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稹齐三千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怀念亡妻,将军将我扔进乞丐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元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曼卿的面色刷得惨白,还想硬着头皮解释,却被元稹一剑削掉头顶发冠,吓得不敢动弹。皇后吓得踉跄扑上前,苦苦阻拦:“不!元稹你冷静!宁渐草没死!不要伤害曼卿!”元稹不可置信:“什么意思?那渐草……”皇后疲倦揉了揉眉心,将李曼卿护在怀中:“本来在昨日的计划里,是那群人杀死宁渐草,可……可奇怪的是,本宫派去的探子回禀,那群人不知怎地被……被反杀了!”“本宫怕事情败露,别无他法,只能找来具女尸伪装成宁渐草,原想着先将你骗过去,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话音刚落,元稹不自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此刻的元稹面色煞白,哪里还有半分叱咤沙场的将领模样?他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死死攥住皇后衣领:“你的意思是渐草……还活着?”皇后斟酌道:“本宫猜测许是宁渐草被人所...
《为怀念亡妻,将军将我扔进乞丐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李曼卿的面色刷得惨白,还想硬着头皮解释,却被元稹一剑削掉头顶发冠,吓得不敢动弹。
皇后吓得踉跄扑上前,苦苦阻拦:“不!
元稹你冷静!
宁渐草没死!
不要伤害曼卿!”
元稹不可置信:“什么意思?
那渐草……”皇后疲倦揉了揉眉心,将李曼卿护在怀中:“本来在昨日的计划里,是那群人杀死宁渐草,可……可奇怪的是,本宫派去的探子回禀,那群人不知怎地被……被反杀了!”
“本宫怕事情败露,别无他法,只能找来具女尸伪装成宁渐草,原想着先将你骗过去,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话音刚落,元稹不自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此刻的元稹面色煞白,哪里还有半分叱咤沙场的将领模样?
他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死死攥住皇后衣领:“你的意思是渐草……还活着?”
皇后斟酌道:“本宫猜测许是宁渐草被人所救,至今下落不明。”
元稹得知这个消息,几乎欣喜若狂。
但他到底是头脑清楚,即便是刚经历情绪大起大落,还是当即做出决断。
他吹起暗哨,四周很快围上一批侍卫,押注了李曼卿。
“你将渐草害得那么惨!
本将军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可你这么死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渐草受过的罪,你要千百倍偿还!”
“本将军要你在乞丐窝里待一辈子,日日在蒸笼里受酷刑!”
李曼卿听到这里,再次感到绝望,浑身哆嗦地爬上前,跪在元稹面前不断忏悔。
“夫君,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网开一面,去那种地方我会死的!
我可是高贵的公主啊!”
“夫君,求你看在儿子的面上,绕我一次行吗?
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就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
可向来纵容她的元稹,这一次却毫不心软,甚至一脚将李曼卿踹翻。
当初渐草委曲求全,也一定这样苦苦哀求过吧。
可是,谁都不曾心软放过她!
回想起自己对渐草的所作所为,元稹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不停扇自己巴掌,泪如雨下,一遍又一遍忏悔着。
李曼卿哭着挣扎了一会儿,动弹不得,眼见事情没有转圜余地,她便冷笑出了声:“元稹收起来你那假惺惺的眼泪吧,你可别忘了是你亲手把宁渐草扔进了乞丐窝。”
“是你伤宁渐草最深,是你害死了你的孩子!
不妨摆明告诉你,宁渐草腹中有孕,三个月大的胎儿被你亲手杀死了!”
“我只是推波助澜的人,真正将宁渐草推向深渊的凶手是你!”
“是你不相信自己所爱之人,你甚至不相信自己对她的爱,你可笑不可笑?”
这些嘲讽似是一把尖刀,狠狠扎进元稹的心中,痛得他无法呼吸。
巨大的悲痛感席卷而来,元稹近乎站立不住。
元稹没有反驳,只是命人将李曼卿拖了下去。
又一纸诉状向世人揭发了皇后母女的种种恶行。
皇帝大怒,将皇后打入冷宫,将李曼卿贬为庶人。
处理好一切后,元稹快马加鞭赶去军营:“十万将士听令,全部给本将军出动!”
“命人发布告示务必要快,有夫人线索者,赏黄金万两。”
“上天入地,势必要把夫人找回来!
要是找不到人,就给本将军提头来见!”
从那天起,元稹命人满世界张贴寻人启事,跋山涉水,势必要寻回宁渐草。
可宁渐草此人仿佛在世上消失一般,再无任何痕迹。
那座山崖上上下下,甚至方圆万里都被元稹掀翻个遍,也不见宁渐草踪迹。
而李曼卿不仅被元稹扔进乞丐窝,日日受尽折辱,还被斩断四肢,用尽酷刑,审问了一遍又一遍。
可得到的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
宁渐草消失了,再也不见了。
恍惚间三年已过,这期间每个人都在和元稹说,宁渐草怕是已经死了。
宁渐草许是跌入山崖,尸骨无存,又或许是被山间野兽啃食殆尽了。
否则怎么可能毫无痕迹,人就凭空消失了?
元稹在一次又一次怀抱期望,搜寻无果,再次绝望后,他多了心悸的病症。
他变得夜不能寐,还痛苦不休,甚至梦中都是宁渐草凄惨死状。
他日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借酒消愁,再也提不起刀剑,甚至因为玩忽职守,被罢免官职……
“宁渐草,你又在闹什么?”
我强撑着挤出乖顺的笑:“清理一些没用的陈年旧物罢了。”
元稹拽住我,眼里满是怒火:“嘴硬什么?
你分明十分在意这些情书,竟然舍得撕了?”
“你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对不对?
你总是这般不安分!”
我低下头,不明白元稹在生气什么?
元稹误以为我垂眸暗自伤心,他没再继续诘问,眼中反而涌现不忍。
“好了,别哭了,念在往日情分上,即便做妾,我也不会亏待你。”
“以后看你表现,你若是肯安分守己,我或许会考虑请旨封你做平妻。”
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荒谬。
这就是我守候七年,不离不弃的爱人?
我刚要开口拒绝,追寻元稹而来的甄婉尖叫出声。
“啊!”
眼见甄婉即将摔倒,元稹一把推开我,冲上前扶住甄婉,任由我摔倒。
甄婉眼中含泪,拒绝元稹的搀扶:“庙中僧人正在等将军,将军快去吧。”
转而她抬眸望向我:“婉婉有些头晕,姐姐,你能扶我去厢房小憩吗?”
我麻木起身,扶着她向厢房走去。
刚到门口,甄婉就拉住我,脸上柔弱姿态转为挑衅:“宁渐草,你真蠢啊!
到现在你都没认出我是谁?”
“多年未见,连本公主都认不出了?
被乞丐玩烂流产的滋味如何?
亲眼看着女儿被活活蒸死的滋味又如何?”
“不妨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本公主派人做的,你不过是我的替身,有什么资格得到元稹喜欢?
就算是我不要,元稹也只能爱我。”
饶是心中早有猜测,如今被李曼卿这般血淋淋揭开,我还是难免痛到窒息。
我好恨……可我只能忍!
我咬破嘴唇,用血腥味警示自己,阿娘还在对方手里,不能轻举妄动!
“宁渐草,你可真能忍啊,也不枉本公主特意为你备了一份惊喜,来人开门!”
厢房门被从内推开,吊死的女人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鲜血滴落,女人不着寸缕,四周满是对她鞭尸的壮汉。
是阿娘!
李曼卿鄙夷斜视:“这份惊喜如何?
本公主帮你们母女团聚呢!”
“你娘和你一样蠢,我骗她说只要她死,我就饶过你,她就乖乖上吊了。”
尖锐的呼啸刺破耳膜,脑袋里阵阵轰鸣席卷而过。
理智轰塌,我扑上去疯狂掐住她的脖子。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住手,你在干什么?”
随之而来,是元稹的佩剑将我肩膀刺穿,钉在门框上。
李曼卿大口喘着气,扑到元稹怀中。
“将军,姐姐说她脏了,也要让我变得像她一样脏,她找来那群男人守在厢房,想要……呜呜,婉婉不从,姐姐就要杀了我!”
眼泪无声落下,我不想在这两人面前流泪,可泪如决堤般擦不完。
“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我……够了!
我亲眼所见,你就这么容不下婉婉吗?”
“你怎么变得这般恶毒?
你还是当年我爱的那个宁渐草吗?”
元稹抱起甄婉,头也不回离开:“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羞辱,那就让你尝个够,把门锁死了。”
大门被无情关上,门内是人间炼狱。
成亲当日,元稹驻足在我院中,百感交集。
良久他沉沉叹气,吩咐暗卫:“接渐草回来吧,她到底是与我相伴多年的妻子。”
哪料,暗卫却慌张回报:“将军,不好了,夫人……她跳崖了!”
被困山崖那日,我也以为我会受尽折辱,最后凄惨死去。
没想到在我跳崖前,一个黑影朝我扑了过来,救下本该跌入深渊的我。
当我再次清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满是药炉的草屋中。
“你醒了?”
我抬头,只见一白衣男子坐在床边。
“你是谁?”
他柔声道:“我叫骆宴,是药王谷谷主,姑娘或许不认识我,但是我母亲姑娘一定认识,我母亲是骆欣。”
我愣住,骆欣是宫中教习我医术的老医女,后来她在一场火灾中下落不明。
骆宴满眼疼惜望向我:“我母亲离开皇宫后一直念着宁姑娘,只是母亲当时病重,无暇顾及姑娘。”
我愣住,骆欣是我的师父,也是除母亲外待我最好的人。
想到年幼时师父对我的照拂,我不禁感慨万千:“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此生无以为报,师父如今可好?”
骆宴幽幽叹气:“母亲三月前已离世,她死前唯一遗愿便是要我寻到你,照顾好你。”
闻言我不禁红了眼,忍不住泪流满面:“你救我一命,我却只能拖累你,其实骆公子不必管我也好。”
“母亲,女儿,师父这世间我在乎之人都已离世,我已毫无留念。”
“其实跳崖前,我已想通,有着曾经那样地狱般的过往,我余生再无法安宁。”
骆宴耐心安抚:“如果还有新生的机会呢?
药王谷有一秘方,可助姑娘忘却过往,姑娘可愿意?”
听到这,我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后来,我在药王谷住了下来。
在骆宴的帮助下,我忘却过往,身体也逐渐好起来。
我在骆宴的教导下,潜心学习医术。
骆宴温和纯善,从不干涉我的隐私。
他会在出诊后,特意带回我最爱的桂花糕。
他会在我噩梦惊醒时,披着外衣起身到我窗外,轻声与我聊天。
不谈过往,不聊忧伤,只笑问我明天想吃哪家的甜点。
日子就这般平淡安稳的度过,我心渐安。
一年后,我和骆宴顺理成章结为夫妻。
而元稹的身影,也渐渐在我记忆中淡去……生辰这日,元稹带我去酒楼庆生。
然而,却意外见到了我本以为此生再不会相见的人。
“渐草,是你吗?”
元稹红着眼,声音哽咽:“我终于找到你了,渐草,得知你跳崖自杀后,我才发现,我早就爱上你了。”
“听说你死亡那一瞬间,我心如刀绞,恨不能跟你一起死去。”
眼前的男人衣着华服,眼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的心却剧烈跳动起来,莫名的恐慌使我下意识躲到了骆宴身后。
察觉到我的不安,骆宴护在我身前:“公子,你认错人了了,这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渐草。”
元稹却置若罔闻,自顾自说道:“渐草,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李曼卿对你的所作所为我已知晓,她已经被我活剐了,我将她的尸体都喂狗了。”
“渐草,你别再生气了,和我回将军府好不好?”
我听得一头雾水,只能满脸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们认识吗?”
元稹死死盯着我,声音颤抖:“渐草,你为什么要装不认识我?”
“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这一年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我每日都在梦中向你忏悔,渐草,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回到我身边吧。”
他的眼神满是悲伤和懊悔,可我只觉得陌生可怕。
我拉着骆宴:“夫君,我们走吧。”
怪不得元稹如此喜欢,这甄婉简直与李曼卿一模一样。
我连忙跪地:“对不起,我错了。”
元稹意外,可看到我流血的下身,瞬间红了眼:“不就一碗避子汤吗?
怎么流这么多血?”
看着他的眼睛,愤怒的眸中竟隐隐含着几分心疼?
想到这,我不禁自嘲:“是我身体单薄,不配有子嗣。”
元稹误以为我在暗指圆圆,他恨声道:“像你这种将亲生女儿扔进蒸笼的毒妇,就该绝子绝孙。”
我低头不语,刻骨的恨意冷冷落在身上,似尖刀将我活剐。
毕竟在元稹眼中是我亲手杀了圆圆啊。
思绪不自觉拉扯,女儿日益长大。
在圆圆的调和下,元稹与我的感情渐渐修复。
七年守候,我以为再次迎来希望。
可这希望却如泡沫般易碎,我永远忘不掉圆圆惨死那日。
烈火烹煮,女儿死不瞑目!
元稹的眼被血染红,他发疯般将我逼至墙角,质问我为什么残杀女儿?
仇恨,痛苦,绝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捆住勒到窒息。
我曾不止一次回想,倘若我将真相说出,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我不能!
只因真凶是安平,他母亲是皇后的爱女,而我母亲还挟持在皇后手中。
皇权压迫,我只能吞下苦果,认下所有。
而如今我马上重获自由,更没有说出真相的必要了。
元稹与我,早已缘尽,我心已死。
眼见我毫无反应,元稹反而怒火更盛:“装模作样给谁看?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赶紧向新夫人敬茶!”
滚烫茶盏入手,我忍着灼热向甄婉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婆子伸腿拌了一脚,狼狈摔倒在地,茶水泼了满身。
元稹明明看到我被人绊倒,却仍皱眉责怪:“没用的东西,连茶都敬不好?
自己滚去马棚罚跪,婉婉不原谅,你就不许起。”
我知道元稹惩罚我,是为了抬高甄婉在府中的地位。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我成为全府笑柄。
可我却毫无波澜,毕竟心死之人又如何在乎呢?
我滴水未进,在寒冷恶臭的马棚跪了大半日。
夜里又被人拽到卧房门外,逼我听着房内呻吟经久不息。
直到天亮,元稹才开门:“把床榻收拾干净。”
我沉默点头,麻木清理着鱼水之欢。
甄婉满身红痕,撒娇:“将军别动气,姐姐敬不好茶,不如叫她跟在我身边学几日规矩如何?”
元稹搂住她,宠溺应允。
接下来两日,我如粗使丫鬟般,被甄婉带在身边。
服侍她穿衣,为她捏肩洗脚,连她如厕都要守在一旁伺候。
而元稹,则当着我的面,对甄婉极尽宠溺。
他广发请柬,又亲手为甄婉布置大婚现场,光是新房,便用足足万两黄金堆砌。
甄婉的凤冠,更是元稹特意进宫,请旨御赐所得。
凤冠霞帔,金屋藏娇,原来元稹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该是这般隆重。
对比起来,当年我嫁给他,一顶小轿将我悄悄抬入府。
元稹也曾向我许诺,待他腿疾痊愈,补办一场盛世婚礼。
现在想来,终究是我不配。
亏我当初还沾沾自喜,如今想来当真是可笑至极。
为显重视,元稹特意带甄婉来月老庙祈福。
行至山顶时,甄婉指着姻缘树,勾唇娇笑:“将军,听说在姻缘树上挂同心锁,便可永结同心,不如我们也挂一个吧。”
我知道这树上,早已挂满刻着我与元稹名字的同心锁。
那是情浓时,元稹一笔笔刻下,又亲手为我挂满姻缘树。
甄婉看到后,豆大的泪珠不停落:“原来将军早就和姐姐挂了同心锁,算了,是我不配。”
“明日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你怎会不配?
婉婉别哭,我现在就将这些锁斩断。”
元稹取出佩剑,毫不犹豫斩断同心锁。
我怔怔看着同心锁被斩断,从前种种也皆被斩断,烟消云散。
待两人相携而去,我独自走到姻缘树下,将当年我与元稹埋下的情书挖出。
字迹历历在目:“元稹此生唯爱渐草。”
既然要斩断往事,那就断个彻底。
思及此我将情书撕碎,随风飘散,再也不见。
可一转身,却见元稹不知何时折返了,正目光复杂地望着我。
骆宴点头,护着我准备离开,没想到反而激怒了元稹。
元稹拔剑对准骆宴,目光阴沉。
而骆宴也毫不退缩,牢牢护在我身前。
看到元稹眼中的杀气,我冲上前用身体挡在利剑前,厌恶道:“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忘记过去了。”
“别再来找我了,我看到你就烦!”
元稹不可置信望着我:“渐草,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这么对我?”
我心中更烦,语气坚定:“实话告诉你,我已失忆,过去的人和事我都不记得了。”
“能不能别再纠缠不休了,骆宴是我的夫君,不是别的男人。”
“至于你,我真的很讨厌,我不认识你,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元稹仿佛泄了气般,眼神中满是受伤。
我绕过他,未曾多看一眼,转身离去。
元稹却不肯罢休,自此后,他总是跟在我身后,纠缠不休。
于是,我从他口中得知了宁渐草的故事。
当我听到宁渐草的悲惨结局时,不禁冷笑:“我不是宁渐草,宁渐草遇到你这种人渣,真是倒霉。”
顷刻间元稹破防,满脸痛苦:“渐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也对,李曼卿已经得到惩罚,而我这种人渣,也该受到惩罚才对。”
说着,他拔出佩剑,狠狠扎向自己心口:“你曾经所受痛苦,我也要经历一遍才对。”
我冷冷看着鲜血从元稹胸口涌出,毫无波澜:“我说过,我不是宁渐草,就算我恢复记忆,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你。”
元稹强撑着身子,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渐草,我真的知错了,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吗?”
我摇头,坚定而认真:“不好,我永远不会回头,你为什么非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这世间,又哪有那么多追悔莫及的机会呢?”
此时骆宴出现,他将我支开,单独向元稹讲了当初将我救回时的情况。
“我将她救回后,她却一心求死,唯有忘却过往,她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你若真爱她,就不该再来打扰她如今的生活。”
元稹嘴唇嗫喏着,说不出话来,许久后只能无力低下头。
我与骆宴携手而去,温馨的笑声传进元稹耳中。
徒留元稹独自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眼前温馨一幕,他此刻才意识到一切都晚了。
曾几何时,宁渐草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这样幸福的生活本该是属于他的,可全都被他偏听偏信,亲手毁掉了。
他永远失去了此生的挚爱。
元稹如同行尸走肉般站在路口,直到最后晕倒。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只是偶尔从路人口中听闻,曾经威震八方的大将军元稹,因对夫人宁渐草思念成疾,患上癔症,最后自杀而亡。
临死前,他还穿着夫人亲手为他所做的衣裳,而他下葬的地点正是当年与夫人定情的姻缘树下。
而我也只是唏嘘片刻,便继续与骆宴游历山河。
夕阳余晖下,我正依偎在骆宴怀中,观大漠孤烟,看长河落日,开启新的人生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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