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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三十万,我跟死人相亲 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耳边只剩下小女孩尖锐的呼喊,以及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的脚步声和叫骂声。
他们来了。
这一次,再也没有地窖可以藏身,再也没有季南州在外面掩护。
那个女人冲了进来,死死地抓着我的肩膀,尖叫着。
“我的儿子呢?
我的儿子呢?”
“你把他藏哪去了?”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什么好躲的了。
一股莫名的愤怒席卷着我:“你猜!”
她啪的一下甩了一个巴掌在我脸上。
“你这个贱人!”
“你给我下地狱吧。”
说着,她就要掐在我的脖子上,脸上狰狞得仿佛恶鬼一般。
我看着她冷笑:“实话告诉你,那个被你骗来的男人已经跑了,现在只有我知道你儿子在哪,如果你杀了我,就等着你儿子发烂发臭,不成人形吧!”
果然我这话一出,女人动作顿住了。
她有些疯狂地抓着我:“你把我儿子还给我!
还给我!”
我冷笑一声:“可以,放我离开。”
“否则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告诉你你儿子在哪。”
女人死死地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我。
他身后一个男人不知道和她说了些什么,女人竟然点头同意了。
“可以,只要你把我儿子在哪告诉我。”
当然我也不会这么傻地相信,所以我只能尽量拖时间。
“好,我今天还没吃东西,你们给我做饭我吃了就告诉你们。”
他们咬着牙,又不得不答应我的条件。
就这样,我拖了几个小时后,女人再也忍不住。
“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看向外面,此时远处已经泛起天光,估计季南州发现我没回去之后已经自己寻到生路了吧。
现在我全部的希望都在他身上。
我点了点头:“好,我带你们过去。”
我带着他们来到那个地窖前,指了指下面:“你儿子就在这里。”
女人疯了一般蹲在地上,扒开地砖,木板下面他儿子安静地躺着。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把我儿子放在这!”
我冷笑一声:“你儿子是个死人,我这样叫作让他入土为安。”
女人狠厉的视线瞪着我:“你以为我会放了你吗?
等死吧。”
她朝着她身后使了个眼神,一把弩抵上我的后背。
我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了吗?
我闭上了眼睛,下一秒警笛声划破黑暗,响彻在我的耳边。
我睁开眼睛,狂喜地看着远处那红蓝色的灯光。
村民们一阵慌乱:“是哪个男人,他报警了!”
“该死,早知道就早点弄死他!”
与此同时警车也开到附近,警察下来举着手枪对准他们,让这些村民放下武器。
一群人老老实实地放下了东西,唯独那个女人坐在地上抱着她的儿子。
与此同时,季南州从警车上下来,冲过来抱住了我。
他说:“我们得救了。”
我趴在他的肩上,痛哭一场:“对!
我们得救了。”
警察把涉事的村民全都带走,此刻东边的太阳已经升起,晕染出一片火红。
而我和季南州也顺利地迎来了新的一天。
“她……她把那条椅子腿带走了。”
我穿完衣服,才发现。
那是我们目前发现的唯一可能撬开地砖的工具。
季南州点了点头,脸色沉静,似乎并未因此感到过多的气馁。
“意料之中。”
他站起身,走到墙角,捡起之前被我们忽视的那块砖头。
“不过你看。”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刚才那块地砖已经被季南州给撬了起来。
我瞪大了眼睛:“你…”我过去,和季南州一起把其他地砖都拨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地砖下面露出一块颜色更深的木板。
我心跳加速,借着屋里的光芒仔细看去,只见门板下面露出一个土坑。
看起来就像是冬天储存菜的地窖。
可我看着那土坑却犯了难:“怎么办?
他只有一人大小,我们两个人不可能都进去的。”
这个地窖的尺寸,最多只够一个人勉强容身,根本无法同时藏下我们两个。
谁知季南州却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
我现在可是个死人。”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自嘲,却也让我瞬间抓住了他话里的意思。
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我看向季南州,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又不敢完全确定。
“待会匿藏进去,然后我会把窗户踹开,伪造成一种你已经跑了的错觉。”
季南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样村民肯定会去找你,而我只要躺在床上就行。
他们根本怀疑不到我头上。”
他的计划听起来冒险,却也是目前唯一的出路,利用“死人”的身份作为掩护,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我身上。
生死时刻,我已经把他当成了我的战友。
“要是你有危险怎么办?”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如果他们发现季南州是装的,后果不堪设想。
季南州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给了我一丝力量:“放心吧,他们不敢动我的,毕竟短时间内找不到第二个和他儿子生辰八字一样,年龄也一样的人了。”
他的眼神沉静而笃定,像是在安抚我,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如此我只能点了点头,向他道了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慌乱,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季南州把一把椅子卡在门口,他搬起房间里唯一剩下的一把椅子,用椅背抵住门把手,希望能稍微拖延一点外面的人进来的时间。
与此同时,我藏进土坑里,身体蜷缩成一团,冰冷的泥土气息包裹着我,门板被季南州小心地扣上。
黑暗瞬间将我吞噬,压抑感从四面八方涌来,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黑暗吞噬前,我看到季南州的脸,他对我说:“放心,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给我带来一丝希望。
然后季南州把地上的地砖还原,沉重的地砖一块块盖回原位,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
下一秒我就听见巨大的木板碎裂声响。
“砰”的一声巨响,木板碎裂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发疼,也震碎了我仅存的平静。
爸妈骗我回老家相亲,可我回来才发现相亲对象竟然是个死人。
我妈说只要我能和死人洞房一次,便能得到三十万的彩礼。
反之爸妈就要背上巨额违约金。
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可谁知就在新婚之夜,准备洞房的时候,死人老公却忽然睁眼了。
-----我妈打电话让我回老家相亲,我不肯。
她就拿自杀逼我。
无奈,我只能请了假匆匆赶回家。
可直到男方家里,我才知道,我的相亲对象竟然是个死人!
我一愣,只觉浑身汗毛矗立,一股寒意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和死人相亲,那不就是结冥婚?
我一个大活人竟然结冥婚!
我转身就想走,却被我妈死死地拉着。
也就是在这时我才知道,我妈已经收了人家三十万的彩礼。
如果我不同意,我父母就要背上几百万的违约金。
在他们的以死相逼下,无奈,我只能咬牙同意。
我妈立刻喜笑颜开,将我带到男方的妈妈面前。
她哭得撕心裂肺,看得人格外难受。
我硬着头皮:“阿姨,我来和您儿子相亲来了。”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谢谢你姑娘,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们晚上洞房的时候能不能真枪实弹地做一次。
我儿子长这么大还没交过女朋友,我想让他完整地走。”
我一愣,下意识地想拒绝,我妈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腰。
我当即痛呼出声。
女人却以为我同意了,高兴地说:“太好了,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二十万作为感谢。”
我回头看着我妈:“你干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和一个死人……”后面俩个字我实在说不出来。
我妈咬着牙说:“那是二十万,也就一晚上的时间,谁不同意谁傻子!”
我转念一想,婚都结了,做一次怕什么呢?
于是我点头同意。
晚上我就被穿上了婚服,扔进了我的那位结婚对象的屋子。
外面的院子里凄惨惨地挂着白布,可屋内却一片火红。
这种鲜明的对比着实有些惊悚。
我壮着胆子看向床上,男人长着一张清隽帅气的脸。
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完全不像可怖的死人。
我稍微放下了心,走过去。
进来前有人跟我传授了不少如何跟死人洞房的知识,我一一记住了。
二十万,二十万,二十万。
我低头默念了几声,压下心里的恐惧,扶着男人坐起来,开始脱他的衣服。
就在这时,一股凉气喷在我的脸侧。
我尖叫了一声,男人咣当一下躺在了床上。
我惊魂未定地看过去,却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安慰自己,刚才那阵凉风估计是门外吹进来的。
我再度把男人扶起来。
他们用了特殊手段,让男人的身体柔软得像是活人一样,只是温度却是冰凉的。
我把男人脱光之后,想着刚才外面交代的话。
要想让死人立起来,就必须让血液倒流。
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男人的下面,此刻羞涩已经冲破了恐惧。
我还没有谈过恋爱,一上来就弄这么高难度的,着实有些欺负我了。
正当我急得一头大汗的时候,我却惊恐地发现。
我的‘死人老公’竟然睁开了眼睛,而那眼底一片血红。
脚步声靠近,门栓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拉开。
一旦她进来,就会发现季南州还活着,会发现我们已经戳破了她的谎言。
我和季南州,都得死!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
几乎是脱口而出,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阿姨,我已经脱光了,你别进来!”
我紧紧闭上眼,语无伦次地补充,试图让这个谎言听起来更可信一些:“我……我只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有些……有些害怕罢了。”
脚步声停了。
门栓没有响动。
死一般的寂静里,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那你有事就喊阿姨。”
她的声音隔着门板,带着一种虚假的温和,像毒蛇吐出的信子。
脚步声渐渐远去。
门外彻底安静下来,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刚才那一瞬间,我离死亡那么近。
季南州也松了一口气,他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
“你做得很好。”
他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成功拖住了她。”
我扯了扯嘴角。
“她不会等太久的。”
我喃喃道,声音里带着无法驱散的恐惧。
“我刚才那个借口……撑不了多久。”
季南州脸色凝重地点头,他迅速调整好情绪,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起来。
“我知道。”
他压低声音,“所以,我们必须立刻想办法逃出去。”
逃出去……“怎么逃?”
我环顾四周,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
这间所谓的“新房”,更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牢笼。
唯一的门被那个女人守在外面,而窗户……季南州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走到窗边,伸手摸了摸。
“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了,从外面钉的,很牢固。”
他的声音低沉,“想从这里出去,动静太大,而且没有工具根本不可能。”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大门外逃出去……”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进门时的情景。
“外面很多人。”
我声音干涩,“我进来前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很奇怪。”
我努力回忆着,“不是好奇,也不是同情,更像是……在看一件祭品。”
当时我只顾着紧张和尴尬,以为他们是来看热闹的,或者只是村里的习俗。
现在想来,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们根本不是来看热闹的。”
我声音发颤,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他们是来看守我们的!
防止我们跑掉!”
季南州脸色阴沉得可怕。
“看守……”他重复着这两个字,眼底掠过一丝狠厉,“他们都是帮凶。”
我遍体生寒,只觉得绝望。
我看着季南州:“那现在怎么办?”
季南州用低沉的声音说:“先在屋里找找有没有能出去的方法吧,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点了点头,跟着季南州在屋子里的角落四处寻找,终于发现角落里的一块地砖有些松动。
而那下面似乎有一个空腔。
我和季南州对视一眼,脸上都是欣喜。
“或许这个就是我们逃出去的机会。”
我点了点头,可现在新的问题又来了,这块地砖硬得出奇,我们徒手根本没办法拿出来,只能借助工具。
可这房间除了桌椅板凳外,几乎什么都没有,我们到哪去找工具呢?
季南州蹲在那块地砖面前想着可以撬开它的办法。
我四处寻找能用的东西。
我走到床边,轻轻敲了敲床下面的空荡。
刚才我就发现了这里,里面似乎是空的,而且格外的冷,不知道里面的墙根漏风。
我摸着床边下的木框,稍微一用力,那块木板就被我扯了下来,我也终于看到了床下是什么内容。
竟然是外面那个女人的儿子,他躺在一张寒冰床上,身上已经挂了霜,呈现不正常的青紫色。
这才是真正的死人。
我连滚带爬地跑到季南州的身边,因为惊恐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那边。
季南州的视线看过去,瞳孔猛然一缩。
“这女人真是疯了,竟然把儿子也放在这。”
怪不得我觉得这屋里竟然这么冷,原来竟然是这样。
我和季南州把木板合了上去,让那死人又在黑暗里沉睡下去。
可我却总觉得疑神疑鬼,时不时地往后看一眼。
季南州似乎被我这幅样子逗笑:“你刚进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你们俩可不一样,你看着像个正常人睡着了,那个人可是真死透了,我能不害怕吗?”
就在这时,我忽然在墙角看到一块砖头,刚才一直被我们给忽视了。
我连忙递给季南州,他手法利落地将屋子里的一条桌腿给卸了下来,然后撬动地上的地砖。
也就是在这时,门口再次传来动静。
女人走到门口说:“姑娘我还是进来帮你吧,要不然我不放心。”
我和季南州对视一眼,他飞快地躺到床上装死人。
而我则迅速地把喜服脱掉,只穿着内衣趴在了季南州的身上,我还不忘顺手把被子盖上,只留下肩膀裸露在外面。
也就是在这时,女人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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