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薇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央宫宣室殿中,建桓帝正在埋头审阅着奏疏。冯薇在旁安静地候着,时不时给建桓帝添上茶水。此时殿内脚步声响起,李常侍走了进来。“陛下,太子殿下来了。在殿外候着呢。”建桓帝头也不抬:“让他进来。”李常侍忙走出殿外,片刻之后,李常侍带着一人走了进来。冯薇忍不住好奇地抬首望去。只见那人不过十七八岁,身材高大,剑眉星目,身着玄色曲裾深衣,束发戴冠,步履沉稳有力。她不禁在心里暗忖,原来这就是当朝太子祁炎。她刚来这宣室殿当差,之前从未见过太子殿下。这太子殿下长得倒真是好看。难怪这宫里的那些良家子们个个都抢那东宫的差事。只是,她隐隐觉得眼前这人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但很快,她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自己在入宫之前,已经离开皇都四年有余,怎么可能见...
《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精彩片段
未央宫宣室殿中,建桓帝正在埋头审阅着奏疏。
冯薇在旁安静地候着,时不时给建桓帝添上茶水。
此时殿内脚步声响起,李常侍走了进来。
“陛下,太子殿下来了。在殿外候着呢。”
建桓帝头也不抬:“让他进来。”
李常侍忙走出殿外,片刻之后,李常侍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冯薇忍不住好奇地抬首望去。
只见那人不过十七八岁,身材高大,剑眉星目,身着玄色曲裾深衣,束发戴冠,步履沉稳有力。
她不禁在心里暗忖,原来这就是当朝太子祁炎。
她刚来这宣室殿当差,之前从未见过太子殿下。
这太子殿下长得倒真是好看。
难怪这宫里的那些良家子们个个都抢那东宫的差事。
只是,她隐隐觉得眼前这人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但很快,她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自己在入宫之前,已经离开皇都四年有余,怎么可能见过这太子殿下。
似是觉察到有人正盯着他看,祁炎不经意地抬头,与那人视线对了个正着。
只见是一个陌生的宫女,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正怔怔盯着他看。
冯薇与祁炎眼神接触,忙垂下头,默默朝祁炎行了个礼。
祁炎微微颔首,便转移了视线,朝着建桓帝行礼道:“儿臣叩见父皇。”
建桓帝抬头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一旁的坐席:“坐吧。”
建桓帝审阅奏疏时,不喜太多宫女内侍在殿内,所以殿内只有冯薇一人侍候。
待祁炎坐下,冯薇忙端着茶水走了过去,给祁炎奉上了茶。
祁炎刚从外面回来,连东宫没回就直接来了这未央宫,实在是口渴得很,便将那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冯薇见状,忙跪下又给他添了一杯茶水。
祁炎抬眼望向她。
女子眼睛大大的,眼睫毛很长,皮肤白皙,画着细长的柳叶眉,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她长得很是乖巧,眉眼间还带了几分娇媚。
不过几日不来,这庄严肃穆的宣室殿竟添了新的颜色。
此前父皇审阅奏疏时,都是着内侍侍候,如今居然换成了宫女。
莫非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祁炎端起那杯茶,又是一饮而尽。
建桓帝见他如此口渴,对李常侍说道:“你来给朕添茶水。”
随后,他又指着冯薇:“你就留那给太子添茶水。”
冯薇忙应了下来:“诺。”
冯薇在祁炎旁边跪下,又给祁炎倒了一杯茶。
祁炎这才闻到,冯薇身上似乎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建桓帝望向祁炎:“那精钢武器炼造的事,办得如何了?”
祁炎回过神来:“父皇,在加入儿臣从西域带回来的材料后,精钢武器已经顺利打造出来。”
“儿臣近日已经在与乔大将军商议这精钢武器的佩戴事宜。”
建桓帝很是满意:“这事做得不错。”
说着,建桓帝又埋头看起了奏疏。
见建桓帝又忙了起来,祁炎忍不住望向身旁跪坐着的冯薇。
他总觉得她似是在哪见过,总不会是……
他将那茶水喝完,在冯薇给他添茶水时,他不经意望向冯薇白皙的手,一眼瞧见了她手腕上那道似曾相识的疤痕。
那是……
他猛地抬眼望向那女子,果然越看越觉得眼熟。
果真是她。
建桓帝看完手上奏疏,抬眼看到祁炎盯着冯薇。
“怎么,东宫的孺人良娣不够讨你喜欢,看上朕宫里的宫人了?”
听到建桓帝此话,冯薇忙端起茶壶拘谨地站了起来。
祁炎回过神来:“父皇说笑了,儿臣只是刚从宫外回来,太过口渴,所以多饮了几杯茶水。”
建桓帝又望向冯薇:“冯宫人,你先下去。”
冯薇忙退了下去。
祁炎与建桓帝商讨完政事,已经是黄昏时分。
他离开了宣室殿,回到东宫,却总是想起那宣室殿侍候的女子。
他徘徊片刻,终是忍不住对常侍唐凯吩咐道:“你去掖庭署查下宣室殿冯宫人的家世背景,切勿声张。”
唐凯知他对那冯宫人产生了兴趣,忙笑着应了下来。
“诺。请殿下放心,臣亲自跑这一趟,定不会对外泄露半分消息。”
这东宫里虽然已经有了刘良娣和两位孺人,但太子去她们殿里不多,还是第一次看到太子殿下对女郎这般感兴趣。
冯薇被李常侍传回宣室殿时,宣室殿内只剩下了洒扫的宫女,祁炎已经离开了宣室殿,连建桓帝都去了昭阳宫见乔贵人。
建桓帝去了昭阳宫,那当日应不会再返回宣室殿。
冯薇带着宣室殿里的宫女里里外外洒扫干净,又将书案上的奏疏整理妥当,方才回到了掖庭居住的小院。
自她不幸被掖庭令选为良家子入宫,她已在宫里待了两年多。
在前两年的时间里,她一直在昭阳宫侍候乔贵人。
直到不久前,建桓帝在昭阳宫看到她,问了她几句读书的事,她就被调至了宣室殿侍奉建桓帝,成了宣室殿的宫人。
建桓帝如今已经四十有余,在政事上非常的勤勉,对待宫女内侍们很是宽厚,常有赏赐。
建桓帝见她睡不好,还着李常侍让掖庭署给她分了个单独的屋子。
她如今就盼着,能一直在这宣室殿待下去,平安熬到出宫。
可按照宫里的规矩,她得年满二十五才能被放出宫嫁人,她至少还得在宫里熬九年。
冯薇回到掖庭署分配给她一个人住的屋子,简单洗漱了一番,才坐在案旁,就着昏暗的烛火,绣起了荷包。
她正专注绣着那荷包,忽然了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她放下手中荷包,就走去打开了门。
然而还没等她看清门口的人是谁,她就被那人一把擒住,掩住了嘴巴。
随后房门被那人关上。她被牢牢压在了房门之上。
那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莫要声张,孤便放开你。”
祁子恒将冯薇放开:“赶紧上车吧。”
“这些护卫都是我的人,武艺高强,定会平安将你们送到兄长那里的。”
冯薇这才依依不舍地和王傅母、石兰上了车。
三月,驻守乐阳的朝廷军队与攻打澜州的朝廷大军里应外合,顺利合围了梁王的军队,梁军投降。
梁王以及梁王府中的所有人均被朝廷抓捕,带至皇都问罪。
而随着梁国之乱在澜州被章太尉和乔大将军率领的朝廷大军平息,皇都的形势却日益变得紧张起来。
永乐宫中,章太后饮着茶,周皇后坐在一旁愁眉不展。
祁炎焦虑地踱着步:“父皇如今身居甘泉宫,根本就不肯见我。”
“昨日父皇还着人来要收回我的虎符。父不信子,子不信父。这是什么血脉亲情。”
“父皇如今身体不好,只有那临西王在旁,若是父皇在那甘泉宫去了……”
周皇后猛地起身:“你绝不能把那虎符交给你父皇。”
“如今你父皇对你生了忌惮之心,若是你交了虎符,你父皇必然会废了你。”
章太后放下手中茶杯,怒斥道:“简直是荒唐。”
“太子平乱刚立下大功,他怎可能废了太子。就算是朝臣也不可能允此事发生。”
周皇后却一把在章太后面前跪下,哭诉道:“母后,这并不是臣妾多想啊。”
“自从陛下去了甘泉宫,臣妾至今求见一面而不得,只有乔贵人和临西王在陛下身旁。”
“如今连臣妾的弟弟都被陛下罢黜了丞相之位。”
“御医说,陛下如今卧病在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若是陛下真的在甘泉宫去了,乔大将军统率着这羽林卫,这皇都岂不是要乱。”
听着周皇后的话,祁炎的眼神却渐渐变得狠厉起来。
“若是那样,孤不得不早做打算。这太子之位,孤绝无可能让给他人。”
“既是那奸人在父皇身旁怂恿父皇易储,要引起这天下大乱,孤为了这天下安定,也不得不清君侧了。”
祁炎朝章太后和周皇后跪下:“还请祖母和母后顾全大局,留在各自宫中歇息。”
“我会想法子将父皇接回未央宫的。”
说罢,祁炎未等章太后和周皇后首肯就离开了永乐宫。
看着祁炎的背影,章太后想起刚才他那狠厉的眼神,不由得站了起来。
她开始隐隐地担心,自己给祁炎那虎符,是不是做错了。
甘泉宫中,乔贵人靠着汤池边泡着,用手细细剥着橘子。
而建桓帝则在一旁的榻上半躺着,满脸柔情地看着她。
乔贵人将那橘子剥好后,穿着里衣就起了身。
她端起那盘橘子走到建桓帝身旁坐下:“陛下,吃点橘子吧。”
建桓帝望着她笑道:“刚才你在汤池里的样子,让朕想起你刚进宫的模样。”
“可惜朕如今身体不行了,没法与你共泡这汤池。”
乔贵人将一瓣橘子喂给建桓帝:“陛下如今风华正盛,说的什么胡话。”
“妾只要能与陛下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妾的心里都是高兴的。”
建桓帝握着她的手:“朕只怕照顾不好你们两母子。”
乔贵人轻轻靠在建桓帝怀里:“在这甘泉宫里,陛下只是妾的夫君,是轩儿的父亲。”
“陛下已经给了妾和轩儿最好的东西。”
建桓帝轻轻搂着她,没有言语。
江南俪州,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
冯薇和贺莲在亭子里逗着祁景瑞。
贺莲忍不住说道:“景瑞的眉眼越来越像子恒了,嘴巴和鼻子都是越来越像你。”
冯薇便随着李常侍候在了外面。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冯薇和李常侍才看到乔贵人出了寝殿。
冯薇忙朝乔贵人行了礼:“臣妾见过夫人。”
乔贵人看起来,比两年前憔悴了不少。
乔贵人忙扶了她起来:“你难得进宫一趟,就不必多礼了。你这两年在乐阳可还好?”
冯薇忙回道:“多谢夫人关心。臣妾一切都好。”
乔贵人微微颔首:“那就好。快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你。”
李常侍这才领了冯薇进去。
进了内殿,冯薇看到建桓帝躺在床榻之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上的皱纹和鬓上的白发都多了许多。
不过短短两年,建桓帝竟苍老成这般模样。
冯薇忙下跪行礼:“冯薇叩见陛下。”
建桓帝摆了摆手:“上前来些……”
冯薇忙起了身,走到了床榻之前跪下。
建桓帝这才睁开了眼,望向冯薇:“你如今,倒是比之前更加好看了。”
他又对李常侍说道:“快扶朕起来。”
李常侍忙将建桓帝扶了起来,让他靠着床榻坐着。
建桓帝望向冯薇:“你此次求见朕,所为何事。”
冯薇忙俯伏叩首道:“陛下昔日答应过臣妾,只要臣妾和夫君不参与梁王之事,为陛下效力,陛下会饶了夫君和臣妾一族。”
“臣妾和夫君已经尽己所能为陛下效力,可如今夫君被押送进了朝廷的诏狱。”
“臣妾想向陛下求个赦罪的圣旨,救出夫君。”
建桓帝不由得望向李常侍:“可有此事?”
李常侍忙回道:“此事臣还得去核实。”
建桓帝摆了摆手:“罢了……你去着尚书拟个旨。”
“就说乐阳侯夫妇祁子恒和冯薇对朝廷有功,赦他们无罪,令诏狱立即释放乐阳侯。”
李常侍忙应了下来:“诺,臣这就去通知尚书拟旨。”
冯薇忙叩首谢恩:“臣妾谢陛下圣恩。”
待李常侍离开,冯薇抬眼望向建桓帝,满眼的担忧。
“陛下可千万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这天下臣民都心系陛下呢。”
建桓帝忍不住笑道:“你何时向李常侍学的这油嘴滑舌。”
他又抬眼望向前方,满眼的落寞。
“朕为这天下呕心沥血,可待朕百年之后,这天下的臣民,当真会记得朕吗?”
“朕这一辈子都被困在了未央宫里。可未央宫真的太冷了。”
“母子之情、手足之情、父子之情好似都不重要,只有天下最重要。”
昔日他常常对祁炎耳提面命,作为帝王,个人私情远不及这天下重要。
那些话是母后教他的,他又何尝不是时时在提醒自己。
只是,他最终还是无法做到那般果断地对兄弟赶尽杀绝。
他还是让母后失望了。
其实想来,母后比自己更适合当这天下的帝王。
冯薇听着建桓帝的话语,竟对眼前这曾经威严无比的帝王产生了几分怜悯之心。
明明他拥有了一切,为何到头来却感觉如此孤独。
冯薇开口劝道:“臣妾在去梁国之前,常常听到百姓们夸赞陛下是个仁君。”
“臣妾入宫以后,更是觉得陛下待人宽厚。”
“臣妾不懂那天下之事,但陛下如此仁厚,陛下在这宫里不会是孤独一人。”
“这宫里再冷,都会有人愿意与陛下互相取暖。”
建桓帝顿了片刻,望向冯薇。
“你在民间生活那么久,你觉得这天下的君王,是仁君好还是太祖那般杀伐果断的帝王好?”
冯薇斟酌片刻:“那必然是像陛下这样的仁君好。”
“对于百姓而言,百姓不懂什么大局,百姓只想安居乐业,过好自己的日子。”
祁子恒一脸歉意:“阿宝,对不住。”
“我这段时日实在是太忙了,都没空回府里陪着你。”
冯薇抱住他:“那罚你忙完后多陪陪我。我想去放风筝。”
祁子恒忙应了下来:“好。等我忙完这段时日,我带你去放风筝。”
见石兰回来了,冯薇才放开了祁子恒。
石兰将鸡汤和面放到了食案上,关上门,将冯薇扶了起来。
祁子恒则自己走到了食案旁坐下。
石兰如今也已经明白,只要房门关上,祁子恒的腿便是好的。
她就不用照顾祁子恒了,只需要把冯薇照顾好即可。
冯薇在食案旁坐下,给祁子恒盛了碗鸡汤:“你先喝鸡汤,再吃面吧。”
“这鸡汤王傅母花了好些心思炖的。石兰都忍不住喝了好几碗。”
石兰不服道:“女公子还好意思说我,女公子可比我多喝了两碗。”
祁子恒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家女公子喝得鸡汤可是两人的份。”
祁子恒又望向冯薇:“你家这丫头可真是牙尖嘴利的,以后也不知哪家小子敢娶她。”
石兰一听,生起闷气来:“侯爷又取笑我了。”
“改日我定要与大公子说道说道,说侯爷和女公子合起来欺负我。”
冯薇见她生气,忙笑道:“好了。不逗你玩了。侯爷就是说笑的。”
“我们家石兰肯定能嫁个非常好的人家。”
“这时辰不早了,你今日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待会我喊王傅母进来收拾就好。”
石兰这才回房去了。
待房门关上,祁子恒又给冯薇盛了碗面。
“你也吃些吧。往日你晚上不是都容易饿吗?多吃些。”
冯薇没有推辞,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怀孕之后,她的食欲的确大增。
所以侯府里面的膳房灶台总是热的。王傅母总会炖好吃的放在膳房里。
自从回到乐阳,这侯府里的人除了建桓帝从宫里派来的人,其它的都是冯薇的人以及祁子恒自己的人。
侯府里倒是安全了许多。
建桓帝得知冯薇怀孕以后,还从宫里赏赐了物件和名贵的药材,让人千里迢迢从皇都带来了乐阳。
不得不说,冯薇对建桓帝还是有些感激的。
虽然她明白建桓帝对她充满了利用和算计。
冯薇吃了两口面,抬眼望向祁子恒。
“你父王要抽走封地一半赋税的事,你那些弟弟们都同意了吗?”
祁子恒有些无奈,放下手中的筷子:“他们不同意又能如何。如今父王的军队强势。”
“他们的处境还好些,封地都在边缘,我们的封地却在腹地。”
冯薇无奈道:“陛下就是不想让我们置身事外。”
祁子恒望向冯薇的小腹:“阿宝。如今朝廷的军队已经潜进了我们的封地。”
“父王也在全力备战。我怕这一战在所难免。”
“如今我们被陛下盯得紧,但送个孩子走还是可以的。”
“这孩子生下来后交给你阿兄带走。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再将孩子接回来。”
冯薇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上次已经和阿兄说了此事。”
祁子恒又握住冯薇的手:“按照父王如今的筹谋,就算起兵也得半年之后了。”
“到了真正开战时,我再趁着混乱把你送走。”
冯薇却望向祁子恒:“到时我们想法子一起走。”
“若是你父王和朝廷真的开战,你留在这里也没用。我们该给陛下的消息都给了。”
祁子恒微微颔首:“好。我定会想法子和你一起走。”
只是,他心中清楚,真到了那时,父王只怕会把他们这些儿子都扣在身旁。
因为砸伤了祁炎,冯薇害怕被问罪,寝食难安。
她在世子府忐忑不安地待了几日,见一直没有东窗事发,才稍稍放下了心。
她正想着要找理由进宫请安,打听下太子那伤,便瞧见石兰匆匆忙忙地跑进了房里。
“女公子,出事了。”
冯薇还以为是宫里来人问她罪,忙站了起来:“出何事了?是不是宫里来人了……”
石兰摇了摇头,拉着冯薇来到膳房。
只见一群伙夫和厨娘正围着议论什么,看到冯薇过来,都让开了一条道。
冯薇这才瞧见,那灶台旁边的地上躺了一只死掉的野猫。
旁边是一个破碎的粥罐,和倾倒的大米肉粥。
冯薇开口便问道:“这粥是谁煮的,煮给谁吃的?”
一个厨娘慌里慌张地回道:“夫人,这本是老奴煮给世子的午膳。”
“老奴走开了一阵,回来就成这样子了。可这大米肉粥怎么会有毒呢。”
冯薇看着这厨娘,思虑片刻:“无事了。你们都去忙吧。”
“许是这猫吃不惯这大米肉粥,才倒下的。石兰,你收拾下地上这粥。”
冯薇在房里坐了一会,石兰就将收拾好的大米肉粥送了过来。
冯薇取出那盒里的银针,试了一下,果然见那银针尖尖上都变成了黑色。
石兰大吃一惊:“女公子,这是……这是有人要毒杀世子?”
冯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在这府里,每次用膳她都会用银针检查一遍,可这还是第一次实打实地验到了毒。
冯薇抬眼望向石兰:“你快去瞧瞧,看看世子回来了没。”
因着梁王私自扩充梁军的事,祁子恒一大早就进宫去了。
石兰正要出去,就瞧见祁子恒进了屋。
冯薇见祁子恒脸色不佳,忙着石兰关上了门。
“怎样?陛下有没有说什么话,关于你父王扩军的事情。”
祁子恒在食案旁坐下,叹了口气:“我没能见到陛下。”
冯薇不由得沉默下来。
以她对建桓帝的了解,建桓帝不肯见祁子恒,怕是因那梁王之事迁怒于祁子恒了。
祁子恒又望向食案上那碗粥,还有发黑的银针,忙握住冯薇的手。
“你别怕,我会着人把这下毒之人找出来的。”
冯薇微微颔首:“没事。我们多加小心就好。”
顿了片刻,冯薇又略带担心地望向祁子恒。
“子恒,我们此前商量,说是要向陛下投诚,可如今陛下根本不见你,要不我明日入宫试试。”
祁子恒说道:“可以,你去试试。或许,陛下会见你。”
他又安慰道:“阿宝。就算陛下不肯见你,我们也定能寻到出路。”
“我的人已经陆续进皇都了。大不了我想法子带你远走高飞。”
冯薇微微一笑:“到时候,我们就变成逃犯了。”
接下来几日,冯薇进宫了两次,但都被拦在了宫外。
祁子恒倒是很快将那投毒的人找了出来。
投毒的人是梁王派来的老仆,那老仆被抓到后,直接服毒自尽了。
虽然那老仆没有招供是谁指使,但冯薇和祁子恒都心知肚明。
不是祁钰着急要那世子之位,便是梁王要让祁子恒死在皇都,好找到理由起兵。
冯薇不由得心灰意冷起来。
在这世子府里,危机四伏,建桓帝又拒绝见他们,他们连投诚找个庇护都不行。
两个月后,世子府中,冯薇正坐在凉亭里安静地看着书。
祁子恒拄着拐杖,走到她的身旁:“阿宝又在看什么书?”
冯薇头也不抬:“这是阿兄此前给我留下来的书籍,说是那吴国大儒写的《警世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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