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建议下,将这件事尘封在记忆中。
后来,我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正常生活、读书,大学里遇见了顾怀义,他对我一见钟情,追了我一年后,我们热恋、结婚、生子。
偶尔,我会在梦魇时梦见那天晚上,凶手在我眼前单手转戒指的动作,但随着时间流逝,我慢慢挣脱,慢慢遗忘……我本以为过去的痛苦将止步于此。
直到半年前。
我又看见了那个动作。
4半年前,顾怀义在车祸以命救我,伤了两根手指。
他本不怎么在意,见我心疼得四处找办法给他治,便笑着安慰我,“只是没以前灵活了而已,我自己多练练就好了。”
于是,那天晚上,我们相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我又看见了那个动作。
怎么说呢?
有些事情,你以为你已经彻彻底底忘掉了。
可它真正出现在你面前时,回忆就会事无巨细,分毫毕现。
他的动作,和我记忆里的动作无缝重合。
节奏、曲度、方式、小细节。
一模一样。
“不可能!”
寂静的屋子里,李玉英一拍桌子,满脸赤红地大声怒斥我。
“你就是为了给自己脱罪!
怎么可能单凭一个动作,就判定怀义是杀人凶手!”
我木然地看着她。
“我当然不会,所以,我开始了验证。”
连环杀人案一共犯案 5 起,涉及 4 个城市。
我借着各种契机,确认那些案件发生时,他所在的行踪。
全部对应上。
我在家里找到了一本那起连环杀人案的信息简报,他解释说是当年研二给嫌疑人辩护时做的工作研究。
但我后来问过安律师,那本简报顾怀义在大二时就开始搜集了。
案件发生后,社会上曾展开过讨论,心理学家分析,凶手对残疾人有一种天然的仇视,他在犯案时并不觉得自己在作恶,反而觉得是在为人类除害。
我有意带他去残疾人之家做公益。
尽管他刻意隐藏,我还是毫不费力感受到了他在与他们接触时的抗拒和烦躁。
后来,他不经意发表了一句感慨,“残疾人是上帝失败的作品,本不应该存在。”
李玉英愤怒的低吼划破了长夜。
“这能证明什么?
你用果去推因,你只看到你想看到的!”
我慢慢点头。
“你说得对,这些都只能构成怀疑,真正让我确认的,是有一天晚上他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