝蓉则是高傲的盯着她。

江念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问:“你们这是在搞职场霸凌?”

祝蓉不高兴起来,又摆起她的姿态:“江念,我好好和你说话,你别不识抬举!要是想在我们部门混,先向我低头,不要拿你的那一套在经理那露脸,被我整下台的人多的是,也不差你一个。但你想混口饭吃,还真得看我脸色!”

“以后你的效绩都是蓉姐的,把蓉姐哄高兴了,你才有饭吃!”说着,还翻了江念一个白眼。

江念并不吃她们威胁这一套。

但现在算是明白了,在这个部门除了经理之外,祝蓉这个人还挺有存在感的。

江念没有说话。

她们没有耐心起来,说话大声起来:“听到没有你!”

江念却道:“要是不呢?”

祝蓉彻底垮脸了:“那走着瞧,看是你有价值,还是我!”

说完,祝蓉撞了江念一下,傲慢的从她身边走过。

而她的跟班都充满敌意的看着她。

她们走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一个女孩,她戴着眼镜,相貌平平,看向江念:“你……你没事吧。”

江念望着她,并不熟悉,可能存在感较低,她也没看到:“你也是这个部门的。”

女孩点点头,小声的说:“我知道你很优秀,但你斗不过祝蓉的,还是不要和她对着干,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没有人会管,经理肯定会找人摆平!”

经理会摆平?

这话听着不太对劲。

她也捕捉到祝蓉脸上的情绪,每次提到经理她的情绪会波动,看来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女孩也怕惹事,要是与江念扯上关系,肯定没好果子吃,她也赶紧走开。

江念是被孤立了。

但她并不怕。

所以会在绩效上得罪祝蓉。

她就想看看最后结果是什么样子。

这可把祝蓉气坏了。

没想到江念的骨头这么硬,每次都抢她的风头,不听劝。

她自然不会让她嚣张。

跑去经理办公室里。

祝蓉特意穿得比较性感,低胸设计的衣服,走进去,立马娇滴滴的喊道:“经理。”

经理抬头看向祝蓉,眼底泛着光:“蓉蓉来了。”

祝蓉过来就坐在经理的腿上:“你已经很久没来找我了,是不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我了。”

“哪有,你说的什么话,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怎么会忘了你,放心,你的好处只会多不会少!”经理色眯眯的,立马亲了祝蓉一口。

祝蓉的手在经理胸口画圈,娇俏的说:“那我不开心,你是不是得好好哄我。”

“哄,自然得哄。”

经理已经醉在温柔乡里。

祝蓉也就言归正传,便道:“这个江念,我看不顺眼,你得好好惩罚一下了!”


慕南辞高大的身体依靠在墙壁,目光幽深,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什么时候你成付老的得意门生了。”

江念顿在原地,迎接她的是审视、质问。

她以为慕南辞应该没那么在意她的事,吃完饭就过去了。

他这么一问,江念心底还是会有失落,她觉得慕南辞应该知道,她与他从高中大学都在一个学校。

大学过后,她考研,与他的距离也就远了。

或许在他的记忆里,她不值得留恋,该忘的也就一并忘了。

只是她觉得他会记得。

也以为他对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

沉醉在幻想中的结果,就是她误以为慕南辞有一点点喜欢她,而她带着这份执念坚持了这么多年。

江念凝视着他,他深邃的眼眸里倒影着她的身影,可是这个影子一点也不温柔,而是冷漠、如同寒冰一样,也就是他对她的感情,江念扯着嘴角回答:“读书的时候,不值一提。”

慕南辞眯着眸子:“江念,是我小瞧你了。”

江念听不出他话里的意味。

是没想到在医学领域,她还有一席之地。

还是说她隐藏了专业,婚姻五年,他还没看明白她。

江念道:“和慕总相比,我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粒尘埃,没有什么好说的。”

慕南辞不语,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江念继续道:“慕总,今天你是主角,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这几天怎么不回家?”慕南辞没有听她的,转移了话题。

江念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其他人,她便回答:“我已经搬出来住了。”

闻声,慕南辞拧眉:“什么意思?”

江念便说:“方便。”

“以前不方便?”

“多少有点吧。”

慕南辞却不悦起来:“现在连儿子都不要了!”

这些何尝不是江念的禁区,儿子不喜欢她,更喜欢慕南辞的心上人,当真验证了孟月那句话。

慕以安那么喜欢顾汐汐,是不是慕南辞在他耳边灌输了什么。

为了以后与她离婚,慕以安能更好的接受顾汐汐。

江念抬头看向他:“你觉得以安还需要我吗?”

慕南辞冷着脸,语气也很森冷:“不着家,他能有多需要你。没有想过自己的问题?”

江念欲言又止。

很无力。

有种深陷淤泥,无法抽身的感觉。

慕南辞的话在怪她,怪她陪儿子少了。

可如果她天天陪着儿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那疯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她呢?

她都想办法自救了。

不用天天盼着他能回家,也不用索取在他心上位置。

就连他爱顾汐汐,她也可以不管,这不都是她自救付出的代价吗?

她出来工作,不用一心放他身上,才不会那么难过。

人的悲欢无法共通,特别是慕南辞,也不会在意她的喜怒,她说再多,他也无法理解。

江念不想再过多交流,苦笑了一下:“你觉得是就是吧,我先进去了。”

她越过他,想要离开。

刚走两步,手被拉住了,回头只见慕南辞不悦的情绪更深。

“你什么意思?”

江念很少见他生气。

她明白,不重要才不会生气。

她的一举一动也入不了他的眼。

可今天他是怎么了?

她不回家,不是给他们腾了地方。

他该感谢她,她放他自由了!

手捏得有点疼了,江念皱着眉头,便道:“慕总,还有别人了,你是想让大家看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想,你也并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你认识我,和我的关系匪浅!”

话罢,慕南辞的情绪又收敛几分,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漠。

江念与他对视着,很倔强,他心底不高兴,她也有气,气他的不理解,气他的不在乎。

最后慕南辞的眼神变成了漠视,松开她,又冷哼一声,直接冷着脸走了!

江念情绪有些过激,喘息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忍不住有种失落的感觉。

她靠着墙壁,没有往包间的方向去。

她在想,要是有后悔药就好了。

她不去读一中。

不会在篮球场从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更不会喜欢上他。

闭上眼,江念脑海里还是那个身影,高大精瘦的身形,站在梧桐树下,一手拿着篮球,一手提起她遗失的书包。

阳光倾泻下来,洒在他俊美的脸上,唇角微勾着,看着她笑,很温柔,像是一副绝美的画。

“江念。”

突然拉回了江念的思绪。

她受惊的睁开眸子,只见孟月双手环抱的看着她:“在想什么?看你不是开心。见到老师了还不开心啊?”

孟月想让她找到新的活法,只有她的人生有激情,她才会更有价值。

她是想她好。

也以为她会很开心。

江念缓和情绪,收敛情绪:“没有,挺开心的,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想什么?”孟月思索了一会:“除了慕南辞还有谁会让你不开心!”

江念很想逃避,问道:“你去哪里了,看不到你人。”

孟月道:“我又听不懂,在这干嘛。现在到时候了,应该可以回家了,我来接你。”

她只负责送江念去她想去的地方。

送到场,她就走了。

什么讲座,什么病毒医学的,她一窍不通,只会觉得很无聊。

她才不要听。

江念选择在一旁的走廊坐下来,看看池塘里的鱼也很惬意。

孟月见她失魂落魄的,一点也不对劲,突然想到:“我刚才听说慕南辞也在,真是阴魂不散,这也能撞上,又让你不开心了。下次我一定打听清楚,绝对不允许他让你难过。”

“孟月。”

江念突然喊道。

“嗯?”孟月坐在她旁边:“怎么了?”

“你说人会变吗?”江念问。

孟月被她问懵了:“那要看什么情况了,要是触碰到利益,或者你不被需要了,人是会变的。”

江念下巴靠着栏杆,笑了出来:“是啊,不需要才会变,以前多好的一个人,变得面目可憎,变得冷漠无情。”

“谁啊?”孟月没理清楚情况,凑过去问。

江念适可而止:“没什么,打个招呼我就走了,等等我!”

她一下心情又好了。

孟月看得一愣一愣,只觉得她真善变,上一秒闷闷不乐,下一秒又活蹦乱跳的。

看着江念走了,孟月无奈的摇摇头。

――

几天后。

一行人从大厅走来。

慕南辞走在前面,正在与合作伙伴交流。

突然,对方打量了一下他,笑了笑:“慕总,感觉你最近变了,好歹也认识十多年了,什么时候换风格了,还是说你把家里的管家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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