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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看着他那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报复般的快意，但更多的，却是无边的悲凉。
“是又怎么样？”
她冷笑，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反正，那个孩子，就像我一样，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不……不是的……” 傅辰烨冲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臂，却被她狠狠甩开。
“别碰我！”
云汐尖叫道，情绪彻底失控，“傅辰烨！
你现在知道了吗？
你当年一句轻飘飘的‘不合适’，毁掉的是什么？！
你以为你只是抛弃了一个你不爱的妻子吗？
你还亲手杀死了你的孩子！”
“我没有……” 傅辰烨痛苦地摇头，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知道？”
云汐笑得凄凉，“是啊，你当然不知道！
你那时候眼里只有你的凌薇！
你又怎么会在意我这个碍眼的替代品？！”
“我甚至连告诉你怀孕的机会都没有！
就被你们……宣判了死刑！”
她积压了五年的痛苦、委屈、愤怒，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傅辰烨看着她泪流满面、痛不欲生的样子，心如刀绞。
他想解释，想道歉，想弥补，却发现所有的语言都苍白无力。
他终于明白，云汐为什么会如此恨他。
他终于明白，她那冰冷的外壳下，隐藏着怎样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那是他亲手刻下的。
“对不起……云汐……对不起……”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声音哽咽，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泪水混合着悔恨，模糊了他的视线。
云汐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却没有丝毫的快感。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悲哀。
“收起你廉价的眼泪吧，傅辰烨。”
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声音恢复了冰冷，“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她弯腰，将那张 B 超单捡起来，紧紧攥在手心，仿佛要将它捏碎。
“从明天起，你不用再来了。”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的债务，我会让律师按照正常程序追讨。
我们之间，两清了。”
傅辰烨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慌：“不……云汐……你不能这样……”他不能离开！
他好不容易才靠近她一点点，他还没有赎罪，他还没有……“我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