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文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文

水立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水立青”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内容概括: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5-20 05: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女频言情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文》,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水立青”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内容概括: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文》精彩片段


云歌简直听得想笑,这个小丫头片子满嘴都是心眼,明明就是想让妙儿知道,还非要假装很为难的样子,好像为此牺牲了多少似的。

笑完之后,云歌又有些欲哭无泪——

她本以为穿越到古代已经够倒霉了,现在却发现,她不只是穿越了,还穿进了一本大长篇古言小说里,成为了女主奋斗路上的极品反派。

刚才妙儿那一声“锦思姐姐”,唤醒了云歌久远的记忆,让她记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本网文。

书中女主叫白锦思,就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她家和原主家是同宗,都姓白,两家人从祖辈起就有矛盾,原主一家的极品们兢兢业业地充当着被女主打脸的垫脚石,撑起了整本书的前期。

不怪云歌一开始没想起来,在书里她这个角色统一叫“云氏”,连发现名字相同全文背诵的机会都没给她,她看过那么多小说,这本书是看到一半弃了的,哪能一下子反应过来。

意识到穿书,云歌就明白现在是什么剧情了。

原书女主白锦思有一个金手指,名字很通俗,叫“助人为乐气运系统”,可以通过帮助别人积攒气运,还能获得积分,兑换系统商城的道具。

云歌看书的时候,一直觉得这个系统哪里不对劲,看着看着才意识到,这个系统的本质根本不是帮助别人,而是以此为媒介,从别人身上吸取气运,变成自己的。

有人向女主求助,女主出手帮忙,那个人感谢女主的同时,系统就会把他的气运吸取给女主。每个人的气运都是有数的,只要那个人被吸干了,女主就会立即抛弃他不管。

这会儿原书剧情刚开头,女主刚获得金手指不久,她的第一个实验对象,就是原主家的二儿媳蒋桂花。

女主给了蒋桂花一颗系统出品的转胎丸,保证可以生男孩,想要儿子想魔怔了的蒋桂花对她感恩戴德,女主顺利获得第一笔气运。

一个多月后,蒋桂花分娩,确实生了个男孩,却是个畸形的怪胎,蒋桂花承受不住打击,抱着刚出生的孩子从河里跳下去淹死了。

而女主对此毫无反应,还和家里人一起庆祝讨厌的邻居家一口气死了两个人,把这当成爽点。

当初看书的时候,云歌就很不喜欢这个女主,觉得她三观不正,囫囵翻了一遍后面的内容弃书了。

现在穿进了书里,亲自和她对上,云歌可不想当她的垫脚石,把脸伸过去给她打。

云歌清了清嗓子,从树后面走出来,“锦思你要说什么,也说给云婶子听听。”

白锦思没想到云歌就在附近,吓了一跳,表情活见鬼似的。

云歌似笑非笑,“刚才你说谁不是好东西来着?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白锦思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云婶子听错了,我是说雨天山里有很多毒物,不是好东西,提醒妙儿小心呢。”

“妙儿,你说对不对?”

白锦思对妙儿使眼色,让她帮忙说话,妙儿害怕婆婆生气,但想到白锦思说自己是她最好的朋友,又犹豫了。

“行了。”云歌打断这个白莲花发功,“真以为我没听清呢?背地里说长辈坏话,就是你们家的家教?锦思,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还是注意点名声吧。”

白锦思咬着下唇,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云婶子,我就是太心疼桂花嫂子了,我年纪小不懂事,下次再也不敢了。”

给自己辩解的同时,还不忘给蒋桂花上个眼药。如果是原主听到这句话,回去后肯定要收拾蒋桂花,蒋桂花越绝望,就越会迫不及待地吃下转胎丸。

妙儿看不出白锦思的小心思,也帮白锦思求情,“娘,锦思姐姐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她吧。”

没出嫁的女孩的名声太重要了,锦思姐姐长得漂亮,她家里一直想把她高嫁到县里,千万不能出差错!

不愧是原女主,几句话就哄得别人帮她说话,云歌板起脸,“妙儿,你的胳膊肘只会往外拐?”

妙儿抖了一下,白锦思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嘴上却楚楚可怜地说,“云婶子,您别怪妙儿,都是我的错。”

她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好像云歌是什么不依不饶欺负小辈的坏人一样。

云歌抱着镰刀,缓缓开口,“你是别人家的闺女,我不好罚你,既然妙儿给你求情,就让她替你受罚,你看怎么样?”

白锦思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下了,只要能从云氏这里脱身,一切都好说。

“娘……”妙儿害怕了。

“云婶子,妙儿年纪小,求您下手轻点。”白锦思假惺惺地劝。

云歌冷笑反问,“你就直接同意妙儿替你受罚了?这就是你口中最好的朋友?”

白锦思脸色一僵,妙儿琢磨过味儿来,心里很不是滋味。锦思姐姐那么善良,应该是无意的,但娘的话也有道理……

云歌走向白锦思,锋利的镰刀寒光闪闪,白锦思心虚,下意识往后躲。

云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要以为只有自己聪明,你的小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以后离我家里人远一点,给我滚。”

白锦思长得漂亮,嘴巴甜,最擅长卖乖装可怜,还从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脸上火辣辣的疼,扭头跑走了。

反正蒋桂花快被云氏折磨死了,只要云氏还那么偏心,就算不通过妙儿,她也有机会把系统抽奖抽来的残次品转胎丸送出去!

“娘……”妙儿闭上眼,乖乖站着等婆婆责罚。

她没等到想象中的巴掌,反而被一只温暖的手摸了摸头,妙儿睁眼,云歌语重心长地说,“妙儿,娘这次不罚你,但你要记住,交朋友要擦亮眼睛,白锦思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你以后不许和她来往。”

妙儿想说锦思姐姐不是这样的人,想到白锦思刚才的言行,一下子沉默了。

“娘,我听话。”妙儿嘴里答应。

云歌知道她心里对白锦思还有点情谊,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办法。

毕竟妙儿可是原书作者开给白锦思的金手指,哪能三言两语就转变了。

在原书里,白锦思把妙儿当作原主家的突破口,用花言巧语将妙儿哄到她那边,其实根本没把妙儿当朋友,只把她当成帮忙干活的冤大头,然而从没有感受过温暖的妙儿依旧对她真心实意。

后来妙儿的真实身份揭露,她原来是一位郡王遗落在外的嫡女,郡王东山再起后,原主家因为苛待妙儿被抄家流放,白锦思则借此东风扶摇直上。

又过了几年,郡王政斗失败再次落难,白锦思明明有能力搭救妙儿,却袖手旁观,美其名曰“清醒冷静”,其实就是妙儿的气运被她吸干了,已经没用了。

云歌吸了口雨后山林清新的空气,心中冷笑,这次换成她来,绝不可能像原书一样成为女主踩在脚下的炮灰!



收获的季节已经到了。

五亩地的麦子可不是个轻松活,除了老三谦湖服徭役去了,家里三个儿子和吴珍娘、妙儿都要下地收麦。

谦海之前农忙时都在学堂躲懒,云歌知道他心思不在学习上,给他请了假,把他揪回来干活,让劳动好好教育这混小子。

蒋桂花刚生产完,还没出月子,这次不用下地干活,每日把三顿饭做好就行了。

任凉兄妹整理好了自己的一亩荒地,那几块地不靠着水渠浇不到水,种不了水稻,任凉向谦山请教后决定种黄豆,借了云歌家的驴和犁翻好地,用最后一点钱买了豆种,这会儿地里豆苗已经出芽,到秋天就能收获了。

任凉每天在自家地里忙完,就来云歌家地里帮忙割麦子,任茵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就去帮蒋桂花做饭照顾小纯宁。

云歌喜欢这两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让他们这些天留在家里一起吃饭,省得两头跑还要多烧个灶。

每天天蒙蒙亮,鸡都还没叫,谦山等人就摸黑起床了,烧一壶热水喝几口,怀里揣一个昨晚烙好的饼子,一人一把镰刀,出门去田里干活。

谦海原本是吃不了这个苦的,但因为妙儿也在,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不好意思耍赖抱怨。

到了田里,大青石村的人家都在这段时间收麦,田野间全是忙碌的人影,关系近一些的随口打个招呼,顾不得闲聊,各自去自家田里埋头干活。

左手抓住一把麦杆,右手挥动镰刀,咔嚓一声,金黄的麦子就割下来了,将麦子一把把整齐地丢在脚边,凑够一束的量,再抽出一小缕麦子把它们捆起来,留在原地回头统一收。

太阳从地平线尽头跃起,一点点向上攀爬,灿烂透亮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给万事万物镀上光辉。

等太阳升到半空,白鹤明赶着驴车,带着云歌还有三个孙子孙女来到田头,给干活的人送水喝。

谦山忙了一个多时辰嗓子快冒烟了,从水壶里倒了一大碗水,咕嘟咕嘟喝下去大半碗,慢慢品出味儿来。

“娘,今天这水不是凉白开?”

“我加了一些金银花,清热解毒,喝起来更舒服些。”

最近天气炎热,每天在田里挥汗如雨,大家都积了不少热毒,金银花水润过嗓子,人一下子就精神了些。

云歌看向自家的田,今天是收麦的第三日,五亩地的麦子已经收了大半,再有两日就差不多了。谦山、谦川割的最快,吴珍娘稍慢一些,妙儿和谦海年纪不大,但手上的活越做越熟练,速度也不算慢。

喝完水后,云歌和白鹤明开始忙活,去田里把捆好的麦束搬到驴车上,在乡下,农忙时候完全不干活是不可能的,不过云歌和白鹤明作为长辈,可以做些轻松的活。

麦子的麦芒又细又硬,像针一样扎人,搬麦束的时候得很小心,云歌一次性抱上三四捆麦束,在田里和驴车间来回搬运,太阳越来越高,晒的人皮肤都烫起来了。

任茵出现在田头,双手聚成喇叭喊,“七舅母,我用麦杆编了两顶新草帽,您和七舅舅试试。”

云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走过去接过一顶草帽。

草帽是先用浸过水的麦杆编成一指粗的扁平绳子,再一圈一圈拿线缝起来的,戴在头上透气性好,帽檐能遮太阳,既轻便又舒适。



任凉和妹妹任茵被安排住在正房后面的两间小房子里,紧挨着后墙,是之前翻修祖宅的时候剩下的两间,因为位置不好,所以没怎么修整,平日做库房使用。

云歌进去的时候,任凉正跪在床前,握着妹妹的手发抖,屋子的窗户很小,光线昏暗,有股潮湿腐烂的味道。

族长家的长媳开口,“凉儿,七嫂子会些医术,这会儿来不及请大夫,先让七嫂子给茵姐儿看看。”

任凉抿嘴,发红的眼睛看向云歌,他知道自己手里已经没什么银钱了,也没有面子让族长家大费周章去镇上帮他请大夫。

娘被害了,妹妹也命悬一线,是他这个做儿子做哥哥的没用,护不住最亲近的人……

任凉嗓音沙哑,“求七舅母发善心救救我妹妹。”

云歌叹了口气,“你站在边上别挡光,待会儿还有要用你的时候。”

任凉踉跄着让开,云歌蹲下来查看床上的小姑娘,任茵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浑身虚汗,面色发黑,一只手捂着肚子蜷缩着,云歌扒开她的眼皮看了一眼,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再不急救,可就真要回天乏术了。

云歌手在任茵细弱的腕子上搭了十几秒,然后伸进衣服摸她的肚子,一边有技巧性地揉一边观察神色,渐渐揉到肠子的位置。

“这是吃了断肠草,虽然剂量很小,但没有及时洗胃,喝的药不对症,小孩子抵抗能力又弱,越拖越严重了。”

断肠草也是一种中药,开着小黄花,和金银花很像,但药性极毒,采药的时候如果发现了断肠草,附近一片的药材都不能用了。

这药只能少量外用,绝不可内服,云歌听说曾有人把断肠草误认为金银花摘下来服用,一夜过去腹痛难耐死于非命。如果没有专业知识,最好不要自己采药。

任凉本已接近绝望,见云歌说的十分笃定,有理有据,眼中又燃起一缕细弱的火苗。

“七舅母可还有办法?”

“有。”云歌也不卖关子,一边挽袖子一边说,“弟妹,劳烦你帮忙烧一锅热水,再从灶膛里掏一大包干净的草木灰过来。”

“任凉,你去找谦义,请他速去镇上张老大夫的医馆买一钱绿豆、两钱金银花、三钱甘草,就说是云氏要的,请他费心挑品色最好的药材。”

云歌的声音并不高昂,但沉稳又利落,让人下意识随着她的话去做。

任凉这些日子为了给妹妹看病,记了许多药材的价钱,云歌要的这几样东西都不是太贵的,他手里剩下的钱还够用。

谦义性子和善,待人真诚,和家里其他人不一样,是真心同情任凉兄妹。他爽快答应了任凉的请求,拿着钱赶驴车去镇上买药,白家村距离岩滩镇很近,驴车赶快点一刻钟就能到。

族长家的厨房正在做饭,火是现成的,锅也是热的,草木灰和热水很快就送来了。

云歌把水掺到手指伸进去不凉也不热的温度,将草木灰倒进去混匀了,半扶起任茵,一只手撑着脖子,一只手捏开她的嘴,让任凉把水灌进任茵口中。

云歌的手法很专业,是当初在规培医院打杂练出来的,哪怕任茵神志不清也没有被呛到。

床边放着一个破旧的木桶,每灌进去三大碗,云歌便施针为任茵催吐,头几次吐出来的水酸臭难闻,隐隐发黑,到后面清澈起来,只有一股淡淡的酸味。

任凉自然不会嫌弃妹妹,云歌也面不改色,医生面对病人就像进入了另一个境界。

现代中医学生和西医学生一样,都要去医院规培,云歌的学校要求所有学生规培时全科室轮换,刚开始的时候,云歌的父母还担心自家千金受不住医院的忙碌和环境,但云歌全坚持下来了。

白鹤明也来到了小屋子,站在门口看着云歌,回忆现代的事情。

当初云歌在医院规培很忙,常常顾不上吃饭,他心疼,得空就在云歌值班的时候买些她爱吃的碱水面包去看她。

白鹤明身高腿长,长相帅气,云歌的同事们都来打趣,云歌索性挽着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炫耀自己的三好男友。

当时只道是寻常……

把胃里的脏污洗干净了,任茵稍微舒服了一点,不再蜷缩着,浑身脱力地躺回床上,嘴唇轻轻蠕动,发出气声。

云歌俯身一听,愣住了。

任茵在喊娘,只是一声声叫着娘。

任凉抬头看着破旧的屋顶,强忍住眼泪,云歌心里也有些难受。

无论多大的人,身份尊贵还是卑微,真的遇上过不去的事情,真的疼了病了,心里委屈了,最先想到的永远是自己的娘。

云歌看着床上这个才十岁的小姑娘,放到现代,还是个三四年级的小学生,模样和亲哥一样长得极好,被毒折磨的瘦成了一把骨头。

原书里任茵的命运及其可悲,只是女主青云路上的一个工具人,女主从不治愈她,每只次花少量积分给她续命,以“可持续发展”的思路一次次收取她和她哥的气运。

任茵虽然活着,却一直被病痛折磨,仅仅吊着一口气,任家兄妹不知实情,对女主感恩戴德,后来任茵为女主挡刀而死,结束了自己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的工具人的一生,任凉则作为“忠犬男配”继续为女主鞍前马后。

任茵是云歌在原书里比较喜欢的角色,当初看到任茵为女主挡刀强行下线,云歌还气到在评论区骂了人。

云歌重新给任茵施了针,摸了摸她的小脸,“好孩子,没事了,安心睡一觉吧。”

任茵迷迷糊糊地听着,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温度,呼吸一点点平缓下来,任凉定定看着妹妹和云歌,暗黑色的眸子里渐渐闪烁起别样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谦义从镇上买药回来了,他知道事情紧急,把驴车赶得飞快,前后用了不到两刻钟。

“张老大夫一听是七婶子要药材,亲自取了品质最好的药,还问七婶子这是在治什么病,想讨个药方呢。”

云歌无语,那位精明的老大夫是真的盯着她的方子不放了。好在谦义是拎得清的,知道一个能解重毒的方子价值多少,什么都没透露。

任凉见妹妹状态好转,紧绷的心神稍微松了一点,拿着药材包去房后找小泥炉煎药。

任茵这些日子喝了不少药,小泥炉和砂锅都是现成的,因为族长家有人嫌晦气,所以不用的时候都藏在房后。

任凉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搬出来,突然听见墙那边隐隐有说话声,是族长家除了长媳外的几个儿媳。

任凉本不想多听,但关于他和妹妹的话语,却钻入他耳中,强迫他停下脚步。

“本以为任家那丫头终于要死了,怎么又救回来了。”

“不管她死了活了的,公爹已经决定了,过两日就借给他们一点荒地一间房,让他们自己谋生,以后就不关咱家的事了。”

“早该如此,他们娘也不是咱家多近的姑娘,一个远亲罢了,哪有一直赖着的道理!”

“为了他们,还和任氏闹僵了,唉,谁叫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为了白氏的面子只能管一管。”

“要我说,当初他们娘仨一起死了就好了,两个孩子不留在世上受罪,事情不败露,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用烦心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